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殿下,外头打雷,侧妃娘娘一直哭,您……”
“……”
傅承从不会有犹豫,对我说的永远只有抱歉二字。
罢了,这样也好。
我听到自己声音平静地回他:
“到底只需是殿下的骨肉就行,等侧妃身子养好些,殿下很快就能有子嗣。”
傅承面色陡然变得很难看,从牙齿缝中挤出几个字:
“你不乐意?”
疼!
我茫然看着被他抓得变了形的手,满脸不解。
5
“我这身体……怕是由不得我了。”
我将话说得悲怆,眼泪说来就来。
傅承眼底染上愧疚。
“很快会查明真相,会给你个交代。”
“多谢殿下。”
傅承将宫中太医请回来,也看不出什么名堂。
只能把所有不适都推给那次遇刺。
他对我愈发愧疚。
萍儿沉不住气,频繁来南苑。
我本未将她放在心上,但也受不住她一日三次的过来。
于是干脆与傅承说暂且回将军府看看父亲。
正好父亲感染风寒,他也挑不出个错来。
安哥哥站在将军府门前等我,目光定定地看向我。
傅承目光在我和他身上来回。
他最近总喜欢试探我对安哥哥的情谊,想来他心里有鬼。
于是总觉得我也心有他属。
“到了。”
耳边的声音打断思绪,我笑了笑,起身下了马车。
安哥哥往前走了两步,之后便定住,给傅承行了礼。
“住些日子就回去,我等你。”
傅承深情款款地说着,还想再说什么,又顿住。
我听了心底毫无波澜。
甚至迫切甩开他的手。
将军府的一切,从未变过。
熟悉的画卷在我眼前摊开,一幕幕,都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