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我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从燕柳嘴里听见她的养父养母。
她好像把之前的事情都忘掉了。
我没再告诉她,只是用剩下的钱回来租了个小房子住着。
出于同类的惺惺相惜,我常去见她,她总是笑盈盈的从兜里翻出一堆的糖果零食。
我不解:“那么小的口袋,怎么能装这么多的东西。”
她不管,全堆给我。
只是我一句没怎么吃过糖。
她就将过去二十余年我缺失的糖果全部补给我。
傻的要死。
我常去看她,又在多方打听下发现只要她不像原文里一般去干坏事,日子好像就能这么安稳的过下去。
燕柳也说爸爸妈妈很爱她,新的同学很友善。
一切在她的掩饰下都很好。
是我忙着创业没察觉到她眼底藏着的瑟缩,是我的错。
7
我让保镖打了付菁一顿,录了全程。
这是我早就预见到的。
她单枪匹马的来,总不能要求我同她一般蠢得毫无防备。
付菁说:“你等着,等我成了顾太太,我一定要你们燕家,要你燕煦好看!”
笑话。
我燕氏是顾氏最大的合作对象,利益才是双方最牢不可破的枷锁。
我告诉她:“只要没把你打死,我就不会有麻烦。”
“磕头道歉。”我踩着付菁的头,像她之前踩着燕柳的一样:“告诉我你是谁。”
她不说话。
压迫感让她濒死。
“再给你一次机会。”
我点燃一支烟,烟头无限接近她引以为傲的脸,上移,来到眼球。
眼见着灼烫的灰要落下。
她有些发抖,于是我烫了她一下。
烫在了和燕柳同样的位置,右眼角,一个无限逼近眼球的地方。
烫得她大叫,不住的喊:“我错了,对不起,对不起。”
我又问她:“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