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子一样的陈珂,不敢置信地看着台上的画面,直到他的父母过来拉他,这才甩了手里的酒杯,踉踉跄跄地跑到台子后,拔掉电源线。
整个宴会厅安静了一秒,随即就是叽叽喳喳的品头论足,
有说新郎的眼瞎,找了个孟浪女,
有说新郎也不是好东西,和前期离婚,找个不要脸的货色,
还有说,这新娘肚子里的孩子根本就不是新郎的,估计连她自己都不知道是谁的,
最后的场面,台下一片看戏的观众赶都赶不走,台上一群人在打。
不知道最后结果是什么,我和周子玉已经离开了。
“之前你说的证据就是这个?”心里基本已经确定了答案,但还想听他说。
周子玉双手握着我的手,柔声说:“我不想看你被欺负,伤过你的人,我定会让他加倍奉还。”
“你以后有我,我的背让你靠,我的腿让你坐,”
“好不好!”轻声诱哄,
“怎么还哭了!”周子玉的手很暖,不粗糙,擦掉我眼角的泪。
“感动!”我笑着解释,
“那和我结婚好不好!”
这一刻,我在想,自己是不是个坏女人,舍不得这个强壮温暖的怀抱,又没勇气把他放到阳光下,
自己很坏、很坏!我想我和三儿姐有什么区别。
“子玉,我……”
还没等我说完,周子玉一把将我抱在怀里,
“没事的,我等你,我不着急,”
闻着好闻的皂液味,触着火炉一样的胸膛,听着有力的心跳声,有那么艰难的一刻,想接受外面的不满和内心的不安。
15
再见到陈珂,已是憔悴不堪,瘦得不成样子。他现在和三儿姐闹离婚。
同事告诉我,楼下有人找 ,
我从没有想过还能跟陈珂心平气和地坐下来。
“对不起,欣悦,”他说,
我没有多大感觉,
“你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