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应老板就来告诉我都是他的主意了。”
“为何不告诉我是你?你身上的伤都是为了那些赏金,对吗?”他回身看我,满眼心痛。
“除了写在律法里的,这是来钱最快的法子了,”我轻道,“我只想稍作弥补。”
“何必假慈悲,”他冷笑,“没有你,我这次回来也能全部赎出她们。”
我看着他的侧脸,和我们的女儿别无二致。
柏青舟,你知道吗,我离开柏府时已有三个多月的身孕,孩子如今五岁了,她很聪明,会划拉自己名字了。
我看着他,几乎就想说出来。
但看着他冷冽如刀的眼神,我还是没能说出口,我不能把恣儿放进这样的情境。
我抚上衣襟,“是你给我换的衣裳吗?”
他怔了怔,“我是为了给你疗伤…放心,没有唐突你。”
对视一眼,我知道我们同时想起了我们圆房那日。
那日我被仇家追杀,这家伙以为我被盗贼追,武功那么差也执意来救,替我挡了好几棍。
最后我拉他逃到一个小客栈才甩脱,我看着他鼻青脸肿却还在翻看我有没有受伤的模样,心中暖极,搂住脖颈吻了他,而后便是红罗帐中情意动,我们做了真夫妻。
“柏青舟,”我拭去面上泪,“你回阙国吧,我愿与你们联手,诛杀昏君。”
他诧异地看着我,“你要叛国?”
我摇头,“祝国与阙国之龃龉,是由昏君贪婪无度而起。我相信若换贤明之主,定能不一样。你们若真有吞并天下之野心,也不该以黎民性命为代价。”
他沉吟片刻,却又看着我,“你还要留在唳天阁?”
我闭眼点头,“秦钟与昏君捆绑地很紧,留下来才有机会,也方便打听消息。”
说罢我勉强爬起身来,他快步过来扶住我,怒道,“不是让你别动了?!”
我倚在他怀里,嗅着他身上熟悉气息,只觉恍如隔世。
我喘息着道,“送我回书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