男女主角分别是寇槐准槐准的其他类型小说《约定四世相守,伴侣却后悔了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槐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躺下还没多久便听见木门吱呀被打开的声音。寇槐准轻着脚步走了出去。我坐起来将藏在舌根的药丸吐了出来,跟在寇槐准身后。月光下,一个肤如凝脂的女人站在墙边。她五官娇艳美丽,脸色却苍白得可怕。“怎么样了?”女人发问。“再等等,今天才喂她吃了补药。”“我知道你伤得太重急需饮她的心头血,但也得等补药吸收。”寇槐准捻起女人的一缕青丝,轻轻将脸贴了上去,“处子的心头血疗效翻倍,我都记在心里。”“我可以跟你保证,她绝对是处子。她这一世,正为我守身如玉呢。”女人不满的眼神此时才带了些笑意,“那你呢?你也为她守身如玉吗?”“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寇槐准将女人拥入怀中,吻上了她的嘴唇。一吻结束,他喘着气碰着女人的额头,尾音带了些委屈,“快想死你了。”回到小...
《约定四世相守,伴侣却后悔了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我躺下还没多久便听见木门吱呀被打开的声音。
寇槐准轻着脚步走了出去。
我坐起来将藏在舌根的药丸吐了出来,跟在寇槐准身后。
月光下,一个肤如凝脂的女人站在墙边。
她五官娇艳美丽,脸色却苍白得可怕。
“怎么样了?”女人发问。
“再等等,今天才喂她吃了补药。”
“我知道你伤得太重急需饮她的心头血,但也得等补药吸收。”
寇槐准捻起女人的一缕青丝,轻轻将脸贴了上去,
“处子的心头血疗效翻倍,我都记在心里。”
“我可以跟你保证,她绝对是处子。她这一世,正为我守身如玉呢。”
女人不满的眼神此时才带了些笑意,“那你呢?你也为她守身如玉吗?”
“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寇槐准将女人拥入怀中,吻上了她的嘴唇。
一吻结束,他喘着气碰着女人的额头,尾音带了些委屈,“快想死你了。”
回到小厢房,我胃里翻滚得厉害,想躺在床上休息,可还没等走到床边胃里的东西全都翻江倒海吐了出来。
说不恶心是不可能的。
我和寇槐准相依三世。
第一世我和他是狼群之中的狼王和狼后。我们被一整个群落的狼簇拥,哪怕是冬季新鲜食物缺乏的日子,我也能吃上第一口鲜肉,偶有不懂事的狼想抢,寇槐准定会第一个冲上去呲牙威胁。
第二世,我们是被狼群驱逐的两头病狼,哪怕一天下来只打到一只兔子,寇槐准也会让我先吃,他自己便舔舔地上的血水充饥。生育小狼的时候,我难产差点一尸两命,寇槐准寸步不离,一边拖着病腿驱赶着被血腥味吸引来的秃鹫一边舔舔我的脸颊安慰着我让我宽心。
第三世,生在茫茫戈壁,夏日炎热,冬季寒冷,死的时候寇槐准用自己的身体牢牢堵住洞穴漏风的洞口,只为给我谋求一线生机。
我们作为动物经历了生离死别春夏秋冬,好不容易有一世转为人形,可以用双手拥抱彼此,用嘴巴说出对彼此的爱意,不用受动物外形的制约,可什么都变了。
我的呕吐声引来了隔壁的医童,看着一地的秽物和脸色惨白的我,他立刻喊了老医者来。
医庐的灯一盏一盏亮了起来,动静太大,寇槐准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人群之中。
他看着我发笑,悄悄在我耳边发问,
“楚楚,你看见什么了?”
我被寇槐准掳走,扔进了充满碎石的山洞。
他一遍遍地在我耳边呢喃,”我不想对你使用暴力,只是因为你不乖。”
碎石划破了我的腿,血液顺着皮肤流了下来滴到地上,寇槐准看见,急忙用挂在脖子上的玻璃瓶接着。
“虽然不是心头血,但也有效。”
我看着因为我的血液而变得兴奋的寇槐准,心里一下下变冷。
前几世,不论什么情况,只要我见了红流了血,寇槐准一定是第一个冲出来掀翻给我造成伤害的人,随后,他会缓缓舔舐着我的伤口,发出低沉悲伤的呜咽。
绝不会是这样。
“寇槐准。”
我喊出这个名字的瞬间,他掐住了我的脖子。
手渐渐收紧,我开始呼吸困难,在我马上要窒息的时候寇槐准松开了对我的桎梏,我大口咳嗽起来,他却没打算放过我。
抓着我的头发,寇槐准将我摁在了地面,尘土进入我的眼睛我的额头和地面碰撞出一声巨响,
“我的名字也是你这个凡人配叫的?”
“楚楚,不要这么惊讶的看着我。”居高临下,寇槐准摸上了我的头发,”只是我不是低等的动物,但你是。”
“你就好好的等在这里让我玩腻。”
“你早就不是处子,也不用在我面前装什么纯了。”
这话一出,原来刚刚的温存都是他的试探。
从刚刚开始,他说的每一句话做的每一件事都是为了得到我是否处子这一确切答案之后,将我禁锢在这个屋子里。
“接下来,告诉我。”寇槐准拉动链子,我不得不向前扑去,“是医庐的人吗?”
见我没有反应,他又问了下一句,“是你师门里的人吗?”
哪怕只是瞳孔的微动也被寇槐准捕捉,他了然于心的笑了一下,
“捉妖师和妖本来就是世仇。”
“你们捉妖师捉走我们无数弟兄拿去炼丹,我们也让你们变成具具白骨。”
“本就打算将你们一网打尽,却不想还有这番渊源。”
“等着感谢我吧,楚楚。”
“到时候我让那个强暴你的登徒子给你磕头认罪。”
此话说完,寇槐准便走出了房间留我一个人继续守候在黑暗里面。
一连三天,除了基本的吃食这个屋子里再也没有放过任何东西。
长时间待在昏暗的地方,已经让我开始怀疑之前看见寇槐准背后的是不是定位符。
门口传来微弱的叩门声。
我控制住铁链,防止拖动时发出声音。
走到门口,我听见了熟悉的声音。
“小师妹,我来迟了。”
还是一样玩世不恭的音调,但此时却多了些哽咽的色彩。
透过门上送饭的小窗,我看见了师哥。
他眸子里带着心疼,“你瘦了好多。”
看着师哥,我鼻头一酸。
但现在还不是感情用事的时候。
咔哒一声,门被打开。
师哥压低了声音,“之前师门就发现出去修炼的捉妖师回应甚少,早就已经怀疑到他们头上。”
“那天你在洞穴贴的符咒,带我们找到了这里。”
“本来师哥应该早些前来,只是……”
他狠狠向墙上锤了一拳,“寇槐准带人偷袭了我们,师傅至今还生死未卜。”
坏消息接踵而至,可我却不能倒下。
拒绝了师哥让我休息的提议,我和师哥紧赶慢赶来到了山下。
本来祠堂所在的山上钟灵毓秀,此刻却笼罩着一团乌云。
祠堂已经倒塌了一部分。
外面的柱子倾斜,一副破败不堪的模样。
寇槐准已经进入到了祠堂内部,同门的师兄师弟都被打退在了门外。
我进去,却看见他守在一个水晶棺椁面前。
师哥进去,立马被寇槐准抬手打在了墙上。
他双眼通红,已经失去了理智。
“师哥!”我喊着朝师哥扑了过去。
见我出现,寇槐准出现了一丝迟钝的神色,他靠近我,将师哥扔了出去,门被锁上,整个内室只剩下我和他。
寇槐准揪着我的领子,寇槐准带我来到了棺椁面前,将我的脸重重地贴在上面,微凉的水晶棺壳让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他神色带了些绝望,“你是谁?”
“槐准,放手。”清丽的女声响起,我身上的重量立马消失,抬头,在尘土和血污之中,恍惚间我又看见了熟悉的身影。
是刚才和寇槐准说话的女人。
寇槐准用身体挡在她面前,柔声劝说着,“你怎么来这里了,这里脏,我不愿你来。”
女人轻哼了一声,“我若不来还不知道你将我的食材折磨成什么样呢。”
被称作食材,我微微皱眉,却被寇槐准看出,他重重踩在我的伤口上,我被刺痛地倒吸一口凉气。
“皱眉干嘛?作为凡人能做妖族的食物,大约是你前世修下的福分!”
“还好你为我将贞洁守着,否则真是可惜了这上等食材。”
“好了。”婉婉嗔怪一声,
“你跟她说这些做什么?时间快到了,我看不得血腥,先走了。”
寇槐准应好,婉婉便消失在了山洞。
剩下我和寇槐准两个人,他欣赏着我痛苦的表情,满意地捏住我的下巴,将我凌乱不堪的夹杂着血块的碎发捋到一边,
“楚楚,如果我只是个凡人,定不会对你这样。”
“出落得这么标志,多惹人疼。”
喉咙里已经布满血的气味,我咳了两声,“放我走,好不好?”
“不好。”寇槐准一口回绝。
天还没亮。
“我们不是约定要成为仙侣吗?”胸口疼得厉害,这些话我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的蹦出来。
“仙侣?”他突然大笑起来,”这只是一个谣传,你是以为我会因为一个凡人而相信这无厘头的谣传,放弃当妖族首领的机会?”
“我现在是妖,谁还在意前世给你的承诺?前世我只是一只狼,畜牲的话你也信?”
看着我眼里流出泪水,寇槐准用手抹掉,”别哭,我在这个洞穴里处理过许多凡人,她们都是这样。”
他低低笑了两声,
“也有不乏比你哭得还可怜的。”
“但是我从未心软。”
随着天边的太阳缓缓升起,我才发现这周围都是森森白骨。
寇槐准用脚轻轻将我最靠近我的那堆白骨踢到一旁,“不过既然有三世的情分在,说不定到时候我发发善心,让你成为唯一一个活着出去的也不错。”
阳光洒在他背上,寇槐准的五官被黑影吞没。
我捏紧了手里的符,捏了决,朝寇槐准贴了过去。
我和寇槐准是同一时间转世,也应是同一时间修炼。
他修妖术,我修道术。
本应该相差无几,但师傅曾教过我,日出时阳气最盛,此时捏决,可以将符咒的威力发挥到最大。
符咒贴在了寇槐准的眉间,妖的最脆弱处。
我已经最好准备在他定住的瞬间抽身逃离这个洞穴,却眼睁睁地看着符咒慢慢自燃,直到成为了一小堆灰烬掉在了寇槐准的面前。
寇槐准嗤笑一声,
“你以为我为什么再把你抓回来?”
“当时那一踢,普通凡人早就被我一脚踹死了。”
“这里的每具白骨,都是你同门的师兄师姐。”
捉妖师的身份竟然早就暴露。
他拿起一具头骨,放在我脸面前,头骨空洞的眼眶几乎吞噬了我,他却狞笑着,“要不要跟你师兄师姐打个招呼再死?”
一刀划过心口,血潺潺流出。
就在我以为也要葬身在这里的时候,寇槐准眉头却一下一下地紧皱了起来。
他将我的心口血收集起来放在地上,细细嗅闻。
三秒之后,勃然大怒,心口血被泼洒在洞壁上,寇槐准将头骨砸成灰,眼睛里第一次流露出了不可置信的神色。
他瞳孔放大,音色有些颤抖,
“你不是处子?”
“寇槐准,你到底在什么?!”
此时婉婉的头发已经花白,面部也已经增长了许多皱纹。
看见我,她更为惊讶,“我不是早就让你将她杀了?怎么还会出现在我面前?”
随着室内明亮的灯光,我终于看清了他们之间存在的羁绊。
捉妖师的能力不仅在于捉妖,还更擅长分析妖。
寇槐准和婉婉之中,隐隐地有一条虚拟线的存在。
那是签订了妖侣之后才会出现的细线,这条细线牵扯着两个人的命运。
换句话说,她们的命运已经紧密相连,早就已经将彼此融合成一体。
按照目前的形式看来,婉婉将妖术的能力给了寇槐准,而她变成了两人命运中的索取方。
婉婉的声音逐渐变得嘶哑,“寇槐准!你有没有听见我说的?!”
“我现在需要血,需要人类的心脏!来不及找处子你就把她杀了让我暂时缓缓!”
话音未落,寇槐准抬手用妖术向婉婉发动攻击,婉婉始料未及撞向了摆在内室中央的水晶棺椁,棺椁的角出现了一个裂痕,她吐出一口鲜血,不可置信地看着寇槐准。
“你……你别忘了!当初是你找到我想要当妖王!”
寇槐准还想争辩些什么,但我已经没有耐心再听了。
从这一世开始到现在,我已经给师门添了太多麻烦,不论是偷学禁术还是将寇槐准引到这里来,所有人都未曾怪过我。
哪怕我当时差点把自己变成一个怪物,他们都还是接受我,将我称之为“小师妹”。
他们默默承受着由我带来的麻烦,我却不能再由爱情主导我的一切。
以前寇槐准没认出来我,我将一切归咎于自己是个男儿身。
后面寇槐准给我致命一击,将我打醒,我想抽身却不能,反而还给师门带来了灭顶之灾。
这一切由我而起,也该由我结束。
迅速再次念决之后,我将符咒贴向了寇槐准的眉心。
这个符咒是刚刚师哥被寇槐准扔出去的时候,我在他手心寻得的。
自毁符。
眼前的一切都开始逐渐崩塌。
使用自毁符之后,自己和使用的对象都会丧失性命。
是捉妖师在走投无路的时候最无奈之举。
察觉到要被毁灭,寇槐准向我冲了过来抱住了我。
在剧烈的疼痛和刺眼的光芒之中,他甚至想亲吻我。
我将自己抽身,狠狠在他的脸上扇了一个耳光。
一切都归于平静。
被温暖的力量叫醒。
我看着周围的装潢,心里泛起了嘀咕。
我没死?
一个小脑袋从门缝隙处伸了出来,见我醒了,她将门关上跑到了外面。
门再次打开的时候,她牵着一个面色祥和的女人走了进来。
女人摸了摸我的额头,“好些了吗?”
我警惕地看着二人,没有开口。
察觉到我的警惕,女人微微抿唇一笑,“别怕,你已经成功应对了我们对你的考验,已经飞升成仙了。”
“仙?”我眉头拧在了一起,“但我明明没有和寇槐准四世相守,是不是弄错了?”
女人微笑着摇了摇头,“第四世成仙的考验,根本不是什么四世相守。”
察觉到他的情绪变化,我扯出一个笑容。
“是不是处子跟你有什么关系?”
“既然符咒已毁,要杀要剐随你。”
寇槐准却像听不见我的话一般,一遍又一遍执拗地问着我为什么不是处子。
他太过于纠结这个问题,就连婉婉又一次出现在他后面都没有发觉。
“槐准?”
“槐准!”
婉婉焦急地喊了两声,寇槐准才如梦初醒一样转头看向婉婉,
“她不是处子。”
听见这句话,婉婉秀气的眉头皱在了一起,她抬手,狠狠扇了寇槐准一个耳光,
“距离我成为下一阶就只需要一个处子的心头血了。”
“处子血最纯最罕见,你说过一定会带给我。”
“现在你连给我的承诺都实现不了了吗?”
寇槐准低下头,没有说话。
婉婉等得有些不耐烦,想抬手再扇寇槐准一个巴掌却被他在空中拦下。
“我再给你找一个。”寇槐准闷闷地发声。
“那就好,”婉婉斜了一眼我,“这个直接弄死就行。”
寥寥几句之间,我的生死便被他们决定。
寇槐准慢慢走近我,接下来的一切我都失去了意识。
本以为这一世就这样草草结束,却不想我在一个昏暗的屋子里醒来。
屋子没有窗户,我不知道我在这个屋子里呆了多久,只觉得胸口发闷,呼吸也不畅。
门吱呀一声打开,寇槐准从外面慢慢走了进来,幽绿的眸子在黑暗之下闪着光。
我听见声音,下意识地躲在了墙角。
他反手将门关上,我闻到了空气之中弥漫的酒气。
“楚楚?”寇槐准轻声呼喊着我的名字,“我看见你了楚楚。”
他大手一捞,将我摁在了地上,“怎么躲在墙角?怕我?”
尾音上扬带着隐忍的怒意,是生气的前兆。
不自觉的,我身体开始了颤抖。
我不明白寇槐准为什么会生气,他早已和婉婉实行鱼水之欢,我对他不过是阻碍都算不上的蝼蚁。
微凉的手抚上我的后颈,我被压在床上看不见后面的情形,只能感觉到后颈的力量越来越大。
“告诉我。”他的唇贴在我的耳侧,“谁夺了你的处子?”
不知道为什么他还在纠结于这个问题。
我被他掐得两眼发晕,“这个问题很重要吗?你不是早就已经和婉婉有了夫妻之实?”
寇槐准手上一松,我瘫倒在地开始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他带有酒气的呼吸加重,“你吃醋了?是不是?”
见我不答,寇槐准开始絮絮叨叨,
“我知道你生气,你告诉我谁夺了你。”
“我杀了他,然后……”
他声音沉了一瞬,“我们还能四世相守,做你想成的仙侣。”
我正想骂他,转头却看见他身后扬起的黄色纸片。
口中呼之欲出的骂声变成了顺从,眼里流出几滴泪水,
“你知道的。我这一世出生在捉妖师门下。”
“无依无靠,也找不到你。”
“还以为这辈子都找不到你的踪迹,却没想到初次见你便被你踹在地上……”
我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但声泪俱下的模样也足以让他动容。
寇槐准的手在我身上上下摩挲着,最后划入了一个隐秘的地带。
身子一僵,他却安慰着我,“别怕,就像我们之前做过的那样。”
几乎是一场无声的接触,只有撞击声,没有爱和情的纠葛,只有强势的那方单方面的泄欲。
察觉到他发泄结束,我等待成结,却感觉到那物直接离开了身体。
寇槐准看出我的惊讶,他拍了拍我的脸,
“已经不是低等的动物了,不会成结。”
我试着坐起来,却发现腰以下都酸软得厉害,正想让寇槐准替我打上一盆水,让我可以洗洗粘上的粘液,可我却听见了铁链的声音。
咔哒一声,我脖子上被套上了冰冷的项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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