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的学术会议上进行推广,却被方之远揽下了这个活,我有些迟疑,却并未拒绝他的请求。
为了避免意外,我还特意打听了她那天的行程,可我没有想到,本该有课的她,还是出现在了会议上。
我无法理解方之远选择在学术会议上表白的脑回路,更加无法接受因为当事人的在场,舆论瞬间呈爆发式增长。
网上都在传,因为我把方之远介绍给了室友,所以不仅大方地给他带了二作,甚至还把舍友带到会场,鼓励他用这种方式表白。
我已经忘记那场乱剧最终是如何收尾的,只记得后面那几天,在天花乱坠的爱情故事后面,是我努力了快两年的评奖评优和竞赛资格被取消。
终于,在各方的压力下,我们终于揭开了表面上那短暂的风平浪静。
“我真是服了,每次和你说话,都是一副冷冷淡淡的模样,多说几句是我会要了你的命吗?!”
“我需要一个解释!”我清楚地听见自己崩溃的喊叫,“怎么?难道你还真的觉得被这样表白很风光吗?这说好听的叫缺爱,难听的就是没有教养!”
她猝然抬起头,穿衣镜上映出了她惨白如雪的脸,越是亲密的人,越能精准地扎到痛处。
她似乎有些不敢相信我会说出这样的话,清瘦的身形在灯光下显得愈发单薄,泛红的眼角如同染血的玉兰。
我不忍地转过头,嗫嚅半响,却只说出了更加冰冷的话语。
“我今晚出去住,这几天,还是不要见面了好。”
说罢,我转身,却被她拉住了衣角。
她局促地放开手,闷声道:“天冷了,你生理期……我走。”
我愣住,然后眼睁睁看着她拉出箱子收拾行李。
她的东西不多,加上平日放的规整,十多分钟就收拾好了,接着,她拖着箱子,出了门。
寒风凛冽,我站在窗口,却没有拉开窗帘。
宿管阿姨唠叨着开了门,十分钟后,明亮的车灯闪过,宿舍门口那道孤寂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