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该在我们这边记一笔。不过你要是嫁了人,就要算是夫家人,该落在你夫家那头上。断然没有两边上的道理。”
我惊讶了:“那我以后结了婚又离婚怎么办?”
我妈马上呸呸呸:“你就不能想点好的?有事没事,离什么婚?”
“我跟你说,你不要仗着自己读了大学,有见识,就头脑一热,去听那些什么网上的瞎话,那都是些找不到男人嫁不出去的丑女人,弄出来忽悠你们这些大傻子的。”
“正经女人,谁不是好好经营一头家,盼着家里男人子女都好?这才是认认真真过日子的态度。”
那次通话的结果,自然是再次不欢而散,以我大发脾气怒挂电话而告终。
破四旧,毁祠堂,也不过才一个甲子不到呢。
那些曾经被打倒,被埋葬,被破除的旧习旧俗旧害,全都卷土重来。
锣鼓煊天,恍恍乎宗法长在。
香火燎云,俨俨然纲常永继。
我不耐烦听他们这些讲究,又不可能去学堂吉诃德,赤手空拳跟风车作战。
只好躲进书房,眼不见为净,对着手提电脑专心敲字。
这两天落下一些工作进度需要补上,答应了上司的事情,不能失信。
另一方面,下周就要年终汇报,我这人不喜欢把事情留到最后来做,总要尽量往前赶,留足充分的冗余时间才觉得安全。
两个侄女儿轮番进来,不是给我送热水热茶,就是给我递香蕉葡萄。
她们很安静,进来以后,只是悄悄走到我桌边,放下手里的东西。
歪着头看一会儿我的电脑,然后又蹑手蹑脚地出去。
我原本没多想,但几次三番以后,当房门又被无声推开,我停下了手里的动作。
这回进来的是六岁的大珠,手里拿着一个塑料碗。
她见我没有看电脑,小小吓了一跳。
停住脚步,羞涩地对我笑,细声细气地叫我:“大姑,吃苹果。”
碗里是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