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越远。
他朝着门内挥手,我扯起一丝苦笑,跟着挥了挥手,即使知道,那不是为我。
身子上方的白炽灯格外刺眼,我努力撑起一丝意识,却还是抵不过麻药的威力,重重的将眼皮合上。
仿佛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似乎回到了我和江淮才认识的时候,那时的他真的好暖,好温柔,眉眼间总是笑意盈盈。
我和他分分合合走过了好几个春秋,我天真的以为,他会是陪我走到最后的人。
可他的白月光突然从国外回来,将我以前的美梦敲得稀碎。
江淮不再温声细语对我说话,我细心做好的饭菜,再也得不到他的认可。
相反,白瑾这个名字经常出现在我们生活中。
我总是默默隐忍,告诉自己,他们都是过去式了,我才是江淮的女友。
可我低估了白月光的杀伤力,白瑾无端皱起的眉头,江淮都要难过好久。
而江淮告诉我的是,他和白瑾只是普通朋友,朋友之间就该互相帮助,我也不能太小肚鸡肠。
所以,江淮一次又一次的夜不归宿,一次又一次将我抛下,我真的选择了原谅。
他们只是普通朋友,他们会当一辈子的朋友。
即使妈妈葬礼上,江淮得知白瑾突患尿毒症,一句话都没留下,就离开,我也没说什么。
而现在,他竟为了白瑾,让我牺牲自己的身体。
我犹豫过,想到离开过,可江淮又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对我说,“最后一次,再帮帮她吧”,我又卸下坚韧,再一次妥协。
梦好像醒了。
冰冷的手术刀片划过我皮肤,将我的美梦划破。
接着便是钻心的疼,我死死捏住无菌单,可还是好疼。
麻药似乎失效了,我慌乱睁开眼,朝旁边的医生看去。
“医生,我好疼,能不能再打点麻药?”
全副武装的医生只是淡淡看我一眼,随即低下头继续操作。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