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扎破要害,失血过多,抢救了一夜,没救过来。
这是这个故事真正的结局。即使时隔这么多年,我仍然不敢轻易提起。连想都不敢想。
谁说时间可以冲淡一切?都他妈是狗屁。
那是痛的还不强烈。
有些东西,只是想一想,都撕心裂肺,你所剩的,不是余生一次次的怀念,而是逃避。不去想,不去回忆。把它放在箱子里,锁上锁,扔了钥匙,压上一大堆东西,藏到记忆的犄角旮旯里。任它腐朽衰败落灰。
后来我们那一群人似乎都在一瞬间迷茫,一瞬间长大,一瞬间忙碌起来。联系慢慢变少,聊天慢慢变少,直到现在彼此失联在地球的某个角落里。
虽然时隔多年,再提笔仍得深吸一口气。
我很感谢那些年他们的陪伴,都不是好孩子,却一直护着我让我没机会抽烟喝酒打架说脏话跑偏堕落,只给了彼此最大的温暖与陪伴。
最后,还有。泽大爷:安好,谢谢。
后记:这篇文章写于2016年9月,我刚上大学。
现在是2024年10月,我想说,泽大爷,今天我结婚了,新郎也姓林,是不是很巧啊,哈哈。
泽大爷,至今回想当年,我仍觉得荒唐纯粹又非常怀念,少年时期有些话不敢说,矫情拧巴又敏感,时隔多年,过往云烟,我终于走出来了,你会为我而开心的,对吧?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