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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那请你们告诉我，刚刚上楼的那个男人，到底是你顾远航的弟弟，还是你们的儿子？”
顾远航的嘴角抽动了一下，周珂茹连头都不愿意抬起来了。
“既然你们不愿意说，那我来说。”
“当时的姐姐正身处和刘老师的舆论中，而你虽然嘴上说着相信姐姐，却在心底里开始厌恶她。庆功宴那晚，你喝多了，把周珂茹认成了姐姐。一夜情后，周珂茹发现自己怀孕了，这于她自己，于你，于整个学校都是一件伤风败俗的事。可你们非但没有解决错误，反而将错就错公开了情侣关系，还把这个孩子生下来当弟弟来养。最后承受苦果的，却是什么都没有做的姐姐……我说得没错吧？”
客厅里格外安静，我坐等着他们打破沉默。
“不，是你姐姐先背叛了我！”顾远航喊道。
“你胡说什么？”我激动地跳了起来。
“我没有胡说！”顾远航猩红了眼站起来。
“我承认那晚是把珂茹认成了星澜，可第二天醒来后我才知道自己犯了多大的错误，我想过去弥补，我想过和星澜坦白一切。可她齐星澜，早就背着我和别的男人上了床！”
我终于忍不住一个巴掌扇了过去，或许太过用力，我的右手火辣辣的。
“喂！你凭什么打人啊？”周珂茹连忙站起来护着他。
“远航说得没错，我亲眼在齐星澜的电脑里看到过证据！”
我仍旧不信，周珂茹打开手机翻了很久，最终翻出来一段视频摆在我眼前。
黑暗中，床上的两人激烈地运动着，姐姐的脸依稀可见，而另一张脸，是齐盛。
那一刻的我感到天旋地转，瘫坐在沙发上，忽而低下头，掩面痛哭。
夫妻两人应该是被我的举动吓到了。
等我稍稍平静下来，周珂茹递来纸巾，我哑着嗓子说了声谢谢。
后来我还是问了顾远航有没有拿这个视频去找姐姐，他说没有，但他确实说了一些很难听的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