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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翠兰抹着眼泪解释说苏柱的身子弱,不适合,现在只有我能救爹了。
我是真的恨,恨自己生在这样的家庭。
我走到院子里,脑子一片混乱,不知道自己该不该救。
一边是原生家庭的仇恨,一边是割不断的亲情。
犹豫再三,我还是跟学校多请了几天假,去镇上的诊所做检查。
在等结果的时候,村里的赤脚医生二狗子来找我了,巧的是他知道我家的事。
他问我为啥苏柱的身体其实能行,我还要去做检查。
他的语气里带着提醒。
那一刻,我觉得自己蠢到家了,善良在这个家一文不值,还总是被人利用。
二狗子说得对,我恐怕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
也许是老天可怜我,检查结果出来,我和我爹的血型不匹配。
我看着手里的单子,决定让爹这场病闹得再大些。
不就是算计我嘛,我也会。
8
屋里,刘翠兰在给爹喂粥,两个人有说有笑,好像病已经好了似的。
用我的肉就这么开心?
见我进来,两人的笑容收了收。
刘翠兰把碗放下,“花儿,正好你来了,我正跟你爹说让你搬回家里住呢。”
怎么,怕我跑?
我不会跑的,因为没必要。
我装作想起伤心事,“刘姨,你说我娘要是知道我跟破坏她家庭的人住一起,会不会气得从坟里爬出来骂我啊,再说了,当初赶我走也是你和我爹商量好的,不然也不会把我的东西都扔了。”
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