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就是跑,而且,这个世界比他们现象中要大很多,实在不行就一路往北,那个地方地广人稀,或者一路往东、
当然,我没有把我的设想告诉他,毕竟现在我还没有把我的真实身份告诉他,倒不是想隐瞒,只是时机还没到。
“你想去哪里,我就陪你去哪里”
奉宣看着我,温柔地淡淡开口。
我既开心又有点愧疚和心虚。
奉宣或许一直把我当作白霜儿,他和白霜儿从小一起长大,甚至白霜儿愿意在太子府交换奉宣,我也猜到其实我穿越过来的那天晚上,奉宣是做好了自裁的准备了。
那天,我听到了他的哭声,还有那句“你等等我”
现在的我,就像是一个小偷一样,偷了白霜儿的身体,偷了奉宣的信任,和白霜儿从未想过的奉宣的真情。
马车继续在路上飞驰,车上座位下放着的是我让卫风准备的跑路的钱财还有用得上的东西,府里的人全都解散了,现在的宣王府应该是一座空宅了吧。
9
路上去了很多的地方,为了不让人认出来,我们绕过大城市,从旁边的村镇走,看到了不少人间疾苦,还有山野美景。
偶尔停留在某个村子里,我会把我学到的粮食种植技术教给他们,然后带着他们的感谢到下一个地方。
每一个城镇都是如此,我们一路往北,气候也越来越冷。
一天夜里,我们终于在暴风雪来前找到了落脚的地方,只是很可惜,我病了。
屋外白雪皑皑,我浑身滚烫地躺在他的怀里,这逃命的几个月的时间里面,我觉得他应该察觉到了很多的不对劲。
这个客栈很简陋,在这种天气下更没有什么人,更别说找大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