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央,好似一个垂死之人在挣扎。
旁边是一个脏兮兮、布满灰尘的床头柜,散发着一股陈旧的气息。
我瘫坐在床边,不安如汹涌的潮水般将我淹没,心中充满了对未知的恐惧。
夜幕如黑色的幕布般迅速落下,黑暗如恶魔的巨爪紧紧攥住了整个病房。
我躺在床上,紧闭双眼,试图让自己的思绪平静,可心跳却如失控的战鼓般在胸腔内疯狂擂动,每一下都撞击着我的耳膜。
就在我在恐惧的边缘摇摇欲坠时,一阵轻微得如同死神脚步的脚步声,在走廊里缓缓响起。
那脚步声越来越近,每一步都好似踩在我的心头,令我呼吸急促,仿佛空气都被恐惧冻结。
最后,脚步声停在了我的病房门口。
我死死捂住嘴巴,大气都不敢出,心跳声在这寂静得可怕的病房里如雷鸣般轰响,似乎要将这脆弱的房门震碎。
紧接着,一阵尖锐刺耳的指甲刮门声如恶魔的咆哮般响起,那声音好似要将我的耳膜生生撕裂,直刺灵魂深处。
我双手紧紧捂住耳朵,身体蜷缩成一团,心中疯狂地祈祷着这一切快点结束,仿佛在向黑暗中的神明求饶。
不知过了多久,那恐怖的声音终于渐渐消散。
我如溺水者刚浮出水面般大口喘息,可我清楚,这仅仅是噩梦的开端,更大的恐惧还在后面潜伏。
第二天清晨,一阵推车的 “嘎吱” 声,如催命符般传来。
我想起规则中关于护士送药的警告,心中犹豫再三,好似站在生死边缘抉择。
最终,我咬咬牙,缓缓打开了门。
一个身着护士服的女人面无表情地推着一辆小车站在门口。
她戴着口罩,只露出一双冰冷的眼睛,那眼神似寒潭深水,让人无法窥探她的真实面容。
她机械地递给我一颗白色的药丸和一杯水,声音毫无起伏:“吃药了,这是为了你好。”
我颤抖着接过药丸,目光紧紧盯着它,心中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