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
“我什么都没做啊。”宁菲伸出一根手指绕着自己的发丝:“我只是以你的名义让农家乐的人给他送了一瓶惨了点‘晕车药’的水而已。”
“曲桐,你该不会以为,你做的这一切很隐秘吧?”
又一股眩晕冲上脑门,我咬牙撑起身子,思绪像一团毫无章法缠绕在一起的线:“你什么意思?”
宁菲嫌弃的看了一眼身上落满可乐的我,在房间里唯一那张床上坐了下来,把新做的美甲放在眼前欣赏:“从上个月开始,我一直重复的做着一个梦。”
“梦里我被云章表白,我们去约会,去见过了父母,去挑选了钻戒。”
“那个梦美好又真实。”
“因为……我也发现,现实在按照我的梦境上演。”
我心下一紧,大脑头痛欲裂,那一瞬间,这些天种种细节都在我脑海里闪过,所有的不对劲都串联了起来。
为什么宁菲在手机店会打电话给齐云章,她知道齐云章那天会找到学校来给她表白吗?
为什么宁菲平时给齐云章发消息都是语音,而昨天却是打字回复的陈漾。
为什么平时几乎和她没有交流的宁菲,在车上的时候却会一反常态的关心她。
宁菲都知道。
我狠狠的喘了口气,脊背发凉,手指藏在背后摸索,摸上地上的玻璃碎片,抖着手把它捏在手里。
“如果不是你这个变数,云章早在14号就会和我表白了吧!”
“我那天去邀请他,他居然说在图书馆看到了你。”
“我多了解他啊,他不用开口我就知道他看上你了。”
“哪怕我告诉他你有对象了,他还是恋恋不忘。”
“凭什么!我不够好吗?我和他之间本来不会有任何人插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