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她的苦衷,没关系,娘理解。
都怪我,如果我当时看好她,她也不会走丢了。
都怪我。
我想,找到她爹爹就好了。
如今的探花郎,早已经平步青云成家立业成了户部侍郎。
十八年了,我想我们也该团聚了。
可我将一切都想象的太过美好,作为天子的门生,他怎么能够承认有我这样丑陋的发妻。
那日,他将我赶出府外,仍由人毒打。
甚至放言,“若在胡言,打死勿论。”
我蜷缩在后巷阴冷潮湿的角落里,浑身烫得厉害。
我要死了吗?突然有些不甘心,十八年,我找十八年,最后却一无所有。
恍惚间,我又看见了女儿,那时的她不过七八岁却异常聪慧,读书写字无一不通。
她继承了她爹的才智,若是个男儿定当又是一名栋梁之材。
可为什么?为什么要让她变成这样。
“雪儿,娘亲对不起你。”
迷糊中,我向那熟悉的身影伸出了手,她微微躲开,找人将我送去医馆救治。
等待再次醒来,我成了醉春楼地位最低的下人。
女儿说她差一个随意使唤的佣人,我想只要能陪着她,就够了。
3.
我的尸体被宇文阊随便喊来两个下人埋在了城外。
土堆微微隆起,被一堆杂草覆盖,坟头枯叶满天。
就好像我这漂泊无依的一生。
我的灵魂跟随着宇文阊和女儿。
第二天一大早,宇文阊抬着一顶寒酸的红娇子来到了醉春楼。
“雪儿,你也知我家中已有正室,如今只能纳你为妾。”
“世子,雪儿愿意。”
女儿穿着一件红色嫁衣,面带羞涩,
婚宴就在醉春楼举行。
前来道喜的宾客多是同宇文阊一同花天酒地的登徒子,
一切结束后,宇文阊吆喝着轿子回到了恭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