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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天娇顾砚书的小说斯文医生脸红红八零杀猪婆追着哄小说阅读

顾暖卿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已经和秦臻说好了,那她就得负责饭店猪肉的供应。提到那个大众饭店,顾砚书微微皱了眉,他记得赵蕴之说过,那老板是秦苏的堂哥。想到秦苏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性格,他有些担心。毕竟也涉及一些合同文书,他不能让云天娇上当受骗。“那明天我陪你一块送猪肉去。”“成!”两人随便聊了一会,这才想起来,现在家里好像就他们两人了。虽然已经结婚几天了,可这样的单独相处,他们还很少有过。此刻,见云天娇去厨房准备洗脚水,顾砚书突然心跳快了些。正想着平静一下,就听云天娇在叫他了。“来洗漱了!”一想到洗漱完两人就要休息,顾砚书莫名的感觉喉间发痒,让他忍不住吞了几次口水。有些嫌弃自己某些反应,他去了厨房后,直接用了冷水洗脸。云天娇看着厨房的空间,说道:“这还得建一个专门洗...

主角:云天娇顾砚书   更新:2024-11-26 19:5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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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云天娇顾砚书的女频言情小说《云天娇顾砚书的小说斯文医生脸红红八零杀猪婆追着哄小说阅读》,由网络作家“顾暖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已经和秦臻说好了,那她就得负责饭店猪肉的供应。提到那个大众饭店,顾砚书微微皱了眉,他记得赵蕴之说过,那老板是秦苏的堂哥。想到秦苏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性格,他有些担心。毕竟也涉及一些合同文书,他不能让云天娇上当受骗。“那明天我陪你一块送猪肉去。”“成!”两人随便聊了一会,这才想起来,现在家里好像就他们两人了。虽然已经结婚几天了,可这样的单独相处,他们还很少有过。此刻,见云天娇去厨房准备洗脚水,顾砚书突然心跳快了些。正想着平静一下,就听云天娇在叫他了。“来洗漱了!”一想到洗漱完两人就要休息,顾砚书莫名的感觉喉间发痒,让他忍不住吞了几次口水。有些嫌弃自己某些反应,他去了厨房后,直接用了冷水洗脸。云天娇看着厨房的空间,说道:“这还得建一个专门洗...

《云天娇顾砚书的小说斯文医生脸红红八零杀猪婆追着哄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已经和秦臻说好了,那她就得负责饭店猪肉的供应。

提到那个大众饭店,顾砚书微微皱了眉,他记得赵蕴之说过,那老板是秦苏的堂哥。

想到秦苏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性格,他有些担心。

毕竟也涉及一些合同文书,他不能让云天娇上当受骗。

“那明天我陪你一块送猪肉去。”

“成!”

两人随便聊了一会,这才想起来,现在家里好像就他们两人了。

虽然已经结婚几天了,可这样的单独相处,他们还很少有过。

此刻,见云天娇去厨房准备洗脚水,顾砚书突然心跳快了些。

正想着平静一下,就听云天娇在叫他了。

“来洗漱了!”

一想到洗漱完两人就要休息,顾砚书莫名的感觉喉间发痒,让他忍不住吞了几次口水。

有些嫌弃自己某些反应,他去了厨房后,直接用了冷水洗脸。

云天娇看着厨房的空间,说道:“这还得建一个专门洗澡的房间,不然一大家子梳洗都不方便。”

“最好还要刮一层水泥,这样水流地上也不脏鞋……”

她正说着,就见顾砚书并没有用自己打的热水,而是用冷水洗脸。

“你不冷吗?”

顾砚书皮肤白,被冷水这么一激,脸立马就冻红了。

明明冷的一激灵,却还是坚持道:“不冷。”

云天娇:“……”

见他嘴硬,云天娇也不揭穿,兀自准备洗脚。

可她都已经在洗了,顾砚书却站着不动,反而盯着自己的脚看。

云天娇越发觉得他今晚有点不对劲,“你不一块洗吗?”

换做别人,她肯定不会问,但顾砚书和她是夫妻啊,这一块泡泡脚不是很正常吗?

可刚等她问完,顾砚书就扭头走出了厨房。

“你……你先洗,我等会。”

这一说,云天娇就皱了眉,有些无语。

他这是嫌弃自己?

此时的屋外,顾砚书正大口的呼着气,试图让自己的心平静一点。

可脑子里又出现云天娇光洁白嫩的脚,还有那云润的脚指头。

某一刻,他竟然想要伸手去摸一摸,甚至还回想起在学校时,那些男同学说过的荤话。

他们说肩膀宽的,方便女孩子脚放在上面,而腰细的,更适合她们夹着。

之前他只觉得这些男生太无聊,也太没脸没皮。

可刚刚他竟然在幻想,云天娇的脚踩在自己肩头,或者夹着自己腰的模样。

这一想,他的心又开始乱跳了!

他呼着气,想把某些不良的想法从脑子里赶出去,可越是这样,那种画面就越是清晰。

这时,背后传来了脚步声,已经洗完脚的云天娇将水倒了出去。

接着也没理他,就自己回了房间。

看着她的身形倒映在窗户上,顾砚书忍不住多看了几眼,直到她睡下了,这才回过神。

“顾砚书,你到底在胡思乱想什么?”

兀自说了这话,他也回去赶紧洗漱了一番。

等他回到房里,就见云天娇已经躺进了她自己的被窝。

见状,他也只得脱衣服上床。

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同床了,可今晚他却尤其紧张。

没办法,他只能心里给自己做着建设。

没事,毕竟年轻,这是很正常的反应。

这不羞耻,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他这样想着,便准备越过云天娇,爬到里面睡。

许是想的太投入,他手掌撑在床框上时,却不小心滑了一下。

紧接着整个人就摔趴在云天娇的身上。

他虽然瘦,但到底也是一米八几的个子,怎么猛然的趴在云天娇的身上,也把她压的哼唧了一声。


可现在不一样了,三餐必须准点一些。

目送着云天娇骑三轮离开,顾砚书这才回到医院。

不过他没有立刻回诊室,而是去了院长办公室。

秦苏这会也没病人,见他往院长办公室走,还以为他是想通了,便也跟了过去。

此时,院长还在和赵先生寒暄。

看见顾砚书来了,便立刻道:“砚书,你去哪了?我们刚刚还提到你呢!”

“哦,刚刚我妻子路过,我和她说两句话。”

对于顾砚书年纪轻轻就结婚这事,院长昨天已经知道了。

虽然还有些懊悔,没有早点把亲戚女儿介绍给他,但眼下也已经接受这个事实了。

不过赵先生还是有些意外的,“顾医生这么年轻就结婚了?”

闻声,顾砚书抿唇一笑,“是啊,已经结婚了。”

这一说,赵先生就笑着道:“唉,我之前还想着把我一个侄女介绍给你认识一下呢!”

院长听了,也给了一个‘谁不是呢’的眼神。

顾砚书依旧微笑着,“那还是我们缘分浅了。”

赵先生面上还是有些惋惜,但现在也不能再说什么了。

“罢了罢了,对了刚刚我让苏苏去找你说中午一块吃饭的事,你看见她了吗?”

正说着,就见秦苏已经过来了。

“赵大哥,我刚刚跟他说了。”

如此,赵先生又道:“既然已经通知了,那我们去饭店吧!正好是苏苏他堂哥经营的,我们去尝尝口味。”

虽然秦苏并没有明确说过她们家和赵先生的关系,可顾砚书还是从话里话外可以听出,他们的关系非同一般。

也正是如此,顾砚书才格外的排斥和赵先生亲近。

不过成从赵先生的谈吐上,他又发现他和秦苏他们不一样。

这也是顾砚书为什么还会来找他的原因。

“赵先生,我有一个请求,不知道您能答应吗?”

一听这话,赵先生便和秦苏对视了一眼,眸子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流动。

顾砚书看的很清楚,是一丝丝意外加了然,甚至还多了一点点不屑。

许是他们觉得他太虚伪吧!

刚刚给了答谢,他不要,现在又巴巴的上赶子说请求了。

短暂的愕然后,赵先生又恢复了正常,但眸间的轻视却没有消散。

“顾医生但说无妨,只要不是太过分,赵某都可以允诺。”

这话一说,院长脸上也闪过一丝尴尬,看向顾砚书的眼神里也多了几分小怨怼。

顾砚书知道,他是不想得罪赵先生。

不过自己是不介意的,得罪也好,不得罪也罢,都不耽误他在这当医生。

“赵先生,我没别请求,只希望下次给咱们医院医疗器械指标的时候,能不能帮我们争取一个手术室?”

秦苏不是说他政商两界都能说上话吗?

那这个要求不算过分吧。

这话一说,赵先生立马就愣住了。

他想过顾砚书会提到的各种要求,比如钱财,权力,职位……

却万万没想到,他竟然是想要这里能有一个手术室。

且不说他了,就是院长也是这么想的,他甚至觉得这个年轻人仗着能力急功近利,要是惹恼了赵先生,反而得不偿失。

可结果,自己错了。

这边,秦苏听了他的话,也是一脸的惊诧。

她还以为顾砚书是想通了,打算通过赵先生想办法调去市里的医院。

她甚至都已经想好了,如果赵先生不帮忙,她回去求爸爸也一样能办到。

此时,在三人的惊讶中,顾砚书又继续说道:“赵先生,您昨晚也看到了,您妻子的情况也是很凶险的。”


“说孙玉莲约你来的,怎么?她约你还要带上儿子和我小姑子吗?”

“长着一张臭嘴,你就什么话都敢说是吧?”

正说着,顾灵美就哭唧唧的从孙玉莲房里出来了。

“大哥二哥,这是怎么回事啊?我明明和玉莲姐睡的好好的,怎么就有人踹门呢?”

顾建戎在听到动静的时候就起来了,现在见小妹在叫自己,便和大哥一块过去安慰。

“没事的,小妹,要是有人敢欺负你,二哥我一刀攮死他!”

他说着,还恶狠狠的瞪了刘三保一眼。

顾砚书摸了摸小妹的头发,“别怕,大哥二哥都在呢!”

原先还有人怀疑云天娇的话,毕竟大家都知道她和孙玉莲交好。

可现在见顾家小妹真的在孙玉莲家里睡觉,一下子也都明白了。

这就是刘三保在故意诬陷孙玉莲。

刘三保也是欺软怕硬的,眼见云家现在多了两个男丁,一时间也不敢污蔑了。

但看向孙玉莲的眼神,还是带着威胁。

“孙玉莲,你也别瞧不起我,你要是不跟我,这辈子你就什么男人都别想跟了!”

“我缠都缠定你!”

这话一说,下一秒脸上又挨了一鞋底。

“啪——”

这一下,云天娇可是使足了力道,把他嘴都给打流血了。

“都这时候了,还敢狂呢?没事,明天咱们去派出所狂!我倒要看看是谁说让你来找孙玉莲搞对象的!”

刘三保虽然在这敢耍无赖,可一听说要去派出所,立马就怂了。

“我不去!你凭什么要我去派出所?我一没偷二没抢!”

云天娇可不管这些,又抬脚踹了他一下。

“你半夜三更翻我家墙头,就是图谋不轨!”

“你夜半踢寡妇门,就是流氓罪!搞不好你后面几十年都有饭吃了。”

刘三保越听越是害怕,“你放了我,我就这一次,你打也打了,骂也骂了,这不能消停吗?”

云天娇哼哼的两声:“可别,你犯的是法,得让人民警察来处理,我们可没权利放!”

说着,她又检查了一下捆刘三保的绳子,生怕他回头再跑了。

眼见他这般,不知是谁在人群里喊了一句。

“把这害人的狗东西鞋脱了,看他还能不能跑?”

现在大家都明白了,是刘三保混蛋,于是刚有人这么说,就立刻有人过来把他鞋脱掉扔到了一边。

现在还没出正月,也正是倒春寒冷的时候。

没了鞋子,刘三保没一会就冻的直哆嗦了。

最后大家商议着,挑了两三个青年留下看着刘三保,等天亮了就扭送他去派出所。

热闹看完,大家便各回各家继续休息。

翌日一早,云天娇安排三个看守的青年吃了饭后,便将已经快冻傻的刘三保送去了派出所。

原本还嘴硬的刘三保,到了派出所后,被警察一番审讯后,立马就招了!

刘三保挨了半夜的冻,到了派出所是又冷又饿,身上还一会冷一会热的。

实在难受的不行,他也没心思辩解,便一股脑的全交代了。

事情正如云天娇猜想的一样,钱媒婆见孙玉莲不同意她介绍的刘三保,便给刘三保出了主意。

说是孙玉莲反正是个寡妇了,又不是什么小姑娘。

叫他半夜三更到她家,只要进了屋,她一个寡妇人家就是全身长满了嘴也说不清了。

到时候,由不得孙玉莲不从了他。

说到这里,估计是受了凉的刘三保,一个劲的干呕。

“我……我已经全说了,你们能放了我吗?”


钱媒婆一边嗑着瓜子,一边说的口沫横飞,恨不得能把云天娇拉过来踩上几脚才好!

街坊都知道钱媒婆这张嘴不饶人,就引着她继续往下说。

“你不信也不成啊!人家大学生都答应了!”

钱媒婆把嘴里的瓜子壳一吐,也不继续嗑了。

“我信个鬼哦!云老三前天晚上到我家去,给我送烟送酒还给五张大团结,请我给她女儿找婆家。”

“我昨个愣是跑了一天,我这腿都要跑细了,说了不下十来家,你们猜怎么着?”

“只要我提了赛二娘的名,后面的话都不叫张口,人家脑袋摇的就跟那拨浪鼓一样啊!”

“长得漂亮有什么用?会杀猪挣钱有什么用?就是白瞎!”

“要我说,那姑娘家脾气要好点,人勤快嘴甜一点就差不多了。”

“要是会织个毛衣,做个衣裳更好。”

“哪像她,一天天舞刀弄棒的,没个姑娘家的样子!”

“顾家那个大学生如果要了她,那这些年的书也算是白读了!”

钱媒婆光顾着自己说的痛快,却不知她话里的主人公已经走到了背后。

旁边的街坊也早就发现了,愣是没告诉她,就等着看笑话。

这边,早上和钱媒婆就闹翻的云天娇就知道她在外面不会说自己的好。

却没料到,这下午就让她听了个现成的。

不过类似这样的话,她也不是第一次听到了,早就习惯了。

她不仅不生气,还能跟着逗上两句笑话。

“哟,钱媒婆,这是又在给我搞宣传呐?”

说人家坏话被现场抓包,钱媒婆还是平生第一遭。

眼见周围几个街坊邻居都在偷笑,一看就是早发现赛二娘来了,却不提醒自己,干等着看笑话,她又急又气,却又不好说什么。

眼下这赛二娘就在自己身后,这时候要躲着倒显得自己没底气了。

加上早晨在云老三家吃了那一句话的亏,钱媒婆现在还恼着呢。

这会子趁着人多,她非得让赛二娘下不来台才好,要不然这口恶气她怎么也是咽不下去的!

可她一回头,却发现云天娇旁边站着那个顾家的大学生!

不,他现在已经不是大学生,是镇里卫生院的医生了!

还是个有铁饭碗,前途无量的行当!

一看这架势,钱媒婆脑子再不好,也知道街坊的话是真的了。

那她刚刚说的话不就是自打嘴巴吗?

这一来,她原本要和赛二娘好好掰扯一番的士气也没了。

亏她刚刚还说,赛二娘要当一辈子老姑娘。

现在人家不光有了婆家,还是自身条件不错的。

如此一想,钱媒婆这心就跟猫抓的一样,难受的紧啊!

不过就算自打嘴巴了,她也不能输。

“赛二娘,瞧你这话说的,我讲的那些难道不是实话吗?搞得好像我在背后编排你一样。”

一听她当着大学生的面称呼云天娇为赛二娘,周围原本小声议论的街坊,也一下子静了声。

倒不是担心云天娇要发火,而是觉得钱媒婆这称呼实在有些不应该。

哪有当着人家新婚丈夫的面,叫人家外号的呢?

这能成婚的,也算是有缘分。

老话说的好“宁拆十座庙,不拆一桩婚”,她这么称呼云天娇,不是故意给人家小两口心里添堵吗?

不过,现在看云天娇还是一副笑眯眯的样子,似乎对于这称呼一点都不在意。

可当她刚要说点什么时,旁边脸色有些不好的顾砚书却上前一步。

“钱媒婆,你刚刚说的也不全是实话。”

到底是文化人开了腔,大家伙都竖着耳朵听,就想看看这个知识分子面对胡搅蛮缠、颠倒是非的老太婆,会怎么应对?

云天娇更是不例外,顾砚书这个时候说话,摆明是要站自己这边的。

她更好奇,等下他还有什么话来对付这个人前不认人的钱媒婆。

果然,一见是这个斯斯文文的大学生跟自己说话,钱媒婆就更是一点不带怕的。

“我怎么不全是实话了?整个池河镇谁不知道,我天天给人家保媒,什么样的姑娘小伙我不了解啊?”

见她还嘴硬,顾砚书也不让着了。

“本就不全是实话。我妻子样貌好看是先天优势,杀猪挣钱是后天的本事,你怎么能说是白瞎呢?”

“再有,大领导也说了,妇女能顶半边天,没道理要求所有女人都会织毛衣做衣裳才算是合格的贤妻良母吧!”

“每个人在自己擅长的领域发光发热,那就是了不起的。”

这番话把钱媒婆说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完全没话回了。

换做往常,她可能还会撒泼打个滚什么的。

可面对这晚生后辈的,还有这么多街坊看着,她也干不出来这事了。

这边,云天娇从来没想到有一天会有人这么夸自己。

而且这个人还是她今天刚抢来的新郎。

到底是读书多啊,别人都叫自己老婆为“媳妇儿”,可他竟然称呼自己为“妻子”。

这感觉就像往她心里揣了一大块糖啊!

这一想,云天娇更是庆幸把他搞到手了。

此时,顾砚书还没完。

“钱媒婆,你说你天天给年轻人保媒,你有问过他们想要什么样的伴侣吗?”

“你只是自己觉得合适,或者人家给的财物合适,就生拉硬凑保媒了吧?”

许是这话说的太直白,钱媒婆可接受不了。

“嘿,你这个后生!我刚刚不说你,你还蹬鼻子上脸了?”

“谁告诉你,我保媒就是为了钱财啊?”

“我还就告诉你,要不是有我们这样的人行善积德,走村串队的整天跑,这世上还不定有多少配不上对的孤男寡女呢!”

众人一看要吵起来,一个个的伸长了脖子等着看热闹。

更有人还去呼朋唤友的一块过来看。

云天娇知道钱媒婆不是好对付的,她要是没点嘴皮子上的功夫,那也吃不了媒婆这行饭。

就在她想着顾砚书这会要挨骂了时,就听他不紧不慢道:“那把人家十六岁的女儿说给四十岁光棍汉,也是行善吗?”

“给寡妇说媒,人家不肯,就怂恿单身汉半夜去踢门,这也叫积德?”


这些事,其实街坊邻居都知道,只是谁也不想得罪了钱媒婆这样的人。

不想被她背后编排,日后惹得麻烦,这才都没吭声过。

说起来,她这哪叫保媒啊!有时候就是拉郎配,胡搞一气!

还积德行善呢?

简直都缺了大德!

所以当顾砚书说了这些话后,立马就有人带头拍巴掌鼓掌。

一个人带了头,很快就有人跟上,还有人起哄“哦哦哦”的叫着。

这一来,钱媒婆更是气急,却又不知道该对哪个人发火好。

眼见她气的要跳起来,人群里一个岁数大点的长辈走了出来。

“行了,钱媒婆,你这时候跟两个刚领证的小辈在这满嘴胡罄什么啊?”

“亏你也一把年纪的媒婆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该说什么话吗?”

钱媒婆现在听什么话都不会服气的,眼见有人出来帮顾砚书和云天娇说话,她就像是找到了攻击目标一样,张牙舞爪的。

“你这老哥说什么呢?是他先说我的!你怎么不说他们小辈不尊重我这个长辈呢?”

这就是胡搅蛮缠了,明明就是她先在这里说云天娇的不是,被人家小夫妻听见了。

后来顾砚书才为了护自家媳妇才跟她杠上。

说到底,还不就是她自己先为老不尊。

如此,那长辈也没让着她。

“你可拉倒吧!要人家尊重你,你也先得自重才行。”

“今天人家小夫妻两打证结婚,你一个媒婆不该说点吉利话吗?”

“早生贵子,白头偕老不会?尽扯那些招人厌烦的话。”

钱媒婆眼见说不过他,周围街坊又都是向着顾砚书和云天娇的,干脆也不掰扯了。

“哼!顾砚书,我算是明白你为什么愿意跟她领证了,还怎么拼命帮她说好话了。”

“讲白了,你就是惦记她家的家财,真不愧是读书多的人啊!这心眼子就跟天上的星一样多!”

“你现在指望她挣钱养你弟妹,等回头云老三没了,你还能吃绝户。真真的聪明人啊!”

钱媒婆说着还竖起了大拇指,嘴巴嘲讽的样子都要撇到天边去了。

不过她也知道,这话说了云天娇一定不爱听,要是惹恼了她,再犯了浑把自己的牙给打掉就得不偿失了。

所以说了这话后,她就一路小跑,赶紧离开这里。

事实证明,她还是挺有预判能力的。

因为就在她说了这话后,云天娇就举起手朝她撵过去,一副要揍她的架势。

不过被那位长辈给生生拉住了。

“哎哟,天娇哎!你啊饶她这次吧!”

云天娇哪里肯依啊!

她今天才招了夫婿上门,结果这老太婆竟然说了这么不中听的话。

“叔,你没听见她刚刚说什么啊!她竟然咒我老子!”

长辈依旧拽着她的手递到了顾砚书面前,往他的手里一塞。

“那你就看在我老头子的面上,这次就别跟她计较了!”

“今天怎么说也是你们大喜的日子,你还真去打那个嘴上缺德的老太婆啊!”

“回头还不是把话柄子递人家手里,叫那些不知道情况的人戳你脊梁骨吗?”

云天娇还真就不怕人家怎么说自己,但经过这长辈的提醒,她才想起来,顾家那两个小弟妹还在等着自己和顾砚书回去呢!

所以也就听了长辈的劝告,没再去找那钱媒婆扯皮。

正当她打算快点回去时,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的手还被顾砚书窝在掌心。

“你拉着我干啥啊?我们赶紧回去。”

这时顾砚书还有些愣愣的,一下子就松开了云天娇的手,然后跟着她往回跑。

虽然人跟上了她的步伐,可眼睛还是忍不住往她手上瞧。

说起来,云天娇的手真的不算嫩。

尽管也是根根纤长,挺白的,可掌心已经有了很多茧子。

就是典型的劳动人民的双手。

许是天冷还要干杀猪的行当,她的手背上还有点皴。

这跟学校里的那些学生,还有医院里的一些护士的手比起来,真的不在一个层次上。

不过顾砚书却觉得她的手很温暖。

正想着,就见云天娇突然在供销社门前停了下来,然后从里面借了一个板车出来。

“等下就用这个拉粮食回去。”

说话间,两人已经回到了老张头家闲置的屋子前。

顾建戎和顾灵美正坐在屋檐下等着。

只是两个人都有些没精打采的,只有在看见他们大哥回来时,才立刻有了劲头。

“大哥,你回来了!”

顾砚书“嗯”了一声,“刚刚领完证,去看爸妈了。”

顾建戎和顾灵美虽然年纪不大,但也明白结婚是大事,是应该告诉爸妈一声的。

想到爸妈还没看见兄弟妹三人长大成家立业就走了,小弟妹俩脸上也有些神伤。

相比于他们,大哥顾砚书比较会掩饰这些了。

他拿出结婚证给弟弟妹妹看了一下。

“现在我已经结婚了,从今天开始,你们要叫嫂子了。”

他说着,就看向了准备搬东西的云天娇。

尽管顾建戎和顾灵美都不太赞同哥哥因为还债和云天娇结婚,觉得他应该有更好的选择。

可现在这也是板上钉钉的事,由不得他们再反对了。

所以听了大哥的话,即便两人再不情愿,也还是乖乖的叫了一声。

“嫂子好。”

云天娇虽然看上去大大咧咧,不拘小节,可这突然被他们叫嫂子,一时间还有些回不了神。

等脑子转过来了,耳尖也忍不住有些发烫,但还是应了一声。

“额……嗯,不早了,快点搬东西回去。”

说着,她就带头将一些书往车上搬。

板车不大,今天也就只能搬运这些书籍和他们的衣服及生活用品了。

至于粮食,云天娇打算明天再来搬。

四人很快就把东西收拾上了车,然后一块推着回到了云天娇家。

大门口,云老三已经不知道抽了多少根烟了。

他就纳闷,怎么出去这么久,人还不回来呢?

难道出了什么岔子吗?

这一想,他等不了了,钱被骗了没关系,他姑娘可不能吃亏!

正当他准备去镇上看看,就见四个人推拉着一辆装满东西的板车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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