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舒漫周鸿铭的其他类型小说《七零美艳知青撩得糙汉心跳加速全集》,由网络作家“红尘易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舒漫眼珠转了下,突然说道,“周鸿铭同志,今天你帮我拉东西我还没给你钱呢,上次去木匠大叔那我只付了定金。”说着,舒漫从口袋里掏出一张雪白的手帕,边上绣着一朵五叶草,她将手帕打开,里面包着钱,是打家具除过定金需要付的钱。她连手帕一起塞到周鸿铭手里,“诺,你数下。”丝丝香味从手帕里蹿出来,飘到周鸿铭的鼻间,手指摩擦着手帕上那不知名的花,看着怪好看。“你不用跟我客气。”周鸿铭将钱还给了舒漫,手帕留下了,“如果要谢,就用这手帕谢我好了。”周鸿铭暗搓搓的想着,这算不算是舒漫给他的定情之物。“喜欢手帕你就拿去,但钱也要收着。”舒漫再次将钱塞到周鸿铭的手心里,周家人口多,花钱的地方不少,这钱必须要还给他。微凉的小手碰到周鸿铭粗糙的大手,周鸿铭全身像...
《七零美艳知青撩得糙汉心跳加速全集》精彩片段
舒漫眼珠转了下,突然说道,“周鸿铭同志,今天你帮我拉东西我还没给你钱呢,上次去木匠大叔那我只付了定金。”
说着,舒漫从口袋里掏出一张雪白的手帕,边上绣着一朵五叶草,她将手帕打开,里面包着钱,是打家具除过定金需要付的钱。
她连手帕一起塞到周鸿铭手里,“诺,你数下。”
丝丝香味从手帕里蹿出来,飘到周鸿铭的鼻间,手指摩擦着手帕上那不知名的花,看着怪好看。
“你不用跟我客气。”周鸿铭将钱还给了舒漫,手帕留下了,“如果要谢,就用这手帕谢我好了。”
周鸿铭暗搓搓的想着,这算不算是舒漫给他的定情之物。
“喜欢手帕你就拿去,但钱也要收着。”舒漫再次将钱塞到周鸿铭的手心里,周家人口多,花钱的地方不少,这钱必须要还给他。
微凉的小手碰到周鸿铭粗糙的大手,周鸿铭全身像是被电击过一样,麻酥酥的。
“那行,那我就不客气了,以后有啥事你就吱声。”周鸿铭将钱重新包在手帕里,仔细的装进口袋里。
这钱和手帕上面都有舒漫的气味,他要保存好。
舒漫嗯了声,歪头看着周鸿铭,“你刚才对我说什么?”
“边走边说吧。”周鸿铭舌尖顶了下后槽牙,率先朝山上走去,舒漫跟了上去。
走到半山腰,周鸿铭停下,目光灼灼的看着舒漫,“舒漫同志,村里最近的流言你听说了吗?”
他之所以没去找谢素兰麻烦,是他希望这样的流言继续发酵,最好传的人尽皆知,到时舒漫只能跟他处对象了。
舒漫伸手绕着自己的辫子玩,她当然知道周鸿铭所说何事,故意说道,“什么流言?我不知道啊,我刚来,跟村里人都不太熟。”
周鸿铭有些失望,这谢素兰的嘴不是跟个大喇叭一样嘛,凡事从她嘴里说出来,就跟秋风扫落叶片甲不留嘛,怎么这次不管用了。
“那你愿意跟我处对象不?”周鸿铭看着舒漫,紧张的问道,大冬天的,他的手心全是冷汗,湿腻腻的。
终于等到这一天了!
周鸿铭个头很高,一米八,每次她跟他说话,都要仰着头,看着他冒着一层青茬的下巴,平时一副吊儿郎当痞的不行的人,这会正紧张的看着她,好像她的话能决定他的生死一样。
舒漫笑着点头,一双大眼睛此刻弯成了月亮。
周鸿铭睁大眼睛,不敢相信的看着舒漫,她居然答应了?!
他以为他要拿出对付最顽强的罪犯耐性,才能将舒漫拿下,没想到她这就同意了。
“舒漫同志。”周鸿铭一把将舒漫抱进怀里,然后双手捏着她白的跟富强粉一样的脸,他早就想捏了,以前不敢捏,这会可以正大光明的捏了。
舒漫哭笑不得,含糊不清的说道,“你捏我脸干嘛?”
“真白,真嫩。”周鸿铭盯着舒漫,好像一团火,眼神灼热的像是要她焚烧。
“大哥,大哥……”
山脚下传来周鸿辉的声音,周鸿铭放开舒漫,气的想揍人,“这个兔崽子,可真会挑时候。”
舒漫笑个不停,往后退了两步,跟周鸿铭保持距离。
周鸿铭不满,飞快的在舒漫脸上嘬了下,这才心满意足。
“大哥,舒漫同志。”周鸿辉拿着一把斧头上来,“娘说你们来山上砍柴了,我没事也就上来了,人多力量大,可以多砍些柴。”
周鸿辉想在自己走前多给家里做些事,这一走,估计好几年才能回来。
谢素兰到底是怂了就没吭声,她是个寡妇,本身就打不过李春芳,要是他们两口子一起打她,还不把她打死啊。
“都干啥哩?”周建民扛着锄头过来,就看到库房门口乱糟糟的,大吼了一声。
李春芳狠狠拧了下周海柱的胳膊,疼的他松了手。
跑到周建民面前,李春芳指着谢素兰告状,“周队长,你要给我做主哩,这谢素兰满嘴跑火车,我家铭娃子明明是在做好事,带着新来的知青去隔壁村打床,从她嘴里说出来,就变成给他们俩人打婚床了。”
这事周建民还真知道,源河村木匠是个老实人,每次给别人帮忙打东西都会给生产队长报备一声,就怕后面惹啥麻烦。
昨天傍晚他碰到源河村生产队长,听他说了一嘴。
还打趣分到他队上的知青是个娇滴滴,睡不习惯大炕。
周建民看着坐在地上还在撒泼的谢素兰,歪道,“你看你弄的啥事,不知道事实就在这胡说,人家知青明明是找铭娃子帮忙找个木匠给自己打个床,人家不仅打床了,还打箱子和桌子了,你这是不是说人家女娃娃要跟铭娃子明天结婚哩。”
周围看热闹的人哄笑了起来。
从周建民嘴里说出来的话,自然不会是假话,他是生产队长,说话要负责任哩。
谢素兰站了起来,拍了拍裤子上的土,小声说道,“我也是听别人说的么,哪知道是在胡说八道。”
“以后你没亲眼看到的事不要再胡说,这事传出去可大可小,不说铭娃子了,你让人家女娃娃以后咋活人哩。”周建民看了眼泥地上一摄头上,也没说李春芳,这事换成谁也生气。
这个谢素兰也真是的,胡说八道也不看对象,周鸿铭可是唯一在公社派出所上班的人,她胡说就不怕人家找她麻烦。
舒漫站在不远处目睹了这一切,将竹笼子给了周鸿辉,“麻烦你帮我还下工具。”
“好!”周鸿辉愣愣的点头,看着舒漫走远的背影,伸手挠头,这事弄的,这么好的小嫂子大哥还能追上不。
舒漫叹了口气,朝知青点走去,这也是她上世一定要回城的原因。
农村人也不说多坏,可那张嘴,有时说出来的话,恶毒的让人害怕。
幸好有周建民作证,不然这事还指不定怎么收场呢。
就算她去隔壁村找木匠,可从她嘴里说出来的话,又有几个人愿意相信呢。
三天后,周鸿铭请假回来到源河村帮舒漫将东西拉回来,床,箱子和桌子都不大,一架子车一次就拉回来了。
一路上,大家看到那么小的箱子和桌子就跟看西洋镜一样。
托了谢素兰的福,大家也知道这是知青点那个长的最漂亮的女知青置办的,这城里来的娃娃,就是不会过日子,打这么小的箱子能装下啥,不实用嘛。
当着周鸿铭的面,大家不敢乱嚼舌根,对于派出所还是敬畏的。
看到周鸿铭来了,罗腊梅跟孙秀茹自觉的从屋里出来回避。
周鸿铭给舒漫将床安装好,箱子就放在床尾处,小桌子靠墙放在床里面,本来就不大的床,再放上箱子和桌子显的更小了。
“这床太小了,要不,我再给我加宽一块板?”
舒漫摇头,“不小,能躺下我就行。”本来床支在这里,就占了房间空余一半的地方,再占她就不好意思了。
周鸿铭顶了顶后槽牙,“你先睡的试下,要是小我现在就给你加块一块板,也不费事,这太小翻个身万一掉下来咋办。”
说完,不等舒漫说话,周鸿铭就出去了。
舒漫想了想,感觉周鸿铭说的有道理,关上门脱了鞋子躺了上去,小倒不小,就是睡觉的时候要注意些,不然容易掉下来。
“小不?”看到舒漫出来,周鸿铭问道。
舒漫摇头,“可以,不小。”
周鸿铭痞笑了下,你说不小就不小吧,反正也睡不了多久,得想办法尽快将人拐回家。
周鸿铭请了半天假,这会天还没黑,想上山砍柴,看着舒漫问,“我带你去山上玩,去不?”
“山上?”舒漫眼睛一亮,忙不迭的点头,“好啊。”
这娘们胆子挺大啊,居然不怕。
“孙秀茹同志,你说舒漫同志是不是在跟周鸿铭同志处对象啊?”罗腊梅盯着两人的背影,扭头问孙秀茹。
孙秀茹不是傻子,她看的出来,罗腊梅跟舒漫不对付,上次三个人一前一后从外面回来后,两人一句话都没说,
回来后,罗腊梅大哭了一场,之后,人变的很沉默。
这还是她这几天来第一次主动开口跟她说话,可孙秀茹不想背后说人是非。
摇头道,“我也不清楚,估计周鸿铭同志是个热心肠的人吧。”
说完,孙秀茹就进屋了,看了眼舒漫打的秀气的床,抿唇笑了笑。
“罗腊梅同志。”
罗腊梅看到成纵远从屋里出来,脸色一变,抬脚就朝屋里走,却被他叫住了。
成纵远三两步走到罗腊梅面前,低声说道,“我们能谈谈吗?”
“谈什么?”罗腊梅冷声说道,“还有什么可谈的,你不是都说的很清楚了吗?把我当妹妹。”
说完,罗腊梅推开成纵远朝屋里跑去。
刚进屋,眼泪就淌下来了,她忙伸手擦去。
孙秀茹当作没看到,拿着针线在补衣服。
罗腊梅看了眼孙秀茹,坐在炕沿边继续织毛衣。
李春芳吃了饭后拆了被子,正在院子里浆洗被面,看到舒漫和周鸿铭一起进了院子,脸色一变,正准备说话,接触到儿子警告的眼神,到嘴边的话就咽下去了。
甩了甩手上的水,讪笑了下,“舒知青,你来了。”
“婶子,你洗衣服呢。”舒漫笑着说道。
李春芳点头,“是啊,这不是快过年了嘛,将被子都拆洗下。”
“走吧。”周鸿铭怕他娘说出什么难听的话,取了斧头就带着舒漫走了。
李春芳看着两人的背影,蹙眉蹙的皱纹都深了。
“舒漫同志,村里的流言你听说了吗?”周鸿铭带着舒漫走到山脚下,抬头看了眼山上的松树问道。
那野猪还在坑里呢,不知道醒了没。
周鸿铭用热毛衣擦了擦脖子,看了眼舒漫,嘿嘿一笑,“我早上去过了,也处理掉了,等会我把钱给你。”
舒漫震惊的瞪大眼睛,“你都处理了?”
“嗯,天没亮的时候我喊我爹跟我一起上山弄的,我一个人弄不了那玩意,趁着村里人没起来我就弄走处理了。”
周鸿铭伸手捏了下舒漫的脸蛋,笑道,“我爹听说是你的主意,对你佩服的不行,大后天我就放假了,到时咱们再去山上看看。”
舒漫这才明白为何周海柱刚才用那样奇怪的眼神看她,抿唇笑了笑,“好呀。”
想到什么,舒漫说道,“你明天从公社回来的时候,帮我捎一些煤油。”
“捎煤油干啥?”周鸿铭不解的问道。
舒漫抿了抿唇,“我不是买了那么多毛线吗,现在不到六点天就黑了,太早我也睡不着,想织会毛衣。”
“行,但你不要织太晚,伤眼睛。”周鸿铭没问舒漫买那么多毛线都给谁织毛衣,到时就知道了呗。
饭后,周鸿铭找到一个空玻璃瓶,将瓶子洗干净,然后把干抹布缠到筷子上,在瓶子里转了一圈,就将里面的水渍擦干净了,从他娘屋里找了一些棉线出来。
李春芳看了眼,一看就是准备做煤油灯,这败家玩意就不能用碎布条吗,非要用棉线,棉线做芯子当然亮,可贵啊。
周鸿铭在瓶盖上用钉子钻一个小孔,找了一块铁皮,用钳子把铁皮卷在钉子上,卷成一个圆筒,再把圆筒固定在小孔上,将棉线串过孔伸到瓶子里,在灶房墙角拎起装煤油的瓶子,往玻璃瓶里慢慢倒煤油。
李春芳看的眼皮直跳,不用想,这煤油灯是给舒漫做的,她不明白她晚上回知青点睡觉,用煤油灯干啥,她不是有手电筒吗,洗完脸就睡觉了,费那煤油干啥。
心里腹诽归腹诽,但她聪明的没有说出来。
周鸿铭将一盒火柴递给舒漫,“回去后用火柴点着灯芯就亮了,走吧,我送你回去。”
回去的路上,周鸿铭将一卷钱塞到了舒漫的外套口袋里。
舒漫一手提着装毛线的布袋,另只手被周鸿铭牵着,“什么东西?”
“钱。”周鸿铭嘿嘿一笑,“挺好出手的,等以后有了收获换了钱我就给你。”
周鸿铭以前从来没想过在山上弄东西,一来感觉做那样的事不好,二来山是集体的,偷偷摸摸弄些啥吃的可以,要是换钱被人逮到,那太丢人了。
可今天他想明白了,既然是各凭本事,他为啥要客气?
舒漫站在原地不走了,转身看着周鸿铭,认真说道,“一人一半,不然以后我不要了。”
这钱她想全部给周鸿铭,坑是他挖的,东西是他换钱的,她只是出了个主意,动了个嘴皮子。
可钱全部给周鸿铭,依他的性子肯定不要,只能退而求其次。
“漫漫,我有工资,这钱你拿着买麦乳精饼干糖果吃。”舒漫活的比较精致,他可不得多弄些钱给她用。
他没觉得舒漫花钱厉害,人本来就是那样的生活,要是因为跟他在一起降低了生活质量,那图啥呢。
图他是个泥腿子?
“不行,这钱你要是不拿一半,我一分钱也不要了。”舒漫将手里的钱塞给周鸿铭,退后两大步,差点退到沟里去,周鸿铭眼疾手快的捞住了她的腰,将人顺势带进自己怀里。
周鸿辉看了眼他爹,解释,“就是种地的意思。”
周海柱点点头,将旱烟袋往火盆架子上磕了磕,“你想去就去吧,记住你说的话,照顾好自己。”
说完,周海柱就拿着旱烟袋出门了,去了隔壁大哥家。
李春芳见周海柱走了,更生气了,这个死老头子,现在也不站她这边了。
“有人在家吗?我能讨碗水喝吗?”清脆如早晨林间的鸟儿的声音在门外响起,三人齐齐朝外面看去。
舒漫都在周鸿铭家门口溜达三圈了,也没碰到他人,又不甘心就这样回知青点,就站在院子门口,假装口渴的路人。
周鸿铭听着声音熟悉,抬脚朝外走,就看到漂亮的女知青正站在他家院门口,阳光照在她的身上,笼上一圈金光,像是全身都会发光一样。
周鸿铭心跳加快,像是得了心脏病似的。
“周鸿铭同志,原来这是你家啊。”舒漫惊讶的问道,一副我们真有缘的表情。
周鸿铭也感觉很有缘分,他被骗回家相亲遇到了漂亮的女知青,刚为了相亲的事跟他爹娘呛嘴,这漂亮的女知青误打误撞的来讨水喝。
可不就是缘分嘛。
“是啊,这是我家,外面冷,到灶房来烤火,我给你倒水。”
“多谢你,周队长说今天让我们熟悉周围的环境,明天上工,我就想着这里以后就是我另一个家了,我不熟悉咋行,走了会口渴就想讨碗水喝,没想到讨到你家了。”舒漫笑着朝周鸿铭走过来。
跟着周鸿铭走进灶房,看到周鸿辉和李春芳,很是激动。
前世,他们对她很好,虽然她只是跟周鸿铭在处对象,李春芳拿她当闺女看待,周鸿辉也拿她当嫂子看。
可她当时猪油蒙了心,铁了心想回城,认为城里的月亮比乡下的圆。
经历过才知道,不管是城里还是乡下,只有在爱你的人身边,那样的生活才是有滋有味的。
“呀,这女子长的真招人疼。”李春芳站起来,手在围裙上擦了擦,忙请舒漫坐到火边烤火。
同时,意味深长的看了眼老大。
难怪看不上朝民他媳妇介绍的,跟眼前这个一比,一个天一个地的。
周鸿铭去自己屋,拿了个新的搪瓷缸子,洗干净后去李春芳屋里,打开柜子捏了点白糖放进去,这才倒了开水端给舒漫。
看着她白嫩的跟葱段的手,提醒道,“小心烫。”
“谢谢你。”舒漫接过来,粉嫩的小嘴抿了口,“呀,你放糖了,真甜。”
李春芳,“……”
这败家玩意,可真舍得。
周鸿辉长这么大就见没过长的这么好看的姑娘,坐在一边脸一直是红的。
好在坐在火边,谁也不会怀疑什么。
舒漫今天只是打算混个脸熟,把搪瓷缸里的水喝完就走了。
“说,你是不是看上这女子了?”李春芳看着老大问道。
周鸿辉眼睛一亮,不等周鸿铭说话,抢先说道,“大哥,你可真有眼光,大嫂长的真好看。”
“啊,娘,你打我干啥?”周鸿辉话刚说完,头上就挨了一下,捂着脑袋委屈的看着李春芳。
李春芳骂道,“说话没个把门的,什么大嫂,这话要是传出去,还让人家女子咋做人?”
周鸿辉也知道自己说错话了,捂着脑袋不吭声,只不过一直朝大哥挤眉弄眼。
周鸿铭懒的理他,看着李春芳,“娘,那女子是昨天刚来的知青,你别瞎想。”
“我说呢,要是附近村里的,这么俊的女子我咋没见过。”李春芳自言自语,想起什么,抬手捶了下周鸿铭,“不喜欢人家你给水里放糖干啥?老娘喝水的时候,也没见你给我放糖。”
“娘,人家是客人,我不跟你说了。”周鸿铭见她娘的手又伸过来了,起身就走。
大哥走了,周鸿辉也跟着溜了。
舒漫哼着小曲回到知青点,今天先去周家混个脸熟,以后再上门也有借口了。
比如,感谢他们给她倒水喝。
嘴里还有糖水的余甜,舒漫心情更好了。
回到知青点的时候,董坤,段振民和孙秀茹已经下工了,孙秀茹跟罗腊梅正准备做饭。
舒漫见状忙回自己屋,提着白面袋子出来,“秀茹姐,腊梅姐,咱们晚上吃面条吧。”
董坤跟段振民看着白面袋子,直咽口水,他们都记不清有多久没吃过白面面条了。
孙秀茹也想吃,残存的理智压下了口腹之欲,“掺点玉米面吧,要是吃白面条,可经不住这样嚯嚯。”
“行,我今天还在会计那借支玉米面了,我去拿。”舒漫将白面袋子放下,转身去屋里拿玉米面。
“舒漫同志,是去找周队长借支粮吗?”罗腊梅问道,想着呆会吃了饭她也去借支粮,不然靠她手里的钱和粮票也吃不了几顿。
“是的,腊梅姐,直接找周队长开条子就行。”舒漫笑着说道。
罗腊梅点点头,低头洗土豆。
舒漫还是烧火,罗腊梅跟孙秀茹做饭。
饭后,罗腊梅去找周队长,成纵远也跟着一起去了。
舒漫烧水洗了脸和脚就钻进被窝了,趁着刚洗完脚,脚上还有些热乎气,不然被窝里能冰死个人。
孙秀茹洗漱后也钻进被窝,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
正说着话,罗腊梅回来了,脸有点红,眉眼如丝。
舒漫心里咯噔一下,蹙了蹙眉,最终什么也没有说。
舒漫左边是孙秀茹,右边是罗腊梅,不管是左侧睡还是右侧睡,她们俩的呼出的热气都能喷到她的脸上,平躺着时间久了难受的不行。
好不容易睡着,听到孙秀茹和罗腊梅起床的动静,她也不好意思再睡,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跟着一起起身。
看了眼靠窗的墙角,暗想着她得找木匠做一张小床,从小到大就跟没人一起睡过,日子长了,总是这样熬着也不是办法。
花钱能解决的事情,在自己力所能及范围内,舒漫是不会让自己受委屈的。
无论在什么环境,都尽可能的让自己过的舒服些。
周队长又没规定不许自己打小床,而且是她自己花钱又不是找村里要,她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周鸿铭领的是锄头,争十分工,随意的用锄头锄了些荒草,对舒漫说道,“很简单,你跟在我后面,把我绊下来的荒草捡到笼子里,满后提的倒到地畔就行了。”
“好。”舒漫笑眯眯的应道。
转头看了眼正指挥着其他几个知青干活的周建民,舒漫眯眼笑了笑,这个周队长真知趣啊。
周家劳力多,开荒李春芳就没有来,在家做饭喂猪,顺带着洗洗涮涮,两个小的还没放假,只有周海柱,周鸿铭跟周鸿辉父子三人来了。
周鸿辉见舒漫跟在他大哥身后捡草,朝他大哥挤眉弄眼的,以为是他大哥提前找周队长说好的,这才将这个漂亮女知青分派给他。
周鸿铭懒得理周鸿辉,毛都没长齐,歪心思倒不少。
“辉娃子,你眼睛咋了,不舒服吗?”周海柱见老二一直挤眼睛,以为他眼睛不舒服。
周鸿辉嘴角抽搐,“没有,就是早上见风有些酸涩。”
说完,还装模作样的伸手揉了揉。
周鸿铭瞪了眼周鸿辉,用口型说道,“戏精啊,赶紧干活。”
周鸿辉不敢再闹了,怕惹大哥生气,他能去当军人,说到底还是大哥帮了他。
在他家,大哥的话那是杠杠的有用。
舒漫还是高估了自己,本以为上世干过的活,这世再干会很容易,没干一会她就累的腰都直不起来了。
不停的弯腰捡草,她感觉全身都难受。
“我挖慢点,你也捡慢点,能偷懒就偷懒,又不是给自家开荒,你那么拼命干啥。”周鸿铭拄着锄头对舒漫说道。
就感觉这女子呱呱的,干活都不会偷懒。
舒漫抬头看了眼周鸿铭,站起身捶着自己的后腰。
舒漫这个重生的都干活不利索,更别提其他知青了。
成纵远跟罗腊梅捡草,两人也是累的不轻,上工一个多小时,只捡了半笼子草,前面开荒挖地的人将他们两甩的远远的。
张川比他们两强一点,也是累的面如土色。
周建民干一会活就会盯着新来的四个知青看眼,防止他们偷奸耍滑,当看到舒漫大半笼子的草时愣了下。
他以为最拖后腿的会是这个娇滴滴的漂亮女知青,没想到反倒是她干的最好。
看了眼她细胳膊细腿,呵呵笑了下,自言自语道,“人不可貌相啊,这女娃娃能行的很。”
好不容易熬到下工,舒漫长长松了口气。
竹笼子里已经装满了草,压的实实的,她准备提到田畔,可她提了两次都没提起来,脸憋的通红。
“给我吧。”周鸿铭接过来,大步朝田畔走去,轻松的好像手里什么东西也没拿一样。
舒漫笑了笑,她上辈子不仅被猪油蒙了心,眼也是瘸的。
这么好的周鸿铭不要,却要一个渣男。
舒漫朝成纵远看去,就见他正在给罗腊梅擦脸,脸色一变。
这情景她不陌生,上世第一天上工的时候,她跟成纵远在一起干活,脸上沾了土,是成纵远帮她擦掉的。
当时她很感激成纵远,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下乡,能有一个人关心自己,是多么的温暖啊。
但她只是将成纵远当成朋友,周鸿铭她是喜欢他的,但抵不上她回城的欲望。
回城后,跟成纵远分在一个单位,他还是像以前一样照顾她,当他向她求婚的时候,她没有犹豫就答应了。
结果,那才是她人生悲剧的开始。
她的预感没有错,成纵远是向罗腊梅下手了,但她不会让渣男得逞的。
她得想个办法,曝光成纵远的真实面目,这样罗腊梅就不会上这渣男的当了。
开荒不用干一天活,每天只干半天,晌午的时候就结束了。
几个知青还了工具,回了知青点。
舒漫感觉自己的腰都不是自己的了,洗了脸后摊在炕上根本不想动。
罗腊梅也一样,告诉今天做饭的段振民,她不吃饭了直接睡觉。
成纵远是个男人,不能像两个女同志一样躺炕上休息,就坐在椅子上休息等着吃饭。
董坤,段振民和孙秀茹三个人跟没事人一样,开荒对于他们来说简直不要太轻松,比平时上工要轻松许多,而且只干半天活,一点也不累。
但他们也理解新来的四个知青,他们刚来的时候也是这个样子,感觉在这里根本活不下去。
舒漫躺了会就起来了,吃了饭烧了一锅热水掺着冷水洗衣服。
“舒漫同志,我能跟你谈谈吗?”成纵远站在舒漫面前说道。
“你想说什么?”舒漫手里搓着衣服,头也不抬的说道。
成纵远深吸口气,“我感觉你有些针对我,我记得我没得罪你吧。”
“自信点,把感觉两个字去掉,知道我不待见你,没事就别往我跟前凑。”舒漫抬头,漂亮的大眼睛,此时泛着冷意,“警告你,不要祸害罗腊梅,她是个好同志。”
“我祸害她啥了?”成纵远气愤的说道。
他只不过跟罗腊梅多说了几句话而已。
等等,舒漫是不是吃醋了?
所以说,她不是故意针对他,而是他经常找罗腊梅同志说话,她吃醋了所以对他说话总是夹枪带棒的。
“舒漫同志,其实,我跟罗腊梅同志也不熟,大家都是知青嘛,而且都是一起来的,更应相互照应,我跟她没什么的。”
“没什么最好,要是有什么,我不会放过你。”舒漫冷冽的说道,低头继续洗衣服。
看着舒漫乌黑的辫子,成纵远心思百转,是不是他想的那样,舒漫同志对他有意思。
看着舒漫纤细修长的手指,嫩的跟葱段似的,成纵远很想抓到手里捏。
看到孙秀茹也端着盆子出来洗衣服,他就没好意思上手,挠了挠头进屋了。
周鸿铭正坐在灶房吃饭,看到周鸿辉拿着一条裤子进来了。
看清是他塞在枕头底下的裤子,脸色一变,不等他说话,周鸿辉先开口了。
“大哥,你裤子上这白色是什么东西,是面汤不小心洒到上面了吗?”周鸿辉指着脏处说道。
他打算洗衣服,看到大哥枕头底下塞了条裤子就拽了出来,裤子不脏,只有这一块有些脏,像是面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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