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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火光中走来全文

望月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姚小麦愤恨地看着我,好像从头到尾错的人是我。可是入院做手术的我,哪来的麝香?说到底,姚小麦从来都不相信我!这时秦皓露出得意的眼神。罢了,我不想争了,我的事业和姚小麦,都给你!第二天我独自办理了转到外市的康复中心,随即关闭了手机。然后让律师给姚小麦寄去离婚协议书。放下一切,每天在这里,看看大海,晒晒月光,我感到前所未有的轻松。从前绷紧的神经放松下来,反倒有了新的刺绣创作的灵感。其实我小时候就是左撇子,只是老师纠正了我。但让我重新用左手做起刺绣来,未尝不可。于是我用左手重新拿起针线。以往用一小时就可以完成的创作,如今是一周都完成不了三分之一。但我仍然没有放弃。“哟,身残志坚,不错哦。”没想到,周护士居然也调到康复中心。她半是调侃地看我创...

主角:秦皓姚小麦   更新:2024-11-26 16:2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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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秦皓姚小麦的女频言情小说《我从火光中走来全文》,由网络作家“望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姚小麦愤恨地看着我,好像从头到尾错的人是我。可是入院做手术的我,哪来的麝香?说到底,姚小麦从来都不相信我!这时秦皓露出得意的眼神。罢了,我不想争了,我的事业和姚小麦,都给你!第二天我独自办理了转到外市的康复中心,随即关闭了手机。然后让律师给姚小麦寄去离婚协议书。放下一切,每天在这里,看看大海,晒晒月光,我感到前所未有的轻松。从前绷紧的神经放松下来,反倒有了新的刺绣创作的灵感。其实我小时候就是左撇子,只是老师纠正了我。但让我重新用左手做起刺绣来,未尝不可。于是我用左手重新拿起针线。以往用一小时就可以完成的创作,如今是一周都完成不了三分之一。但我仍然没有放弃。“哟,身残志坚,不错哦。”没想到,周护士居然也调到康复中心。她半是调侃地看我创...

《我从火光中走来全文》精彩片段

姚小麦愤恨地看着我,好像从头到尾错的人是我。

可是入院做手术的我,哪来的麝香?

说到底,姚小麦从来都不相信我!

这时秦皓露出得意的眼神。

罢了,我不想争了,我的事业和姚小麦,都给你!

第二天我独自办理了转到外市的康复中心,随即关闭了手机。

然后让律师给姚小麦寄去离婚协议书。

放下一切,每天在这里,看看大海,晒晒月光,我感到前所未有的轻松。

从前绷紧的神经放松下来,反倒有了新的刺绣创作的灵感。

其实我小时候就是左撇子,只是老师纠正了我。

但让我重新用左手做起刺绣来,未尝不可。

于是我用左手重新拿起针线。

以往用一小时就可以完成的创作,如今是一周都完成不了三分之一。

但我仍然没有放弃。

“哟,身残志坚,不错哦。”

没想到,周护士居然也调到康复中心。

她半是调侃地看我创作,随即又给我一记棒槌:“人都离开公司了,还没死心?”

我咧嘴一笑:“以前的公司就随它去吧,我秦哲能打造一家有威望的刺绣公司,自然能打造出第二家,这么有信心?”

周护士说罢,拿起我的刺绣作品就想作弄我:“这样吧,我在这里给你加一只猪就完美了!”

“哎……别闹。”

我伸出左手揪着她的马尾,将她扯到我身边。

她小小只的身躯顿时撞进我怀里。

这时,一个愤怒的声音窜了进来:“你们在做什么!”

周护士最先反应过来:“我要绣一只猪。”

“秦哲,你不知廉耻,我还没同意离婚!”

我抬眼看去,却看到一个顶着黑眼圈、头发也毛躁得很的姚小麦。

她的状态大不如前,眼眶里还有些晶莹的东西。

以往我会对姚小麦的眼泪十分在乎,但这时我就好像在看一个陌生人。

为了能赶走她,我撒了谎:“姚小麦,你能在我们婚姻期间和别人怀孩子,我为什么不可以?”

“我告诉你,我正在向周护士请教试管婴儿的事情。”

我话还没说完,周护士却打断我:“不是请教,我们是在聊我们的孩子将来要怎么样。”

我错愕地看向周护士。

姚小麦气得发抖,双唇紧抿在一起,随即低吼一句:“无耻!”

呵……原来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她还知道无耻!

不过我看着姚小麦扭曲的脸孔,心里居然没有了波澜。

这时我才明白,原来放下了,就不会再为这个人难过。

姚小麦以前对我很没耐心,吵架每次都等着我去哄她。

如今被气成这样还没走也算是奇迹。

“秦哲,这几个月我到处找你。”

“我告诉你,我是不会离婚的,你跟我回去。”

紧接着,她从包里拿出那支被修复过的竹笛,再一次问我:“还有这玩意,我觉得你有必要解释一下。”

律师告诉我姚小麦不肯离婚,我都以为他在开玩笑。

没想到原来是真的!

也难怪,秦皓喜欢高高在上。

像我这样地舔狗,可不好找。

想必姚小麦在秦皓面前当不了公主,倒成了保姆了吧?

随即我冷冷地回复:“行,你等着被起诉吧。”

“秦哲,别再意气用事,我现在已经这样低声下气来求你,你还有什么气消不了的?”

呵……姚小麦还真以为我们这段婚姻还能继续!

而且她一副趾高气扬的语气,是来求我的?

这时连周护士都看不过去,她直接来到姚小麦面前,指着她大骂:“竹笛给你是干什么,你猜不出来吗?

我说你是不是猪精转世,这么笨?”

“也是,连脸上的伤是新伤还是旧伤都看不出来,难怪被人骗得团团转。”

听周护士这么说,我才想起秦皓回来时确实铺了很厚的遮瑕粉。

后来火灾后,他就不化妆了。

不过这些常人都能联想到的关键信息,在姚小麦这里却是在侮辱秦皓!

她三步并作两步,忽然伸手想要掌掴周护士。

我本能反应地用左手及时抓住了她的手腕:“够了!”

却看到姚小麦眼眶里再次泛起泪珠:“秦哲,你居然为了别的女人阻拦我?”

我呵呵了,难道让周护士无端端挨她巴掌?

而且姚小麦不是为了别的男人发怒吗?

这个女人真是双标!

不过现在的我已经对这么刁蛮的女人失去了耐性,直截了当:“既然我们早已貌合神离,倒不如离了干脆!”

“至于这个竹笛……你扔了吧。”

谁知道周护士却补了一句:“如果你能查出秦皓脸上的是新伤还是旧伤,我就告诉你竹笛的事情。”

姚小麦听到周护士这么一说,眉蹙得更紧。

随即转身离去,扔下一句:“秦哲,你等着被打脸吧,秦皓不可能对我说谎的,届时我会替秦皓状告你诽谤!”

在真爱面前,姚小麦居然变得那么愚笨。

这时我定睛看着姚小麦离去的身影,做出了最后的告别。

不过刚才周护士这样说,是很容易让人误会的。

我转过来抱歉地对周护士说:“刚才谢谢你替我出头,但为了我这个废人真没必要弄坏自己的名声。”

谁知道周护士鼓起腮帮子,说了一句没头没脑的话:“我可不是见义勇为,你不觉得这是真爱?”

“真爱?”

我刚想追问下去,周护士就对我做了一个鬼脸逃着跑开了。

这几个月来,我已经想通了。

既然我右手已废,事业和家人眼里都只有秦皓,那么一切都随缘吧。

他爱拿多少,能拿多少,倒看他自己的本事!

我倒想看看,刺绣公司没有我这个活招牌,还能辉煌多久!

但我从未想过,秦皓还是一而再、再而三地来搅乱我现在的生活。


我不做挣扎,任由秦皓把我半年来的心血带走。

直到参赛那一天,我才让周护士打电话给组委会:“你好,秦哲脸部受伤后的首次参赛,但遭到了网络上的一些质疑声,例如只是脸部受伤,为什么这么久才有作品面世?”

组委会有些不耐烦:“你到底想说什么。”

周护士:“据说秦哲还有一个右手被废的双胞胎弟弟,有人怀疑,右手被废的人才是秦哲。”

“无凭无据,你不要胡乱猜测。”

“我可不是胡乱猜测的,只要你按照我说的方法进行测试便知道,而且节目用这个作为噱头,必定会提升收视率。”

秦皓怎么也没有想到,组委会会在大会上要求他显示如何绣上“秦哲刺绣”的特有印记。

没错,我的每一个作品都会把自己的签名绣到作品的暗处。

一般人是无法找出这个签名,所以并不影响美观。

二来是防止冒充我秦哲的创作,杜绝赝品。

秦皓听罢,立刻怂了:“很抱歉,我这一次休养比较久,这一件作品并没有绣上。”

组委会想以此作为噱头,结果就这样被秦皓搪塞过去。

殊不知这时,周护士推着我来到了现场。

在场的人一片唏嘘,此前他们并不知道秦哲还有一个双胞胎弟弟。

而且面容居然如此相似。

唯一不一样的是,一个脸上有疤痕,另一个的右手直接废掉。

秦皓立马紧张,质问:“我弟弟还需要休养,你们这样打扰到他了,我要求立刻送他回去。”

“不用。”

我眼神迷离,直接扫向组委会:“场上的作品的的确确是秦哲的作品,而且作品上还是留下秦哲特有的签名印记,就在刺绣的百鸟的眼睛上,大家可以验证一下。”

“我熟悉秦哲所有的作品,因为我就是秦哲。”

秦皓气得命自己的保镖过来,想将我带走:“我弟弟神志不清,我觉得还是到医院检查一下更为妥当。”

组委会立刻表明态度:“秦先生别紧张,这都是为了打消媒体的疑虑,我们才把你弟弟请过来。”

谁知道,他们确实在一只凤凰的眼睛处找到了我的签名印记。

这时,秦皓立马向姚小麦求助,想让她上台来说明情况。

姚小麦挺着大肚子,脚步很慢,走上台来的时候却看了我一眼。

组委会开腔:“姚小姐,你是秦哲的妻子,而在场这两个人都自称是秦哲,请你为我们鉴定一下。”

听到结果由姚小麦来决定时,秦皓的眼睛顿时泛起光亮。

而我心头一紧,一口气提到了嗓子眼。

毕竟姚小麦的心早就在秦皓身上了!

而且秦皓利用我身份的事情,她不但知道,还是帮凶!

殊不知,姚小麦却不疾不徐地道:“这世界就没有别人能刺绣出跟秦哲一样的作品,容貌可以相似,作品作什么解释?”

秦皓听罢,顿时瞳孔瞪大,指着姚小麦大骂起来:“姚小麦,我怀疑你早就暗恋我弟弟,如今居然为了他陷害我?”

“闭嘴吧秦皓!”

周护士笑起来,总结道:“不妨告诉大家,当时火灾折了右手的才是秦哲。”

“我这边有医院对身体检查的详细记录,虽然他们外貌相似,但是他们身体中潜在的疾病却不一样,秦哲之前在我们医院做过全身检查,一对照便知真假。”

周护士这番话,立刻引起全场一片唏嘘。

组委会更关心的是折了右手的我,到底还能不能刺绣出好作品出来。

结果我是有备而来,随即拿出了另外一份绣品:“一副百鸟归巢是前篇,而这副展翅飞扬正是后篇!”

丝线和刺绣方式与前篇如出一辙。

更打脸的是,我还当场为这副作品刺绣上“秦哲”两个字。

左手虽笨拙,但还是刺绣出神韵。

假以时日,必定会重返刺绣的巅峰。

组委会看到我“身残志坚”,都不由得站起来为我鼓掌。

而秦皓则被大会现场的保安扔了出来。

保安还对秦皓怒吼:“这年头,连自己都不想当了,真丢人!”


谁知道,这时候,秦皓走过来,一把将竹笛抢了过去扔到远处。

表情狰狞:“哥,你怎么可以在笛子上涂麝香!

你来之前就准备了?

你是多痛恨小麦的孩子!”

我看到竹笛孤零零地来回几个旋转,碰撞到墙角边“砰”的碎了。

那清脆的声音破碎声就像我的心,此时此刻我对姚小麦的真心已经碎了。

“秦哲,这是一条生命,这是我的孩子!”

“就非得是你亲生的,才行吗?”


当我用了半年时间才绣好的最新一幅刺绣作品——百鸟归巢诞生时,康复医院却来了一群不速之客。

一群记者鱼贯而入,直接闯进我的卧室。

秦皓指着我最新的作品就开始演戏:“这是我最新的作品,我终于找回来了!”

我勃然大怒,把刺绣作品盒子放在身后,像保卫自己的崽一样怒吼:“这是我最近的刺绣作品,凭什么说是他的!”

随即记者开始炮轰我:“你是秦皓吧,秦哲可是我们这一行的专家,他所开的刺绣公司在业内也是数一数二的,你就算长得再像,毕竟也不是他。”

我顿时懵了,我不是秦哲?

而是秦皓?

“秦哲先生表示他最新创作的作品被人带走了,而按照当时公司的保安所说,出入的可疑人只有跟秦哲长得一模一样的你了。”

我气得全身细胞都在痉挛,举起被砸废的右手怒吼:“我们长得一样,但这个伤能证明我是秦哲!”

“别闹了,秦皓。”

这时,我的父母和姚小麦随即走了进来。

他们居然摊开我当时的伤势报告,里面赫赫写着当时右手被废的人是秦皓,而秦哲则是脸部轻微伤。

我顿时觉得天塌了。

在我伤重的情况下,是父亲帮助我们办理的入院,是他有意将我们的名字调换!

也是,对他来说,一个健全的儿子、一个可以继续刺绣的儿子更重要!

而这时真正的秦皓却装出一副可怜我的样子:“弟弟,我知道你难受,你有什么情绪发泄在我身上好了。”

“但是这是我要参赛的作品,它对你毫无用处。”

原来他们要用这种方式来夺取我最新的作品参赛,收取我名誉上的最后一波红利。

我甚至怀疑上次姚小麦过来看望我,就是看我有没有新的作品诞生的。

这时,记者进一步咄咄逼人:“秦皓,虽然秦哲大度,但是你若是继续霸占别人的作品,那就是小偷行为了。”

其余的记者助理随即起哄:“小偷,你太恶心了。”

“小偷,你就适可而止吧!”

“小偷你还不归还东西,我们可要报警了!”

我眼看记者代替秦皓动手,将我的刺绣作品抢了过去。

我的右手顿时疼痛起来。

大滴大滴的汗珠从我脸颊顺流下来。

我作最后的挣扎:“这副作品是我用左手刺绣出来的,不信大家可以……”我的话还没说话,就被姚小麦打断:“秦皓,我知道你一直暗恋我,但我是秦哲的妻子,你没有必要因为这个毁掉秦哲。”

呵……对呀,她也知道自己还是秦哲的妻子,为何要这样害我!

本来我还想辩驳,但姚小麦——秦哲的妻子开口说话,这分量不言而喻。

而且有理有据,很让人信服。

记者更是用鄙视的眼光看我,认定我是真小偷。

这时,我的眼神像淬了毒,神扫视着在场的所有人。

原来只要我退后一步,他们就会前进一步!

这一次,我不打算忍了!


妻子推我进火场救她的白月光!

不但拿孕肚要挟我:“你不去救他,我就打掉孩子!”

还在我右手因救人被砸成烂泥时威胁我:“你不去道歉,我们就离婚!”

白月光更是想直接取替我:“以后你的事业和女人都归我!”

我咧嘴一笑,行吧,天道好轮回,报应不爽。

至今想取代我的人,下场都会很惨!

--我的双胞胎弟弟秦皓是妻子从前的白月光。

当知道他没死,还从国外回来时,妻子激动得一宿没睡。

谁知道,秦皓刚来就抢着下厨,在颠勺中失手引起大火。

刚从外面加菜回来的妻子猛推我重新入火海:“你给我滚进去救秦皓!”

我慌忙解释:“火势太大,我已经报火警了……你闭嘴!”

她用力捶打孕肚:“我告诉你,你不进去救他,你就是杀死孩子的凶手!”

我压抑着恐惧,披着湿衣服冲进火场救人。

结果我被掉下来的家具砸烂了右手。

而秦皓,据闻是被刮到了脸。

医生看到我那被高温灼烧和砸烂的手腕,不禁催促道:“这个手术刻不容缓,病人家属可以签字了吗?”

谁知道,我的父母假装听不懂医生的催促。

他们对半昏迷的我吼道:“要不是你不懂装懂非要做菜,秦皓怎么会伤到脸!”

呵……我颠勺?

没想到,秦皓还是一如既往撒谎成性。

我绝望地看向姚小麦,毕竟这些年我从未亏待她。

谁知,姚小麦在听完秦皓给她发的语音后。

忽地掐着我的脖子苛责:“秦哲!

秦皓说了,着火后,你还把大门反锁了!”

“从前你就嫉妒秦皓,如今他死而复生,你就要害他!”

“你不给他磕头认错,我就和你离婚!”

姚小麦的话如同刺刀,一刀一刀地在我心脏上捅窟窿!

为什么,她轻而易举地相信自己的白月光,偏偏不相信这个陪在她身边多年的丈夫!

说罢,他们居然直接拒绝签字,为的是让我去磕头认错!

医生被气笑:“犯罪犯在这个时候都做不到,何况他不是救人者吗?”

最后在医护人员再三施压下,才得以签字。

当我被送进手术室时,我的眼泪忍不住掉了下来。

这么些年,父母从小就偏心嘴上抹油的秦皓。

他们的偏心,我已经见怪不怪。

但是对于姚小麦,我自问这么多年对她如忠犬般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到头来,在她的心里面,我的命,远远比不上秦皓的一条伤疤!


1妻子推我进火场救她的白月光!

不但拿孕肚要挟我:“你不去救他,我就打掉孩子!”

还在我右手因救人被砸成烂泥时威胁我:“你不去道歉,我们就离婚!”

白月光更是想直接取替我:“以后你的事业和女人都归我!”

我咧嘴一笑,行吧,天道好轮回,报应不爽。

至今想取代我的人,下场都会很惨!

--我的双胞胎弟弟秦皓是妻子从前的白月光。

当知道他没死,还从国外回来时,妻子激动得一宿没睡。

谁知道,秦皓刚来就抢着下厨,在颠勺中失手引起大火。

刚从外面加菜回来的妻子猛推我重新入火海:“你给我滚进去救秦皓!”

我慌忙解释:“火势太大,我已经报火警了……你闭嘴!”

她用力捶打孕肚:“我告诉你,你不进去救他,你就是杀死孩子的凶手!”

我压抑着恐惧,披着湿衣服冲进火场救人。

结果我被掉下来的家具砸烂了右手。

而秦皓,据闻是被刮到了脸。

医生看到我那被高温灼烧和砸烂的手腕,不禁催促道:“这个手术刻不容缓,病人家属可以签字了吗?”

谁知道,我的父母假装听不懂医生的催促。

他们对半昏迷的我吼道:“要不是你不懂装懂非要做菜,秦皓怎么会伤到脸!”

呵……我颠勺?

没想到,秦皓还是一如既往撒谎成性。

我绝望地看向姚小麦,毕竟这些年我从未亏待她。

谁知,姚小麦在听完秦皓给她发的语音后。

忽地掐着我的脖子苛责:“秦哲!

秦皓说了,着火后,你还把大门反锁了!”

“从前你就嫉妒秦皓,如今他死而复生,你就要害他!”

“你不给他磕头认错,我就和你离婚!”

姚小麦的话如同刺刀,一刀一刀地在我心脏上捅窟窿!

为什么,她轻而易举地相信自己的白月光,偏偏不相信这个陪在她身边多年的丈夫!

说罢,他们居然直接拒绝签字,为的是让我去磕头认错!

医生被气笑:“犯罪犯在这个时候都做不到,何况他不是救人者吗?”

最后在医护人员再三施压下,才得以签字。

当我被送进手术室时,我的眼泪忍不住掉了下来。

这么些年,父母从小就偏心嘴上抹油的秦皓。

他们的偏心,我已经见怪不怪。

但是对于姚小麦,我自问这么多年对她如忠犬般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到头来,在她的心里面,我的命,远远比不上秦皓的一条伤疤!

2在医院的日子里,妻子来见我的次数屈指可数。

她大部分时间都在陪秦皓。

周护士有点愤愤不平:“秦先生,她到底是不是你的妻子?

为什么总待在隔壁病房?”

我笑而不语,秦皓是妻子心心念念的白月光。

要不是他死遁,估计姚小麦不会选择跟他长得一模一样的我。

不过这几年来,我对姚小麦有求必应,照顾周到。

我以为人心都是肉长的。

现在看来,都是自欺欺人。

我承认我失败了。

我既捂不热姚小麦这块冷石,也遮不掉秦皓在她心目中的光环。

这时,我渴得不行,强忍着疼痛,拔下吊针,用左手拎水壶去打水。

谁知道脚下被人绊了一脚,我的右手被人狠狠地踩了一脚,血迹顿时染了一地。

“啊!”

我吃痛地咬破了嘴唇,那人的马丁靴却加重了力度。

耳边一声讥笑响起:“废物!

我看你还怎么当蜀锦刺绣大师!”

我本能地反手抓住那人的小腿:“秦皓,你这个撒谎精!”

可我还没用力,秦皓就假装跌倒在地。

随即传来他求饶的声音:“哥,虽然我们是双胞胎,但我是我,你是你,我的手是不能换给你的……”我还没反应过来,就看到姚小麦从远处跑过来。

她一把将我推开:“秦哲,你看看你自己,真够恶心的!

就是个妒妇!

你没了右手是你自己咎由自取,凭什么要抢秦皓的手!”

是啊,我承认,从前我是妒忌他了。

但现在,我可是彻底恨上他了!

3我不忘辩解:“是他先踩了我的手……闭嘴吧逆子!”

这时,我的父母陆续出现。

随即父亲不由分说,直接给我抽了一巴掌:“秦皓的手,你也想要?

你看我抽不抽死你!”

我本做了手术后就虚弱,这么给父亲扇脸,顿时感觉脸像被火烧一般。

血气涌了上来,红肿红肿的,比秦皓的所谓伤疤难看上百倍!

紧接着周护士拿着吊瓶正想走过来,便听到他们对我的围攻:“秦哲,如今你的右手废了,为了蜀锦刺绣生意,我们有一个主意,你不接受也得接受!”

这时父亲理所当然地告诉我他们的计划——让作为双胞胎、鲜有人知道的秦皓取代我的身份,继续谈商务合作。

我听后,哈哈大笑起来:“我是活生生的人呐,你们是想让我原地消失?”

姚小麦听罢,想抓起我的左手。

我将左手抽离:“还有,他变成我?

你们是想我把小麦也让给秦皓?”

“什么让不让的!”

姚小麦皱着眉,这次是她推开了我:“你伤了小皓的脸,用你的事业来给他赎罪,这不过分吧!”

“至于我,我有权利选择任何人,你别想拿残废来道德绑架我!”

这时我的母亲也过来嚷嚷:“只是暂时的,公司需要有人打理。

况且小麦不是怀孕了吗?

你还有孩子,生气什么!”

谁知道,秦皓得了便宜还卖乖,假惺惺地说:“爸妈,小麦,虽然我和哥是亲兄弟,但毕竟那是他的事业。”

“屁呀,什么事业,那家公司的法人是我!”

父亲说这话时挺直了腰。

那时我的父母诱导我把法人写了父亲的名字,所以公司是属于他的。

随即他又大义凛然地说:“就是因为是亲兄弟,哥哥的东西理所当然也是弟弟的!”

也是,自小秦皓就油嘴滑舌,最会哄人。

从前,我的生日礼物都要分给秦皓,而秦皓的生日礼物从来都是独占甚至我交往的女朋友,父母都第一时间问秦皓,是否也喜欢。

想起这些年他们的区别对待,我气急攻心。

指着病房门冲他们大喊:“滚!

你们都给我滚!”

“真是不识好歹,这间病房,我不会再来!”

我的父母亲臭着脸摔门而去,而姚小麦则显得心事重重。

我以为姚小麦对我还是有感情,但后来我才知道,她才是世间最狠毒的人!

4梦中,我看到得了抑郁症的姚小麦在哭泣。

我拿起笛子不断吹奏,帮她驱赶走阴霾。

这种陪伴持续了两个月,直到后来她下楼来见我。

谁知道这时秦皓给我发信息,说父亲出了车祸,结果是他取代我去见了姚小麦。

至此,秦皓成为姚小麦的白月光。

而我多次暗示明示,姚小麦只当我是嫉妒秦皓。

我一阵惊醒,却看到周护士在拔我的滞留针。

“你的手肿了,我帮你调整一下。”

“我没事。”

原来我发烧了,难怪会梦到以前。

这时,周护士脸露难色,欲言又止。

最终她鼓起了勇气:“哲哥,我现在不是以护士的身份,而是以朋友的身份跟你说话,你的妻子去产科李医生那里看病了,我怀疑……”我心头一紧:“李医生?

之前不是黄医生吗?”

周护士低声说:“李医生是我们这里有名的负责试管婴儿的大夫……”不知为何,一股恐惧感逐渐在我全身的细胞蔓延。

我不顾一切冲到妇产科。

这时,姚小麦清亮的声音如同细密的针,一针又一针地扎进我的心脏:“李医生,最近我心理波动大,孩子情况还好吧?”

“你别太担心,即便是试管婴儿,孩子还是很坚强的。”

这时我火灾淤积的血一下子涌了上来,不由得吐了一口。

姚小麦听到动静,打开了诊室门。

我眼眶欲裂,直接掐住她的脖子:“我没有抽过精,是谁的!

你告诉我!”

5“咳咳……”姚小麦咳嗽不止,李医生连忙推开我。

接下来我听到了在世为人最荒唐的解释。

“秦哲,你听我说!

这也是你们秦家的血脉。”

“之前我和秦皓一起冻了精和卵,我们约定过,要生育一个孩子。

当时我以为他死了,我就决心为他留一个后……闭嘴!

别说了!”

本以为姚小麦会愧疚难堪,谁知道这时的她却挺直了腰,吼道:“为了守住和你的婚姻,我只是做试管,并无身体接触,这样你还不满意吗?”

我的大脑像要炸掉般疼痛,全身都开始抽搐发抖!

我知道,我身体的温度已经冲破四十一度。

我全身的白细胞都在保护我,可惜我很想现在就去死!

“秦哲,我只是以为小皓不在了,我要给他一个交代……你给他一个交代,谁给我交代!”

谁知道,姚小麦抿着嘴,不再解释,而是理直气壮地吼道:“反正我又没有出轨!

你不要再装作一副受害者的模样!”

正在这时,孩子的亲生父亲——秦皓居然来到了诊室。

他知道,他一直知道,我他妈的就是一个笑话!

秦皓主动站到姚小麦前面,一边说着安慰的话,一边用唇语在讥笑我:“蠢货。”

我气得双肩发抖,握紧拳头想朝秦皓的脸揍过去。

却不料被秦皓抢先一步。

他一拳将我打倒在地,语气却十分诚恳:“哥,你别想伤害小麦!”

我什么时候动手打女人了?

但姚小麦居然相信秦皓,很明显得往后缩了一缩。

我还没还手,秦皓又给我脸上猛揍第二拳:“哥,第一拳我揍你是因为你家暴!

第二拳揍你是因为你废掉爷爷的名刺绣!”

“什么?

我废掉爷爷留下的那幅名刺绣?

怎么可能!”

我鼻子和口腔都被揍得出血,刚想反驳,却看到姚小麦紧张地查看秦皓过于用力地手有没有受伤。

顿时感觉这一切都是徒劳!

就算我自证清白,又怎样!

我不再激动,而是眯着双眼看向姚小麦:“我说我没有做过这件事,你信吗?”

姚小麦的樱唇动了又动,最终却什么都没有说。

“呵……”我冷笑一声,终于明白自己这些年都在做无用功。

我的卑微、我的讨好,到头来换不来一次信任!

随即我不带任何感情地对姚小麦说:“如你所愿,我们离婚吧。”

“我没有说要离婚!”

姚小麦绷着嘴,一副倔强:“秦哲你别那么小气!

你是知道的,秦皓之前一直陪我走出抑郁,我应该为他留后!

在这个事情上,我不后悔。”

好一个不后悔!

我脚下无力,顿时感觉到全世界都是空虚的。

很艰难,我才把一根短笛从衣襟里掏了出来,放到姚小麦手里。

“这竹笛你拿着,但愿你永远都不要后悔!”

“秦哲,你……你什么意思!”

姚小麦瞪着眼看我,好像要把我看透。

我冷笑两声,笑得甚是渗人。

6谁知道,这时候,秦皓走过来,一把将竹笛抢了过去扔到远处。

表情狰狞:“哥,你怎么可以在笛子上涂麝香!

你来之前就准备了?

你是多痛恨小麦的孩子!”

我看到竹笛孤零零地来回几个旋转,碰撞到墙角边“砰”的碎了。

那清脆的声音破碎声就像我的心,此时此刻我对姚小麦的真心已经碎了。

“秦哲,这是一条生命,这是我的孩子!”

“就非得是你亲生的,才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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