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疼痛难忍,穿肠而死。
可只等到了她疯疯癫癫的。
嘴里念念有词说些药名。
我这才想明白。
这是她早些时候做的,必定跟我吃的药效不同。
这一个两个的,怎么都死不了。
我想起上辈子,许萱儿说的话。
走上前,看着她染了血,长时间未换的裙子。
“真臭。”
直到天将亮未亮。
我才回了东宫。
本想先去看看孩子,却在院中看见了太子。
和陈风。
我走近一看。
桌上是我的东西。
断了的簪子,染血的帕子……
一旁的陈风愧疚地看了我一眼就出去了。
我想到那只扎在肩膀上的匕首。
难怪我练了那么久,还是偏了。
想到那晚刚从听风阁出来,就遇到了他。
原来陈风一直是太子的人。
11
太子无奈叹了口气。
“你可放松些了?”
我红着眼看他。
说不出话来。
点了点头。
我又一次在他面前哭了出来。
他也又一次给我擦了眼泪。
“放心吧,刑部是我们的人,不碍事。”
“哼,咱们太子殿下可真有能耐。”
“哟,这哭成这样子了,还能抽空调笑我?”
没多久,许萱儿就在牢内疯了。
伤了自己,死了。
严颜被五马分尸。
我就在旁边,看完了全程。
可谁能想到呢。
严颜死了半月后。
北国发兵了。
来势汹汹,连下三城。
已经在攻关山隘了。
关山隘内,一马平川,易攻难守。
皇帝年纪大了,收到消息,直接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