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我不尴尬,尴尬的一定是别人。
“你让我杀了议员的女儿,随后在现场再杀了我。”
“随后你再干掉杀我的人。”
“最后,这件事就只有你一个人知道。”
只有死人才能保守秘密。
这个我懂。
我也能理解。
“我只是不理解,你就算杀了议员的女儿,你又怎么能留住阿雅这个活证据?”
“难道..........你认为议员是傻瓜?”
“就算议员不知道是你干的这件事,但这件事跟阿雅是否活着,有什么关系?”
我一直想不通这件事。
老板究竟是怎么想的?
...................
“议员..........议员...........”
老板也有发抖的时候。
这是我没想到的。
我在听他的解释。
“议员不会知道自己女儿已经死了。”
“他永远都不会知道。”
“他的女儿只是失踪了。”
“他永远都找不到。”
就这么简单?
他凝视老板的头顶,颤抖的肥肉。
“你是想用议员女儿的死,代替阿雅的死?”
“是。”
“你是想用活的阿雅,和眼镜男做利益交换?”
“不是交换,是捆绑。”
......................
捆在一起,变成一条绳上的蚱蜢。
三个人捆在一起,一起活,一起死。
“我成全你。”
既然老板有这么完美的计划。
我作为他的下属,没有理由不成全他。
......................
(十六)
郊外。
废弃的化工厂。
这是我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