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若犯我,我必犯人,人若不犯我,我何必犯人?”
张林不是没有原则的杀人狂魔,对于敌人,他毫不留情,对于朋友他自然是人敬我一尺,我敬他一丈。
说罢转身拂袖回到了柴房。
只留下白发苍苍的老者跪在地上惊愕的发呆。
他怎么都想不到这样一个在市井传闻中十恶不赦的公子哥竟然会放他一马。
可他或许做梦都不会想到,此张林早已非彼张林。
另一边,张吕染见家丁久久不回,渐渐的有些心浮气躁。
“该不会是出什么意外了吧。”
一位贴身家丁侍卫试探着说道。
“意外意外,哪那么多意外,别说是我派出了十个,就算是我派出一个整死那小子也是绰绰有余的。”
这时的张吕染才渐渐的平静下来。
坐在豪华的桌案旁,慢慢悠悠的倒了一杯茶。
“听说是那个张林的贴身护卫周生昏迷了,现在他在哪?”
“回少主,他现在正在被药师带到药房抢救。”
“我就问你他醒了没!”
张吕染猛地一拍桌案,散发出了一股摄人的气势。
侍卫也被这一下吓得不轻,他惊恐的发现张吕染竟在短短几日间便将修为提升到了练皮境2级,甚至隐隐的有突破3级的迹象。
要知道他可是经历了10多年才修炼到如今的三级。
真当是恐怖如斯!
当即不敢怠慢,赶紧回话:
“我听说他伤势挺重,丹田应该是毁了,一时半会也醒不来。”
醒不来?
张吕染冷笑一声。
虽然他只是个10岁的少年,可是要是论起狠劲,怕是一般成年人都无法望其项背。
正所谓有其父便有其子。
张有超便是一个阴险狠毒之辈,其母顾氏更是远近闻名的泼辣妇女,这样的父母,这样的家庭教出的孩子必定和他们是一个德行。
“告诉药师们,不要再治疗周生了。这人,我张少要了!”
侍卫领命,匆匆离去。
望着侍卫离去的背影,张吕染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抹不易察觉的阴冷之色。
他要整张林,他要往死里整张林。
这一切的一切,都是来源于他从小到大对张林长久以来的嫉妒和父亲张有超的命令。
抚摸着昂贵的檀木桌台,环视着装修豪华的房间内饰,品着百两银子一两的贡品碧螺春,张吕染愈发的坚定了整死张林的念头。
整死了,他就是顺位张家少主。
即使张君曼真的回来也不怕。就算是她不同意,还有长老会的人保,这个张家迟早是他的。
而眼前的奢华也将永远会是属于他的。
不多时,一个浑身是血的邋遢人被五花大绑的抬了上来。
赫然便是周生!
张吕染见状二话不说,飞起一脚照着周生的脑袋就招呼了过去。
而周生宛若一根面条般依旧是软踏踏的,一动也不动。
见状张吕染向着侍卫招了招手。
“给我上冰水!”
侍卫迅速的抬来一大桶地窖中储存食物的冰水。
几个人合力将周生头朝下脚朝上的插进了冰桶中。
周生的神经在寒冷的突然刺激下做出了缩手反射。
脚尖猛地抽搐了一下!
侍卫见状忙向张吕染报喜。
张吕染眯了眯眼。
“再泡他一会!”
时间在一点点的流逝,屋内的温度本就不冷,随着冰块的不断融化,水渐渐地没过了周生的脖子,倒灌进了他的鼻子和嘴巴里。
终于随着一声剧烈的咳嗽声,伴随着激烈的抽搐,周正从昏迷中苏醒了。
“把他拉出来!”
随着张吕染的一声令下,周生被从冰桶里拔了出来。
此时的周生早已被冻得鼻青脸肿,鲜血渗透进他的衣服顺着衣角滴滴答答的流了下来,一只眼睛被张吕染一脚踢得肿成了一块青紫色的馒头,嘴唇如同两根香肠般高高肿起,一头白发也被冰桶中的血水染成淡红色。
张吕染居高临下的看着底下的周生。
“我不跟你废话,我就问你,张林现在是死是活。”
“我。我不知。知道。”
“你不知道?”
张吕染嘴角勾起了一个诡异的弧度。
“啪!!”
张林抬腿就是一脚踢向周生的面门!
这一脚,势大力沉,周生被踹的在地板上连滚了好几圈终于停下,旋即又被两名侍卫一左一右架到了张吕染面前。
张吕染玩味的看了周生一眼。
“我再问你一遍,张林现在是死是活!”
“老,老,老,,不知道!”
又是一声清脆的响声,周生再次被踢得倒飞出去,又再一次被侍卫带了回来。
这一次张吕染并没有给周生说话的时机,再次照着那张肿的如同猪头般的脸猛踢了过去!
“知不知道?啊?!!”
张吕染发疯般的大吼着。
鞋底如同雨点般落向周生猪头般的脸。
在持续了将近五分钟后,张吕染终于停下了。
面对着早已死去的多时的周生,张吕染没有一丝一毫的怜悯。
“少主,尸体。。”
“告诉后厨,今天晚上吃猪肉!”
侍卫们听后皆是倒吸了一口冷气!
“还有,你们带上30个家丁,跟我走。”
“张少爷,咱们这是要去哪?”
“干张林!”
说完头也不回的走出了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