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粗暴的扛起麻子鬼的老婆,让她躺在桌子上。
我在走出去,蚕花正在客厅里数钱。
我快速走过去,直接捏住蚕花的嘴,把迷药塞进去。
“呜呜……”
蚕花挣扎起来。
她越是挣扎,我越是兴奋,那种报复感,让我积压已久的怨气得以释放,我说不出的兴奋。
我扒光蚕花的衣服,拎着她的头发,拖进了餐厅,抱起她与表嫂平齐摆在一起。
麻子鬼看到这一幕,绝望的叫喊起来:“不要啊……老表,我错了……”
认错了?
我没有理会他。
我用行动告诉他,一切都迟了。
餐厅里面,只有我那禽兽不如的父亲和麻子鬼以及他的老婆和妹妹还活着。
我扇了我那禽兽不如的父亲一巴掌,狠狠说道:“这一巴掌,我代替列祖列宗给你的,今天我要让你们知道,做什么样的事才是该死的。”
我从屋外找来细毛竹,毛竹细细,打在人身上,伤皮不伤肉。
我扒光了表嫂身上的衣服,拿着毛竹不停的抽打在她身上。
“……”
表嫂痛苦的发出刺耳的声音。
我使劲的抽打着表嫂和蚕花,在他们俩人之间来回切换。
我终于打累了。
停了下来。
我拿张凳子坐下,面对着麻子鬼,说道:“我在此之前,没做过任何对不起你的事,你为了一千块要整死我?”
麻子鬼被酒里面的药麻痹了全身,虽不知疼痛,却清晰看到在他眼前发生的一切。
“你呢?”
我使劲的踹着我那禽兽不如的父亲,质问道:“你说啊!为什么要整死我?要我给麻子鬼当孙子,你要给你外甥当儿子,我可是和他平辈的啊!”
“你生我,养我,我侮辱我,毁掉我,为什么呢?”
我不甘心的问他,多希望他能给我一个答案。
“你不是我亲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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