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腿脚上也像绑了千斤巨石,难以动弹。
许初夏,这个名字我印象深刻。
她是段南笙76年在工厂工作时认识的女技术员。
后来77年粉碎四人帮,工厂走向正轨,那时段南笙当了主任,车间副手就是许初夏。
他们两人曾经一同参加共青团的联欢晚会,那张晚会的合影至今还躺在段南笙的书桌玻璃下。
但是1979年,许初夏就调走了。我也再也没有听过这个名字。
可如今,他们的故事被改编成电影,名字是金婚。
如果他们携手走过五十年,那我算什么,我的一对儿女,如何自处。
我颤颤巍巍地掏出手机,想给儿子去个电话。
电话接通后,我听到自己不安又委屈的声音。
“你爸出轨了,儿子,妈不知道怎么办?”
电话那头吵吵嚷嚷,儿子的声音却一直没有传来。直到我抬头,看到我的儿子,正站在电影院门口看着我。
他的身后,还跟着我的女儿,她怀中,抱着我的外孙。
我呆愣之际,段南笙也走了过来,他皱着眉对我说道:“玉珍,你怎么来了?”
“魏玉珍,好久不见。”
许初夏身穿深紫色的旗袍,头发也细致地挽成一丝不苟的发髻,而我在她的面前,却是个穿着老年装,一脸惊慌而又难掩泪意的老太太。
她倨傲地抬着头,对我说道:“你吃饭了吗,我们刚准备去吃饭,要不,一起?”
段南笙和她站在一起,相视一笑时宛如一对璧人,十分登对。
我手脚冰凉地收起手机。
他们都知情,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