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我一扭身,看见另一绑匪举着大铁锤,自黑暗中露出狡黠的目光。
“敢报官?那就一起死!”
铁锤落下的那一刻,我没有感觉到疼痛。
眼前却一片腥红。
“爹!”
7
爹被抬上马车时已经昏迷不醒,口中却还不停地呼唤着兄长的名字。
娘也因为过度惊吓而昏厥过去。
医馆的灯火通明,我独自一人守在门外。
兄长陆泽安和陆晚晚手挽着手走到我面前。
“怎么回事!平时你胡闹也就罢了,怎么还把爹伤成这样!”
我冷冷地看着他,没有力气与他争论。
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
“是绑匪伤的。”
陆泽安听后立刻暴跳如雷。
“你找的人居然敢伤人!当我们陆家是什么人,爹娘真是瞎了眼才把你找回来!”
陆晚晚在一旁得意洋洋。
“玩脱了吧,我就说你早晚自食其果。”
“什么亲生不亲生,还不如我这个被收养的。”
陆泽安的手轻轻抚摸着陆晚晚的脸庞,显得异常亲密,对爹娘的安危却毫不关心。
直到此刻,他们仍然认为我在演戏,甚至不断对我冷嘲热讽。
不远处,负责此案的捕快走了过来。
“陆慕雪,笔录上签个字,不要太担心,你爹不会有事的。”
陆泽安一把抢过笔录,捕快见到他也是一愣。
“陆泽安!你去哪里了,你知道你爹娘都经历了什么吗,你妹妹差点跟着遭殃!”
陆泽安看完笔录后,仍然一脸的不相信。
“不会又是说找的演员吧,这位可是你天天见面的同僚。”
我起身,直视着陆泽安。
“你最好祈祷爹娘没事,否则我跟你没完!”
两世累积的愤怒与怨恨在此刻全部爆发。
陆泽安显然被我的话触动,露出一丝慌张,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