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摆随风翩跹,我痴痴凝望,仿若世间唯她身影闪耀,周遭喧嚣皆成模糊背景。
可这般直白目光,终惹她不耐,有一回,课间她正与旁人说笑,察觉我凝视,眉头一蹙,眼神闪过厌烦,轻嗔道:“你老盯着我干嘛呀!”
话语虽轻,却像利箭戳心。
我脸颊滚烫,像犯错孩童,慌乱移开视线,可不过片刻,又忍不住偷瞧,那时年少懵懂,满心爱意肆意流淌,哪懂收敛克制。
六年级,夏蝉在枝头嘶鸣,似在预告一场终章。
我怀揣积攒数年爱意,于操场角落,红着脸向她袒露心意,手中紧攥为她摘的野花,花瓣被汗水浸湿,微微颤抖。
她身形一顿,脸上先是惊愕,继而神色冷峻,宛如霜雪覆盖春日花园,决然道:“我不喜欢你,以后别这样了。”
那语气冷硬,毫无转圜余地,我如遭雷击,呆立当场,望着她转身离去背影,满心酸涩,眼眶泛红,却仍割舍不下,目光执拗追随,见她与男生言笑晏晏,嫉妒与无奈如藤蔓缠心,痛苦蔓延。
小学毕业季,阳光炽热,带着离别的焦愁。
我跨上那辆老旧小自行车,车身铁锈斑驳,链条嘎吱作响,似在低吟我忐忑心情。
一路骑行,风拂过面庞,却吹不散满心紧张。
街边屋舍飞速后退,我的心却在靠近她家时愈发沉重,像揣着巨石,每蹬一脚踏板,都似用尽全身力气。
她家门前,一位老人坐在竹椅上,面容沧桑,皱纹如刻痕布满脸庞,浑浊双目透着审视。“孩子,你是谁啊,来这儿干啥?”
老人声音沙哑,打破周遭寂静。
我身形僵立,张了张嘴,干涩吐出“我是她同学”,喉咙却似被堵住,后半句“找她”卡在嘴边。
双脚仿若生根,自行车歪倒一旁,我伫立许久,望着那扇紧闭院门,想象门后她的模样,勇气如沙漏里细沙,一点点流尽。
最终,我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