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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乐王林的小说今天又和死神上了灵异电车小说阅读

月霁花开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深夜,余阳是被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吵醒的,她推了推身旁熟睡的姜瑜,手指放在嘴上比了一个噤声的动作,示意她注意听窗外的动静。咚——咚——,这声音,余阳想起来了,这是那天和张晓怡换房间后,那个半夜鬼敲窗的声音。姜瑜显然是第一次切身的听到这诡异的声音,但她也记起了林笙第一天讲述的经过,这...这就是后来把林笙杀死的东西吗?她瞪大了眼睛,惊恐的看着余阳,她不敢转头去看窗户那边,她怕看到什么可怕的东西会忍不住叫出声来。两人就这样紧张的一动不动,过了一会,敲窗的声音消失了,姜瑜松了一口气,刚想说话,余阳捂住了她的嘴。咚——咚——,这次的声音,是从门口传来的,原来那个鬼又跑到门外,余阳经历过这些,所以她显得很镇定,挺住,只要挺过了敲门声,就没事了。...

主角:陈乐王林   更新:2024-11-26 19:4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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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陈乐王林的其他类型小说《陈乐王林的小说今天又和死神上了灵异电车小说阅读》,由网络作家“月霁花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深夜,余阳是被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吵醒的,她推了推身旁熟睡的姜瑜,手指放在嘴上比了一个噤声的动作,示意她注意听窗外的动静。咚——咚——,这声音,余阳想起来了,这是那天和张晓怡换房间后,那个半夜鬼敲窗的声音。姜瑜显然是第一次切身的听到这诡异的声音,但她也记起了林笙第一天讲述的经过,这...这就是后来把林笙杀死的东西吗?她瞪大了眼睛,惊恐的看着余阳,她不敢转头去看窗户那边,她怕看到什么可怕的东西会忍不住叫出声来。两人就这样紧张的一动不动,过了一会,敲窗的声音消失了,姜瑜松了一口气,刚想说话,余阳捂住了她的嘴。咚——咚——,这次的声音,是从门口传来的,原来那个鬼又跑到门外,余阳经历过这些,所以她显得很镇定,挺住,只要挺过了敲门声,就没事了。...

《陈乐王林的小说今天又和死神上了灵异电车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深夜,余阳是被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吵醒的,她推了推身旁熟睡的姜瑜,手指放在嘴上比了一个噤声的动作,示意她注意听窗外的动静。

咚——咚——,这声音,余阳想起来了,这是那天和张晓怡换房间后,那个半夜鬼敲窗的声音。

姜瑜显然是第一次切身的听到这诡异的声音,但她也记起了林笙第一天讲述的经过,这...这就是后来把林笙杀死的东西吗?她瞪大了眼睛,惊恐的看着余阳,她不敢转头去看窗户那边,她怕看到什么可怕的东西会忍不住叫出声来。

两人就这样紧张的一动不动,过了一会,敲窗的声音消失了,姜瑜松了一口气,刚想说话,余阳捂住了她的嘴。

咚——咚——,这次的声音,是从门口传来的,原来那个鬼又跑到门外,余阳经历过这些,所以她显得很镇定,挺住,只要挺过了敲门声,就没事了。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敲门声终于停止了,门外静悄悄的,没有一点动静。

余阳又轻轻的拍了拍姜瑜,让她放下心,两人不一会又睡了过去。

咚—咚—咚——,一阵略微有些急促的敲门声传来,这是??好像和刚才的鬼敲门不一样。

但两人出于谨慎还是没有说话,“开门啊!余阳!姜瑜!快开门!”,门外传来急切的叫喊声,听起来像是沈清的声音。

姜瑜刚想起身开门,被余阳死死的按住了。

不对,门外的绝不是沈清,沈清从来不会有这样害怕焦虑的情绪,即便沈清真的遇到什么危险,余阳也相信他绝不会做触犯死亡规则的事,更不会来找她,把危险牵连到她身上。

她就是有这样的了解和信任,门外的东西,是在模仿沈清。

见门内始终没有动静,门外的东西越发焦急起来,开始模仿其他人的声音。

“余阳,快给老子开门。”

“姜瑜...我是吴瀚啊,给我开门,救救我,我们不是最好的朋友吗。”

“救...救命啊,我不想死,我还在上学!”

众人的声音挨个的从门外传来,这一刻,余阳和姜瑜终于明白林笙究竟是怎么死的了。

敲窗和敲门声,或许都能让人警惕,但朝夕相处的同伴在门外呼救,却很少有人能坐视不理,他甚至不用大着胆子去开门,只需要随便应一声,就算是触犯了死亡规则了。

这次车站里的东西,实在是太狡猾了,余阳心下感慨的同时,也不由得心里有些忧虑,这车站的难度,仿佛在不知不觉的增加。

两人就这么静静的坐着,直到天亮,太阳升起的那一刻,门外终于没了动静,这是离开车站前的最后一个晚上,接下来要做的,就是揭开谜底了。

现在已经知道了凶手指的就是张晓怡,但最后一步究竟要做什么呢?要怎样才算是交卷过关呢?

必须得从车站的规则入手,余阳开始回想当时站牌上的内容。

本站乘客数量为8人,停站时间为7天,7天内请各位乘客以医学生的身份严格按照学校要求积极参加课程和实验活动,请在入学期间找出真正的凶手,预祝各位医学生入学愉快,感谢您的光临。

入学期间找出真正的凶手,找出...找出?!原来是这样。

“我知道!是找出真正的凶手,而不是查出真正的凶手,最后一步,是要找到张晓怡!”余阳说道。

姜瑜连忙去把这个消息告诉众人,大家听到后都燃起了希望,只要找到张晓怡,他们就能成功活着出去!

昨天三人是在一楼看到萧橪为张晓怡做手术的,所以第一站大家直奔一楼实验室,但是一无所获。

“不在这,怎么会不在这呢!昨天我们明明看到的!”光头焦急的说道。

“你们忘了吗,萧橪说过,张晓怡已经被救活了,活人是不会躺在实验台上的,二楼我想我们也不用去了,活人更不可能在停尸池。”

难道,张晓怡现在已经是个四处走动的活人了吗,那她到底会去哪呢?


终于能回家了。

余阳看着面前缓缓打开车门的电车,心生无数感慨。

这五天的时间,在她和众人心里,都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噩梦般的回忆。

上车前,余阳仔细的打量这辆电车,看上去与平常的电车无异,但本应标明车号的位置上,却只有古篆体的四个汉字——神之信仰。

人齐了,电车关上了门。

起初这辆车上还有一个赶着回家给儿子做饭的母亲,一个努力为生活奔波的男人,一对如胶似漆的小情侣。

如今却物是人非,只剩余阳,顾辛和沈颜沈清姐弟。

兜里好像多出来什么东西,随着电车启动,余阳摸了摸牛仔裤的侧兜。从里面掏出来一枚银色的六边形徽章,徽章十分精巧却不复杂,周围一圈荆棘花图案,中间是一牙弯月,月上刻着几个英文字母。

顾辛见状也摸了摸自己的兜,从里面掏出来一个一模一样的徽章。

g...o...d...l...i..n..e..s..s...

“godliness?这是什么意思?”顾辛上学时没怎么好好听课,大部分时间都用来摸鱼了。

“敬神。”沈清沉沉的开口。

......

窗外的景色在眼前一闪而过,不多时,电车进入了一个漆黑的隧道,尽头已经形成了一个亮点,可见这条隧道有多长。

也许来的时候也经过了隧道,只不过那时因为天黑,所以没有注意到罢了,余阳在心里安慰自己。

想到电车上的字,她其实总有些奇怪的感觉,这种感觉非常熟悉,但无论如何回忆都记不起来自己在哪里见过这几个字。

约莫过了5,6分钟,电车终于驶出了隧道。窗外有什么亮晶晶的东西飞了过来,轻飘飘的打在余阳面前的车窗玻璃上。

那是一片雪花。余阳愣了一下,突然意识到有什么不对,回头发现顾辛也正盯着窗外发愣。

“余阳姐,夏天,也会下雪吗?”顾辛一个字一个字的问出声。

夏天,这才是问题的关键!

这时是8月份,正是艳阳高照的三伏天,不把人热化了就阿弥陀佛,怎么可能会下雪呢?

雪花越来越多,雪越下越大,眼前的景色已经渐渐被一片雪雾遮挡,余阳皱了皱眉头,她虽然觉得眼下的情况诡异,但不知为何,心里却感受不到恐慌。

没过一会,雪雾中渐渐显现出了一些房屋的轮廓。

“我们快到家了?!”顾辛惊喜的出声。

当电车穿过了雪雾,一个城市的样貌出现端倪,余阳却笑不出来,这里不是她生活的城市,这是一个陌生的从未出现在自己记忆中的地方。

可是,为什么会有一丝莫名的亲近感,余阳确定自己没有来过这里,她从小在孤儿院长大,成年后就考入了A市公安大学,长这么大几乎从来没有旅游过。

冰冷的机械女声在车厢内响起,如一道晴天霹雳穿透每个人的耳膜。

“各位乘客请注意,电车即将到达终点站——神域,请乘客们站稳扶好,提前做好下车准备。”

沈颜和沈清看不出什么表情,仿佛早就料到了这辆电车一定会搞事情。余阳也从开始的惊讶转为平静的接受。

唯有顾辛听到了电车的播报,失魂落魄的低下了头,仿佛听到了什么噩耗。

电车停下了,后门已经打开,但四个人谁也没有下车。

还是沈清先迈出了这一步,随后沈颜也跟了下午,余阳拍了拍顾辛的头:“走吧,先下车再说。”

神域,余阳轻声在心里念出这两个字。

这里并不是一个诡异恐怖的地方,没有漆黑的浓雾,没有阴森的小楼,这里就像一个再正常不过的内陆城市。

是高楼上五彩斑斓的灯光,又或是阳光通过大厦的玻璃折射过来,很快划过。

在这里,余阳甚至能感受到一丝城市的喧嚣。

“刚下车吧?几位去哪啊?我这够6个人就开车,50一位。”一个40多岁的光头男人把车停在路边和他们搭话。

谁都没有出声,顾辛甚至一脸警惕的看着男人,生怕男人一会不知道从哪就变出一把斧头或者菜刀冲他们砍过来。

旅店的经历给他心里造成了不小的阴影。

光头男人也没有介意,反而嘿嘿一笑“几位是新人吧?不用害怕,我就是个出租车司机。你们要是没有吃住的地方,跟我走,保准能让各位用最低的价住到最好的旅店。”

顾辛听见旅店这个词,牙都打哆嗦了,又往后退了几步,场面看上去就像光头男人要把他怎么地似的。

“怎么又是你这孙子!刚交了多少罚款心里没数?还敢出来顶风作案?”

不远处传来一阵浑厚的咆哮,一个穿着黑色制服的大叔正冲他们这边跑过来,光头男人见状,头也不回的就开着车一溜烟跑没影了。

大叔跑到他们面前:“四位第一次下车吧,我是负责这片区域的城管李爱国,你们叫我李叔就行。”

李爱国丝毫不介意眼前这四个人的警惕和疏离,第一次下车的人,哪个不是见了谁都像见了妖魔鬼怪,早就习惯了。

“咱们这叫神域,其实你们就当它是个普普通通的城市就行了,和咱们以前住的也没啥区别。”

“要是说有啥不一样的,大概就是货币不一样了。神域里吃喝玩乐衣食住行用的都不是钱,是分。”

“哦,对了。你们刚下车应该都有咱们这的神域徽章了吧?”李爱国看着顾辛从兜里掏出来的银色徽章,“对,就是这个。这个在咱们这就相当于通行证,私人绑定的,以后无论要买什么,都从这里往出划积分。”

李爱国的热心让四人放松了些,不管这是哪里,得先能活下去再找以后的出路。

“李叔,那这个徽章是现在已经绑定了吗?怎么知道我有多少积分啊?”余阳觉得李爱国和她在孤儿院时从小资助她上学的一个老片警特别像,都是实打实喜欢帮助别人的热心肠。

“你们还得跟我回趟管理所,在那能把徽章绑定激活,至于积分,激活以后就能查询了。”

李爱国领着四人过了条马路,没走几步就看到一个银灰色的独栋建筑,楼顶挂着巨大的牌匾——城市管理所。


不多时,萧橪带着医学院保卫科的保安回到了宿舍。

“就在那!就里面那间就是!”萧橪慌乱的说着。

几个保安在大家的众目睽睽之下,进屋里抬出了尸体,一个稍微年轻点的保安甚至为了忍住想吐的感觉,把脸憋的煞青。

这里的NPC未免也太过真实了,这种见到尸体的恐惧惊讶恶心,被表现的淋漓尽致。

“你们准备把这具尸体带到哪去?”,余阳走上前,对着萧橪问道。

“当然是带去解剖验尸啊,总不能让尸体一直在宿舍里吧?!”

“你们直接解剖?”

“当然啊。”萧橪一脸的疑惑,仿佛余阳问出了什么常识性的问题。

“你们不报警吗?”余阳看着萧橪说道,说完,她仔细的观察着萧橪的表情变化。

“报...警...,什么是报警?”萧橪的眼神里带着一丝茫然。

“没事了学长,没什么,你们快把她带走吧。”余阳说着。

“哦!对!快带走快带走!”萧橪催促着保安。

又回头冲着余阳他们说道:“今天发生了这种事真是谁都没想到的,大家别害怕,过几天我就和学校申请帮你们换房间,你们先挤一挤,那间就别住人了。”

说完,萧橪就和两个保安急匆匆的走了。

“怎么样,发现什么了?”吴瀚见余阳和萧橪说了好一会话才回来,不禁着急的问道。

“我发现,这里的NPC并不是因为拟人程度高才表现出这样的行为的,恰恰相反,这里的每一个NPC依然受到规则制约他们的行动,换句话说就是,尸体搬走被带去解剖这件事,是一个固定的行为。”

余阳顿了顿,接着解释道。

“刚才我在问萧橪需不需要报警的时候,他给我的反馈是迷惑不解,他不知道什么是报警。也就是说,报警这个词,在他的词汇库里是找不到的,所以他无法根据这个词做出相应的回答或者行为。”

“起初我们认为这个车站里的NPC和真人相似度很高,但现在看来,他们只不过依然是在规则的影响下做事罢了。”

余阳说完,众人一片寂静,没有人想到竟然是这样的。

如果深思下去,萧橪把张晓怡的尸体带走,是必须要进行的“剧情”之一,那么这件事对他们的后续又会产生怎样的影响呢。

“这么说,张晓怡的死是必然?”张凯开口问道。

“不一定,也可能NPC的固定剧情是带走尸体,至于是谁的尸体,无关紧要。”沈清说着。

“刚才...萧橪说这屋子可以不住了,余阳,我晚上能去和你睡吗?”姜瑜看着余阳问道。

平时看似冷静理智的姜瑜,此刻却像一个找不到家的小女孩一样可怜又茫然,余阳看着她,点了点头,“当然可以。”

看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众人意识到该去上课了,否则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恐怖的事。

进了教室,依然还是昨天的王教授和昨天的同学,萧橪也在,众人进了教室,没有人再讨论死人的事情,大家的行为都很正常,就像,把昨天的行为复制粘贴了一遍。

上课铃响了,王教授开始讲课,经过昨天一天,大家都有了经验,知道下午实验课大概率会实践上午课上的内容,在这种压力下,众人都聚精会神的听着课。

看林笙的气色,昨夜应该是没有鬼敲他的门,看来这鬼只有一只,那么张晓怡又是什么东西杀死的呢,她到底触犯了哪条规则呢。

不知不觉间,到了午休时间,因为早上张晓怡的尸体情况实在是太过惨烈,众人此时都没有什么胃口,随便吃了点就到实验室等着下午上课。

余阳趁着还没上课在实验室里到处查看,她想知道昨天张晓怡的死,到底是因为什么,直觉告诉她,这可能和昨天下午的实验有关。

还有一个疑点就是,为什么昨天晚上张晓怡突然崩溃,如果真的单纯只是因为被林笙的故事吓到,应该不至于,因为林笙只是说遇到鬼,但是他并没有遇到什么危险。

到底张晓怡隐瞒了什么,使她认为自己昨夜一定会遭遇不测呢?

她仔细检查着实验室,尤其是昨天她们四个实验用的台子和手术刀具,一边检查一边回忆着昨天的实验步骤,刚闪现出一点思路,没来的及细想,王教授就带着萧橪进了教室。

“大家还是按昨天的分组吧,今天进行的实验是缝合与置换手术,大家还是用昨天的白鼠进行实验就可以了。”

昨天的白鼠麻药劲消退以后会被注射激素和抗生素维持生命,直到今天下午的实验,将白鼠的创口重新切开,将新的器官置换进去,完成后再将创口缝合,进行杀菌抗炎,等白鼠恢复好,再进行放生,这样能保证白鼠不会因为实验而被杀掉。

余阳作为队长拿到白鼠的时候感觉有点不对劲,她把白鼠拿回去,由姜瑜负责将创口切开。

“等一下!”余阳制止了姜瑜。

她小心的把白鼠用手托起来,仔细的观察着白鼠的创口。

“萧橪学长”,余阳把白鼠拿到萧橪面前,对萧橪说道:“这不是我们的那只白鼠。”

“我知道”,萧橪笑了笑,“这是我今天中午实验用的白鼠。”

“那我们昨天的那只呢?”余阳问道。

“那只啊...昨天就已经死了。”

余阳想到了什么,她背后一凉,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她把白鼠带回了实验台,交给了姜瑜。

“怎么了?”姜瑜问道。

“我知道张晓怡的死因了,也知道她触犯了哪条规则。”

“什么?那她究竟是怎么死的?”张凯大吃一惊。

“她杀死了白鼠。”余阳缓缓的说道。

就在刚才一刹那,余阳贯穿了所有无法解释的细节,想通了整个事件的始末。

张晓怡的死,是因为昨天在实验时,她捏住白鼠脖颈的时候,因为王教授突然开口而紧张,手上用劲太大,捏断了白鼠的脖子。

所以后来白鼠已经不是因为麻醉而晕厥,而是已经是死亡的状态,这也是为什么切开白鼠后出血量会减少,因为死掉的白鼠血液已经不流动了。

张晓怡掐死了白鼠,她自己就在当晚夜里以同样的死亡死在了床上,并且尸体也被白鼠啃食殆尽。

这个死亡规则,大概可以称之为——实验鼠的复仇。


众人逃命似的向村口跑去,身后依然时不时传来被老妇人抓住的医学生惨叫的声音。

“快跑!”

众人不知不觉间已经出了村子,但身后却没有村民也不再有那个追着他们的猫脸老妇人。

看来他们在设定中是不能出村子的,大家这才停下来松了一口气,萧橪趁这个时候数了数人数。

“1,2,3.... 18,19,少了四个人。”他沉沉的说道。

余阳同时也大致看了一眼他们这几个人,全都好好的在这,说明少了的四个人,都是NPC学生,看来在这个车站里,存在NPC互相杀戮的情况,余阳觉得这一点很值得深思,在心里暗暗记下了。

“我们下山吧,今天是回城的日子,算一算大巴车也差不多该到这了。”萧橪说着,语气里有些沉痛。

“看来这个村的剧情到这就算结束了吧。”吴瀚小声的对旁边的姜瑜说道。

“应该是的,但是这并不是好事,我们还什么有效信息也没获得,还剩两天就要找出凶手了,找不到我们都得死。”

众人都听见姜瑜这番话,心里刚转危为安的轻松又再次变成了紧迫感。

别说凶手,现在他们连谁是受害者都不知道。死了的既有他们这边的乘客,现在又有死在村里的NPC,而且大家死法不一样,凶手也断不可能是同一个人。

大家一边皱着眉头思索着一边走下山,到了山脚下果然大巴车已经停在那等着他们了,众人依次上了车。

大巴车驶过的景色还是像来时一样,但众人已经没有心情再欣赏美景,时间只剩最后两天,现在还没有任何关于凶手的头绪,虽然这次的车站只死了两个人,但难度和压力却一点也不小。

“余阳,你有什么头绪吗?”身旁的姜瑜小声的问道,她现在脑子里一团乱麻,在这种时间的压迫下更是无法冷静思考,不由得把希望寄托在了余阳身上。

“我现在在想,你说为什么那个老妇人袭击的都是NPC学生,而咱们却一点事情也没有。”

“什么?”姜瑜没理解余阳的话。

“你说,那个老妇人是追你一个女孩子容易一点,还是追那些可能都不会疲惫的NPC男学生容易一点。”

余阳这么一说,姜瑜也有点回想起刚才追逐战的细节,老妇人本来离她更近一些,却突然变了方向扑向她右边的一个男学生。

对啊,这不合常理啊,如果那个老妇人是无差别攻击,恐怕现在葬送在猫爪之下的,应该就是她了。

“她的目标里没有我们,她的杀戮只针对于NPC。”余阳说出来的时候,是肯定的语气。

不知过了多久,大巴车缓缓的站停了,众人从思绪里回过神来,发现已经到了医学院门口。

“好了,这几天的实践活动就结束了,明后两天是休息时间,大家只要在学校范围内自由活动就可以了,我还要去和教授汇报一下情况,大家下了车就回宿舍休息吧。”萧橪下车的时候,好像已经像个没事人,仿佛刚才在村里发生的恐怖事件已经被他抛之脑后。

“天快黑了,我们先回去吧。”沈清把众人从诡异不安的情绪里拉了回来,众人连忙点头,医学院的晚上可不如村子里太平。

“明天我想去楼下和实验楼看看。”余阳说道。

“好,我跟你一起。”沈清说完这句话,也回到了自己的宿舍。

两人之间已无需多言,只一句话便能知道对方所想。


什么?孩子丢了?

众人似乎没想到会是这样的剧情走向,都一脸懵的看着蹲在地上哭嚎的妇女。

“小花妈,你慢慢说,娃咋能丢嘛?!”村长焦急的问道。

“就是前天晚上,小花不知道看着外面有啥东西,非要出去看看。我们就以为是隔壁家的玲玲在外面找她玩,大约半个小时,我们想出去叫娃回来吃饭,谁知道...谁知道娃就不见了!”

说着,妇女又哭了起来。

村长听了说道:“哎,这个小花怎么会不见呢?咱村子这么太平,也从来没有发生过这种事儿啊!你坐这哭有啥子用嘛!正好咱们现在人也都在这,大家伙一块帮你去找找呀!”

那妇女听了,又强忍着泪水打起精神来。

“萧橪同学,你看咱们今天既然都一块来了,就劳烦大家伙都帮着找找小花!”村长对着萧橪说道。

“您放心,我们不会坐视不理的,同学们,这个村子不大,咱们人还多,一起帮着找找吧!”

“谢谢你们!谢谢你们!”妇女连忙道谢。

众人小花家里出来,一些人去东头找,一些人去西头找,大家都帮着找起小花来。

虽然明知道这里是车站,但看着那妇女哭的伤心,都对她心生怜悯,众人找起来也很卖力。

但是从白天找到傍晚,天地逐渐拉下帷幕,但众人仍然一无所获。

无奈,大家只好先回到房里,毕竟谁也不知道天黑之后的村子,会不会出现什么可怕的东西。

晚饭时老妇人端来一盘形态各异的小动物,笑着说:“大家尝尝我的手艺,粗茶淡饭没什么好招待的,蒸了些自家用木模做的米糕,不知道合不合你们口味?”

“合!合!”农家的伙食清淡可口,一碗粥下肚神清气爽,众人吃得热火朝天。

那盘动物形状的米糕,乍一看栩栩如生,惟妙惟肖,却让余阳觉得有些怪异。

余阳想到了什么,趁着天还没全黑,领着姜瑜来到院子里她们卧室的窗户外面。

姜瑜从窗户上捡起几撮黑色的绒毛,对着余阳说道:“你看,昨晚真的是只猫诶,我家里就养猫,我能确定这就是猫毛。”

看到猫毛,姜瑜好像松了口气的样子,表情也轻松了很多。

但余阳的面色却霎时变得更凝重了起来,姜瑜检查的是窗台上,而她检查的,是地上。

“姜瑜。”余阳说道,语气里充满凝重和认真。

“你见过,哪只猫会有人的脚印吗。”

姜瑜听完愣住了,顺着余阳的目光向地上看过去,地上的泥土里有一对清晰的小脚印,看大小不像是成年人的脚印,脚印里还有一些被踩断的细枝。

“会不会是一个人抱着只猫...”姜瑜小声的问道。

“你觉得呢?我昨天晚上在镜子里,可是只看到了一个猫头。”

姜瑜的脸色也不好看了,一个人,长了一个猫头,在窗外盯着她们,这是一个多么让人惊悚的场景。

天色马上就要全黑了,没时间站在这愣神,余阳拽着还没回过神的姜瑜进了房间。

“余阳,你说今晚那个猫...那个人还会来吗?”姜瑜有点害怕。

“不知道,不过昨夜它来过了我们也没有危险,如果今夜它还来的话,我们不出声就是了。”

“看那个脚印的大小像是小孩子的,会不会是丢了的那个小花?”

“有这个可能,但我觉得可能性很小。”

余阳是警校出身,通过脚印的大小和深度来判断人的身高体重是她的专长,虽然脚印不大,但从深度来看体重并不算轻,但也不排除小花是一个胖丫头。

“别想了,好好睡觉吧,不会出事的,明天去问问小花妈就知道昨天晚上的是不是小花了。”

姜瑜听完余阳的话,安心了许多,她好像有一种特殊的魔力,能让人在她身边很有安全感。

一夜相安无事的度过了,早上起床的时候能看得出众人心情都不错,看来在校外,也许不存在什么死亡规则。

“不好啦,村里又出事了,大家快帮帮忙!”众人正吃着早饭,村长急急忙忙的赶了过来,冲着大家喊道。

“村长,您别急,慢慢说。”萧橪忙站起身说道。

“刚才村西头的老李家也来找我,说他家玲玲也丢啦!昨天晚上丢的,找了一晚上都没找回来。”

玲玲?这名字怎么这么熟悉,众人想起来了,这不是昨天小花家隔壁邻居的孩子吗。

大家在村长的带领下来到老李家,一个皮肤黝黑的中年汉子连忙给大家开了门。

“昨天夜里孩子不听话,天都黑了还要去买东西吃,就拿钱去店里买了,我家就距离店几步远啊,对面就是啊,孩子也不可能迷路啊!村长啊,这可让我怎么办呐!”老李说着说着就哭出来了。

一向平静的小山村,好像得罪了什么神灵,接二连三的开始丢孩子,弄得大家人心惶惶。

“玲玲以前做过脑部手术吗?”余阳突然问了这么一句,村长和老李都愣了一下。

“做过,咱村子大部分孩子都做过,说来也是我们祖上造的孽,报应全都到孩子身上,如果不做手术,孩子可能连三岁都活不过。”

“造孽?”

“这都是村里几百年留下来的传说了。”村长缓缓的说道。

“我们这个村,前些年不叫逸村,是疫村,疫病的疫。据说几百年前,这个村子是祖先躲避战乱时建的,那时候祖先们本来躲在地下无处可去了,却跟着一个老鼠洞一直挖,挖到了地上,发现正是一个没有受到战乱波及的地方。”

“祖先们都说啊,这是鼠神显灵了,所以大家还专门建了个庙供奉鼠神,村里也不养猫狗这类动物。可是后来啊,没有天敌,老鼠越来越多,渐渐的也就生出的鼠疫,疫村这个名字就是从这来的。”

“死的人多了,大家就都害怕了,有人开始往粮食里下毒,撒到地上,老鼠吃了就毒死了,就这样,我们村挺过了鼠疫,改名叫逸村。”

“但安逸并没有持续几年,村里的孩子们陆续开始生出脑病,大多活不过三岁,所以才说,兴许是大肆的杀鼠,触怒了鼠神,才让诅咒落在了孩子身上,唉,孩子们是无辜的啊。”

村长仔仔细细的讲完了村里的传说,大家一时都有些唏嘘,若是杀鼠便是忘恩负义,若是不杀,就要眼看着自己的亲人死在自己面前,想必当年那群人做出这样的选择也是无可奈何吧。

就像他们,在面对实验室那些无辜的白鼠生命时,也受到了或多或少的良心谴责,报应,会不会有天也降临在他们自己身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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