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收到了二十万元钱。看到离婚证三个大字,我不禁悲从中来,潸然泪下,往后余生,只有我和残疾的女儿相依为命了,我为自己的九年青春,为我娘儿俩哭泣!不知道孩子的腿能不能治愈?我绝不是为了那个渣男哭,离了他,我不后悔!
离婚不到十天,郑国雄回到了村子,是回来显摆的。开着宝马×3,穿得人模狗样,拿着1916黄鹤楼香烟,碰到熟人就发一根,难怪有人说富贵不还乡,犹如锦衣夜行。我瞅着他,视若无睹从他前面走过,他摆好的造型无人欣赏。
他回村根本没踏进我的家门,连他自己的女儿他也没有来瞅一下,而是在堂弟郑国伟和郑国勇家落脚,吃饭和休息。
没有过几天,又见有人说郑国雄结婚了,新房子,新车子,新娘子,风光得很,在金凯大酒店,档次高,应该花费不菲,令人羡慕。他始郑的自家亲戚和好几个狐朋狗友都去祝贺了,大部分是牌桌上的朋友。
然后,郑国雄就经常开车回村玩了,主要是在卢春叶家的牌场打麻将。上午十点左右回,下午或者夜晚开车回城里,夫妻两个人都爱打牌,他终于找到了志同道合的伴侣,过上了自己想要的日子。
他的老婆我看见了两次,的确很漂亮,但是浓妆艳抹,风尘气很浓,一看就是个“玩子货”(婊子),跟郑国雄打过架的桂英就说:“难怪那么有钱,那么潇洒,原来找了个老鸨!”
随后就有风言风语爆出了郑国雄老婆的黑料,说她老婆年轻时是东莞某娱乐城的头牌,吹拉弹唱样样精通,更是精通“一条龙”服务,于是从头牌到教练再到老鸨,完成她人生的华丽转身,掘得人生第一桶金,可惜在扫黄大潮中翻身落马,身陷囹圄,被劳教后放出来又重操旧业,是一辆经久耐用的公交车。所以她与郑国雄两人是一拍即合,一见钟情。
我对这些八邽事不感兴趣,只关心果园里的柑桔熟了,可以陆续开始采摘,我要联系销路,尽量卖出好的价钱,同时我已经通过关系,联系上了北京那家医院,并咨询了一些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