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平沈安的其他类型小说《再一年夏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混日不咸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二十岁那年,我被人从高楼上推下去了。他们的笑声没有停,仿佛只是一根羽毛飘了下去。阴影里的宴归也在笑,他倚在门框上,懒懒地看着众人的玩闹。他抬手举杯,“cheers!”重生后,我回到了十七岁。混混朝我一步步逼近,孤立无援的时候,江平救了我。我讨厌的人。1跳下去的一瞬间,其实想不了什么,迎面呼啸的风像是要把那些不堪的过往尽数撕扯成飞灰。终于结束了。宴归顶替他人高考成绩被夏大录取,拥有他人无法想象的财富。没有报应,只会更加顺利地走下去。凭什么?我的脑海里浮现以往的种种。我一生都在为他人的执念而活,有点累了,终于可以休息了。可惜迎接我的不是鬼司,而是流氓。“喂,有钱交钱,没钱哥哥们可就要劫色咯!”“你听到没有!”两个半大的男生流里流气地站着...
《再一年夏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二十岁那年,我被人从高楼上推下去了。
他们的笑声没有停,仿佛只是一根羽毛飘了下去。
阴影里的宴归也在笑,他倚在门框上,懒懒地看着众人的玩闹。
他抬手举杯,“cheers!”
重生后,我回到了十七岁。
混混朝我一步步逼近,孤立无援的时候,江平救了我。
我讨厌的人。
1
跳下去的一瞬间,其实想不了什么,迎面呼啸的风像是要把那些不堪的过往尽数撕扯成飞灰。
终于结束了。
宴归顶替他人高考成绩被夏大录取,拥有他人无法想象的财富。
没有报应,只会更加顺利地走下去。
凭什么?我的脑海里浮现以往的种种。
我一生都在为他人的执念而活,有点累了,终于可以休息了。
可惜迎接我的不是鬼司,而是流氓。
“喂,有钱交钱,没钱哥哥们可就要劫色咯!”
“你听到没有!”
两个半大的男生流里流气地站着。
头很疼,我缓慢蹲下身子忍受疼痛。
“好疼,疼…”
“救救我,我不想死。”
混混惊慌失措地跳开,“喂!你醒醒!”
“老大,要救吗?”
“靠!我可没钱送她去医院,老子打车费都凑不出来。”
小混混挠头,“那怎么办?”
“走,老子是霸王,又不是圣人。”
跑了就跑了吧。
我能听见树林里还有鸟叫,能闻到空气里带着被暴晒后的土地的芳泽,可就是醒不过来。
“同学,这里不允许睡觉,请你起来。”
恍惚间,我闻到一股香味,似是小雨新霁,暖阳微斜。
我鼻翼不自禁一动,想再吸一点。
这是什么味道,好好闻。
2
“嘶。”
我睁开眼
不及拦,四百五十毫升的水不偏不倚砸在宴归鼻梁上。
“嘭!”
世界都安静了,所有人都盯着宴归冒着鼻血的脸,还有几道拍照的声音。
“据说宴少给这张脸上过保险呢!”
“咔嚓。”
我都没想到会这么顺利。
宴归没管伤口,反而往前走了几步,握着纸巾轻轻擦去脸上的血,“安安,你不听话。”
窗前少年眼神紧紧跟随,面露紧张。
我脱口而出,“神经病。”
宴归唇一扬,仿佛听到什么有意思的话,颇有深意地瞥了眼人。
宴归招手,“走了,下次见。”
我收回眼神,见窗边的江平弯了下嘴角。
重生一回,周围的人怎么都怪怪的,宴归不生气就算了,江平竟然笑了。
某个不认识的同学路过时刻意歪了歪身体,我突然站起,那个同学就坐在地上了。
同学扶了下银边眼镜,“装什么,一个F班的,还想学习?”
我起身,直直盯着那人。
他后退两步,“你…你要干什么!我告诉我爸。”
我举起椅子狠力摔在地上,“嘭!”
重来一次,想到此后的种种,我眼神讥讽,“装什么?”
”你…你学你学,有什么了不起,量你也考不上。”
我笑着环视了一遍所有同学,只是笑意不达眼底。
在一层层同学外,柔柔弱弱的伽橙眼神里的不甘和怀疑明晃晃地写在脸上。
这么明显,之前竟然没发现。
不过我现在没什么时间观察她,我要考进最好的班级。
分班考试,看的是成绩。
我知道自己聪明,也知道天分之外还有天分,努力之外还有努力。
人潮挤在过道上,熟悉的淡香从我身旁飘过,那天的回忆霎时冲上心头。
我突然想问那个人,“你会选理科吗?”
前面身影一顿,淡漠而有
橙考进了隔壁的舞蹈学院,我们遇到了,还一起吃了饭。
她精致了很多,身上的衣服价格都不低,“你知道我为宴家夫人做出了多大努力吗?”
我实话实说,“知道。”
她想到了什么,笑的很愉悦,“对哦,你那父母。”
“你猜猜为什么我放弃宴归了。”
我:“不知道。”
伽橙翻个白眼,“他跑到我面前说梦到你死了,还说你在梦里很喜欢他,他觉得这个梦很有意思要追求你,他给我说?拜托,我当时是他喜欢的人啊!真是离谱,这种人嫁了也不会幸福。”
原来是这样,确实是最合理的解释,我漫不经心附和道,“他这个人一向如此。”
伽橙不经意间拎起她的包,“对了,HERMES最新款,没几只,柜姐专门帮我老公拦下来的。”
我看了看自己某宝上入手的帆布包,也挺可爱的,还特能装。
“你结婚了?”
伽橙扬起下巴,“嗯哼,谢家的,不差吧。”
谢家,宴家的死对头之一。
“可以啊。”
“不说了不说了,他来接我了。”
她拎包起身,有些急切,“那是,改天请你喝喜酒。”
伽橙走过去的方向,一辆劳斯莱斯停在路边,年轻男士靠在车旁伸手等着给她拎包。
另一边,骑着单车的少年穿着最开始那身白衬衫招手,“快来,你的那辆单车我给你付了。”
我气笑了,拿着帆布包往那边走,“你扫那么快干嘛,不知道有时限嘛!”
繁华的大都市里,一前一后骑过两辆单车。
“你知道宴归冒名顶替的是谁吗?”
“谁啊?”
“给你放药的那两个人的弟弟。”
“是吗?看来老天做了件好事,我想吃奶奶做的烧白了~”
“今年回去见奶奶,奶奶做给你吃。”
对了,我已经很久没有接到父母的消息了,听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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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去坐摩天轮吧。”
我:“好啊。”
与地面渐渐拉远的距离有种不真实的梦幻,“要到十二点了。”
我看眼手表,“对。”
“有什么愿望吗?”
我:“啊?”
“今天是你的生日。”
“我的生日?”
生日对我来说是个平平无奇的日子,家人不怎么提起也没人记得。
他从包里拿出个被包装好的蛋糕,上面没有年龄,各种精致花样倒是不少。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在江平面前我不用深思熟虑了,“怎么没有年龄?”
江平拿出生日帽,“可能是老板忘了,也可能是我忘了。”
暖光下我能感觉到属于我的胸腔的内部在微微发涩,可能眼眶也红了,眼角被一团温热的眼泪轻轻抱住。
我努力逃避一个问题不管不顾向前奔跑,但一停下来的时候我总是能清晰的认识到,我深陷于“爱”这种能力,不是爱情,而是“被爱”,并迫切地希望有人能用这种能力温暖我,使我这具失了温度的躯壳能够再次回到人间。
我吸吸鼻子笑了,“能为我唱首生日歌吗?”
江平拍着节奏,低沉的男音听起来分外柔和。
“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
我吹灭了蜡烛,像万千灯火里的幸福小孩一样。
江平:“许个愿望。”
许个什么愿望好呢…愿望太大难实现…
那就许:
“凡是困难皆为虚妄,予我爱者终得所求。”
吹灭了蜡烛,我把蛋糕分成了两份。
江平:“沈安,生日快乐。”
这一刻,眼前的江平不再是记忆中那个令我嫉妒难堪的少年,而是带给我温暖的人。
生日,人的诞生之日。
在乎他们的人在那天高举双手,随即彩带凌空,鼓掌喝彩,好像在说。
“欢迎来到这个世界,谢谢你来到这个
老人身上的慈爱让我感到不可思议。
一股寒意顺着尾脊骨爬上心房,几米外,江平漆黑的眼睛在阴影里弥漫着刺骨的寒意。
他在警告我。
我对着他灿烂一笑,两辈子我都在嫉妒江平。
嫉妒他有对他那么好的家人,嫉妒他能那么清高地独立在所有人之外,明明只要他能折一下腰我都不会显得那么难堪。
3
一只好的金丝雀需要学会跳舞,柔软的腰肢和瓷白的皮肤是男人致命的毒药。
妈妈给我报了顶级的舞蹈教学班,希望能达到他们想要的效果,可最后这柔软的腰肢被却人更加轻易地推下高楼。
路过舞蹈课的地方,过去的记忆奔涌上脑海,我脚步一顿抿唇往前走了。
再也不来了。
回到家里,客厅竟然有人。
我喃喃道,“妈妈…”
孙女士一如既往地高效,一边看文件一边剪视频。
近在眼前的人像是一场梦,思念和恨意相互纠缠,难分彼此。
这是让我走向地狱的开始,也是我后来日夜难眠的梦魇。
二十五岁那年,母亲因过度劳累而猝死,父亲也走了。
临终之前,他们的执念仍未实现。
母亲头也没抬,手指敲击键盘噼啪作响,“这周有没有和宴归说上几句话,有和他产生肢体接触吗?”
我的家人,在我出生那一刻便赋予了我使命。
“我们的女儿,一定能嫁进豪门。”
4
我低头,“妈,我不想去找宴归。”
孙女士抬头想发作,看清我的样子后却愣住了。
她向前两步,“你怎么了,谁欺负你了,谁敢欺负我孙钰的女儿!”
泪水奔涌在我近乎麻木的脸上,我一把抱住眼前这个人,埋首在她肩上,“好多人,好多人欺负我。”
孙女士慢慢顺着我的背,像小时候那样哄我。
“那晏少爷有没有帮你赶跑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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