檬水。
我戒了酒,身体好像真的好了许多。
当时问她为什么不在家过,她说爸爸妈妈忙。
现在想来可能是那两位根本记不得燕柳的生日。
因为燕柳是个普通的小孩,成绩在班上不上不下。
我又问她手上的淤青哪里来的。
她遮住,说是不小心碰的。
“身体好点了吗?”
我说:“好多了,本来医生说胃穿孔要恶化的,不喝酒就好多了。”
燕柳笑眯眯的,眼里揉着光,我当时没看懂。
她直勾勾望着窗外郁郁葱葱的树,随手攥住一只飞进来的蝴蝶。
张开手,残破的碎块掉在地上。
她说:“那就好,酒不要喝啦,烟也少抽。”
“你听我的,我救你。”
我摁灭了烟:“别介,真要到那一天还是我救你吧。”
我的死亡里没有惊恐的内容。
9
没让付菁的美梦破碎,我觉得挺没劲。
于是在工作上找回场子。
最近我们两家就一个标撕扯得天昏地暗,连合作伙伴也来劝和。
“买卖不成仁义在,撕破脸了也难看。”
“煦姐,我给你介绍个明星,小姑娘都喜欢,特别帅。”
圈子里都知道我和顾厉彻底掰了。
因为之前的一次酒局,他借势喝多了酒,挑衅我。
“复合,我把这个项目让给你。”
自从我将付菁送回去之后,我再也没接过他的任何传讯,无论是直接的还是间接的。
他这话就和对着金丝雀说“卡,随便刷”一样。
大家都是平起平坐的生意人,我忍不了这样的羞辱。
我偏要让他们掉块肉。
至于我的公司?
无所谓,谁知道我能活到什么时候呢。
我是个不要命的。
最后是顾老爷子出面妥协。
他颧骨很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