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言停止手上的动作。
男人嘴角勾起轻笑,他太知道怎么拿捏她。
乔言跟随他上了一架中型飞机,进去只有空姐,没有旅客,她以为要等其他旅客。
可很快,飞机就响起起飞的通知。
她才知他包下一架飞机,乘客只有他们三人。而跟随他来的保镖,会乘坐另一个飞机离开。
谢凛域吩咐时泽给她找套衣服换上。
时泽:“好好的婚纱,你给人家撕了干嘛?”他是故意这么说滴。
“你再烦我,我把你衣服也撕了。”
时泽护住自己的身体:“哥哥,你怎么还想男女通吃啊?”
乔言坐在不远处,装作没听见两人的对话。
时泽很快走到她身边,递给她一套衣服:“换上吧。”
眼前的女孩,被欺负狠了,跟个小可怜没什么区别。
时泽叹口气:“乔言小姐,你看过凛域最无助最绝望的一面,他没杀了你,就已是好心了。”
乔言苦笑,救了他,他没报答她,她还要感谢他的不杀之恩,天下哪里有这样的道理。
她抱着衣服,来到更衣室,才发现这是一套天蓝色的空姐服,裙子合适,衬衫却有点紧。
她低眸看了看,不想穿,可,更不想穿那个混蛋的黑色西服。
她只好含着胸走出更衣室,来到自己原来坐的位置,继续缩成一团。
美貌的空姐走来,问她要喝什么?
她说白水。
“谢夫人,红酒,果汁,奶茶,都可以点噢。”空姐好心提醒。
乔言脸红摇头:“我不是谢夫人,我和他没关系。”
空姐愣了一下,“那小姐,我一会给您送白水,果盘,点心,你还有别的需要吗?”
“没了,谢谢。”
空姐很快将东西送来,乔言刚喝了一口水,就听到谢凛域冷漠的声音:“我要她过来帮我。”
乔言不知是在说自己,她正在专心吃小点心,饿了一天,终于能吃上东西了。
空姐匆匆走来:“谢少让您过去。”
乔言连头都没抬起:“告诉他,我不去。“
“小姐,如果您不去,谢少会开除我。”
他早就算到她会这么说,也早想好招对付她。
乔言只好放下手中的点心,小心翼翼来到他身边,低头,也不问他要干嘛?
谢凛域从她起身那一刻,眼眸就没离开过她,她穿空姐服的模样,倒有几分讨喜。
“知道我叫你来做什么?”
“不知道。”
“喂我喝酒。”
乔言不可思议抬眸,这人一脸认真,不像是开玩笑。
“有病。”她骂道。
“嗯,我是有病,医生更应该照顾我。 ”谢凛域淡淡道。
乔言转身就走,不想理会这种疯子。
谢凛域伸手将她拉入怀里,按住她挣扎的大腿,薄唇附耳:“衬衫纽扣开了。”
她低头,一软白柔露出。
她羞的脸通红,要自己扣上。
男人却抢先给她扣好,指腹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剐蹭一下,她发出一抹低吟。意识到自己控制不住的声音溢出,立即咬住嘴唇,羞耻的挣扎要逃,
“喂我喝完酒,才能走。”
“你以前不是最喜欢喂我东西了吗?”他的眼眸扫过她的胸脯,特指什么似。
他那会快死了,她好心照顾他,他却丝毫不感激,还故意往歪了引。
怎么会有那么恶类的人。
她不喂。
他倒是不着急,细长的手轻揉她的细腰,呼出的热气喷洒在她耳边,“乔言,我等你。”
这是跟她耗上了。
乔言只好忍辱负重,拿起桌子前的酒,送到他嘴边,几乎在他张嘴的瞬间,将一杯酒全倒入他嘴里。
咳咳,他发出剧烈的咳嗽,而她趁机跳下他的大腿,跑回原来的座位上。
谢凛域的咳嗽声好久,才止住。
她屏住呼吸,等待他下一步的惩罚,可他却没有。
两个小时后,飞机抵达京城。
坐进一辆黑色加长轿车,她木着脸,望向窗外,目光所及皆是灯红酒绿,繁华的让人窒息。
车子停在金蟾宫门口。
她下车,引来不少人的目光,她不知所措。
跟随两个男人的脚步,走进电梯。
她依旧是低着头,不发一言。
唯有站在房间门口,她才问:“什么时候去做检查?”
“明天医生会来。”谢凛域淡淡道。
“你们都饿了吧,我让楼下送点饭菜。”时泽开口建议。
“我不饿,不想吃东西。”
谢凛域轻笑:“你在飞机上吃那么多东西,倒是不饿,可我呢?”
房间,男人坐在沙发上,翻看菜单,忽然问:“吃烤鸭吗?”
乔言微愣,摇头:“不吃。”
“这里的烤鸭味道不错,师父还可以亲自片给你看。”谢凛域难得劝说。
乔言烦躁:“我说了我不吃。”话落,她转身往洗手间走去。
豪华的洗手间,比她的房子还要大,她环顾一圈,什么东西都不敢碰,怕给弄坏了。
她拿出手机,给沈盛年拨去电话,她担心他还在酒店等她。
好好的婚礼被破坏成那样,都怪她遇人不淑。
很快,手机那边响起声音:“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她发了一条微信过去:“盛年哥,我被他强行带到京城,你别担心我。你开机后,记得给我回个电话。”
关上手机,她坐在浴室里,不想出去,不想面对他。
响起持续不断地敲门声。
乔言听的心烦,只好走出来。
客厅餐桌上,摆满美食。
谢凛域:“我答应过你,要请你吃好吃的。”
乔言面对一桌子美食,一点胃口也没有:“你认为的美食,却不是我喜欢吃的。”
谢凛域眉眼冒出冷光:“不要逼我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