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18岁生日的那一天晚上,我在饭店的软沙发上睡着了,于是我穿越到了温江28岁的那一年。
我叫禾月,奶奶说我出生时的月亮又大又圆,这一生也一定会圆满幸福。
当我再次睁开眼的时候,我看到了一个和以前不一样的的温江。他的头发长到了耳朵下面,留着糟乱的胡茬子,里面穿着一身花哨奶奶衣,外面是宽大的黑色棉袄。
无名指上还戴着一枚戒指。
他在脏脏的沙发上不顾形象地打着游戏,一边手舞足蹈一边骂骂咧咧。
为什么我知道他就是温江呢?
大概是因为只有他会时不时地摸自己的耳垂,大概也是因为只有他右耳上有一块性感的红色胎记。
此刻我在旁边的长凳上趴着,我意识到我现在是一只猫,只会喵喵喵。
不一会有一个女人走了进来,她手上的戒指对我而言无比地刺目。在十八岁以前,我一直都认为他未来的新娘一定是我。
我们两家是邻居,我和他青梅竹马。在很小的时候我就认识他了,我们几乎天天粘在一起,家长们还会开我和他订娃娃亲的玩笑。
所以我几乎是天塌了,这么多年他居然变成了这个样子还娶了别人。
我跳下凳子,四处转悠着,打量着这个女人。
女人留着短发,身材凹凸有致,脸上的妆容是我从来不敢期望的难度。她好像站在那里就是一抹风景,没有微风,亦可摇曳生辉。
“江哥,别打游戏了,头儿等会就来了。”
“好”他拖长尾音回复着。
只见他把手机往旁边一扔,抬手伸了一个懒腰,然后随意的往沙发后面一靠。好不惬意。
女人走到他旁边简单的收拾前面的脏乱茶几,一边收拾,一边吐槽。
“你啊,能不能不要总这么邋遢,把家里搞得和垃圾堆一样。”
“嗯。”
他懒得过多回应,直接从口袋里拿出一根烟,慢条斯理地点燃。双指夹起,放到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