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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局沦为阶下囚,他造反了番外

龙虎啸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唐极一番话,再次拉回了正题。秦学桧咳嗽一声,道:“镇国公所言有理,罪人赵铮,有何证据,快呈上来吧。”众人的目光,再次汇聚在赵铮身上。虽然赵铮之前的解释很完美,可这就想脱罪,未免异想天开。“别急,物证说完了,还有人证没上呢。”赵铮看了秦学桧一眼,嘴角微微一挑。“人证?”秦学桧下意识看向赵嵩:“本官这里可没有人证。”“你没有,我有!”说着,赵铮拍了拍手,只见两个人一前一后走进公堂。“末将拜见陛下、娘娘、各位大人!”雷开单膝跪地,一一行礼。在他面前的,似乎是一个下人,哪里见过这种阵势?此刻跪倒在地,连头都不敢抬。在众人诧异的目光下,雷开解释道:“各位大人,此人名叫三顺,原是昭和宫内的内侍太监,末将排查得知,当初正是此人发现金刀黄袍,包括那...

主角:赵铮容妃   更新:2024-11-26 20:2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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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赵铮容妃的女频言情小说《开局沦为阶下囚,他造反了番外》,由网络作家“龙虎啸”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唐极一番话,再次拉回了正题。秦学桧咳嗽一声,道:“镇国公所言有理,罪人赵铮,有何证据,快呈上来吧。”众人的目光,再次汇聚在赵铮身上。虽然赵铮之前的解释很完美,可这就想脱罪,未免异想天开。“别急,物证说完了,还有人证没上呢。”赵铮看了秦学桧一眼,嘴角微微一挑。“人证?”秦学桧下意识看向赵嵩:“本官这里可没有人证。”“你没有,我有!”说着,赵铮拍了拍手,只见两个人一前一后走进公堂。“末将拜见陛下、娘娘、各位大人!”雷开单膝跪地,一一行礼。在他面前的,似乎是一个下人,哪里见过这种阵势?此刻跪倒在地,连头都不敢抬。在众人诧异的目光下,雷开解释道:“各位大人,此人名叫三顺,原是昭和宫内的内侍太监,末将排查得知,当初正是此人发现金刀黄袍,包括那...

《开局沦为阶下囚,他造反了番外》精彩片段


唐极一番话,再次拉回了正题。

秦学桧咳嗽一声,道:“镇国公所言有理,罪人赵铮,有何证据,快呈上来吧。”

众人的目光,再次汇聚在赵铮身上。

虽然赵铮之前的解释很完美,可这就想脱罪,未免异想天开。

“别急,物证说完了,还有人证没上呢。”

赵铮看了秦学桧一眼,嘴角微微一挑。

“人证?”

秦学桧下意识看向赵嵩:“本官这里可没有人证。”

“你没有,我有!”

说着,赵铮拍了拍手,只见两个人一前一后走进公堂。

“末将拜见陛下、娘娘、各位大人!”

雷开单膝跪地,一一行礼。

在他面前的,似乎是一个下人,哪里见过这种阵势?

此刻跪倒在地,连头都不敢抬。

在众人诧异的目光下,雷开解释道:“各位大人,此人名叫三顺,原是昭和宫内的内侍太监,末将排查得知,当初正是此人发现金刀黄袍,包括那小人,也是他发现的。”

看到三顺,赵嵩和唐澜瞳孔皆是一缩,彼此相视一眼,眼底深处都有一丝疑惑和惊恐。

这三顺以往是他们的心腹。

可昨夜,赵嵩分明已经下令将其灭口!

应当昨夜便该死了,怎么还活着???

其他大小官员,目光也带着古怪。

昭和宫,正是皇后和赵嵩的寝宫。

又是他第一个发现金刀黄袍,这未免太巧了吧?

秦学桧手中惊堂木一拍:“三顺,雷统领此话是否属实?”

三顺身子一颤,连连点头:“属,属实!这些东西都是小人率先发现的。”

“你承认了就好。”

赵铮冷然一笑,又对着雷开点头致意。

昨日,他交给雷开的嘱托,正是让雷开尽可能至少抓住涉事的一人!

为的就是防备赵嵩杀人灭口!

万幸,雷开不负所托!

他睥睨着三顺,上前踏出一步!

“查抄府邸本是禁军的任务,你一个太监,不伺候主人,跑去凑什么热闹?”

“再者,你怎么知道什么地方藏有金刀黄袍?数百禁军,总不至于连你也不如吧?”

“莫非,这些东西是你提前放好的,或者当场带进去的?”

“否则没法解释!”

所有人的目光,瞬间定格在三顺身上。

特别是赵嵩和唐澜,目光阴沉得可怕。

“奴婢,奴婢……”

三顺脸色苍白,下意识看了赵嵩一眼,想要解释,却连说话都不利索了。

赵铮上前一步,笑道:“要不,我来帮你回答吧!”

“定是有人指使你提前将那些东西偷偷放在本殿下的寝宫,又故意散发谣言,妃子患病,皇子身死是有邪教作祟,致使陛下下令检抄后宫。”

“你生怕禁军无法发现金刀黄袍,于是再次潜入,指引禁军发现,陷害于我!”

“为了防止事情暴露,背后黑手又把你送出皇宫,以绝后患。”

“是也不是?!”

赵铮声音越来越大,冰冷的目光直视三顺。

强大的气场,压得三顺喘不过气。

全场,鸦雀无声。

都被赵铮的气场震慑住了。

“这,这,奴婢……”

三顺额头上冷汗一阵一阵的,面对赵铮的质问,他连反驳的勇气都没有。

目光看向赵嵩,身子也开始发抖。

“怎么,莫非被我说中了?”

赵铮眯着眼睛,步步紧逼:“还是你,不敢说?!”

似乎被赵铮看穿了一般,三顺更加害怕了。

紧紧咬着牙,似乎在挣扎,在犹豫。

“赵铮,你这是逼迫他认罪吗?”

眼看三顺要顶不住,赵嵩赶紧站了出来,矛头直指赵铮。

“三顺,你照常实话实说,有本殿下和皇后娘娘在,谁也别想逼你!”

话是这么说,可赵嵩看向三顺的目光,却分明带着警告。

“没错,谁要是敢逼迫你认罪,本宫绝不饶他。”

皇后冷哼出声,又给了三顺一颗定心丸。

三顺咽了口唾沫,心里一横,咬牙道:“大殿下,你可不能冤枉好人。”

“奴婢只是碰巧了而已,你可不能因为我揭穿了你的阴谋,就故意陷害奴婢。”

有了皇后和赵嵩撑腰,三顺不但不承认,反而反咬一口。

“哈哈,赵铮,你听到了吧?你还有何话说?”

赵嵩得意一笑,目光阴冷万分。

赵铮啊赵铮,跟我斗,你还嫩了点。

皇后也得意道:“秦大人,快快宣判吧,赵铮惑乱后宫,意图谋反,应当即刻斩首!”

“不错!”

唐极淡淡一笑,俨然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如今人证物证俱在,赵铮,你还作何辩解?速速认罪吧!”

唐极话音一落,全场瞬间安静。

雷开急得手心冒汗,可终究人微言轻,甚至连开口的资格都没有。

秦牧急得直挠头,可偏偏没有一点办法。

莫非,真要让唐澜和赵嵩得逞?

那以后,朝堂和后宫,岂不是唐家说了算?

再看赵明辉,依旧无动于衷,秦牧更是气极。

唐家野心勃勃,陛下莫非视而不见?

正堂,秦学桧深吸口气,目光一冷,就要做盖棺定论。

却见赵铮上前一步,目光一厉,直指三顺。

“三顺,你受人指使,将金刀黄袍放置在寝宫陷害本皇子,该当何罪?”

“秦大人,凶手就在眼前,还不快快拿下?”

赵铮一声怒喝,顿时让所有人面面相觑。

大皇子这是耳朵不好使,还是想耍赖?

“赵铮,你不会糊涂了吧?你这分明是想推卸罪责,诬陷他人。”

赵嵩眉头一皱,当即厉声反驳。

“大皇子,奴婢只是……”

“闭嘴!”

三顺想解释,赵铮却完全不给他机会。

“大胆贱婢,你可知,在朝堂做假证,可是要诛九族的!”

说完,赵铮对着雷开使了个眼色。

雷开心领神会,上前一步,猛地将刀鞘抵在三顺脖子上。

这一下,吓得三顺浑身发抖,脸色更是惨白。

“大胆赵铮,你想造反不成?”

赵嵩瞪大眼睛,他完全没想到,赵铮居然会如此偏激。

唐极眉头一皱,清冷道:“赵铮,雷开,扰乱公堂,可是死罪。”

皇后目光一狠,看向赵明辉:“陛下,赵铮扰乱朝堂,分明没把你放在眼里,必须严惩!还有这雷开,也当连坐!”

爷孙仨一唱一和,瞬间让赵铮成为众矢之的。


说罢,看了一眼二楼雅间的方向,抬脚一路往上。

众人一见,眼中顿时满是羡慕嫉妒。

恨不得取而代之。

按照之前的约定,诗会夺魁者,便可成为秦熙的入幕之宾,与她当面一叙。

赵铮刚刚以碾压的姿态夺魁,自然能成为秦熙的入幕之宾。

这可是多少文人才子,官宦子弟羡慕的大好事。

如今,落在了赵铮的身上。

而此刻的赵铮,心里也难免有些小激动。

毕竟,这可是能成为他媳妇的女人。

从这些家伙的反应和秦熙的声音判断,这姑娘只怕还真是高冷御姐,还是兼美貌与才华于一身的大美女。

哈哈,这下可赚大了。

然而,赵铮才刚走上台阶,却被两道人影挡住了去路。

“这位兄台,你虽然诗会夺魁,可若是想成为秦姑娘的入幕之宾,似乎有些不合适吧?”

赵铮抬头一看,只见陆文川和秦浩齐齐挡在身前。

看着他的目光很是不善。

“有何不可?”

赵峥停下脚步,抬起头,似笑非笑的看着陆文川和秦浩。

这两个家伙,又想玩什么把戏?

“先前赌约,并不算数,只是为了烘托气氛罢了!你此番若贸然前去,只会有损秦姑娘的声誉,所以,你还是不要去的好!”

陆文川冷哼一声,嫉妒的语气中,还带着一丝轻蔑。

就算你夺魁了又如何?

区区无名小卒,也想做秦姑娘的入幕之宾?

可笑!

而赵峥闻言,顿时被逗笑了。

合着别人胜了,赌约就是开玩笑,还大言不惭的说是为了秦姑娘的声誉着想?

若是他自己夺魁胜出,是不是就成了不情之请,合乎礼节了?

“呵呵,陆文川是吧?是不是夺魁的不是你,所以赌约就不算数了?”

赵铮淡淡一笑,直接拆穿。

“要是换了你夺魁,只怕早就按捺不住了吧?”

陆文川闻言,本来还带着笑意的脸庞瞬间僵住。

此次游湖,本就是他为了秦熙而举办。

本想在秦熙面前出一番风头,看看能否抱得美人归。

可万万没想到,先是来了一个东岛皇子,破坏了他的计划。

而后,又出现了一个惊世诗人,彻底把他按在地上摩擦。

此番事了,不但与美人失之交臂,反而他要沦为笑柄了!

脸色阴沉间,他们对于赵峥的厌恶感愈发浓烈。

“小子,莫非为了你一时不快,就要毁了秦姑娘清誉不成?陆某万万不能……”

然而,没等陆文川大义凌然的话说完,赵峥便直接出言打断。

“停,废话就不用说了!这赌约不正是陆大才子提出来的吗?现在知道毁了秦姑娘声誉了,之前干嘛去了?”

“既当婊子,又要立贞节牌坊,好一个陆大才子。”

赵铮是何人?论口舌,十个陆文川,也不敌一个赵铮。

而且,赵铮一向最讨厌这种满口仁义道德的伪君子。

短短两句话,那是杀人又诛心,让陆文川和秦浩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既当婊子,又要立贞节牌坊?哈哈,这位公子总结得太到位了,精辟!”

“那可不?话说这姓陆的还真不要脸,要是换了他夺魁,还指不定干出什么龌龊事!”

“没想到,这浓眉大眼的陆文川,居然是这般伪君子,是我看错了他。”

“唉,人心不古啊,此番作为,简直丢尽了读书人的脸面。”

此刻,一楼的文人才子们也都反应了过来。

纷纷对着陆文川口诛笔伐。

虽然他们羡慕嫉妒赵铮,可陆文川的行文,显然已经犯了众怒。


“林校尉,你身为禁军校尉,莫非不知令行禁止?”

赵铮看他一眼,脸色忽的严厉起来。

“你们既愿意参战,便一切听从本殿下命令!”

“但凡有不服从本殿下之令,懈怠者,自禁军中除名!”

赵铮声音不小,显然是说给所有人听的。

而立在最前方的林俊义,面对赵铮的质问,忽的有种心惊肉跳的感觉。

大皇子的目光,怎会如此凌厉?连他都不敢直视!

“末将知罪!”

林俊义身形一震,告了罪后,便不再多言。

“一刻之后,所有人集结!”

“林校尉,你随本殿下过来!”

说完,赵铮转身走向一旁,找了个树荫处,倚树而立。

“殿下,末将……”

林俊义跟在身后。

直到此刻,他都不知道赵铮究竟要做什么

“你既是校尉,自然要负责统率禁军。”

赵铮慢悠悠交待一声,语气缓和了不少。

“你可知,我为什么要让他们十二人为一组?”

林俊义愣了愣,面露疑惑之色。

“末将愚钝,望殿下告知。”

“唯有十二人一组,才能组成本殿下接下来要告诉你的阵势!”

赵铮目光幽幽,忽的咧嘴一笑。

“此阵名为……鸳鸯阵!”

鸳鸯阵,可是前世史书上戚家军抗倭的战斗阵型!

出站不下十次,每战皆捷!

昨晚赵铮想了一夜,对付东岛,只怕唯有此阵最为合适。

鸳鸯阵?

林俊义双眼一睁,看着赵铮的目光变得惊异起来。

大皇子竟然还懂作战的阵势?

可为何自己从未听说过有如此阵法?不会是杜撰的吧?

“此阵以十二人为一队,最前为队长,次二人一执长牌、一执藤牌……”

“再辅以盾牌、藤牌、标枪、腰刀……”

“每人只要熟悉自己的操作,便可有效杀敌!”

时间紧迫,赵铮只能深入浅出地介绍一番。

“此阵的关键就在于,需要整体配合,令行禁止!”

“所以,本殿下便要以这三人两足之法,选拔出配合最为默契的五百人!”

听着赵铮所说,林俊义的脸上,已经满是浓浓的震撼!

眼中精芒闪烁不定,脑海中不断回忆着赵铮所说。

眼前仿佛已然浮现出真正的画面!

此阵,仅有十二人,却偏偏仿佛牢不可破!

再结合他所熟知的东岛国武士作战的方式……

林俊义目光睁大,身躯都不由震颤起来。

这鸳鸯阵,仿佛是天生为破东岛国武士所准备的一般!

“五百人,大概能分成四十队,在演兵论策时,你与余下的人,伴我左右指挥便是。”

赵铮伸手轻轻拍了拍林俊义的肩膀,笑容温和,脸色早已不复先前那般严厉。

“而且,林校尉,身在禁军,你会甘愿就此被埋没吗?”

闻言,林俊义忽的抬头,神色震动。

他此刻才发觉,眼前的大皇子,绝非传闻中所言那般不堪!

一刻之后,校场上所有禁军已经全部准备完毕。

赵铮带着林俊义上前,亲自指挥着禁军开始选拔。

以练代选,能节省不少时间。

“先来三组看看效果!”

赵铮走到禁军前方,伸手招来三组禁军。

兵士们低头看着脚踝上捆绑着的麻绳,一时有些迟疑。

虽然正如殿下所说,他们对于自身的处境极其不甘。

不甘心在禁军中做一个混吃等死,被人瞧不起,真到了战场上也只能被屠戮的废物!

可现在,当真正把脚踝捆绑上,他们还是能感受到一股强烈的不适。

两条腿不仅完全无法发力,反倒还有一种站都站不稳的错觉。


刑部大堂外。

唐极双手负后,脸色沉凝至极。

今日除掉赵铮的计划,竟然彻底落空了!

纵是千算万算,也没有算到,他的第一步计划,会栽在这废物大皇子赵铮的手上!

赵嵩凑到唐极身后,紧咬着牙关,满脸狰狞。

“外公,赵铮那小子因祸得福,之后恐怕不好除掉了!”

至少短时间内,难以故技重施,再栽赃嫁祸赵铮!

唐极眼神阴冷,却缓缓摇了摇头:“如今看来,这赵铮以往是在韬光养晦、隐藏锋芒,并非那般废物不堪!”

“不过,就算翻案了又能如何?”

“在封王大典之前,我一定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赵嵩松了口气,随即想到什么,冷笑连连。

“还好,容妃那个贱人,现在,只怕已经下地狱了吧?”

“杀不了他,那就让他母亲死,全当找回些利息了……”

……

冷宫。

宫外大雪纷飞,容妃却只穿着一身单薄衣物,狼狈地被推倒在地。

“容妃娘娘这是要去哪?要不和奴婢说说看?怎么不说话,犯困了?姐妹们,来帮容妃娘娘清醒清醒!”

翠喜站在最前头,冲身后四五个小宫女招招手。

哗啦!

满满一桶冷水,劈头盖脸地对着容妃浇了下来。

容妃本就单薄的身子瞬间湿透,在冰冷的寒风下冷得直打哆嗦,浑身无力下,只能蜷缩起身子瑟瑟发抖。

翠喜看着容妃凄惨的模样,竟仿佛看到了有趣的事一样,站在原地咯咯笑了起来。

半晌,她才止住笑意,弯下腰身,抬手拍了拍容妃的脸颊。

“娘娘清醒了吧?对了,你莫不是想去打听大殿下的情况吧?”

“奴婢告诉你吧,今日虽是发还重审,可人证物证确凿,大殿下完全不可能脱罪,说不定现在已经被陛下砍了脑了。”

“奴婢也是为了你好,不忍让你亲眼看儿子被斩首啊!”

听着翠喜的话,容妃玉手握紧,本就惨白的脸色愈显凄苦,一片惨然。

这翠喜,曾是她的贴身侍女。

当初她已是贵妃,而翠喜还是个刚进宫的小丫头,因触怒皇后,被皇后身边的嬷嬷打得奄奄一息,关进柴房,饿了整整三天三夜。

如果不是自己见她可怜,顶着嬷嬷的鞭子,将她带了回来,哪还有现在的翠喜?

只是没想到,当年可怜的小丫头,如今变得连她都感到陌生……

但这些容妃都不关心了。

重要的是,若赵铮丧命,那她也不会苟活于世!

念及于此,容妃深吸一口气,艰难的抬头苦苦哀求:“翠喜姑娘,以往我自认待你不薄,念在你我也曾主仆一场,求您发发慈悲,代我转告陛下和诸位大人。”

“我们母子是被人冤枉的!铮儿是陛下龙子,他不该是这种下场啊!”

翠喜目光淡淡的看着容妃,眼中没有一丝动容:“娘娘待我是不薄,可以说没有娘娘,翠喜也活不到现在……可老话说得好,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谁让你比不过皇后娘娘呢?”

“而且奴婢现在怎么说也是皇后娘娘的人,就算想帮你,也实在爱莫能助啊!”

翠喜俯视着容妃,眼中满是狂热和戏谑。

帮你?真是可笑!

我以前的一切乖巧,不过是为了讨得所有人的欢心罢了!

如今本姑娘好不容易要熬出头了,若是帮了你,还怎么获得荣华富贵,平步青云?

“不过,看在你我主仆一场的份上,奴婢可以给你一个机会!”

“真,真的?”

容妃艰难抬起头,眼巴巴的看向翠喜,目光中生出一丝希望。

只要能让铮儿活下去,哪怕让她去死,她也无怨无悔!

见状,翠喜嘴角勾起淡漠笑容,轻轻一挥手,两个宫女走上前来。

一人端着一方酒壶,另一人则呈着纸笔!

“皇后娘娘仁慈,特意差奴婢过来,就是为了给娘娘一次机会!”

“只要娘娘乖乖认罪,亲笔写下你们母子的罪行,再喝下这壶毒酒,告诉所有人,你是畏罪自杀,那皇后娘娘便可大发慈悲,留大殿下一条性命!”

“唉,像皇后娘娘这般仁慈的主子,实在难能可贵啊。”

容妃整个人一怔,艰难地站起身子,目光直勾勾的看向翠喜。

“翠喜姑娘,你说的,都是真的吗?”

容妃的声音随着身子颤抖不已,语气里却满是决绝:“只要我喝下毒酒,皇后娘娘就能饶过铮儿一命?”

“皇后娘娘亲传懿旨,还能有假?”

翠喜惬意地抱着胳膊,居高临下站在容妃面前。

“皇后娘娘只是看不惯你得宠而已,至于大殿下是生是死,完全无关紧要。”

“而且大殿下以前对奴婢也算不错,奴婢怎么着,也会替他说两句话的……”

“好了,时间宝贵,娘娘可得考虑清楚,你要是喝不下毒酒,奴婢可以帮你一把,哪怕是罪状,奴婢也可以帮娘娘代写的!”

容妃目光沉凝,嘴唇几乎咬出血。

下一刻,拳头赫然松开,露出释怀的表情。

“翠喜姑娘,我和铮儿自始至终都无罪过,这罪状,自然无法写。”

“不过,只要能救铮儿一命,我愿意喝下毒酒!”

柔弱的声音,却掩盖不住话语里的坚定。

作为母亲,她愿意为自己的儿子做任何事。

哪怕因此付出生命,也在所不惜。

“娘娘想通便好,也免得奴婢费心!”

翠喜脸上笑着,心里却不住冷哼。

这贱人还挺识相,不过你和你儿子全都要死!

翠喜随意招手,便有宫女倒了毒酒,呈到容妃面前。

“容妃娘娘,请吧!这可是皇后娘娘亲自赏赐的美酒,你可别辜负了皇后娘娘的一番美意啊!”

翠喜眯着眼睛,已经迫不及待看到容妃喝下去。

容妃抬手接过酒杯,眼中再没有恐惧,反倒多了一丝温和不舍。

她还没有看到儿子加冠,还未等到儿子娶妻生子……

“铮儿,这是母妃能为你做的最后一件事情了。”

“以后,你还是做个普通人吧,远离皇家,远离朝堂纷争!”

“只要你能平平安安一辈子,母妃就知足了。”

接着目光看向翠喜,多了一丝凌厉。

“希望皇后娘娘言而有信,否则,我就是化成厉鬼,也不会放过她!”

说罢,再没有任何犹豫,将杯中的毒酒一饮而尽……

砰!

也正是此时,冷宫的大门被粗暴的踹开。

急匆匆赶来的赵铮看到这一幕,当即睚眦欲裂,神色剧变。

“母妃,不要!!!”

心神巨震间,连忙上前想要阻止,可终究还是晚了一步!

毒酒入喉,带来火辣辣的疼痛,容妃剧烈咳嗽着,柔弱的身子像是断线的风筝,跌倒在地。

赵铮连忙将她抱住,只见容妃脸色苍白,嘴角流出黑色的血液,生机正在慢慢消退。

看到他归来,努力睁开眼,目光中满满都是惊喜和慈爱。

“铮儿,铮儿……”

“你……你终于平安回来了,皇后娘娘没有骗我……”

“铮儿,你一定要好好……好好活下去,母妃死也安心了……”

断断续续的声音,一字一句,如针扎一般刺痛着赵铮的心。

再看母妃湿透冰冷的衣衫和浑身上下密密麻麻的淤青!

他哪里还有不明白的?

一定是皇后派人前来,不但对母妃打骂,还用恶毒的手段欺骗了自己的母妃。

而母妃不惜喝下毒酒,都是为了他这个儿子啊!

“啊啊啊!!!”

“不!母妃,你不会死,我也不许你死!!!”

赵铮怒目圆睁,通红的眼睛里满是疯狂!


陆文川和秦浩之流,更是脸都绿了。

要不是忌惮上川沪身份,只怕早就皱眉了。

堂下,赵铮眼睛一眯,鼻孔轻哼。

从古至今,那个地方的人,总是让人讨厌。

区区弹丸之地,也想和大盛比试诗词?

大言不惭!

上川沪可不理会其他人怎么想,眼睛始终直勾勾的盯着秦熙的雅间。

“秦姑娘意下如何?”

“若觉得大盛才子都是欺世盗名之辈,姑娘大可离去,如若不然,这彩头鄙人便只好要定了。”

短短两句话,挑衅意味十足。

陆文川捏着拳头,再也忍无可忍。

“哼,东岛皇子莫要狂妄,既如此,大家就比上一比,看看谁才是欺世盗名之辈。”

“不错!今日这诗词必须得比。”

“陆公子,秦姑娘,好好教训教训这个无知的东岛人。”

“陆公子,还请壮我大盛读书人之威名!”

……

所有的读书人,瞬间沸腾了。

这上川沪都快骑到他们头上拉屎了,再忍下去,岂不是落了整个大盛的面子?

“殿下,此事您怎么看?”

雷开皱着眉头,小声提醒:“这上川沪虽然高傲自大,不过传闻此人文采斐然,不是等闲之辈,否则,也不会蠢到挑衅整个大盛的读书人。”

对此,赵铮只是淡淡一笑:“放心,一个自卑且卑鄙的民族罢了,怎么和我泱泱大盛相比?总有人会教训他的。”

赵铮是真的一点都不急,这个世界,可没有什么李白杜甫。

凭他上一世背的那些诗词,随随便便就可以吊打这上川沪。

不过现在,他更好奇另一件事。

赵铮抬起头,看向秦熙的雅间。

不知道这位高冷御姐,会怎么选择呢?

“也罢,既然东岛皇子如此有兴致,那小女子就奉陪到底,我堂堂大盛,人才辈出,岂会无人?”

雅间里,秦熙的声音又冷了几分。

听得出来,她显然有些生气了。

原本此番前来,只是游湖玩水,寄托雅兴,毕竟六月风雪何其难得,岂能错过?

可现在,为了大盛颜面,为了读书人的风骨,她还是选择了答应。

“好好好!有秦姑娘这话我就放心了,鄙人希冀……能够一亲芳泽!”

“姑娘稍等,待鄙人把这些大盛读书人踩在脚下,再来与姑娘郎情妾意。”

上川沪目光一眯,得意大笑,似乎已经胜券在握。

陆文川和一众大盛才子,不免心中暗喜。

可以想象,今日谁若能把这上川沪压下去,不但能讨得秦熙欢心,更是为大盛读书人争一口气,成为天下读书人的楷模。

声名鹊起,封官拜将,岂不是迟早的事?

一时间,在场读书人目光火热,早已跃跃欲试。

“妈的,上川沪是吧?你给老子等着,哪天落在我手上,老子弄不死你。”

秦奋狠狠的瞪了上川沪一眼,转身进了雅间。

而陆文川早已等不及了,当即命人送来文房四宝。

“好,那咱们就三轮定胜负,三轮之后,谁的呼声最高,佳作最妙,谁便是今日的魁首。”

说罢,陆文川又对着秦熙的雅间遥遥一拜。

“秦姑娘博学多闻,不如就由姑娘来出这第一题?”

此话一出,在场文人才子,纷纷竖起了耳朵。

雅间里沉默片刻,许久,才传来秦熙清冷的声音。

“六月飞雪,千古难见,不如这第一题,就以风雪为题吧!”

众人闻言,纷纷赞成点头。

古人言触景生情,此处飞雪飘扬,湖光潋滟,正是美景所在。

只差一首好诗,抒发胸臆!

唯一的难点,便是自古涌风雪的佳作太多太多。

想要写得好、写得妙,还需得仔细斟酌。

若是落入俗套,未免得不偿失。

画舫之中,一时安静了下来。

众多读书人,或低头沉思,或抬头望天,或来回踱步,或苦叹摇头,不一而足。

而谁也不想做出头鸟,以至于气氛瞬间冷了下来。

至于那上川沪,此刻嘴角含笑,似乎并不急着开口。

倒是陆文川苦思良久,一杯温酒入肚,当即挥笔。

不多时,一首小诗猝然而就,递给一旁的歌女,让其念出来。

“飞雪带夏暑,裴回乱绕空。”

“君看似花处,偏在翠明东。”

“好诗,好诗!”

“虽是五言,可短短几句,不但勾勒出六月飞雪的绝美景象,更由小及大,称颂了画舫宴会盛况,可谓是上等的佳作啊。”

“不愧是陆大才子,这般名篇一出,我等都羞于落笔了!”

众人闻言,纷纷赞不绝口,惊叹连连。

楼上,陆文川朝着四处抱拳,连称谬赞。

看着这般反响,满脸得都是意之色。

目光下意识看向对面的雅间,若是连秦熙也夸上一句,那就真是锦上添花了。

只可惜,雅间里安静如初,始终没有声音传来。

堂下,赵峥愣了一下,不由摇了摇头。

陆文川的诗辞藻确实不错,但整体的结构一般,虽是写景的诗句,但空写景色,欠缺情思,华而不实。

写诗一事,讲究情与景合二为一,方为上乘。

看来,陆文川只得探花,也不是没有原因。

“呵?这也算诗?简直狗屁不通!”

就在众人称赞之际,一道嘲讽赫然响起,很是刺耳。

只见上川沪冷笑一声,目光鄙夷:“若大盛文人都是这般水平,不是欺世盗名之辈又是什么?”

“你……东岛皇子,你别太过分。”

“莫非你有好词佳作,能压过我一筹不成。”

陆文川气得满脸通红,他发誓,他真的想把上川沪按在地上摩擦一顿。

楼下一众读书人闻言,也纷纷怒视上川沪。

这厮三番五次贬低我大盛士子,简直狂妄无比!

今日不压他一头,难解心头之恨。

“那是自然!看好了,今日本皇子让尔等见识见识,什么才是诗!”

说罢,随手提笔在宣纸上一蹴而就,递给身旁一言不发的中年男人。

“遍览千山雪,万景不分明。”

“忽临天上阁,富岳起清风。”

一诗既出,堂下原本不屑的读书人,瞬间张大嘴巴,一时心惊。

哪怕是陆文川和秦浩,也脸色一变,满脸都是震撼。

这首诗,前两联写千山雪景,万景如一,毫无看点。

可随后,诗人便忽临仙境,正奇异莫名之时,原来才发现,是富岳之上一阵清风扫过!

诗中的富岳,正是东岛名山,更有思乡之情!

融情于景,瞬间让这首诗的格调提升了一个档次。

都是五言绝律,可这首诗无论是写景还是意境,都完全压了陆文川不止一筹。

画舫的气氛,瞬间沉默下来。

无数读书人,都把殷切的目光看向陆文川。

陆文川那首诗,便已无人能企及,何况是这首?

众人都期望着陆文川能再写一首,压过上川沪,为大盛的读书人争一口气。

只可惜,此刻的陆文川,心已经完全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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