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的地方。”唐恭兰也不恼，反倒很新鲜。
“你，，等等，”李宁南喊住了即将休息的唐恭兰，“我能干些什么？”
毕竟寄人篱下，哪怕听着说是干个打杂小厮的活，也还是问清楚的好。
“这个啊，每天跟着我一起去百乐门上班，除了上台和应酬之外寸步不离。当然，这也是有试用期的，如果你一个月内改不了你那一口天津腔，就趁早去码头上当力工去吧。”唐恭兰头都没回，“还有，以后喊我老大，放尊重点儿。”
楼上的灯很快就灭了，李宁南独自一人坐在沙发上，看着今晚的月光毫不吝啬的映照着窗边的玫瑰花。
这是他来到上海的第三天。
三天前，他的舅舅执意让他中秋后就去法国留学。而他，就是一个在学校里混日子的小痞子，哪里懂什么法语，不过是借着舅舅是军阀这一点横行霸道，肚子里没一点墨水。
到了上海，这里可没人认识他。
瞒着家里人跑出来，虽然没有带着多少钱财，倒也是吃了两顿饱饭。可是，一个不小心，就让经验老道的扒手摸了去。浑身上下就剩一身衣服，连一个睡觉的地方都找不到，再加上新界不让流浪汉睡大街上，要不也不会脑子一热打算在海边凑合一晚。说到底也是自小没过过苦日子的，连个适合睡觉的桥洞或者墙脚都不会找。
幸好，遇到了唐恭兰，给了自己一个能遮风挡雨的地方，和一种听起来安稳的日子。
4.
“老大，你能不能不去？”
跟着唐恭兰半个月了，每天晚上他都会被人叫走，喝到烂醉才迷迷糊糊地被李宁南扶着上车，回家。
“我不去，我不去等着你来养我吗？”听着这话着实好笑，唐恭兰拿着那些人打赏的项链拍了拍李宁南的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