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说些什么,有些无措地绞了绞手指,他目光柔和地看着我道:“我爸……不是那种人。”
“可是为什么这里没有档案?”我抬头问道。
他皱眉摇了摇头,他的眼里星光熠熠,却夹杂着复杂的情绪。 门外传来值班警员的脚步声,沈慕景猛地捂住我的嘴巴,欺身压在我身上。
他呼吸粗重,灼热的气息喷洒在我脸上,声音极轻:“不要出声。”
我点了点头,望着这张离我不到一指的脸,心跳如擂鼓。 直到脚步声渐渐消失,他望着我渐渐回过神来,方才松开手上的力道,将视线移开。
忽然大厅里的摆钟敲了八下,我猛地想起,便将手伸进口袋里掏出戏票:“我差点忘了,这是彭小姐让我交给你的,她在清泽戏园里等你。”
沈慕景呆怔地看着我,像是思索了很长时间才从我手中接过戏票。
直到我和他出了警察厅,他也没说什么。
路灯下,我看着他,有些踟蹰地说道:“快些去吧,别让彭小姐久等。”
“你……”
“我先回家了。”我先一步接过他的话,说完之后便转身叫了一辆黄包车。
但是我没有回沈家,只是让车夫带着我绕着西街走了一周后,让他将我送去了清泽戏园。
此时,沈慕景和彭惜云坐在正对着戏台的二楼,我混在人群里,躲在暗处偷偷观察。
不知道彭惜云和他说了些什么,只见她笑得十分甜腻。
彭惜云从包里拿出一支钢笔递给沈慕景,我见他的眼里泛起了点点星光,这分明是被感动到了。
我摸了摸鼻子,觉得有些发酸,便独自一人离开了戏园。
我一连几日都没有化成人形,只是闷闷地待在花瓶里。
也不知怎的,从那晚回来之后我就觉得心里空落落的,和沈慕景独处时的气氛也变得有些微妙。
他晚上依旧开着灯睡觉,每天早晨会特地买回一份何氏包子放在前厅。 这日,我透过窗户看见楼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