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靳泠玉冷玉的其他类型小说《绝代花魁:被偏执夫君缠上了:靳泠玉冷玉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刁子鱼丸”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帘子掀起又落下,短短的一眼,足够靳泠玉看见外面的人,同样,外面的人也同样看见了在马车里被紧紧抱在怀里的靳泠玉。李宏眸子微缩,脸上带着不知什么时候染上的陀红,他还以为自己眼花看错了呢,没想到看到的那个掀帘子往外看的人还真的是靳泠玉。他故意逼停马车,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靳泠玉还和那小黑脸抱在一起了。他像是自嘲一样扯着嘴角,看着已经落下的帘子,脑海中出现的竟然是靳泠玉和那小黑脸在马车里做的见不得人的事。“玉儿,你可还真的是铁石心肠,这才多久,见了我就当成完全不认识了吗?难道你真的像他们说的那样水性杨花,朝三暮四,你还真的把那个黑脸的当成了你的夫君?”顿了顿,见马车没有动静,他语气变得阴狠:“我算什么?你把我当成什么?利用完就丢的工具吗?你...
《绝代花魁:被偏执夫君缠上了:靳泠玉冷玉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帘子掀起又落下,短短的一眼,足够靳泠玉看见外面的人,同样,外面的人也同样看见了在马车里被紧紧抱在怀里的靳泠玉。
李宏眸子微缩,脸上带着不知什么时候染上的陀红,他还以为自己眼花看错了呢,没想到看到的那个掀帘子往外看的人还真的是靳泠玉。
他故意逼停马车,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靳泠玉还和那小黑脸抱在一起了。
他像是自嘲一样扯着嘴角,看着已经落下的帘子,脑海中出现的竟然是靳泠玉和那小黑脸在马车里做的见不得人的事。
“玉儿,你可还真的是铁石心肠,这才多久,见了我就当成完全不认识了吗?难道你真的像他们说的那样水性杨花,朝三暮四,你还真的把那个黑脸的当成了你的夫君?”
顿了顿,见马车没有动静,他语气变得阴狠:“我算什么?你把我当成什么?利用完就丢的工具吗?你怎么不出来了?我什么不说话?私奔说的话都是假的吗?”
靳泠玉在马车里听着他抱怨,她是万万想不到还真的是这么巧,正好就遇到了这位,也不是她不出去,实在是她被云白箍在怀里,稍微一动他就喊疼,没办法出去。
李宏更加的理直气壮变本加厉:“你知道我是怎么过的吗?你将我丢掉,我茶不思饭不想,饿得都脱像了,日日夜夜盼着你去看看我,你呢?你去了吗?转眼就和那个黑小子在一起了,你和我在一起的时候不是什么都不会吗?不是小家碧玉楚楚可怜吗?你现在怎么什么都会来?我竟是不知道你还会写诗词!”
没人答话,周围的人都指指点点,觉得这李宏公子怕不是疯症了吧,人家马车走的好好的,就朝人家扔石头,最后还干脆自己还钻到马车下面了,现在还在自言自语。
围着的人不少数的还以为是这李宏后悔了放弃和玉儿姑娘私奔的事了呢,不过他们也能猜到为什么。
诗会结束,靳泠玉的如梦令传开,稍微读过书的理解之后无不拍案叫绝,不懂得的听见这几句,也会说句好。
而对比之下,锦如镜的词反而有些小家子气,上不得台面,而且玉儿姑娘本质是还是被锦家承认的小小姐,这不是在诋毁自己的妹妹嘛。
李宏双目充血,哪里能听进去周围人的议论的声音,注意力全然放在了那马车上。
可他说的口干舌燥,靳泠玉压根头都没露,有些气结,就要冲上前去掀开帘子。
可是守在一边的暗卫不是吃素的,原本就对于这个特意逼停马车的人没有好感,看他冲过来,本能的动手,将他扔了出去,重重的摔到了地上,整个过程一个字都没说。
只是一个小爬虫罢了,为何要说。
马车中的靳泠玉这时才总算被云白大佬放行,但云白更像是睡着了,一只手却还是死死抓着她的衣摆。
靳泠玉微微叹气,靠近云白的一只手下意识的一下下的拍着他的后背,像是在安抚一只受伤的小兽。
她耳力惊人,自然听见了暗卫把李宏扔出去的声音,她没制止,因为她也觉得李宏有些呱噪,该扔,但若是李宏真的把帘子拉开进来了,她也不会轻饶了他,下手肯定只重不轻。
对于李宏一反常态的样子,她忽然想到了七名说的那些话,他的两个叔父被赶出府的事情,也许真的和他有关,她当时还没放在心上,觉得即便是返程能怎么样,但是这么疯批的模样的确应该稍稍注意一下了。
难道是那日去李府说的话没说清楚吗?
靳泠玉斟酌了一下,这才缓缓开口,特意放高了音量,声音透过马车传了好远,确保他可以听见:“李公子怕是弄错了人?你既然有这么多疑问,玉儿便只能不厌其烦的一个个解答了。”
“你说我铁石心肠当做不认识你?抱歉,我实在没办法对一个前脚同意我私奔,转眼就跟别人定亲的人装作亲近。”
抛弃的是你,哭惨的还是你,你可真厉害。
“你说我水性杨花朝三暮四?这倒是真的,谁让我只是个青楼女子呢,只是我如何做与现在的李公子似乎并没有什么关系。”
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你说我转眼和云公子在一起?这我倒要说道说道了,云公子变卖家财凑够了一百两黄金只是为了我,那我又为何不能跟他在一起?你又为我做过什么呢?凭什么管我。”
什么付出都没有就想着收获,天上哪里有白掉的馅饼?
“你说你不知道我会写诗词,那我反倒还想问问你,你是想让我写好诗词之后告诉你,你写的那些诗词在我眼里简直狗屁不是?那你还有什么指的吹嘘的?”
一个只会用辞藻堆砌的小姐都能成为才女,那你算什么?破诗篓子?
靳泠玉说完咂了咂舌,觉得有些口渴,但这临时租的马车能坐就行,哪里有那么多的配置。
“玉儿想告诉李公子,以后还是别见了,我住在锦府,与锦小姐抬头不见低头见,你好意思我可不好意思。”
你不要脸就别拉着我一起不要脸了。
“话已至此,这便走吧。”
暗卫听令行事,架上马车离开,还不忘用眼睛斜睨了一眼李宏,极为不屑,这一路没人拦路非常平顺,颠簸的事也没有再发生过。
李宏被打的趴在地上,把靳泠玉的话听完久久没动,他嘴角渗出一丝血,忽然沉沉笑了笑,把周围好好走着路的行人吓了一跳,避得远远的。
他撑着地站起来,看向锦府的方向,伸手将嘴角的血擦掉,面容扭曲,低声喃喃着:“锦小姐?快及笄了吧……玉儿、冷玉,不就是背靠着鬼脸嘛,早晚都是我的囊中之物,都是我的,我的,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他笑的越来越大声,好像已经看到了那天的到来。
“我看这李公子脑子是不是出什么毛病了,人家姑娘说的挺清楚的,怎么还这么闹啊?”
“之前看不起人家姑娘,现在玉儿姑娘的才情那么大,说不得就被什么文学大家看准了,后悔了呗,被打了连手都不能还。”
“哎,笑的挺瘆人的,反正不怎么正常,别说了,快走吧。”
一品阁是整个王都最大的茶楼,除了说书的,一楼的台子上甚至还有表演杂耍的,现在也不过是刚过巳时,其中人络绎不绝。
靳泠玉和云白要了一个二楼正对门的座位,一眼就能看到进出门的都是些什么人。
原本云白是要坐在她对面的,可她想着要是过会儿锦安安来了,岂不是要坐在她的旁边了,干脆就让云白挨着她坐下了。
引得好奇的人多看两眼,但好在靳泠玉脸上还戴着面纱,没被人认出来。
自从李府李宏公子与红鎏院淸倌儿私奔的事情一出,接二连三围绕这玉儿姑娘的事算是层出不穷,别说大街小巷,茶楼酒楼这种地方也成了聚众讨论的根据地。
刚坐下就听见身后的那桌有人在低声说着。
“……你说那玉儿姑娘莫不是妖精变得?怎么那么多人都围着她转?难不成红鎏院还真出了一个妙绝无双的大美人?”
“红鎏院的姑娘?张兄不是向来不喜,倒是稀奇,竟说起这花魁了,怎么今日就敢背着自家夫人说这些了?”那人轻轻一笑,应该是关系极好的。
有夫人啊?
靳泠玉淡定的给自己倒茶,觉得有些无语,家里有夫人还惦记那些个,虽然在这个时代很正常,但她还是想说一句,渣男!
她扭头在表演杂耍和说书的人之间来回看了看,有些好奇那说书的是怎么能在杂耍班子那敲锣打鼓的吵闹中,把自己的声音清楚的传出来的。
正想仔细听听那说书的在说什么故事,身后那桌就好像是喝大了一样,声音突然拔高。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你这话说的好像我怕了那贼娘们儿一般,在家活似一只母老虎。若不是她伯父是员外一职,我早就纳十八房貌美如花的小妾,哪里还有那母老虎的份儿?”
员外?难不成还是李家?
两个字入了靳泠玉的耳朵,她微微偏头,好像是看向了云白,实则是在用余光看那个说话的张兄,却正好看见他看过来。
那人已经微红了脸,好像真的是喝大了,紧盯着靳泠玉的眉眼,目光却好像是要把她的面纱撩拨开。
靳泠玉心里好笑,伸手将面纱往前掀开了一个小口子,露出光洁的下巴以及一小片侧脸,面对着云白轻抿了一口茶。
云白感受到她的动作抬眼看来,面无表情的脸忽然一动,痴痴的笑着:“给我斟茶。”
靳泠玉心上一颤,差点将嘴里还没咽下的茶喷出来,斟茶就斟茶,怎么还吓人呢?
她都差点忘了这位爷出门就是憨憨的形象了,对她一直冷脸,忽然这样来一出,她还真就差点魂归西天了。
平复了一下心情,随手给他添了一杯。
看似随意,但在有心人的眼里,她的这一下就好像是在故意撩拨人,就比如,那位张兄。
他拿起自己的杯子,避开同行之人的阻拦,踉踉跄跄一个飞扑便坐到了靳泠玉的对面,双眼死死盯着,将杯子放到了她的面前。
靳泠玉皱着眉张口刚要说话,身旁的云白忽然开始散发极度危险的气息,她警钟大响,连忙捉住了桌下云白的手,轻轻挠了挠,以示安抚,那股气息才减弱了几分。
但这摆在面前的茶杯她是万万不敢碰的,她怕黑脸阎王把她扔出去。
“这位公子是?”
“小、小生张岩,见、见过姑娘,不知可否给、给小生添杯茶?”
自称小生的大多是读书人,这是为了给她好的印象啊……
就这一会儿,与他同行的那位男子也走到了这桌,不显窘迫,反而落落大方的躬身行礼:“小生聂子安,见过这位姑娘,张兄如此行事实在是失礼,姑娘莫怪。”
说完,也不落座,弯腰给张岩的杯子添了茶,这才接着说道:“不知小生可否与两位同坐?一人饮茶实在是无趣。”
没听到回话,他就那般站着等,也不着急。
跟渣男做朋友,靳泠玉原本是觉得应该就是狐朋狗友之流,可这聂子安举止投足之间与这张岩可谓是大相径庭。
“聂公子请坐吧。”
“谢姑娘和这位兄台。”聂子安又微微行了一礼,这才在对面坐下。
张岩听到美人说话嘿嘿的笑起来,又觉得不是在跟自己说话,高兴之余又有些火气,加上自己的茶水不是美人倒的,火气更胜。
“你这是做什么?我让美人斟、斟茶,你插什么手?”
聂子安有些无奈的轻轻拍了拍张岩的后背:“张兄,你醉了。”
说完这话,张岩明显火气下去了不少,有些呆愣:“我喝醉了?是啊!我喝的多了。”
他嘿嘿笑了笑,伸手拿起茶杯一饮而尽,接着软塌塌的趴到了桌子上。
靳泠玉抿嘴,大哥,你怎么就说醉就醉,说睡就睡了呢?让你过来是想套你话的,不是让你睡觉的!你到底说的是哪个员外啊?
聂子安叹气,更加无奈的摇了摇头:“张兄喝得多唐突姑娘了,若姑娘无事,小生便将张兄带回李府了。”
带回哪?李府?
难道还真是歪打正着?
可是不对啊,为什么要回去李府,既然已经结亲,总没有去岳父家住的道理吧,总不成这家伙还是个上门女婿?
“聂公子且慢,既然相见就是缘,想必也不忙着回去,何不坐下喝杯茶?聂公子不知,小女子常年不出家门,这才与我家相公结亲,也算是第一次出门见世面,不如聂公子跟我说说这王都有什么好玩的?也算是让小女子长长见识。”
这个时代女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视为正常,靳泠玉这谎话也是张口就来。
聂子安犹豫了一下,看向了不发一言的云白,接着大方哂笑,安然坐好:“原来如此,姑娘想知道什么,小生自当直言不讳。”
让你说不是让你问,靳泠玉暗暗咬牙,这是化被动为主动啊,这世家公子果然没有什么善茬。
“小女子听说,这红鎏院的玉儿姑娘与那李员外的公子私奔,是真是假?你刚刚说的要送张公子回李府,这李府……”
“为真,小生所言李府正是李员外的李府,实不相瞒,李员外二弟的女儿正是张兄的夫人。”聂子安沉声低言,“张兄实是入赘,姑娘听入耳,就莫要说出去了。”
靳泠玉点了点头,无所谓的笑了笑:“无事,我家相公也是入赘,没什么可丢人的。”
说完,就感觉自己的小手被一只大手狠狠捏了一下,骨头都酥软了许多,她有些庆幸自己戴了面纱,不然就云白这一捏,她那龇牙咧嘴的样子不全被看见了。
嘴瘾一时爽,后果火葬场。
聂子安目光不动声色的在两人身上来回流转,饮茶压下自己的心思:“姑娘这般说法倒是百无禁忌,小生佩服。”
“还有一事……”
“玉儿妹妹,你在这儿啊?”
靳泠玉被一个熟悉的声音打断,要说的话也放回了心里,她抬眼看向已经朝着她走过来的锦安安微笑。
不是说好了午时嘛,怎么她前脚坐在这没一会儿,锦安安后脚就过来了?
您吼的这嗓子是巴不得人家不认识她啊,她还戴着这面纱有什么意义?
整个茶楼的声音都低了许多,周围的人都暗暗的看向了她。
锦安安走到近前,抬眼看向她对面坐着的两个人,眼睛里有微光闪过,竟是直接行了礼:“小女子锦家锦安安,见过聂公子。”
这两人还认识?
聂子安淡淡的点了点头,算是打了招呼,反而含笑看向了靳泠玉,好像要看透她的面纱:“却是不知道这位玉儿姑娘与锦小姐相识。”
还故意在玉儿姑娘几个字上加重了口气。
靳泠玉觉得自己的笑越发牵强,她想到自己刚刚说的那些鬼扯的话一阵冷汗,还是抬手将自己的面纱取了下来,有些无奈:“锦小姐貌美如花,玉儿自然识得,倒是刚刚说的话聂公子别放在心上。”
“自然,既然玉儿姑娘的朋友来了,小生还是不便打扰了,若是日后还有什么事想要知道的,可以直接来将军府,报上小生的名字便可。”
说完,聂子安站起身拱手,接着将张岩架起,转身离去。
锦安安在人家后面又行了一礼,这才大刺刺的坐到了聂子安刚刚坐的位置:“你怎么和将军府的小公子认识的?之前的几次花会我也只是远远的看上过几眼,总是没机会与他结识。”
将军府小公子?
靳泠玉忽然想到那日遇见的聂尔蓉就是将军府的,都姓聂,兄妹?
“我并不知他是将军府的公子。”
“鬼扯。”锦安安撇嘴,白眼都快翻到天上去了,“你怎么好好的还戴起面纱了?”
靳泠玉嘴角抽了抽,你也好意思问?
“锦小姐最好还是左右看看为好。”看看有多少人的注意力被引到这桌了。
锦安安嗤笑:“刚刚坐在这的可是将军府的小公子,现在坐在这的也是锦家的二小姐,他们怎么可能不看?”
竟是……因为这个吗?
靳泠玉有些说不出话,你要是没吼那一嗓子哪里会是这样?
深吸一口气,她伸手叫来了在不远处站着的小二:“给锦小姐在三楼安排个房间,最好是安静一些的。”
用锦安安的名头,自然应该是锦安安结账,她如是想着。
“属下七名,拜见鬼王。”
靳泠玉回身看他,翻窗户的现在就只剩这一个了:“别属下属下的了,以后还是叫我冷玉吧,快起来,以后有事直接说就好,也别弄虚礼了。”
鬼王这个称呼她现在有些要不起了,杜越泽走之前说的那什么重新选鬼王,怎么想都觉得她的身份是掺水的。
七名起身拱手,原来鬼王喜欢直接说事:“师府和李府有异动。”
咦?她学习礼仪这几日也就往锦三小姐那里跑了两趟,没怎么上心这余下两家的事,这是怎么还异动上了?让七名都不顾大白日来翻窗。
“这两家怎么了,异动之间有没有什么联系,仔细说给我听。”
“三日前,师语林忽然有了苏醒的征兆,我便又下了一次特调的迷药,可是她张嘴就吐出一口黑血,黑血中有蛊虫的痕迹,应该是多次下迷药到了一定量,对蛊虫有了危害性,导致了噬主,迷药若是再下一次,师语林必死。”
顿了顿,七名抬头看了她一眼:“您看还需要继续守着师语林防止她醒过来吗?”
靳泠玉无奈的摇了摇头,师语林身上有蛊这事她早有猜测,却是没想到迷药会对蛊虫有影响,已经到了危及生命的地步,七名说的不让她醒过来想必就是永远不让醒过来了。
“你继续待在师府,看看师府尹有没有跟锦府或者李府联系,若是有便通知我。”
她尽量在这段时间里,从锦如歌那里搞来师语林身上蛊虫的解药。
在那之前还需要确定一下师府究竟与谁交好,她可不觉得,锦府会无缘无故任由自己的女儿给合作伙伴下蛊。
靳泠玉继续问着:“李府是怎么了?”
说起李府,七名皱了皱眉:“那日出门听到了李府的消息,说是李员外大义灭亲将自己的两个亲弟弟赶出府了,好像是因为那两人这么多年一直在中饱私囊,李员外念在兄弟情面上没有追回那些银两,我跑了一趟李府,下人说的倒也基本吻合,可是……”
说到这里,他好像有些犹豫要不要接着往下说,抬眼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靳泠玉:“鬼脸要求消息必须准确才能传递,但是接下来都是我的猜想,若是鬼王不怪罪,我就继续说了。”
鬼脸是有这么一条规矩,是为了预防消息不准确导致组织杀手生命的不能保证所以特意制定的。
靳泠玉点头表示同意,她其实对于七名嘴里说的什么规矩并没有什么概念。
“我远远的看见李员外和那个小白脸在一起说话,说是说话,可是我看那样子,更像是小白脸单方面的在教训李员外,就觉得是不是……”
靳泠玉理解他的意思,小白脸说的就是李宏,李宏教训自己的老爹?那李员外赶走自己亲弟弟的事情,说不定就是李宏搞的鬼。
她忽然想到那日在茶楼遇见的那两位公子,一位是将军府的小公子,另一位好像就是李老二的上门女婿,叫张什么来着。
“七名,你可知李员外的二弟的赘婿张岩?”
七名回想了一下自己的脑海中的情报,接着点头:“是有这么一个人,也同样跟着被扫地出门了。”
老丈人都被赶出去了,他再赖着也的确不是个事儿。
李员外既然没有收回那些被贪走的银钱,想必那两家也能过的体面。
这几日她总在想,为何这世家非得她不可呢?
若是因为她是女子的原因,鬼脸组织里女子虽少,可也并不是只她一个。
要说她有什么特殊的,能想到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鬼王这个身份,整个组织里只此一个鬼王,所以只此一个靳泠玉。
“七名,鬼王与其他人相比,除了武功厉害外,还有什么特殊的嘛?”
这种问题问他?
七名隐在面具后面的脸委屈极了,你是鬼王为何问他?
说多了都是泪,鬼脸里只有冷玉一个人霸占着三年一度评选的鬼王位子整整六年了,看这架势今年冷玉也不会回去,她若不回,今年评选又要作废,冷玉连任三届……
他面无表情的板着脸,久久不语,自从遇见那小黑脸冷玉就变了。
“鬼王自然是与我们不同的,就连这个称呼也是极为特殊……天色也不早了,属下这就继续回师府守着了,属下告退。”
说完头也不回的窜了出去,速度极快。
靳泠玉哑声,她怎么觉得七名有些些不对劲呢?那小子武功又有进步了?轻功飞的挺快,好事啊。
只不过鬼王究竟有什么特殊的呢?
李府和锦府究竟在图谋什么?
她不敢深入问太多,若是七名警惕怀疑什么,她这个冒牌货可能会遭到整个鬼脸的疯狂追杀。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锦安安那独特的大嗓门还没进门便传进了靳泠玉的耳朵里。
“玉儿妹妹,你方便吧,我进来了啊。”
在她学习礼仪的时候,锦安安因为被嬷嬷注意到,差点重修,也只陪了一日便老实回去了,这才刚刚送走嬷嬷,她就迫不及待的上门了。
锦安安一进门,就自己给自己找了个位置坐,满脸激动的看着她。
靳泠玉挑眉,有些搞不懂小妮子要做什么,调笑道:“嬷嬷说,进门需得主人同意,进门后注意仪态,举止端庄……”
“好玉儿可别念我了,嬷嬷刚走就换成你了,吵得我脑袋嗡嗡的。”锦安安一脸嫌弃的摆手,“她的那套礼仪若是在宫里是极为实用的,但咱们这不过是普通官宦世家而已,没那么多规矩,再说了,咱们俩是姐妹,就算我失礼了,那也没什么啊。”
还没说什么呢,就一堆歪理。
靳泠玉轻轻笑了笑:“你这是做什么,莫不是看中了谁家公子,来找我参考的?”
“你说到哪了。”
锦安安脸边微红,撅起嘴很不乐意:“我也还没及笄呢,找什么公子,玉儿你可别拿我开玩笑了。”
“原本就是逗你的,怎么还当真了?你不是来找我聊天的,那到底什么事让你这么激动?”
“绝对是大喜事一件,三妹妹出门了!快跟我去看!”
三妹妹?锦家三小姐锦明宛?
不是,你自家妹妹出个门罢了,激动个什么劲儿?怎么还就大喜事了,不知道的还以为锦明宛要嫁人了呢……
意识回归之时,耳朵里已经被灌满了风声。谈话声慢慢变得模糊。
下一刻,靳泠玉重重的砸到了地上,巨大的疼痛蔓延到四肢,只觉得浑身都要散架了般难受。
靳泠玉没有睁开眼睛,不自觉扯开的嘴角渗出一丝血,溅起的灰尘飞散开钻进她的鼻孔里。
“老天待我不薄,又让我逃过一劫,这么多年终于带出了这块玉……”
“唔……”
身下无意识的呻吟让她寒毛诈起,顾不得疼痛,伸到袖子的手没有半刻停歇摸向了腰间,这才睁开了凌冽的眼。
匕首伸了出去,她却皱起了眉头,眼下的场景分明是处悬崖,呻吟的男人穿的……
怎么回事?
她身为特工,细心潜伏八年,终于在刚刚执行完任务,将那块据说能影响战局的玉带出来,将计就计被追出的人从高楼打落,又怎会一眨眼就落到悬崖?
催眠?幻觉?做梦?
这么想着,靳泠玉也丝毫没有放松警惕,手中的匕首分毫不差的放在奇怪男人的脖子上。
“……编号0、2、5、6……”
靳泠玉心惊更甚,这编号正是潜伏多年的行动暗号,怎会被人得知,而且这冰冷的声音分明就响在耳边。
她低着头只当什么都没听见,手却悄悄的摸进了袖子……
玉?
玉呢?怎么没了?她分明记得放进了左手的袖筒里!
冷汗一瞬间顺着后背淌了下来。
“宿主,编号0、2、5、6,系统故障意外穿越,现今所处年代——暂无记录……查询失败,能量即将耗尽……新手任务——”
紧接着就是一阵刺耳尖锐的声音,忍着不适,靳泠玉这才循着声音掀开了袖子,胳膊上盘龙的图案与玉如出一辙,活灵活现,此时闪着绿光,极其诡异。
绿光恢复平静,却在下一刻光芒大盛:“……警告!警告!能量耗尽,将在30秒后紧急沉睡,下次启动时间不定……”
“30……”
靳泠玉冰冷冷的看着忽硕的绿光不动声色。
“29、28……25……20……”
靳泠玉嘴角微微抽搐,这绿光分明在越来越暗淡。
“19、18……3、2、1……”
绿光慢慢消际,靳泠玉的脸色依旧不太好看。
什么宿主?什么系统?什么穿越?
还在躺尸的男人忽然动了动手,眼皮也微微颤颤。
这是要醒?
靳泠玉有些烦躁的抬起手,一掌劈在了男人的脖子上,见他没了动静,这才舍得挪了挪屁股站了起来,软垫虽好,但不能一直在人家身上坐着。
而且看这架势,应当是被她砸到的,以吐的血来看也没什么大碍。
她看着那片被染红的花草点了点头,这才开始打量周遭的环境,看这悬崖的高度似乎再带个人上去就很有难度。
不然……
靳泠玉回头,坏点子在脑海才刚生出来,一个高大的黑色影子直接朝她扑了过来,根本躲闪不及,加上她一身的伤,站着都是勉强,现在被一扑,好家伙的,直接朝后栽倒。
想象中的疼痛并没有来临,也许是男人太过高大,把她包的严严实实。
即便这样,她还是疼的气血上涌,猛地咳出一口血,喷了男人一身自己一脸,腥气冲鼻。
男人似乎有些手足无措,将她一把从地上扶了起来,用袖子小心翼翼的帮她擦了脸,手里原本攒着的匕首也丢到了地上。
等等,匕首什么时候到他手上的?
靳泠玉一时之间有些神色复杂,缓缓抬眼看了一眼貌似黝黑憨厚的男人,上前捡起了匕首,又放回腰间。
“你要……对我负责。”
声音低沉,男人捏着衣角似乎有些别扭,却是用的肯定句。
负责?
靳泠玉抿着嘴笑不出来,什么鬼?这什么?难道是什么女权社会?
“你说、你说让我……负责?”
男人压根不敢看她,只微微点了点头,黝黑的脸似乎透出一丝不寻常的颜色:“你刚刚……刚刚、摸了我……”
说着还往自己胸口隐晦的指了指。
靳泠玉暗暗捏了捏自己的手,脸上带着职业假笑,手贱被逮到了!要是被同行知道还不得笑死。
这个时代的男性这么矜持的吗?
“我没有,我不是,你刚做梦呢。”
男人有些着急摇了摇头:“我没睡着,你还打了我一下,我都记得,你、你还坐在我肚子上,拿着刚刚那个匕首放在我脖子上……”
他说话越来越小声,有些担心又有些害怕的看了眼被放好的匕首,眼巴巴的盯着靳泠玉。
靳泠玉危险的眯了眯眼睛,右手已经挪到了腰间:“你是装晕?”
“没有……”
才刚出声,靳泠玉已经率先出手,快准狠的劈到了男人脖后颈,看着男人一脸不可思议,瘫软的倒下去这才安心不少。
系统说的话还不一定是真的,若真的是幻觉轻易相信人会出大事的。
靳泠玉找了些藤蔓把男人拖到了不远处的一个小山洞里面,她是势必没可能带一个比她重快两倍的人爬悬崖的。
“那贱蹄子真跑到这里了?”
“丽娘,你不信我总要信阿旺吧,它的鼻子不会有错的!”
“哼!她倒是会跑,还跟人李公子私奔,现在怎么样,李公子已经和锦家嫡小姐求亲了……”
一男一女的声音由远及近,靳泠玉皱起眉头,怎么这悬崖下面是成景点了吗,怎么一个两个的都是人?
难道除了爬上悬崖还有别的什么进出口?
靳泠玉看了眼身后躺着的男人,完全没有负罪感的走了出去。
刚露头,那边的一男一女一狗就看见她了,还没等她上前,那个叫丽娘的就像疯了一样冲上来,伸手就要抓她的头发。
靳泠玉侧身躲开,还没站稳就整个抽搐蜷缩起来,身体完全不受控制,疼痛从一点漫向四面八方,这种疼……是蛊?
意识残留之际,就听那丽娘破口大骂:“玉儿你个贱蹄子!还想跟人私奔?门儿都没有!人家李公子是什么人你是什么人?整日还想攀高枝?老娘当初……”
靳泠玉被男的扛在肩上,丽娘跟在身后大声叫骂。
没人注意到身后的山洞里,那个本该昏迷的男人睁开了眼睛,面上无悲无喜,仿佛刚才什么也没发生,只单单从眼底闪过一丝精光,哪里还有半分憨厚。
他站起身伸了伸懒腰,站在阴暗处看向三人一狗的背影,缓缓开口:“有趣。”
风吹过,洞口的小草摇摇摆摆,此时却只剩下那件染血的外衣……
随便拉了一个兵士帮忙,靳泠玉带着七名找到正在研究李府通敌证据的聂将军。
李宏被兵士押在一旁就那么看着,但是看见靳泠玉和本该还在被关着的七名出现,他瞬间暴躁了起来,一瞬便挣脱了兵士的扣押,朝着靳泠玉冲了过去,手中无兵刃,还想着徒手去掐她的脖子。
靳泠玉挑了挑眉,很欣赏李宏这种不怕死的精神,不过慵懒的抬脚横扫,李宏直接就倒飞了出去,连她的衣角都没碰到。
“聂将军,这种嗜杀之辈还是多派个人看着比较好,杀性未泯,万一又伤到人了,可就不好了。”
聂将军没有说话,甚至在她进门之后都没有看她一眼,只是非常专心的在研究手底下的事情。
他挥了挥手就算做了个回应,兵士却知道意思,直接抄家伙,用刀别到李宏的后背上将他押了起来。
李宏嘴角好像有渗出一丝血,但也正常,毕竟靳泠玉那一脚可用了十成十的力气,而李宏从本质上来说,虽然脾气变坏了,但是身体还是个文弱书生,怎么可能能耐得住她一脚。
“李宏,死心不改啊?是给你的勇气过来对我出手,对我朋友出手的?”
这句话聂将军与兵士都听过一遍了自然没什么反应,反而是被搀扶着几乎没什么动静的七名缓缓抬起了头,深深的看了一眼靳泠玉,又像是没了力气将头安静的垂了下去。
注意到七名的目光,靳泠玉眸子中的冷漠在看向七名的时候开始回温,叹了一口气:“聂将军,能麻烦你的手下将他送去医治吗?”
她虽然有医疗项目,可是这么多人也没法用啊,而且她好像也没有积分没办法用了。
聂将军这个时候才回头看了一眼,却是在看七名,看见他的状态这才沉声:“送他去见随军医师,他有办法。”
说完又继续自己的研究,那个兵士领命带着七名去了。
李宏翘起唇角,笑的瘆人,语气嚣张:“你现在将他救了又有什么用?你和他到最后都得跟我一起陪葬!”
“你以为你能逃得脱吗?你以为我自始至终都不知道你当初就是为了调查背叛鬼脸的是谁,所以才假装接近我的吗?你以为我就这么白痴任你摆布?”
“以前的李宏为了心中那可笑的爱假装不知道,可我就不同了,我知道你的一切,你的目的,唯一没想到的就是那日跟我合作的锦明宛竟然没把你杀了,就连那什么神通广大的那个人都在骗我!”
“你们所有人都在骗我,所以所有人都该死!特别是你!”
靳泠玉没有说话,因为她知道原主的目的,一开始接近李宏的确是想要顺水摸瓜查清在背后主使的卧底,因为在她之前,就已经陆续有在王都做任务的成员相继被杀,正巧原主在与鬼主闹别扭,就领了任务独自来到了王都,混进了红鎏院那样一个消息极多的地方。
最合适接近的就是李宏,原主就进行了一系列的计划,就仅仅是为了调查,至于提出私奔,也不过是想用自己将幕后的人调出来,可是幕后的人没搞清楚,自己还被退下了悬崖。
李宏变成这样子还真是让人唏嘘,可是靳泠玉完全不同情,甚至没有心理负担,她在意的只有一件事,自己明明已经三番五次的解释了,可是李宏这货针对她也好折磨她也好,她都可以受着,就算是替原主赎罪了,可是他万万不该杀掉自己的一家,还动了七名。
“我会死,但绝对是在你后面,说什么同归于尽,你当我看不出来七名身上被种了蛊?你吞了蛊母难道就没有感觉?”靳泠玉轻轻笑了笑,她在察觉到蛊的时候就知道是李宏动了手脚,来的路上给七名渡了一点内力,已经解决了。
毕竟李宏不是什么蛊毒大师,在赖三那里学到的也就是最基础的蛊,七名知道但没管就是知道这蛊的威力不大,但是靳泠玉稍微谨慎一些,就让他把蛊虫搞死了。
李宏的脸色黑的跟个锅底一样:“你怎么会解蛊的?”
“哦,对了,我竟然没有告诉你,我对这蛊毒可还真的是小有研究呢,虽然你吞了蛊母,但是这种基础的蛊母只需要拿着就能控制蛊虫,但你竟然吞了,蛊虫死了,你就不怕蛊母暴动,把你肠子给同个窟窿?”
这话纯粹是吓唬人的,不对,还是有着一丢丢的几率会中奖的,就是不知道李宏会不会成为这个幸运儿。
李宏眉头一皱,但却什么都做不了,神色变换,沉声:“你若将我体中的蛊母取出来,我可以帮你劝一劝锦明宛,让她放过你。”
这是让步了?只是可惜了……
“可惜,锦明宛在我手上,而且你觉得你们李家做的这些事还不把你抓起来?你要怎么跟她说?”
靳泠玉笑的张扬,说了她会解蛊,怎么还想着跟她同归于尽呢?
您手上是有什么砝码能拿捏她的?
什么都没有还想让她做事,岂不就是异想天开?
李宏张了张嘴还想说话,他身后的兵士趁着他张嘴的一瞬间,迅速在他嘴里塞了一块破布条,出口的话变成了哼哼声。
靳泠玉也被这么一手愣住了,但是想了想应该是聂将军不想再听他在那边胡搅蛮缠,若是单单兵士的话,应该不会主动做这种事。
她走到聂将军身边蹲下,这才看见聂将军手上正在摆置的东西,她美眸一惊,这熟悉的标志,这虎头……不就是大盈的国徽嘛?
但是这造型,怎么还是个玉玺模样的?
李员外丧心病狂的不仅将东祁的国玺复制了一下,还复制了一个大盈的国玺?
怪不得聂将军在这里看的入迷,这是在研究这大盈的国玺有几分真?
聂将军将原本装两个国玺的盒子合上,还用一块布郑重的包上,夹在腋下,异常严肃的看着靳泠玉。
“这件事已经不在本将军能控制的范围里了,事关重大只能汇报给皇帝了,这件事你算大功一件,本将军会在皇帝面前将今日之事如实禀告,若你接下来无事可随本将军一同入宫,你的那位朋友在将军府上绝对性命无忧。”
好家伙,面圣。
倒不是靳泠玉紧张,也并不是害怕,只是上次在封天大祭上,她貌似见过一次皇帝了,还被通缉了,虽然她对自己的易容很有信心,但在这个时代还是工具有限,她并不能确保自己会不会被认出。
但是聂将军这老狐狸还拿着七名的性命威胁,怪不得让兵士送到了随军医师那里,这是想要拿捏她。
靳泠玉扯了一抹笑意,心里已经把这老狐狸骂了一遍了,但是面上不显:“的确是应该随你去一趟宫中将今日之事如实汇报,我的朋友就多谢老、老……老将军照顾了。”
她身后冒出冷汗,差点把老狐狸这个称呼说漏嘴。
“你可要做好准备。”
啊?
靳泠玉不知道为何聂将军忽然冒出这句话来,为什么让她做好准备?她不是都答应了,还需要做什么准备?
看她没反应过来,聂将军好心的补充:“李府这次的事情只大不小,只是还牵扯到锦府,你不是他刚认回府没多久的小女儿?”
这是怕她被连坐啊。
“聂将军大可将心放进肚子里,锦府就算也被株连了九族,也和我没一个铜板关系。”
“你知道就好,本将军只是在提醒,至于会不会株连了九族将你也算进去就不一定了,这还要看皇帝的决定。”聂将军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很看不惯她那一脸信誓旦旦的变强,说话的语气幽幽的。
靳泠玉单音节的呵了两声,有些无语:“聂将军,虽然我还未及笄,但你这么明目张胆的吓唬真的能吓到人吗?”
为老不尊的老狐狸,吓唬小孩。
但是话糙理不糙,意思就是决定权在皇帝手上,只要她把皇帝的注意力从她身上移开,把主动权握到自己的手上,才不会出什么差错。
只是听闻伴君如伴虎,上次一见也是远远模糊的看了一眼,便觉得那位皇帝多疑且敏感,谨慎且以自己为中心。
“将李宏暂且押进刑部大牢,去六个人轮流把守,不论是谁想要提审或者要将他放出的,一律不同意,记住他们的名字等我回来亲自提人。”
提审的人甚至要将李宏放出来的人有很大可能同流合污,这算是抛出诱饵等着更大的鱼。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