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过。
接下来她说的话让我和许承安都极为震惊。
她说有个右手断了一指的矮胖中年男子从去年年末开始几乎每月都会来点春月唱曲,可点了之后他又匆匆离去。
她还说春月死的那晚,他在春月的房间见过我的夫君王桓。
我忽然想起来,府衙证词上签字画押,说在留春阁见过王桓的就是这位秋桑姑娘。
我还是有些不信她的,可她发誓的样子不像说谎,而且她也没有必要说谎。
查来查去又回到了原点。
10
许承安给了他们一人一袋银子,让她们管好自己的嘴。
人都离开了,房间里又只剩下我和许承安二人。
心绪不宁,满脸忧愁的二人。
现在已经宵禁,我们也只能在这儿等,等明日再去查探个清楚。
屋内,香炉里的烟袅袅升起,味道清香,令人沉醉。
我好像做了个梦,梦见许承安变成了一棵树。
树上结了颗大果子,红红得,很想咬上一口。
许是先前喝酒吐空了肚子,我饿得急,攀上树便是一口。
起初这树还在挣扎,但很快便被我制服。
只是这果子不似想象般得清脆,反而柔软温热。
我就势吮吸了起来,香甜美味。
但嘴唇为何越来越麻,越来越灼热,好像这果子也在吮吸着我。
我再次闭眼睁眼时却发现眼前的树变成了许承安的脸!
而我吮吸之处正是他的嘴唇。
两人之间鼻息交替,他的眼睛也蒙上了一层湿漉漉的雾气。
“腾”地一下,我的脸瞬间烧红,我一把推开他。
他也清醒了过来,看着我后退了几步,亦是满脸通红,一直红到脖颈和耳垂。
这一刻我们俩都默契得背过身,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此时,门又被推开了,秋桑进来说方才忘了将催情香撤走。
这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