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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家白眼狼,重生归来养废他们后续+全文

青琉落尘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原来是夫君旧人,不过看这位夫人年纪,应该是家中有人,若是来了陆家做夫子,那家中……”江暖故作惊讶地看向沈安安,上下打量后,试探问道。“江暖,这孩子命苦,家里人都不在了,得知家中给孩子找启蒙夫子,她便毛遂自荐。沈家书香门第,安安少时也是博览群书,让她给孩子开蒙,我是放心的。”“既然有如此渊源,我若不同意倒显得有些不近人情了。只是……夫君知道吗?”“孩子的事,都由你做主,只要你同意,逊儿是不会说什么的。”余氏说道:“安安这孩子,苦啊!自幼丧母,父亲虽是秀才,走的时候,她也不过十四岁,后来嫁了人,你看,这年纪了,却因不能生育而被休,江暖,同是女人,又是故人,能把一把是一把,我们陆家总不至于请不起一个夫子的。”江暖点了点头,倒是应了。“娘...

主角:谢世韫江暖   更新:2024-11-26 20: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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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世韫江暖的其他类型小说《全家白眼狼,重生归来养废他们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青琉落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原来是夫君旧人,不过看这位夫人年纪,应该是家中有人,若是来了陆家做夫子,那家中……”江暖故作惊讶地看向沈安安,上下打量后,试探问道。“江暖,这孩子命苦,家里人都不在了,得知家中给孩子找启蒙夫子,她便毛遂自荐。沈家书香门第,安安少时也是博览群书,让她给孩子开蒙,我是放心的。”“既然有如此渊源,我若不同意倒显得有些不近人情了。只是……夫君知道吗?”“孩子的事,都由你做主,只要你同意,逊儿是不会说什么的。”余氏说道:“安安这孩子,苦啊!自幼丧母,父亲虽是秀才,走的时候,她也不过十四岁,后来嫁了人,你看,这年纪了,却因不能生育而被休,江暖,同是女人,又是故人,能把一把是一把,我们陆家总不至于请不起一个夫子的。”江暖点了点头,倒是应了。“娘...

《全家白眼狼,重生归来养废他们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原来是夫君旧人,不过看这位夫人年纪,应该是家中有人,若是来了陆家做夫子,那家中……”

江暖故作惊讶地看向沈安安,上下打量后,试探问道。

“江暖,这孩子命苦,家里人都不在了,得知家中给孩子找启蒙夫子,她便毛遂自荐。沈家书香门第,安安少时也是博览群书,让她给孩子开蒙,我是放心的。”

“既然有如此渊源,我若不同意倒显得有些不近人情了。只是……夫君知道吗?”

“孩子的事,都由你做主,只要你同意,逊儿是不会说什么的。”

余氏说道:“安安这孩子,苦啊!自幼丧母,父亲虽是秀才,走的时候,她也不过十四岁,后来嫁了人,你看,这年纪了,却因不能生育而被休,江暖,同是女人,又是故人,能把一把是一把,我们陆家总不至于请不起一个夫子的。”

江暖点了点头,倒是应了。

“娘这般说了,那便留下吧,沈夫子,以后两位小儿,要劳烦你费心了。”

“两个孩子都还在你院子里住着,那安安也就……”

“也就安排在晚秋院吧,那离我的院子最近。”江暖把余氏还没说完的话说了,她的院子住了那么多人,沈安安要是住进来,可不方便同陆逊私会啊!

至于安置在晚秋院,陆逊能不能搞定柏翠,那就看陆逊自己的能耐了!

余氏一愣,莫名心虚,总感觉江暖是知道了什么啊!

“娘,瑶瑶是不是想要多添几个下人?我约了明日人牙子上门,之前我的几个丫环给了翠姨娘,也该添人了。”

“瑶瑶胡闹,又不是人手不够,你可别纵了她。”

余氏想到多一个下人,就要多一份工钱,有些不乐意。

“瑶瑶可是要嫁侯府的人,自然不能让人看轻了,娘,你放心,这钱我会出的。”

江暖这话,倒是让余氏闭了嘴。

“娘,你不如先让赵嬷嬷送沈夫子去晚秋院吧!”

江暖这话让余氏一愣,对上江暖的眼神,余氏倒是心口一跳,莫非江暖知道了?

“赵嬷嬷,你先带沈夫子过去。”

余氏先是顺着江暖的意思说道,便也试探打量着江暖,等着江暖开口。

沈安安才出了前厅,江暖就凑到余氏跟前道:

“娘,虽说这沈夫子是陆家旧识,但是我听着她这命大概不太好。”

余氏意外又震惊,盯着江暖:“嗯?”

“你说她自幼丧母,少年丧夫,又不能生育,便让人觉得她莫不是克父克母?命中无子?”

江暖担忧道:“这得事情,自然是信则有不信则无,我便是觉得她生的……有的寡淡,没有福相。”

沈安安可不就是克父克母没有福相吗?余氏心中倒是附和了江暖,但面上却不显。

“江暖,这等无稽之谈,你怎么说得出口?”

江暖无辜神态,示弱道:“娘,我出生商贾之家,自然少不得接触运道这事,便当我没说吧!”

余氏看不上沈安安的,上辈子她就知道,先在余氏心里种下猜忌的种子,她会好生灌阳,让余氏对沈安安的不满长成参天大树,就看陆逊在亲娘跟心上人之间,最后会选谁了!

翌日早上,江暖起床,春雨跟秋霜帮着梳妆打扮,松香守在一旁。

“少夫人,昨日大爷又去了晚秋院。”松香话语里透着几分不真切的焦急。

“这是好事,松香,大爷屋里的事情,你这么关注干什么?”

江暖眼角扫了松香一眼,一起伺候主子的姐妹成了半个主子,难免心里失衡啊!


江暖在等,陆逊那厚脸皮的啥时候会来同自己说掌家的事情。

不过听闻他下午又出门了,她不用想,都知道定是去找沈安安了。

“秋霜,去传个信给云表姨,是该来我家中坐坐了。”

“还有那边,说了什么,做了什么,都要记清楚了。”

傍晚的时候,江暖在院中休息,就听到下人来报,陆篱篱同陆知安吵起来了。

两人都住在青竹院,没一会,就闹到了江暖的跟前。

“母亲,你们都说弟弟聪慧,我想让弟弟陪我进宫。”

陆篱篱有些蛮横道:“他们笑我胸无点墨,笑我不聪明,那我就让他们看看,我这聪明绝顶的弟弟。”

江暖哭笑不得,看向陆知安道:“知安,篱篱在宫里受了排挤,心中有气,你也别放在心上。”

“篱篱,不是说了,再忍耐几日,让你爹请了王大人一起坐下聊聊吗?”

“那要什么时候,今天不仅是一个人,你们看看!”

陆篱篱撩起袖子,露出自己手臂上的淤青。

“母亲,不是我低眉顺眼,做小伏低就可以的,他们欺负我,不是因为我做了什么。”

泪眼婆娑的陆篱篱面带倔强,江暖只瞄了一眼,便看向陆知安。

“知安,你姐姐说的,你有什么想法?”

“母亲,姐姐能入选公主伴读,已然惹了诸多官家子弟眼红。姐姐,小不忍则乱大谋,他们要的就是你的愤怒跟崩溃,让你自己退学。”

“这来之不易的机会,姐姐你要放弃吗?”

“换你,你会放弃吗?”陆篱篱反问陆知安。

“母亲把钱给了爹爹,为你寻名师。弟弟,你本就聪慧,我想就算不请夫子也没关系吗?就跟以前一样去学堂不好吗?”

“学堂的课,我都会了,自己看书,并非不行,是母亲跟爹的一片好意。”

江暖静静看着姐弟二人,陆知安的确很聪明,他小小年纪,却也知道该寻求更好的出路。

“母亲,如果我能入宫做伴读,那弟弟呢,弟弟如果能进国子监当学生,还寻什么夫子,国子监的夫子们难道不比外头的好?”

陆篱篱能说出这话,江暖也是惊讶的,那他们姐弟二人争吵的就是这事吗?

“这……好像也可以。”

“母亲三思。”江暖一说完,陆知安却立马开口了。

“国子监的名额难得,姐姐是沾了昭阳公主的光,就已经引起其他人的眼红嫉妒,若是我再去,那岂不是更加让人不安?爹跟母亲花了门路打点关系,日后怕是会成为他人的把柄。”

“知安说的没错,篱篱,你要知道,原本,你是没办法入宫伴读的。”

江暖点头道:“你们父亲官位不显,但先祖庇佑。这伴读之位,虽来的侥幸,但也不能说你全然不配。陆家先辈战死沙场,篱篱,若是有人再欺负你,你便问问,若无先辈们的牺牲,何来此刻的海晏河清?”

“不可!”陆知安出言否决道:“母亲,姐姐,万万不能如此,这若是被天子听到,怕还以为我们陆家自居高功呢!”

怎么能说八岁的陆知安不是聪慧近妖呢?

江暖心中一紧,立马看向陆知安。

“那知安觉得,该如何呢?”

“姐姐若是能在宫中寻到庇护,或许就能不被欺负了。”

“你这说的是屁话,左千姿没来之前,昭阳公主对我甚好,就没有人对我说什么,可是现在,昭阳公主更在意左千姿啊!”

陆篱篱愤愤道:“要是左千姿不在了该多好。”

“那就找一个比昭阳公主更尊贵的人做靠山。”

不行!江暖心里猛的一沉,上辈子,陆篱篱也是受到排挤,但是被买通的宫人总会适时出来解围,最后更是让少年太子对倔强的陆篱篱生了怜意。

“可是学堂里,没有谁比昭阳公主更尊贵了,她是皇上最疼爱的公主啊!”

陆篱篱苦恼道:“再大一些的皇子公主……也不在我们学堂的。”

“姐姐,那就看你自己能不能把握住机会了,宫中多贵人啊!”

江暖微眯了眼,陆篱篱最为出色的便是她那张柔弱又倔强的脸。

“母亲,其实我还有个不情之请。”

就在江暖深思时,陆知安开口了。

“我知道父亲在替我寻名师,但是除了读书,我更想练武。”

“我乃将门之后,岂能做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

来了,他来了,如上辈子一样的要求,陆知安提出来了!

“这事……你同你爹,你祖母说过吗?我可记得,老太太说过,陆家子孙,再不从军了!”

“母亲,我只是想要强身健体,练武也是为了日后能够更好的保护家人,便非行军打仗。”

“这……容我先问问你们父亲吧!”

“你们先回屋吧,篱篱,可要叫上府医为你诊治?”

江暖看着陆篱篱问道。

陆篱篱却是惊恐地摇了摇头:“我若是好了,他们会变本加厉地欺负我的。”

“我一定会找一个比昭阳公主更厉害的人保护我!”

两个孩子离开后,江暖坐定,只眉头紧锁,难道重来一次,没有她出手,两个孩子都会成为人上人?

“少夫人在愁什么?是准备找人给宫里传信吗?”

孙嬷嬷的话让江暖摇了摇头,但随即又点了点头。

“这孩子是冲动的,宫中贵人哪能那么容易就结交的,同她一起上课的,都是稚龄皇子公主们,她若是想再找……”

江暖叹了口气。

“是该同宫里的姑姑说一声,别让她闯祸。”

“篱篱小姐有天人姿色,年岁小也能得窥一二,可惜她出身不好,没能自幼教导,如今这般性子,倒是要少夫人多费心管教了。”

“嬷嬷,我管不了啊!”江暖叹了口气:“我这后母难为,若是我亲女儿,方才我便训斥了,找人庇护,总归是投机取巧,她若能多花些心思在功课上,做不到以理服人,那便一鸣惊人,总好过以色侍人啊!”

“她被人欺,除了这不显的出身,便还有那过分出挑的面容,嬷嬷,你说,我该怎么让她沉淀性子呢?”

“姿容太盛,年纪又小,老奴也不知道该怎么说,这篱篱小姐,长得是太惹眼了。”

是啊,若是陆篱篱那脸有瑕疵,便是真的遇上太子,也可能不会有后面的事吧!

江暖心中暗自想着,陆篱篱的脸啊!


关于云轻的身份,陆逊询问了母亲余氏。

“云轻,莫不是当年太后身边的云姑姑?”余氏震惊,也一下子站了起来。

“如果是这个云姑姑,逊儿,那可是不得了的人啊!昔日她是太后身边最得宠的大宫女,太后过世后,皇上便放她出宫了,给她赏赐了一辈子都花不完的钱,保她一生无忧。她离宫的时候已经二十五了,不少世家,都请她来给自家儿女当教习嬷嬷啊!”

“逊儿,篱篱不是在宫中伴读吗?若是有这位云姑姑的指教,她定能成为规矩温顺的世家贵女。还有瑶瑶……逊儿,你可一定得让江暖牵线啊!”

“那可是世家出千金都要请的人啊!”

那妇人竟如此来头?

陆逊心中甸甸,江家有人他是知道的,江暖请人过来又是什么意思呢?

“母亲,晚上我会同江暖说这事。”

“逊儿,这几日对江暖好些,不过账本的事情就再缓缓,总不好当着云姑姑的面,让江暖出私产的。”

余氏的顾虑,也是陆逊的顾虑,他郑重地点了点头。

在陆逊晚饭后不走了,江暖就知道陆逊的心思。

上一回她用月事来推脱,这一回,江暖看了不断来添茶的柏翠。

“柏翠,夜间喝茶做什么,去将我那坛桃花酿拿过来。”

“暖暖,夜里为夫不喝酒的。”陆逊推辞道,“今日无事,便想同暖暖说说话。”

“可是我想喝,夫君,这桃花酿,可是宫里贵妃们爱喝的,你真的不尝尝?”

江暖含笑直白道,眼眸中那幽幽暗火,看的陆逊别过眼去。

“既然暖暖想喝,那为夫就陪暖暖喝几杯吧!”

陆逊适时露出笑意道,他答应过安安了,绝不会碰江暖的,只要江暖醉了,今晚也便随意糊弄过去了。

江暖也不想同陆逊有什么,即便同床她也觉得恶心。

“暖暖,云姨……”

“云姨很喜欢宝依,我让春雨陪着云姨同宝依在一块呢。”

“宝依年纪小,怕会闹腾,暖暖,你不是觉得篱篱性子跳脱吗,那不如让云姨多管教几日,”

“我正有此打算,夫君,云姨也是看在我的面子上,愿意出手帮篱篱,你可知昔日陈家请云姨去教习出了多少钱?三千两。”

“三千两?”陆逊咋舌,“陈家……可是户部侍郎那位?”

“对啊,陈家小姐,不就是现在的陈贤妃吗?”

江暖含笑,酒来了,她让柏翠斟了一杯,轻抿了一口。

贤妃!

陆逊心里又是一惊,他对女儿的设想,一直都是能嫁入世家即可。

宫中伴读的身份,加上陆家嫡女,江暖的钱,日后为篱篱寻个名门世家公子,便是最好的了,可是如果还能进宫呢?

一句贤妃,让陆逊心中升起贪念来,那陈家的女儿可以,他陆家的为什么不可以呢?

“暖暖,你是孩子的母亲,他们需要你。”

“是啊,我是孩子的母亲呢!”江暖笑笑,又同陆逊举杯。

江暖一杯酒只是小口抿了抿,陆逊则是一杯又一杯。

“夫君,知安同我说他想练武,你怎么看?”

“知安已经八岁了,若是练武会很辛苦,他学问做的不错,暖暖,我去请过安老先生,但是他的门房一直推脱,暖暖,或许,安老先生不适合知安。”

“安老先生或许不在家,那东郭先生呢?”

“东郭先生见倒是见了,但是脾气很差,暖暖,要不,我们寻个外地的夫子?”

“我看不如对外放出话去,就说大将军府为公子寻夫子,求自荐者。”江暖支招道。

“这……万一鱼目混珠?”

“小叔是读书人,难道他不能把关?”江暖反问道:“小叔读了万卷书,也有功名在身,等着明年春闱一鸣惊人。原本知安跟着小叔一块学习是最好的,那小叔不能亲自教,总能为知安找到一位合适的吧!”

“夫君,你觉得呢?”

江暖柔声问道:“小叔也是陆家的一份子啊!”

陆逊不置可否,他读书不行,但是弟弟行舟却是深受夫子欣赏的,若非年前夫子病逝,行舟本该是今年去参加春闱的。

“暖暖,你主意多,便听你的吧!”

柏翠适时地给陆逊添加了酒。

江暖看着陆逊已有醉意,正想着要怎么把人送走,就听到外头云轻的声音。

“夫君,云姨找我,我同云姨阔别已久,怕是要秉烛夜谈。柏翠,你先照顾夫君就寝吧!”

“不了,既然你与云姨有事,那今夜我便睡别的屋去。”

陆逊心中有些痒,眼前的江暖娇艳如花,又处处为陆家人着想,他怕把持不住的。

“柏翠,你扶大爷回去,替我好好照顾大爷。”

江暖着重了咬字,更是深意般看了看柏翠。

柏翠眼神微闪,有些忐忑,但对上江暖,却见江暖点了点头。

少夫人不能生育,所以,少夫人是想要身边的人拉住大爷的心吗?

柏翠扶住陆逊,心跳如雷。

府上连个姨娘都没有,若是她能成为大爷的女人……

江暖看着柏翠扶着陆逊走出了房门,紧接着云轻同秋霜走了进来。

“莫不是我来的不合适?”

“云姨,你别打趣我了,你懂的。”

江暖笑道:“云姨,晚上你陪我吧!”

翌日早上,几个孩子来请安的时候,江暖便将云轻介绍给几人。

“篱篱,之前也请人来教过你宫里的规矩,但是若是要说谁在宫里最吃得开的,就是云姨。”

“暖暖,你这女儿年纪虽小,但可得见容貌之盛,不过要记住一句话,木秀于林,风必毁之!”

陆篱篱小脸有些不服气,但又被云轻的身份给震慑住,只是云轻的话让她生出桀骜来。

“那么,请问这位云姑姑,你以往教的那些世家贵女,最后都嫁给了谁呢?”

云轻笑了声,看向江暖,感慨道:“暖暖若是当初听我的话,这进宫也是可能的。”

“云姨,你别取笑我了,云姨带过的人,有一位入宫做了皇妃,还有一位嫁给了藩王,篱篱,如果你想问这个话,我可以告诉你。”

江暖看着陆篱篱,她知道陆篱篱的野心,但是也知道她的品性还配不上她的野心。


余氏匆匆而来,得知事情经过,直接上前一个巴掌扇在了严嬷嬷脸上。

“大胆刁奴,少夫人管教孩子,有你说话的份吗?”

“夫人,长意少爷是老奴一把屎一把尿养大的,老奴抱在怀里都怕摔了,少夫人却打长意少爷,老奴,老奴……”

“娘,长意又欺负宝依了,我不过让长意向妹妹道歉,他却还在骂宝依。”江暖冷着脸道:“这同胞兄妹,哪来这么大的矛盾,我看,是严嬷嬷你在背地里没少唆使吧!”

“再说了,长意顽劣,这府中谁不知道。今日他欺负自己的同胞妹妹,来日是不是我这个母亲也可以随意打骂?”

“娘,若是你觉得我过了,那就把长意带过去吧,我也不知道怎么教他了。”

余氏愤愤瞪了严嬷嬷一眼,倒是顺着江暖道:“长意还小,现在教来得及。是啊,长意,你怎么能欺负妹妹呢,那可是你的亲妹妹啊!”

“还有,陆长意,你倒是说说,我有打你吗?”

江暖听了余氏的话,便看向陆长意问道。

严嬷嬷被打,陆长意就有些吓住,再被江暖盯着,他倒显得乖了许多。

“没有,母亲没有打我。”

“长意少爷,那你哭喊什么啊!”严嬷嬷苦楚道:“老奴,老奴也是心疼你啊!”

“娘,看到没有,我管教孩子,连个下人都要插手,要么,严嬷嬷带着长意搬到娘院子;要么就换个人伺候长意吧!”

江暖知道,严嬷嬷对陆长意那是真的宠溺至极,而上辈子,陆长意最后对自己下手,也没少严嬷嬷背后的撺掇。

余氏也看出来了,孩子还是要让江暖养的,只有孩子在江暖名下,江暖才能名正言顺的拿钱出来。

前些日子,江暖不就给了儿子三千两银票吗?

“严嬷嬷,你年纪也不小了,看在你照顾长意多年份上,我还是把你调回我身边。长意是个男娃,回头我再安排给小厮过来。”

“不可以啊,夫人,长意少爷可是老奴一直照顾着的。”

“也不是,之前都是林嬷嬷带的,那个时候,长意少爷没那么……。”

一旁的桂喜低声嘟囔道。

“不要,我要严嬷嬷,其他人我谁也不要。”

江暖听到陆长意又开始耍泼,不满地皱起了眉头。

“松香,你把长意带回屋去,桂喜,你也带宝依回屋先。”

江暖知道,婆婆余氏今日这么好说话,定是有事要她出钱了。

余氏见状,便让人也把严嬷嬷带下去。

屋外还听得陆长意的哭闹声,余氏开了口。

“江暖,我看啊,是该给孩子们启蒙了。”

余氏开口,“长意若是开了蒙,自然会懂得谦让了。”

“开蒙啊,四岁了,也该了。”

江暖想了想点头道:“娘可有什么合适人选?”

“给孩子开蒙,便有秀才之能即可,其实我觉得小叔最合适了。他是孩子的叔叔……”

“不行,行舟要苦读,来年的春闱,他是一定要考的。”

余氏打断了江暖的话:“给孩子开蒙是件琐碎又细致的事情,这样会让行舟分心的。”

“那母亲的意思是……”

“陆家的孩子启蒙,还真的好好找个夫子,江暖,这事还是我来办吧,之前逊儿他们启蒙,寻得夫子都是我定的。”

余氏说着,有些眼巴巴看着江暖。

余氏不说还好,说了,江暖就想到了沈安安,沈安安不就是陆逊年少夫子的女儿吗?

“长意霸道,宝依娇弱,若是有个女夫子,倒是不错。”

江暖故意说道,若是沈安安能早些来侯府,她倒是可以早些把她跟陆逊的关系扯出来啊!

“那便去寻一寻啊……”余氏说着又看着江暖。

“娘,你看着我是想说什么吗?”江暖假装不知,“你找人我放心的。”

余氏终究还是要脸面的,见江暖迟迟没有反应,只能讪笑几声,借口走了。

“少夫人,这么闹一回,是为了啥啊!”余氏走后,秋霜不解问道。

“孩子身边伺候的人该换的换掉,长意是个男孩,该有个能够知趣的小厮陪着,秋霜,你去找夫人身边的赵嬷嬷,她的小孙子也十二三岁了,问一问她愿不愿意来照顾长意。”

江暖让秋霜附耳过来,叮嘱了一耳。

“这江暖怎么回事,以往我说了什么,她都会拿点钱出来,这次,竟然什么都不出。”

余氏回去之后,就在女儿陆瑶面前抱怨开了。

“娘,她不是刚给大哥三千两吗?许是她觉得大哥手里有钱吧!不是说找夫子开蒙,我觉得真是个好机会啊!”

“什么好机会?”余氏不解。

“沈安安啊!”陆瑶得意道:“大哥的俸禄都花在那个院子里,干脆把沈安安请到陆家给孩子当启蒙女夫子。沈安安难道不想看自己的孩子吗?如果她来了陆家,就让大哥把那小院卖了,这不又有一笔钱了?”

“娘,别跟江暖撕破脸,如果我能跟谢小侯爷成就良缘,我的嫁妆……还要她出呢!”

陆瑶娇羞说道。

余氏一听觉得在理,沈安安一个女人在外头花完了儿子的俸禄,也着实可恶。

“也是哦,若是沈安安在家中,逊儿也不用经常跑外面同她私会。”

“等逊儿回来,我便同说,他可得多哄着些江暖,江暖的嫁妆动不得,她陪嫁铺子的营收,也是很大一笔钱啊!”

“是的,哥哥只要把江暖哄好了,我们就不会缺钱。”

陆逊回来,立马就被余氏叫到了跟前。

“让安安给长意和宝依启蒙,这怎么可以?”

陆逊却是断然拒绝:“安安是羸弱不能自理的书卷美人,若是卷入家中这些俗事,她会受累的。”

“俗事?教个三字经,弟子规算什么俗事?她爹就是你夫子,怎么她还不能教自己的儿子?”

余氏拔高了语调,一副恨铁不成钢模样看着陆逊。

“你……你是被她迷了魂啊,这都多少年了,她还是那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吗?”

“对,安安在我眼中,永远是初见时的模样!”

余氏震惊又无语,愣了片刻之后才说:“你昏了头了,你不如去问问她自己,愿不愿意来!”


江暖心中感慨万千,继而思绪回笼,冷着脸开口道:

“陆篱篱,今日便是相公来了,我也要好好的管教管教你!你可知,不问自取叫什么?”江暖冷眼看着跪在地上,却一脸不服的陆篱篱。

“母亲,是你说的,你的首饰我可以拿的。”

“我是公主陪读,身上没有半点装饰,到了宫里头,是会被看不起的。”

瞧瞧,多么伶牙俐齿。

江暖嗤笑,悠悠道:“我梳妆台上的首饰不够多吗?你非要打开抽屉,从锁着的妆奁里拿这玉镯,怎么,你觉得是我藏得不够好?”

陆篱篱神色一愣,心虚地低下了头。

“母亲,我……我……看着那妆奁锁着,就鬼使神差地想要看看,正好看到钥匙……”

“所以,你就打开了,还挑中这镯子,自己戴上了。”

江暖冷笑:“怎么,若是我不醒来,你是不是准备戴着走了?”

“是不是我还得夸你好眼光,挑中的是皇后娘娘赏赐的玉镯?”

“陆篱篱,我告诉你,不问自取叫偷,今日你看我这里的东西好就自己戴上了。是不是进了宫,看到宫里的东西,你也顺手拿了?”

“不,我不会的,母亲!”陆篱篱慌忙说道。

“不会,我看你会的很!”

江暖训斥道:“如今镯子坏了,你说我是不是该到皇后娘娘面前去请罪?还是直接说,是公主陪读偷了这镯子又吓得摔碎了?”

“不要,母亲,不要说!”

陆篱篱慌乱道,这要是说了,她还能做公主陪读吗?

“母亲,你们江家是皇商,你同宫里的贵人也有交情,你能解决的,母亲,你一定有办法的对不对?”

“可是,我凭什么要帮你啊!”

江暖讽刺道:“是你叫了我两月的娘,是你不问自取偷东西?还是你根本就没有把我这个嫡母放在眼里?”

“没有,母亲,你是母亲,篱篱从心里头认你是母亲的。”

小小年纪,就唯利是图,懂得趋利避害。江暖冷眼看着陆篱篱,心里一阵又一阵的抽痛。

上辈子她怎么就是眼瞎了,竟然没看出陆篱篱这张同沈安安三分像的面容。

“我不知道你们的生母是什么人,但是到了我的名下,我绝对不允许女儿有偷窃之行径,此事我会如实禀报宫中,至于你的陪读之位……”

“不要,母亲,求求你不要告诉宫里头,要是宫里知道了,一定会革除我陪读的身份的。”

陆篱篱慌忙抱住江暖的腿,一脸惊慌着急。

“母亲,我求你,只要你不把这事告之宫中,我……以后你让我做什么就做什么,我什么都听你的。”

看着十岁的陆篱篱如此低声下气模样,江暖不觉得有什么痛快的。

陆篱篱还只有十岁,上辈子她就是将十岁的陆篱篱一点点教成世家贵女,不管是容貌还是气度,外在还是内在,都是一等一的出挑。

如今即便压制住十岁的陆篱篱,她心中还是恨意翻涌!

记在她名下的女儿,江家也是真心呵护,自己的爹娘,大哥,都当陆篱篱是自家人啊,可是陆篱篱又是怎么回报江家,回报她的?

“少夫人,夫人来了!”

才听到通报,婆婆余氏已经气势汹汹的走了进来。

“江暖,你这是做什么,篱篱可是公主伴读,你怎么敢的?”

余氏一边数落着江暖,一边伸手想要将陆篱篱给扶起来。

“住手!”江暖厉喝:“母亲,若是还想我以后管教几个孩子,就请你不要插手!”

余氏一愣,对上江暖沉重神色,心里一惊,也便停了手。

“这还是个孩子……”

“十岁了还是个孩子吗!”江暖厉声道:“小的时候我管不了,这么大了我也用心再管,娘要是再多说一句,以后我便对几个孩子再不插手!”

余氏顿时噎住,孩子都记在江暖名下了,她不管谁管?

“这镯子,是定了篱篱做昭阳公主伴读的时候,皇后娘娘赏我的。可是今天,陆篱篱却是把这镯子给摔坏了!”

“陆篱篱,我那么多的金银首饰你都不碰,非要这所在妆奁里的镯子,你是对我有意见,还是对皇后有成见?”

“没有,母亲,我……我就是看它好看,我……我鬼迷心窍,想要戴戴看……”陆篱篱慌忙的解释,心神慌乱地看向余氏。

皇后娘娘的镯子啊,余氏惊了,这孩子,那是闯大祸了!。

不过江家是皇商,能定下篱篱当公主伴读,还是江家走的关系,江暖一定能解决这问题的。

“好看,皇后赏赐的能不好看吗?”

江暖嗤笑:“真不知道你以前是谁教的,眼皮子这般浅!”

江暖这话可是一下子打了余氏同陆篱篱两个人的脸。

余氏正要发作,却又听江暖担忧道:

“回头再见皇后娘娘,你们要我,怎么解释这玉镯之事?”

“母亲何事如此动怒?”说话间,一个身材板正的小少年走了进来,

看到屋内场景,少年先是一愣,但随即走到江暖面前作了个揖。

“孩儿知安见过母亲。”

八岁的陆知安啊,上辈子那个文武双全,用兵列阵如神的少年将军。

看到陆知安,江暖就再一次被濒死的痛席卷全身。

她一下子跌坐回椅子上。

“母亲!”两个孩子都是惊呼出声。

江暖摆摆手,一脸愁容。

“知安,你最聪慧,你倒是说说,母亲这罚你姐姐,对不对?”

“皇后的东西,弄坏了,你倒说说,怎么办?”

“姐姐偷拿母亲的东西,是该罚,不过这玉镯也不是不能修复。”

少年的陆知安,就少有的聪慧,只见他沉稳说道:“母亲,用纯金衔接修复,做成金镶玉,既有尊贵吉祥之意,也有金枝玉叶之意。”’

“即便是皇后娘娘见着了,母亲只消说日日佩戴无心之失,但以真金修复,以表珍重之意,皇后娘娘怎么会怪罪呢?”

“对对对,知安脑子最好,江暖,就听知安的,你还不让篱篱赶紧起来。”

一旁余氏立马开口,江暖却是皱起眉头。

“知安的确聪慧,那这事就交给你办,篱篱,我们来说一下,你打开我抽屉,又打开锁着的妆奁之事吧!”

“你们过继在我名下虽然才两个月,可是我自问对你们的教养也是认真的。”江暖一脸为难:“你这般行径,我怎么放心你进宫啊!”

“母亲,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

陆篱篱慌忙表态,“求母亲饶过我这一次吧!”

“母亲,姐姐这事,的确有失稳妥,知安觉得,让姐姐回屋抄《女诫》更合适些,相信这之后,姐姐一定不会再犯的。”

陆知安的开口让江暖随即一动。

“那行,篱篱,你也听到了,这是知安说的,你便起来吧,回屋抄《女诫》十遍。”

“十遍,可是三天后就要入宫给昭阳公主伴读了啊!”

起身的陆篱篱又是惊呼道。

“我还是看知安的面子上,不想抄《女诫》,那就跪祠堂吧!”

“十遍就十遍,姐姐,还不谢谢母亲。”

陆知安开口了,江暖看到他朝陆篱篱使眼色道。

真是好姐弟啊,之后这姐弟联手,陆家可谓风头无二。

就不知这辈子,她不想在两个孩子身上花心力了,他们能走到哪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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