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赵铮容妃的女频言情小说《赵铮容妃的小说开局沦为阶下囚,他造反了小说阅读》,由网络作家“龙虎啸”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观那赵峥,也才二十几岁的样貌,如何去过边塞战场,领略那豪迈景象?又怎么写出如此豪迈悲壮的诗词?“恕鄙人直言,这两首诗,都是抄的吧?”上川沪阴沉着脸,一开口,便很不客气。“你这么,如何能写出江雪那般历经沧桑,孤寂超脱?”“如何能写出金戈铁马诗中,战场硝烟与军阵气势?”“这些诗,断然不是你所作!文抄公!丢尽大盛文人颜面。”一众读书人闻言,也不由陡然一惊。对啊,此人看起来这般年轻,又籍籍无名,如何能写出这般诗作?莫非,这两首诗都是抄的?一瞬间,所有人目光古怪的看向赵铮。气氛,慢慢诡异了起来。而面对众多怀疑的目光,赵峥只是淡淡一笑,负手而立。“写诗而已,不是有手就行,还用抄吗?东岛皇子,你这番举措,是输不起?”上川沪满脸怒意,冷声道:“是鄙...
《赵铮容妃的小说开局沦为阶下囚,他造反了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观那赵峥,也才二十几岁的样貌,如何去过边塞战场,领略那豪迈景象?
又怎么写出如此豪迈悲壮的诗词?
“恕鄙人直言,这两首诗,都是抄的吧?”
上川沪阴沉着脸,一开口,便很不客气。
“你这么,如何能写出江雪那般历经沧桑,孤寂超脱?”
“如何能写出金戈铁马诗中,战场硝烟与军阵气势?”
“这些诗,断然不是你所作!文抄公!丢尽大盛文人颜面。”
一众读书人闻言,也不由陡然一惊。
对啊,此人看起来这般年轻,又籍籍无名,如何能写出这般诗作?
莫非,这两首诗都是抄的?
一瞬间,所有人目光古怪的看向赵铮。
气氛,慢慢诡异了起来。
而面对众多怀疑的目光,赵峥只是淡淡一笑,负手而立。
“写诗而已,不是有手就行,还用抄吗?东岛皇子,你这番举措,是输不起?”
上川沪满脸怒意,冷声道:“是鄙人输不起,还是你心虚了?欺世盗名之辈,猪狗不如!”
“鄙人劝你最好自己承认,如若不然,大盛的名声,皆毁于你一人之手。”
这话一出,让整个画舫的人,都陡然一惊。
文人,一向看重风骨。
若有人剽窃抄袭,必将受到天下读书人的啜泣。
雷开脸色一白,脸色难看之极。
倒不是怀疑赵铮,只是此事后果太过承重。
若真被坐实,大皇子的未来,可就全完了。
“呵呵,输了就想耍赖吗?我还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比起雷开的慌张,赵铮不慌不忙,脸上满是嘲弄之色。
“区区几首诗而已,我就算一步作十首,又有何难?”
此言一出,可谓满堂皆惊。
无论是《江雪》,还是那首金戈铁马,都是万中无一的经典诗作。
能作出两首,就已经很不得了了。
这年轻人,居然还想一步作十首?
大言不惭!
别说上川沪,就连陆文川,也一时冷笑连连。
这年轻人,莫非是想自取其辱?
好,那就成全你!
正欲说什么,却见赵铮举起酒杯,目光豪迈。
“赵客缦胡缨,吴钩霜雪明。
“银鞍照白马,飒沓如流星。”
“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
“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
一诗饮罢,赵铮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而在场的读书人,听闻赵峥再度开口,早已屏住呼吸。
听到这首诗,更是心神动荡!
不等众人惊叹,赵铮哈哈一笑,再度开了口。
“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醉卧校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
“怎么样,这样够了吗?要是不够的话,再来……”
“秦时明月汉时关,万里长征人未还。但使龙城飞将在,不教胡马度阴山。”
“僵卧孤村不自哀,尚思为国戍轮台。夜阑卧听风吹雨,铁马冰河入梦来。”
……
此刻的赵铮,宛若狂放不羁的谪仙一般。
此刻端着酒杯,心中微醺,前世熟识的诗词,也一一脱口而出。
一首又一首,接连轰炸着所有人的神经。
等他话音落下,整个画舫,早已鸦雀无声。
所有人瞪大了眼睛,像是见鬼了一样看着赵铮。
眼里,更满是震惊和崇敬。
醉卧校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
但使龙城飞将在,不教胡马度阴山……
这几首词,无论哪一首,都足以况绝古今,震撼当世。
可没想到,这年轻人真的一步十首,而且首首绝妙,句句经典。
莫非,他是诗仙转世不成?
此等文采,放眼整个大盛历史,也绝对找不出第二个来。
哪怕是上川沪和陆文川之流,也早已目瞪口呆。
“赵铮,你这话是何意?”
座椅上,赵明辉猛地睁开眼,目光灼灼地看着他。
“朕赏赐容妃的上好锦缎不下百匹,黄金不下千两!”
“再者,妃子和皇子每月俸银千两,你却在此哭穷,是何道理?”
众所周知,皇帝曾经最宠爱的,就是容妃。
当时赏赐,连皇后都羡慕不已。
又怎会像赵铮口中那般落魄?
对此,赵铮呵呵一笑,完全不落下风地和赵明辉对视。
“真有这么多赏赐?那我还得谢谢你了?”
“就是不知道这些东西入了谁的手里,我和母妃只收到一些旧衣服罢了。”
说到这,赵铮自嘲一笑:“至于俸银,每月偶尔能见到几粒碎银,嗯,总归比丫鬟太监多一点,还不错……”
话落,赵明辉的面色瞬间阴沉下来。
他哪里听不出赵铮的意思?他给容妃的赏赐,显然被有心人中途截了去。
见赵明辉不说话,赵铮转过头,似笑非笑的看向赵嵩和唐澜。
“赵嵩,要不你来给陛下解释解释?那些赏赐,究竟入了谁的手中?”
“我…我怎么知道?”
赵嵩一慌,目光连连闪烁:“再说了,做这小人又用不了多少布料,你没有,不代表容妃拿不出来吧?”
赵铮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前日你抄了我母妃的寝宫,不知道有没有查出相同的材料?”
“这……”
赵嵩一时无言。
容妃的寝宫,除了一些乱七八糟的旧物,还真没有如此上等的布料。
这些,皆记录在册,无可辩驳!
“没有是吗?那我就好奇了,这小人究竟是哪里来的,怎么莫名其妙出现在母妃的寝宫?”
“就算不论人偶和金刀,单拿这黄袍来说。”
“这黄袍做工精良,就算比起真正的龙袍也差不了多少。”
“可此等黄袍,最讲究一针一线都契合天道,须得十余名能工巧匠赶制两三月不可!”
“以我母妃一人之力,就算绣上数年,也不见得能制作出来。”
话罢,他无辜地摊了摊手。
黄袍、金刀,听起来唬人,一旦搜出,就是罪无可赦。
用来诬陷他,的确适合不过。
可那些蠢货也不想想,这根本就不是前身那废物大皇子所能做得出来的!
一众大臣低着头,缄默不言,显然赵铮的话,戳中了他们心窝。
赵嵩和唐澜眉头紧锁,想要反驳,却找不到任何理由。
“哼,如此看来,只怕是有人故意栽赃嫁祸,想要陷害大皇子和容妃。”
倒是秦牧,忽然冷哼出声。
“只是这幕后黑手百密一疏,用了如此上等的布料,也算露出了马脚。”
说话的时候,他两只眼睛看着赵嵩和唐澜,看得母子二人浑身不舒服。
“安国公这话未免太绝对了。”
唐极面无表情,倒是多看了赵铮一眼。
“说不定,这是赵铮蓄意反其道而行之呢?”
“而且这最多只能证明,这些罪证并非你亲手所为。”
“可谁又知晓你是否还有同党?”
“若私底下让同党制作,便可轻易瞒天过海!”
面对如此质问,赵铮却冷然一笑:“就算有同党,这也同样需要庞大的人力和物力。”
“说来,镇国公便有这般能耐,若你与赵嵩翁孙二人制作出这些东西,偷偷藏在我的寝宫里……”
“那要算你们是我的同党,还是栽赃嫁祸于我?”
“所以啊……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赵铮双手负后,目光凛然,毫无惧意。
一众朝臣不禁咽了口唾沫,心惊莫名。
大皇子殿下,以往懦弱无为,如今,怎变得这般强势?!
秦牧赞赏地看了赵铮一眼,如今看来,大皇子赵铮心思敏捷、气势强硬。
并非无才无德之人!
倒是赵嵩脸色一狞,心中愠怒不已,怒指着赵铮:“大胆!”
“你已是戴罪之身,却连本殿下和镇国公也敢污蔑?”
唐极却不慌不忙,面带嘲讽:“赵铮,你怀疑老夫倒也无妨!不过,想搜查老夫府上,需得陛下下一道圣旨才行。”
“否则,即便是安国公亲自率军登门,也不得踏进一步!”
堂堂镇国公,岂容小儿污蔑?
“镇国公言重了,如此说来,那不搜也罢。”
赵铮淡淡一笑,可接着忽然话音一转:“别再搜出另一套金刀黄袍,那可就不妙了。”
两句话,听得在场众人胆战心惊。
这赵铮,还真什么都敢说。
就差指着唐极的鼻子,说镇国公要谋反了。
“大胆赵铮,镇国公可是太祖亲自册封,岂容你污蔑?”
唐澜目光一厉,忍不住厉声呵斥。
“污蔑?我只是猜测而已,莫非皇后心虚了?”
赵铮玩味一笑,一招以守反攻,让唐澜哑口无言。
“赵铮,你别血口喷人。”
打了大的,赵嵩立刻跳了出来:“父皇,这赵铮竟敢口出狂言,今天万万不能饶他。”
整个公堂,再次乱作一团。
秦学桧除了擦冷汗,什么也做不了。
其他文臣武将纷纷低着头,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够了,此事揭过,不准再议!”
赵明辉出声打断,下意识看了唐极一眼,眸中阴沉不定。
唐极倒是依旧沉着冷静,眸子看向赵铮。
“直到现在,你也不过是在空口白牙的狡辩。”
“可口说无凭,若不能拿出证据自证清白,这罪名,你便永远也脱不掉!”
“林校尉,你身为禁军校尉,莫非不知令行禁止?”
赵铮看他一眼,脸色忽的严厉起来。
“你们既愿意参战,便一切听从本殿下命令!”
“但凡有不服从本殿下之令,懈怠者,自禁军中除名!”
赵铮声音不小,显然是说给所有人听的。
而立在最前方的林俊义,面对赵铮的质问,忽的有种心惊肉跳的感觉。
大皇子的目光,怎会如此凌厉?连他都不敢直视!
“末将知罪!”
林俊义身形一震,告了罪后,便不再多言。
“一刻之后,所有人集结!”
“林校尉,你随本殿下过来!”
说完,赵铮转身走向一旁,找了个树荫处,倚树而立。
“殿下,末将……”
林俊义跟在身后。
直到此刻,他都不知道赵铮究竟要做什么
“你既是校尉,自然要负责统率禁军。”
赵铮慢悠悠交待一声,语气缓和了不少。
“你可知,我为什么要让他们十二人为一组?”
林俊义愣了愣,面露疑惑之色。
“末将愚钝,望殿下告知。”
“唯有十二人一组,才能组成本殿下接下来要告诉你的阵势!”
赵铮目光幽幽,忽的咧嘴一笑。
“此阵名为……鸳鸯阵!”
鸳鸯阵,可是前世史书上戚家军抗倭的战斗阵型!
出站不下十次,每战皆捷!
昨晚赵铮想了一夜,对付东岛,只怕唯有此阵最为合适。
鸳鸯阵?
林俊义双眼一睁,看着赵铮的目光变得惊异起来。
大皇子竟然还懂作战的阵势?
可为何自己从未听说过有如此阵法?不会是杜撰的吧?
“此阵以十二人为一队,最前为队长,次二人一执长牌、一执藤牌……”
“再辅以盾牌、藤牌、标枪、腰刀……”
“每人只要熟悉自己的操作,便可有效杀敌!”
时间紧迫,赵铮只能深入浅出地介绍一番。
“此阵的关键就在于,需要整体配合,令行禁止!”
“所以,本殿下便要以这三人两足之法,选拔出配合最为默契的五百人!”
听着赵铮所说,林俊义的脸上,已经满是浓浓的震撼!
眼中精芒闪烁不定,脑海中不断回忆着赵铮所说。
眼前仿佛已然浮现出真正的画面!
此阵,仅有十二人,却偏偏仿佛牢不可破!
再结合他所熟知的东岛国武士作战的方式……
林俊义目光睁大,身躯都不由震颤起来。
这鸳鸯阵,仿佛是天生为破东岛国武士所准备的一般!
“五百人,大概能分成四十队,在演兵论策时,你与余下的人,伴我左右指挥便是。”
赵铮伸手轻轻拍了拍林俊义的肩膀,笑容温和,脸色早已不复先前那般严厉。
“而且,林校尉,身在禁军,你会甘愿就此被埋没吗?”
闻言,林俊义忽的抬头,神色震动。
他此刻才发觉,眼前的大皇子,绝非传闻中所言那般不堪!
一刻之后,校场上所有禁军已经全部准备完毕。
赵铮带着林俊义上前,亲自指挥着禁军开始选拔。
以练代选,能节省不少时间。
“先来三组看看效果!”
赵铮走到禁军前方,伸手招来三组禁军。
兵士们低头看着脚踝上捆绑着的麻绳,一时有些迟疑。
虽然正如殿下所说,他们对于自身的处境极其不甘。
不甘心在禁军中做一个混吃等死,被人瞧不起,真到了战场上也只能被屠戮的废物!
可现在,当真正把脚踝捆绑上,他们还是能感受到一股强烈的不适。
两条腿不仅完全无法发力,反倒还有一种站都站不稳的错觉。
见赵铮有如此自信,秦牧等人咂了咂嘴,只能叹息一声,不再多言。
而赵明辉心中沉吟,仍旧有些犹豫。
他深深凝视着赵铮,谁也不知压在想些什么。
半晌,赵明辉双眸骤眯,忽然重重点头。
“如此,朕便信你一次!”
说罢,凌厉的目光转向上川沪。
“东岛皇子,这份赌约,你们可答应?”
“这……”
上川沪怔了怔,这一下,轮到他拿不定主意了,心里甚至有点怂了。
因为连他也没想到,这份赌约,大盛皇帝居然答应了!
这可是决定国家命运的赌注啊,哪是他能做得了主的?
“好,鄙人……”
上川沪犹豫一瞬,刚要答应,身后的男人连忙开口。
“皇子,此等大事,是不是先和我皇商量?万一……”
“怕什么?莫非,你觉得本皇子会输?”
上川沪哼了一声,话语里自信满满。
先不说他不甘认怂,当是汇报给东岛皇,也要一月时间,他怎么等得了?
作为东岛皇子,他有这个权利。
呵斥了那中年男人一句,上川沪又转头看向赵明辉。
“大盛天子,这赌约本皇子答应了。”
说完,还不忘挑衅的看了赵峥一眼。
这一次,他不能败,也不会败!
“好!”
“既然你东岛国答应,那便择日签字画押,比试一番!”
“是!”
事情到了这一步,上川沪已经没有退路,眼中光芒闪烁。
“今日贵国朝堂上的许诺,我已见识到了!”
“万望届时,贵国莫要反悔!”
十座城池,这赌注未免太大了!
大皇子赵铮,实在太过草率。
但事已成定局,他们也无法再置喙。
“既是陛下恩准,那这场赌约,也该定下具体比试内容。”
唐极声音低沉,向赵明辉提议。
赵明辉点了点头,向朝堂上的众人询问。
“诸位卿家,对于这场比试,你们有何想法?”
“东岛国皇子,你们又想比试什么?”
上川沪心绪急转,眼下这场赌局,所涉及的影响,远比他预料之中大上不知多少倍!
他先前一股脑地想要报复赵铮,现在强行冷静下来,不由惴惴不安。
这场赌约,他无论如何,都不能败!
要选一个必胜的才行!
“臣有个提议!”
唐极一步上前,再度悠悠开口。
“或可比试演兵论策!”
“这场赌约事关两国江山社稷,寻常比试,断然不可服民心。”
“而演兵论策,可彰显两国武力强弱,校场演兵,本就如战场厮杀。”
“以此来决出胜负,胜者才能不负众望,所得出的结果,也会少许多争议……”
他这一番话,说得极为诚恳,有理有据。
但楚文清和秦牧等人却眉头皱得更深了。
演兵论策,那自然是要在演武校场之上,进行两军对垒!
更为重要的是,这演兵论策关系深远!
胜,则可振奋士气,让大盛与南越一战!
败,则动摇军心,后果不堪设想!
东岛国使团此次前来,那些庇护东岛国皇子的护卫,必然是千挑万选出来的精锐!
而反而赵铮这边……
楚文清和秦牧等人看向赵铮,神色中都透露出许多无奈。
大皇子连刀剑估计都没怎么提过,莫说是演兵论策了!
“右相、安国公,诸位对镇国公的提议,可有异议?”
这时,左相周表幽幽向两人询问一声。
这场赌约,毕竟事关两国社稷,以演兵论策来进行较量,乃是最为恰当的。
他就是要让楚文清和秦牧难以反驳!
楚文清犹豫一番,上前建言。
“臣觉得,若是演兵论策,或可让我朝挑选将领,而不是大殿下……”
此刻,上川沪眼神冷淡,听到题目后,只稍一思索,便抬起头来。
鹰隼般的目光,在低头沉思的陆文川和一众茫然的读书人身上一一扫过,最后定格在赵峥身上。
“看你风轻云淡,不慌不忙,是早有腹稿,还是自认无能,决定放弃挣扎?”
上川沪冷哼出声。
那些所谓的文人墨客,不过是虚有其表的草包罢了。
倒是这家伙,究竟是灵感乍见,还是才学超然?
不得不防!
坐在雅座上的赵峥没有丝毫紧张,反而有条不紊的给自己倒了杯酒,这才转过头来,看着咄咄逼人的上川沪。
“对付你?还需要思考?”
“作诗罢了,还不是张口就来?”
上川沪闻言,气得冷笑一声,这无名之辈好大的口气。
“呵呵,阁下这般自信,莫非又有绝世名篇不成?”
赵铮很认真的想了想:“不说绝世诗篇,但吊打你还是绰绰有余。”
“那就请阁下展示一番吧,别最后拉了胯,颜面扫地,到时候只能从这滚出去了。”
上川沪脸色阴沉,怒火已经冲上心头。
若不是顾及此处人多嘴杂,只怕早就动手了。
“也罢,那本公子就让你见识见识。”
赵峥淡淡一笑,抬眼一扫。
见众人目光汇聚向自己,或是期许,或是嫉妒……
当即举起举起酒杯,铿锵有力的吟咏起来。
“黑云压城城欲摧,甲光向日金鳞开。”
一句出口,众人不由心神摇曳,如同进入战场。
敌军滚滚,如同黑云压境,铁甲银光,在光芒之下烨烨生辉。
“角声满天秋色里,塞上燕脂凝夜紫。”
咚咚咚!
战鼓敲响,秋风萧瑟,朔旗猎猎!
开战之时的豪迈景象,悠然显现。
“半卷红旗临易水,霜重鼓寒声不起。”
接着,红旗断裂,军队踏水而行,冬风呼啸,连战鼓都被冻住!
这是何等的悲壮景象。
“报君黄金台上意,提携玉龙为君死!”
报君黄金台上意!提携玉龙为君死!
尾联一出,瞬间震慑全场。
那些文人才子,更是下意识站起身子。
紧握拳头,热血沸腾
报君黄金台上意,提携玉龙为君死!
将武将臣子得到君王重用,愿肝脑涂地,抛头颅洒热血的心境完全体现了出来。
这是何等豪迈,何等气魄。
此番意境,如何不让人不热血上头,精神一振?
不少文人墨客本就心思单纯,满腔抱负。
听到此诗,心中顿生参军朔边,守家卫国的想法。
对于赵铮,更是敬佩不已。
“快哉快哉!公子这首诗,听得在下热血沸腾!恨不得立刻去那边塞战场,大展拳脚!”
“不错!此诗意象豪迈冷峻,寥寥几句,却写尽了战场万千,最后一联全诗升华!如此征战校场,建功立业的决心,如何不让人动容!”
“一首《江雪》,一首金戈铁马,可谓首首绝世!”
“这位年轻人,只怕要名扬天下了!”
……
二楼廊间,正在思考的陆文川整个人一呆,脑海一片空白。
整个人都充满了不甘和无力。
他知道,自己就算再怎么想,也万万写不出超越这首词的佳作。
就连上川沪也瞪大双眼,咬着嘴唇,满脸都是不甘。
赵峥前两句刚出口,他就陡然一惊。
短短第一联,便描写了战场硝烟弥漫,气势逼人的画面。
论笔力,可谓精妙绝伦,雄壮豪迈!
而后几句,皆完美承接前文,最后一联,更升华全诗境界。
此时此刻,他已经哑口无言,想到自己所作,更是难以启齿。
可即便如此,但他仍不服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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