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李航乔思的其他类型小说《断指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彬十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的生活彻底改变。六年前,当山猫还是刑警李立风时,他曾抓获一个十九岁的的抢劫犯,这个抢劫犯就是张鸽。在开车押送劫犯的途中,张鸽的母亲拦住了警车,跪在李立风面前,请求将她儿子释放,让她去代罪,并愿意拿出所有的家产作为报答。毫无疑问,年轻气盛的李立风拒绝了这个请求。之后,张鸽被判刑入狱,可他恶性难改,竟然多次试图越狱,在一次逃跑过程中,从高墙上摔落,不幸坠亡。按理说这件不幸的事到此便结束了,但张鸽的母亲却把儿子的死归咎于李立风身上,想尽一切办法要报复他。在一个雨夜,当李立风在外工作时,这个失去了儿子的母亲像疯子一样,带着一把菜刀悄悄溜进李立风家里,将他的妻子和儿子残忍杀害。她誓死也要让李立风体会与亲人永别的感受。张鸽的妈妈很快被抓获,并判...
《断指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的生活彻底改变。
六年前,当山猫还是刑警李立风时,他曾抓获一个十九岁的的抢劫犯,这个抢劫犯就是张鸽。
在开车押送劫犯的途中,张鸽的母亲拦住了警车,跪在李立风面前,请求将她儿子释放,让她去代罪,并愿意拿出所有的家产作为报答。毫无疑问,年轻气盛的李立风拒绝了这个请求。
之后,张鸽被判刑入狱,可他恶性难改,竟然多次试图越狱,在一次逃跑过程中,从高墙上摔落,不幸坠亡。
按理说这件不幸的事到此便结束了,但张鸽的母亲却把儿子的死归咎于李立风身上,想尽一切办法要报复他。在一个雨夜,当李立风在外工作时,这个失去了儿子的母亲像疯子一样,带着一把菜刀悄悄溜进李立风家里,将他的妻子和儿子残忍杀害。
她誓死也要让李立风体会与亲人永别的感受。
张鸽的妈妈很快被抓获,并判刑入狱,可她已经没有活下去的动力,没过多久就在监狱自杀了。
可是,那个像山一样强壮,像风一样洒脱的李立风,在痛失妻子与儿子后,一夜之间便倒下了。
几个月时间里,他沉湎于酒精,精神恍惚,不愿承受哪怕一秒钟的清醒时分。
沉沦酒精数月之后,李立风辞掉了刑警职务,决定忘掉过去的所有记忆,以一个新的身份流浪。于是,他成了没有回忆、没有欲望、没有痛苦的山猫。
现在,乔思强行唤醒他的记忆,让他直面最痛苦的伤疤。
“张鸽是你什么人?”山猫的语气像与老朋友聊天一样温和。
乔思的眼泪终究还是滑落下来,她擦了两下,可眼泪又重新流出,她便索性不擦了,任凭泪水肆意流淌。
“他是我哥哥,”乔思虽然流着眼泪,语气却非常平静,“我的哥哥,我的妈妈,都是因你而死,我的家庭被你毁了,我的人生也被你毁了,我的灵魂根本不属于我,它被仇恨所支配,我就像一个可悲的行尸走肉。不让你得到应有的惩罚,我就永远无法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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膛里仿佛塞了一个巨大的气球,每一口呼吸都是那么艰难;他的双腿此前大概早已忘记奔跑的感觉,此刻开始不停颤抖;他的耳朵也发出一阵刺耳的嗡鸣声。
靠着墙蹲了好一会儿,山猫才将呼吸平复下来。他再次敲响301的房门,并将耳朵贴近门缝,期待着能听到一些声音。
有脚步声从里面传来,接着,门打开了,一个面容憔悴的女人出现在山猫面前。
从模样看,这个女人大约二十三四岁,白皙的脸上挂着两个酒窝,很是漂亮。她的左手包着厚厚的纱布,纱布上浸出鲜红的血色。显然,那根断指的主人就是她。
与想象中不同的是,女人虽面色憔悴,情绪却并不激动,反而显露出一种绝望的平静。
“是你写的求救纸条吗?”怔了片刻,山猫问。
“是我写的。”女人麻木地回答。
原以为女人会继续往下说,可她却闭口不言了。山猫只好主动发问:“遇到什么事了?或许我可以帮你。”
女人上下打量了山猫,挤出一丝冷漠的微笑,回应说:“谢谢,但是不用了,你帮不了我。”
女人冷淡的态度让山猫有些烦躁,他只好当面拿出那团纸巾,一层层揭开后,指着那根断指问:“这根手指是你的吧?”
看到这根手指,女人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回答说:“是我的。”
“它是怎么被切掉的?”
一阵持久的沉默。
在这种冰冷而凝重的气氛里,山猫心中的烦躁渐渐转化为愤怒。他收起断指,转身向着楼下走去,决定不再掺合这件事。
“你敢杀人吗?”——山猫刚走出几步,身后忽然传来女人的声音,这声音听起来有些发颤,却不再冰冷。
山猫又转身回来,盯着女人的眼睛问:“这话是什么意思?”
此刻的女人神色不再冷漠,眼睛也变得明亮起来,嘴唇微微开合,显得颇为激动。
“进来说。”女人率先走进屋子。
山猫跟着她走
进301房间,打算追问详情。可刚一进门看到屋内的陈设,他立刻感觉心中涌起一阵强烈的恐慌情绪,这股情绪如同一团棉线,缠绕在他的颈间,堵塞在他的胸膛,让他痛苦到几乎窒息。几秒钟之后,山猫才意识到这种恐慌的来源——这个房间太像记忆深处那个被称作“家”的地方了。
紧靠墙壁的四人餐桌、原木色凳子、卡其色折叠沙发、暖棕色实木地板,甚至地上散落的玩具布偶以及墙角的衣架都是那么熟悉,几乎与记忆中一摸一样,它们就像是一块块散落的拼图,拼出了山猫记忆中的家。
站在这间屋子里,山猫恍如隔世,脑海中有一些遥远的记忆片段开始闪现:
他看到自己席地而坐,和七岁的儿子一起搭积木,他们玩得很投入,也很紧张,两人的脑袋上都溢出细小的汗珠。他们像两个沉醉于工作的建筑师一般,从这边走到那边,把不同的零件安装在各个部位,并不断修正各个部位的角度和形状——他们想要拼出一座兼具美观性与实用性的跨江大桥。
接着,他又看到系着围裙的妻子端着大虾和红酒从厨房走出来,房间里很暗,没有开灯,只点了几支蜡烛,因为这是他们的结婚纪念日。他们是在一家海鲜餐厅认识的,所以每次纪念日都要吃海鲜。他看到妻子的神色有些疲倦,大概因为最近他总是很晚才回家,而妻子总要等到他回家才睡得踏实。他愧疚地拉着妻子的手,暗自发誓以后就算太忙也要早点回家。
最后,他看到自己跪倒在地板上,泪水如暴雨一般涌出。在他的旁边,是妻子和孩子已经冰冷的尸体,他们的身上被砍了几十个刀口,鲜血将地板染成了红色。他紧紧抱着这两个至亲之人,发出撕心裂肺的吼叫声。他就这样在血泊中待了一整夜,又待了一整天,直到昏厥过去。
“你怎么了?”女人的声音将山猫从呆滞状态拉出来。
山猫深呼一口气,将所有的回忆强行切断,问:“你叫什么名字?”
“乔思。”
“我可以到处看看吗?”
出来。他敲了敲门,无人应答,他又把耳朵贴在门上,也根本听不见里面有任何动静。
又在门口呆立了一会儿,山猫觉得自己有些狼狈。无计可施之下,他决定先离开这里。
走出那栋楼后,山猫仍心有不甘,他仰起头盯着那扇亮着灯的房间,心中的好奇又加重了几分。
就在山猫想要把视线转移开时,那幅蓝色窗帘忽然发生了轻微的抖动,而后,一张折起来的白色纸片从窗帘角落飘下来,落在不远处。
山猫快步走过去,捡起纸片。纸片上写着两个扭曲的字:救我。
显然,有人匆忙写下这张纸条,在向他求救。
山猫把纸条装进口袋里,转身毅然向着楼道走去。对他而言,从捡到纸片那一刻起,这件事就不再与他无关。
刚进入楼道,就听到有脚步声从上方传来传来。山猫敏捷地退回来,躲在垃圾桶后面。
脚步声越来越近,一个穿着皮鞋的男人从楼道里走出来。尽管在黑夜中看不清面容,但这个男人极具辨识度:他身材瘦高,留着一头卷曲的长发;他的左腿似乎有轻微残疾,走路时候一瘸一拐。
山猫紧紧盯着这个男人,将他行走时的姿态和身体各部分的摆动幅度牢牢刻在脑中——对某些人来说,这是一种比记忆长相更准确的标记方式,每个人在行走时的姿态,都是独一无二的。
男人走远后,山猫立刻走进楼道,奔向三楼。他暗暗猜测:如果这个男人就是刚刚与他说话的人,那么屋子里喊救命的女人,此刻多半已经遇害。
2
自从成为流浪汉以后,山猫便放弃了自己原有的一切,其中就包括坚持多年的健身习惯。他的身体曾强壮得像一头狮子,轻而易举便获得了市级拳击比赛冠军,而如今,他身上那些充满力量的肌肉已经变成松垮又丑陋的脂肪,随便一个普通成年人都可以将他打倒。
怀着急切的心情在黑暗的楼道里一阵狂奔之后,山猫累得几乎要喘不来气,他的胸
松了一口气,他渐渐逼近,打算找机会对山猫发出致命袭击,可他似乎对山猫略有忌惮,每走一步都要停顿一下,观察山猫的反应。
正在这时,后面的乔思忽然冲了过来,她伸出脚,狠狠踢向李航的左腿膝盖内侧。
原本就残疾的左腿突然遭受打击,让李航立刻失去平衡,向着山猫的方向跌了出去。而后,也不知道谁先动得手,两个男人在地上扭打了起来。这不是普通的扭打,两人手中都有刀,也都有杀心,这场打斗很快就见血了。
当两人都用一只手将刀尖插进对方的胸口部位,用另一只手抵挡对方时,打斗僵持了下来。鲜血从两人的胸口缓缓流出,他们都在咬牙用力,想将刀子完全插入对方心脏,同时又要抓住对方的手腕,防止自己的心脏被刺穿。
这时,乔思走了过来,她站在两人旁边,一语不发。
“帮……我……”李航咬着牙艰难地吐出两个字。
乔思没有动作,反而看向山猫,山猫毫无反应,只默默与李航拼着力气。最终,乔思叹了一口气,对山猫说:“对不起,我最多只能做到不恨你。”说完这句话,她退后两步,等待着两人拼尽最后一丝力气。
山猫脸上挤出一抹微笑,什么也没说,他忽然觉得有些力竭,快要支撑不住,于是便松开了用来抵挡对方的那只手,用两只手一起,将刀子推入李航的心脏。与此同时,李航发出一声痛苦的呐喊,也将手中的匕首完全刺入山猫的心脏。
伴随一阵刺痛,山猫觉得自己的身体开始变得麻木起来,呼吸越来越艰难,他张开嘴,对着乔思吐出几个无声的字:“不用自责……”
6
十二年的刑警生涯,让李立风荣获了数不清的荣誉和表彰。在获得的众多奖章中,他最喜爱的,还是那枚刻着小猫图案的银质奖章,这枚奖章不是上级颁发的,而是一个女生送的。
那次的任务目标是营救人质。
在热闹的商场中,有个中年男人试图偷窃贵重的首饰,店员发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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