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情况比那个孩子还要严重”老者深深地叹了口气,“我们非常想帮助你,可是……成功率几乎为零。”
我泪流满面,留恋地看了一眼窗外的风景,恳求道:“我知道,我理解。我只有一个请求,请不要用枪打我,用刀砍我,我很怕疼。能不能换一种温和的毁灭方法?”
老者推了推护目镜,语重心长地说道:“你不要太悲观,国内权威实验室里研究出一种新型药剂,目前只在小白鼠身上做过实验,治愈率30%……”
“我愿意!”我打断老者的话,坚定地说道,“我愿意做人体实验!”
老者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哽咽道:“感谢…”
签署完实验协议后,我从ICU被推到实验室。
……
等我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三个月之后的事了。
我身体恢复得还算可以,四肢健在,只是大脑受损丧失语言能力,并且身体极度虚弱,仍需要留院观察。但我不理解他们为何要把我转到精神科的病房。
我妈一直在病房照顾我,她看我的眼神越发小心翼翼,一向吝啬的她,脖子上竟然戴了一条耀眼的金色十字架项链,手腕上带了大大的朱砂手串,兜里塞着满满当当的护身符……
在我妈的描述中,我得知亮亮也被治愈了,只是影响到了智商……我也隐约感觉到我妈害怕我,同病房的病患家属都怕我。只有病人敢接近我。
入夜,一个人格分裂的患者悄悄站在我的床前,煞有介事地说道:“我们塞伯坦人正式加入阿斯加德星球,向你发出申请……我们接到罗南的指令,要求继续隐藏身份,潜伏在地球。”
我已经发不出声音,无奈地闭上眼睛。
查房护士发现后赶紧给这个患者注射了镇定剂。
我用哀求的眼光看着护士,护士轻轻叹了口气,说道:“等你能走了也要打镇定剂噢。”
原来我也伤到了大脑,成了一个人格分裂患者。
“她和别人不一样!”一个苍老的声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