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从我进章家门的第一天开始，你不就把我当成想攀高枝的势利女人吗？现在你又来跟我说喜欢？”
他脸上的肌肉微微抽动了一下，像是被狠狠刺痛了一样：“是我错了。”
“现在说这些有什么意义？”我后退了一步，与他拉开距离，“章智昊，我不需要你的喜欢。”
他没有动，眼中的痛苦与挣扎却清晰得刺眼。他伸出手，像是想要抓住我，却又生生停在了半空中，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盛茜，给我一个机会，好不好？”
我看着他，心中五味杂陈。一时间，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5
章智昊的眼神在我面前停驻，像是一片无声燃烧的火海。我站在原地，心口微微发紧，周围的空气仿佛都随着他的情绪变得炙热起来。
“盛茜，”他的声音低沉而磁性，带着一丝他极力掩饰却怎么也藏不住的颤抖，“你就这么讨厌我吗？”
“不是讨厌。”我摇头，目光落在他伸出的手上，却始终没有去接，“是……没必要。”
“没必要？”他像是听到了什么可笑的话，苦笑一声，手缓缓垂下，却又迅速攥成拳头，“对你来说，我就是个没必要的人？”
我沉默，没有回答。
“茜茜，”他低低地喊我的名字，像是在唤醒一段旧梦，“那天在火车上，你喊我‘老公’的时候，我信了。”
“信了什么？”我冷笑一声，语气里带着一丝不屑，“信我故意接近你？信我是个演技高超的骗子？”
“不！”他猛然抬头，目光里带着一种近乎狂热的执着，“信你是真的信任我，依赖我。”
那一瞬间，我几乎被他的目光击中，后退了一步，却不小心撞到了身后的墙，发出一声轻响。他迅速上前一步，双手撑在墙面上，将我困在他与墙壁之间。
“盛茜，你可以骂我，嘲笑我，甚至恨我。”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却像一道闷雷在我耳边炸开，“但你不能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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