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的顾厉和红肿着脸颊的付菁。
正正对上付菁满眼的血丝和仇恨。
我问助理：“结果怎么样？”
助理抿抿唇：“都办妥了。”
12
我这一场车祸出得蹊跷，来往的朋友都说我是得罪什么人了。
不蹊跷，这是狗急跳墙呢。
付菁能有什么好手段？
老鼠就是老鼠，镀了层金子也改变不了什么，更遑论她这层金衣还不知道是真是假。
顾厉来看我，我没让他进，他就哀哀戚戚的守在门口。
怪窝囊的。
李叔顶着顾厉哀怨的眼神，进来了。
今天是7月25，我瞧一眼伤，估计养个把月就能出去大闹天宫了。
“怎么样？”我问李叔。
他递过来一个苹果：“都录下来了。”
付菁果然和顾厉在家里吵起来了，李叔是顾厉的管家，我的间谍。
把他们吵架的内容一字不落的录下来给我当证据。
我点点头，又招来小助理。
小助理特别漂亮，漂亮得眼熟，漂亮得让人满意。
我笑眯眯的摸摸她的头发，细柔明亮，艰苦的生活没有筛选掉她的柔软。
她很好。
打发掉这几个人，何秘书才从暗处走出来。
沉默的递来一张纸。
我上下一扫，视线落在那个近乎完美的匹配数据上，不在乎的递回去：“说。”
“公司内部动荡，几个项目被顾氏和其他几个公司分走了，公司的股价跌得厉害。”
何秘书细细汇报了近况，意料之中，只是亏了不少钱：“燕总，您看……”
我嗯了一声：“没事，叫李律准备好。”
就这么无所事事的养了半月。
每日盯着外头飘忽忽的云和即将零落的叶。
静下来发现确实有一番趣味。
付菁最近估计被我这苦主的人命官司弄得焦头烂额，关在看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