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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流相师刘月半仙小说

许旺仙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你瞅啥?”简简单单的三个字,将我爹的凶悍演绎的明明白白,我这会要敢回一个“瞅你咋地”,我爹的脚绝对往我身上招呼。“望气呢!”我果断认怂,找了一个还算过得去的借口。我爹眼睛一横,“这会你望个什么气?没看到小默醒了?赶紧给看看!”“看看看,这就看!”我再次认怂,不断在心里念叨,这是我亲爹,亲爹!刘默没事,他一睁眼我就看出来了,里面很有神,而且声音清亮,不过亲爹发话了,该走的过场还是要走的。“小默,认不认识叔叔了?”我往前凑了凑,笑着问道。“认识!”刘默点点头,说道:“你是小行叔叔!”这孩子记性挺好,我们以前就见过一面,还没忘了我。“和叔叔说说,前些天是不是被什么东西吓到了?”我尽量让语气温和一点,不吓到孩子。刘默皱起小眉头,想了想说道...

主角:刘月半仙   更新:2024-11-26 20:3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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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刘月半仙的其他类型小说《九流相师刘月半仙小说》,由网络作家“许旺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瞅啥?”简简单单的三个字,将我爹的凶悍演绎的明明白白,我这会要敢回一个“瞅你咋地”,我爹的脚绝对往我身上招呼。“望气呢!”我果断认怂,找了一个还算过得去的借口。我爹眼睛一横,“这会你望个什么气?没看到小默醒了?赶紧给看看!”“看看看,这就看!”我再次认怂,不断在心里念叨,这是我亲爹,亲爹!刘默没事,他一睁眼我就看出来了,里面很有神,而且声音清亮,不过亲爹发话了,该走的过场还是要走的。“小默,认不认识叔叔了?”我往前凑了凑,笑着问道。“认识!”刘默点点头,说道:“你是小行叔叔!”这孩子记性挺好,我们以前就见过一面,还没忘了我。“和叔叔说说,前些天是不是被什么东西吓到了?”我尽量让语气温和一点,不吓到孩子。刘默皱起小眉头,想了想说道...

《九流相师刘月半仙小说》精彩片段


“你瞅啥?”

简简单单的三个字,将我爹的凶悍演绎的明明白白,我这会要敢回一个“瞅你咋地”,我爹的脚绝对往我身上招呼。

“望气呢!”我果断认怂,找了一个还算过得去的借口。

我爹眼睛一横,“这会你望个什么气?没看到小默醒了?赶紧给看看!”

“看看看,这就看!”

我再次认怂,不断在心里念叨,这是我亲爹,亲爹!

刘默没事,他一睁眼我就看出来了,里面很有神,而且声音清亮,不过亲爹发话了,该走的过场还是要走的。

“小默,认不认识叔叔了?”我往前凑了凑,笑着问道。

“认识!”刘默点点头,说道:“你是小行叔叔!”

这孩子记性挺好,我们以前就见过一面,还没忘了我。

“和叔叔说说,前些天是不是被什么东西吓到了?”我尽量让语气温和一点,不吓到孩子。

刘默皱起小眉头,想了想说道:“那天我在学校踢球,一脚把球踢飞了,看球的时候,我看到对面的五楼有人看我们,黑乎乎的,有点吓人!”

“至诚楼!”

没等我反应过来,刘亮脸色变了,抱过刘默,说道:“听爸爸说,以后天黑了就不要在学校踢球了,知道吗?”

“嗯!”刘默懵懵懂懂的点了一下头。

“媳妇,你看着点小默,我和陈馆他们有话说!”刘亮回头交待一句,起身使了一个眼神往客厅走。

我们跟着出来,没等他开口,我便问道:“至诚楼有问题吧?”

刘亮点点头,苦笑道:“至诚楼是医专的解剖楼!”

他这么一说,都明白了。

“也许小默看到的是人,七点多,至诚楼应该还没闭楼!”刘亮自我安慰道。

可这话说出来,他自己都不信。

“至诚楼,医专五大禁地之一啊!”孙老九突然来了一句。

“闭嘴!”

我瞪了这货一眼,哪壶不开提哪壶。

转过头,我对刘亮道:“亮哥,以后天黑了就别让小默去踢球了,过两天我再给小默做一个护身符,我店里还有点事,就不多待了!”

“亮,你别和他客气,让他走,他真有事!”

刘亮刚要挽留,我爹先开口了,连推带阻的,把刘亮往屋里按,“你陪陪孩子,孩子刚好,家里不能离人!”

“对,小默刚好,家里人多一点比较好!”我也跟着附和。

从刘亮家出来,我爹一把拽住孙老九,说道:“老九,走,陪叔喝点去!”

我摇摇头,我爹这个人,和别人说话都和和气气的,唯独和他儿子我,和吃了枪药一样,两句话不到,就开始喷我。

“爸,老九不能喝酒,他只能陪吃,不能陪喝,他肾虚!”我实话实说。

以孙老九的身体状况,最好忌酒忌色,当然,少喝点没问题。

“净瞎扯!”我爸瞪了我一眼。

“叔,我最近真不能喝酒,等我身体好了,一定陪您老喝点!”孙老九跟着说道。

我爸看看孙老九又看看我,哼了一声道:“得了,你们有事就去办,我回殡仪馆了!”

说完,也没管我俩,拦了一辆车就走。

“来,说说,这个至诚楼有什么说法没有?”我爸一走,我看向孙老九。

孙老九拿出手机一边搜一边说道:“至诚楼又叫解剖楼,关于这座楼的说法多了去了,反正这座楼有问题!”

说完,孙老九把手机递给我,让我自己看。

确实如他所说,有关于这座楼的传说太多,难以分辨真假,但有一点可以确定,至诚楼每天下午五点闭楼,不再开放。

刘默那天踢球的时候,时间是七点多,那个时间点,那座楼里根本不应该有人。

我看了一会,把手机还给孙老九,看太多也没用,刘默已经好了,我没必要再查。

我是开店看风水的,不是搞灵异探险的。

再说了,人要有逼数,没有万全的准备,贸然去至诚楼,就是去送人头。

而且我怀疑,胡七七之前去过至诚楼,她身上那股福尔马林液体的味道,很可能就是在至诚楼染上的。

拦了一辆车,我和孙老九上车,打道回府。

回去的路上,手机响了,我看了一眼,是老张。

“喂?”

我有些奇怪,不过还是接了起来。

“陈师傅,你来一趟医院呗?刘静那孩子要见你!”

听着手机那头的声音,我有些懵,刘静要见我?

“老刘不好意思给你打这个电话,我脸皮厚,我打。我知道这个要求挺过分的,老刘这事办的忒不地道!”

“行,我这就过去!”

没等老张把话说完,我就答应下来。

之所以答应,一是好奇心作祟,上午我虽然去了刘家,但和刘静也仅仅是见了一面而已,她为什么要见我?

二是自尊心作祟,这活是我接的,但是胡七七在主导,要不是她找到了那本日记,我还懵逼着呢!

男人嘛,怎么能事事依靠女人。

答应后,我直接让司机调转车头去医院。

刘静的命很大,从四楼跳下,当时看着挺严重的,其实没什么事,除了左小腿骨折,就是有点轻微脑震荡。

我到的时候,刘静身体半仰在病床上,双眼无神的看着对面的墙。

老刘媳妇先是给了我一个复杂的眼神,然后弯腰,在刘静耳边小声道:“静静,陈师傅来了!”

刘静缓缓的转头,看向我的眼睛里没有焦距,空洞无物,让她看起来就像是一个没有灵魂的玩偶!

就这么对视片刻,刘静嘴角扯出一个诡异的笑容,说道;“我见过你!”


“谁?”

听到声音,我侧头看了一眼,身后是王总。

“没人啊?”

被我这么一弄,王总表情一懵。

“没事!”

我马上反应过来,是谁开口了,是我那位狐妻。

镇魇术,同样是一门邪术,有些类似于降头,施术需要受术者的毛发还有生辰八字。

受术者的死法各种各样,有的死前没有碰到水,死状却是淹死,有在艳阳天冻死的,还有的明明没有遇到火,内脏却焦化。

从尸体的情况来看,晴晴应该是冻死的,她的皮肤呈死灰色,体表温度极低,具体情况,还得解剖来看。

纸上得来终觉浅,这次要不是有狐妻,我一时半会还真没法判断出晴晴的具体死因。

我的风水知识是从爷爷那学的,但各类邪术,是从太爷爷留下的笔记上知道的。

我爸从小就不让我接触这些,每次爷爷教我风水玄学,两人都得吵上一架,后来我爸干脆把我放到了寄宿学校。

也就寒暑假,我能回爷爷那待几天,学一学风水知识。

回过神,我注意到,人死了,但除了王总,好像没人来。

“她没有亲人吗?”我问道。

王总脸色有点难看,盯着尸体有些出神的说道:“晴晴父母三年前出车祸没了,她结过一次婚,不过离了,没有孩子!”

“陈大师,我不瞒你说,我对晴晴那是有真感情的,我这几年,女人没少玩,但也就是玩玩,也就晴晴,我是认真的,你说她为什么害我?”

王总摸出一根烟,叼在嘴里出神的看尸体。

为什么害你我哪知道?

心里这么想,嘴上不能说,说实话,这事我也没有头绪,人要活着,一切好说,可人死了啊,除非把晴晴的魂招出来!

“告诉他,你可以布置招魂阵,把这女人的魂招出来,让他亲口问真相!”

这个念头刚冒出来,我那位狐妻的声音便在我耳边响起。

我皱皱鼻子,说的倒是容易,可招魂阵这玩意,我没布过啊!

“我会布阵,到时候你按我说的操作就行!”

声音再次响起,冷冰冰的,还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味道。

我嘬了嘬牙花子,娶一只狐狸当媳妇,和娶人是不一样的。

正常情况下,人与人结婚,感情破裂后,可以离婚,一方不同意还可以打官司,可你和一只狐狸怎么离婚?又能上哪打官司?

这玩意有娶没离,除非对方主动把你甩了。

就目前的情况来看,这只叫胡七七的狐狸把我甩的几率极低,她和我结婚,是带有目的性的。

这次看似主动出手帮我,肯定有其内在的原因,我要是敢拒绝,绝对没有好果子吃。

这一点,从徐姨堂口内的那些仙家的态度就能看出。

那些仙家把我卖了,一是确实想报复我,二是得罪不起这位。

它们得罪不起,我能得罪起吗?

我想了想,人吗,该怂的时候就得怂,于是我把高人的架子一端,开始装逼。

我露出一抹高深莫测的笑容,看着王总问道:“你真想知道她为什么害你吗?”

“想啊!”

王总愣了一下,马上点头。

“真想?”

我又问了一遍。

“真想!”

王总咬咬牙,说道:“我在她身上花了快一千万了,我对她这么好,她怎么能这么对我!”

卧了个槽!

你泡妞这么下血本,你老婆知道吗?

我勉强控制住自己,没有露出破绽,依旧保持着高人范,说道:“那好,头七那天,你来找我,我替你招魂,有什么话你可以当面问!”

“招魂?”王总瞄了一眼尸体,嘴上的烟掉了下来。

“招魂!”

我声音一沉,继续装逼。

“那行,招魂,老子付出这么多,总得问一个为什么!”王总心一横,下了决心。

“那就这么定了,尸体拉殡仪馆暂存!”我点点头说道。

市里的各大医院虽然都有停尸间,但尸体很少存放一天以上,都是和殡仪馆对接。

人死了,医院会给殡仪馆打电话,殡仪馆来车拉尸。

“嗯!”

王总吐出一口气。

从殡仪馆出来,王总又问:“陈大师,视频你看了,晴晴可是说了,下一个就是我,我这几天不会出事吧?”

“把虎骨护身符暂借给他!”

胡七七的声音再次响起,依旧是以一种命令的语气,不容置疑。

“这个你先戴着,保你七天无忧!”

我把熊爪护身符摘下来递给王总,男人嘛,就要有男人的志气,你让我给虎骨的我就给虎骨的啊,我偏给熊爪的!

王总接过来盯着护身符看,我又添了一句:“熊爪的,我太爷爷留下的好东西!暂借给你,过后要还的!”

“我知道,我知道!”

王总笑着收好。

从停尸间出来,王总又说了一下晴晴的情况。

晴晴全名是刘晴,在王总参股的一家休闲会所当经理,跟了王总快六年了,按照王总的说法,两人的感情一直很好!

说到这,王总还抹了两滴眼泪,看样子是真伤心了!

殡仪馆的车来了后,王总跟车,我回店,我要是跟着,让我爸看见,少不了又是一顿数落。

我爸就这样,出事了想起找我,平常见我接活,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

还有就是,魂我已经结了,可我到现在都不知道,我这位狐妻,到底想要干什么!

其实我隐约能猜到一点,她被压在石塔下一百多年,一朝脱困,想的无非是报仇。

可这么多年过去了,镇压她的人估计早都死了,她要找谁报仇?

最关键的是,她现在在我背上趴着,刚刚她开口时,我耳朵凉飕飕的,咱能不能打个商量,先从我背上下来啊!


弯弓直箭刀兵刃,天斩斜枪冲断头。

风水可救人,亦可杀人,上面一段口诀,说的便是九种风水煞局。

我们陈家四代,都是做风水的!

我太爷爷是搬舵先生,搬舵是土匪里面的黑话,说白了就是土匪里的风水先生。

我太爷爷说,土匪都迷信,下山砸窑(明火抢劫)或拉秧子(绑票),都会找他卜算吉凶,推算“吉门吉星吉时”,确定“鹤神方位”,如果他说今夜失星当值,大利北方,那土匪绝对不敢去其他方位。

东北王当政时,太爷爷所属的绺子被收编,太爷爷下山从良,娶了我太奶奶,生了我爷爷。

我爷爷是我们那十里八村有名的风水先生,把我太爷爷的一身本事学了个十成十。

到了我爸这,他不想干这个,没想到中专毕业后被分到了火葬场,还是干了这一行。

我爸对我的期待很高,希望我能上个好大学,可我没那个学习天分,高中都是花大价钱上的,大学就更没指望了。

学习没天分,学风水知识,我是一点就透。

我爷爷说我八字中子丑位多,天干透出壬水,不是僧道,便是九流之人,天生吃这一碗饭。

我爸性格拧,不信邪,托人找关系给我安排过挺多工作,我每次都干不长,都是干一段就出纰漏,到最后,我爸没招了,终于认命,让我开了风水铺子。

铺子开张没两天,我就碰到了风水九煞中的断头煞棺材局。

那天早上,我和以前一样,开门先烧三炷香测吉凶。

这个习惯,是太爷爷当土匪时传下来的。

烧香看长短,根据三根香长短,大致可分为七十二种情况,又叫七十二香谱。

香烧了五分钟,一看形态,我就知道不好,烧出了催命香。

催命香是七十二种中的一种,形态是两边等长,中间那根,要比两边的短上五分之一左右。

这种香烧出来,主月内有命终之人或半年内伤小口。

香刚烧完,一个二十出头,长相清纯的女生就上门了,说是王总介绍来的,让我给她相个宅。

我一听王总,心里有了谱。

王总是我爷爷的老顾客,是一个包工头,后来干大了自己开了一家房地产公司,我爷爷活着时,经常找我爷爷相宅看风水。

我开张那天,他送了个花篮,说手底下有个员工,家里出点事,让我给看看,应该就是这个女生。

我明白王总啥意思,弄个人来我这试水,看我有多大本事。

做好这一单,多半能拿下王总这个大客户,我提起精神,打量起女生来。

这一打量,有些心惊,女孩脸稍紫红,眉角上翘,太阳穴两侧隐隐露出青筋,在面相上这叫迎头煞,七日内非死即伤。

我稳住没做声,眼睛盯着她的脸,问她相哪个宅?

女孩被我看的发慌,说在石塔村,问我是不是看出什么了,有没有救!

因为岁数小,年轻,我担心来看事的不信我,在铺子里总是一身深色的唐装,又特意把嘴边的绒毛刮下去,留了一点黑胡茬,这样显得成熟。

可能是这身打扮可信度比较高,她认为我看出了问题。

我故意抻了一下,做出欲言又止的样子,她一看更慌了,都没用我问,竹筒倒豆子般把家里的事全盘托出。

女孩叫刘月,大学毕业一年,家里出事有四年了!

她上大学那年,家里起了新屋,新屋起来后,四年时间,每年的九月九,家里都会有人去世。

第一年的九月九,刘月的爷爷没了,无疾而终,当时以为是心脏病,没有多想。

第二年的九月九,刘月的奶奶没了,也是无疾而终,村里人都说是刘月爷爷接走的。

第三年的九月九,刘月的父亲没了,同样是无疾而终,到了这会,刘家觉得不对劲了,刘月妈妈找村里的半仙给看了看,说问题不大,没事!

没想到的是,第四年的九月九,刘月的妈妈也没了,同样是无疾而终。

现在是第五年,距离九月九还有三天。

我一听就知道不好,哪有这么巧的事,一家四口都是每年的九月九去世?

一次是巧合,两次是意外,三次呢?四次呢?

在我看来,应该是有人布局搞刘家,这种事处理起来很麻烦,这一单不好弄!

不好弄也得弄,钱哪是那么好赚的,这世上就没有容易的事。

下了决心,我和刘月直奔石塔村。

石塔村因为村子南面一座十米左右高的石塔得名,我到了一看,心里咯噔一下。

石塔村的布局不对,村子四四方方,房屋左右对齐,背山面水,前面还有一根石塔矗立,从高处俯瞰,这格式,非常像墓地,石塔是墓碑,村子是墓穴,在风水里,这叫棺材局,用活人镇死人。

村子的布局不对,刘家更不对。

刘家位于村头,老房子还好,位置不算凸出,中中正正,新房整个向前凸了将近二十米,和整个村子分离,就好似门耳朵,在风水里,这叫锁阴关,等于是把需要全村分担的压力,全部集中到了刘家一家。

关键是,新房前有一棵断了一半的老杨树,刘月说树被雷劈过,上面焦了一半,看着不雅观,就把上半截砍了。

我当时就无语了,住户大门或窗户前最忌有被砍掉尖顶的树,这叫断头煞,主家中易出不幸之事。

断头煞,棺材局,刘家两样占全了,住在这种房子里,不出意外才有鬼呢!


“对对对!”

手机里,董建国的声音继续响起,“我哥们就是这么怀疑的!”

“我在外面吃饭,一个小时后你带人去我店里!”我想了想说道。

“好好好!”

挂断后,我对文辛月笑了笑,说道;“有活上门了!”

干小额贷款的,不可能都是坏人,拉出去全抓起来可能有冤枉的,但隔一个抓一个,绝对有漏网的。

我的打算很简单,坑点钱花花,我缺钱啊!

别看文辛月上午打了二百万过来,但杯水车薪,除了钱,她还发过来一份报价单。

我看了一眼,二百万看着挺多,其实屁用不顶。

雷击木,朱砂,符纸这些主流的破邪材料暂且不提,一把以鬼头刀为原料制成的短匕,标价二十万,百年老坟出土的镇坟钉,一根五万,死人嘴里的玉蝉,十五万,甚至还有上吊绳,这个更离谱,竟然标价三万。

一根上吊绳卖三万,也不知道是我疯了还是她疯了。

不只上吊绳,这上面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都有,比如绣花鞋,旱烟袋,甚至还有肚兜这种东西。

看完报价单,我对文辛月的身份越发好奇,她到底是干什么的?

吃过饭,文辛月送我和老九回店,一下车,我就看到在店门口等着我的董建国和一个剃着光头,穿着黑色紧身体恤的男人。

“陈师傅!”

见我下车,董建国赶忙迎上来,光头男不动神色,一脸凶相的打量我,我扫了他一眼,目光在他左肩膀上顿了一下,说道:“进屋再说!”

光头男叫宇文鸿基,今年四十二,宇文小额贷款公司的老板。

不提他左肩膀上的东西,单看他的面相,对他的情况,我便基本了解,乌云罩顶,凶煞临头。

这个面相,不死即残。

“说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

进屋后,我没客套,直接问道。

“老文,陈师傅让你说,你就说,一点别隐瞒!”董建国见状忙说道。

宇文鸿基阴着脸,说道;“陈师傅,我之前找过几个大神,都说看不了,老董说你修为高,功力深,也不知道是真深还是假深!”

他这话一出,董建国脸色立即变了,想要说些什么!

我摆了摆手,阻止董建国开口,也让想要爆发的孙老九稍安勿躁,打量了宇文鸿基半响后说道:“脸生横纹,眉侵日角,你最近这一年没少破财吧?父亲身体也不太好吧?”

这话一出,宇文鸿基脸色变了变,侧头看了一眼董建国。

董建国撇撇嘴,没给他好气,“你看我干吗?老文,你不会怀疑你的消息是我告诉陈师傅的吧?今天可是你主动找的我,我给陈师傅打电话你也听到了,后面咱俩更是一起过来的,我可没和陈师傅私下联系!”

“乌云罩顶,煞气临头,还在这和我摆架子,我把话撂在这,三天之内,你必出血光之灾,否则的话,我把陈字倒着写!”

我冷笑一声,说道:“我这庙小,容不下您这尊大神,您啊,另请高明吧!”

我伸手向外一指,做了一个送客的姿势。

“走吧,还想耍横啊!”董建国也跟着瞪眼睛,立场摆的是明明白白。

宇文鸿基横了我一眼,什么也没说,转身离开。

“陈师傅,对不住了!”

宇文鸿基一走,董建国立马道歉。

“老董,这宇文鸿基是你什么哥们啊?”老九阴阳怪气的说道。

“嗨!”

董建国给了自己一巴掌,说道:“什么哥们啊,就是牌友,在一起打过几次牌,有了点交情,我这不是装逼吗?说他是我哥们,在您这充充面!”

其实宇文鸿基这人的面相,用四个字就可以形容——一脸横肉。

有这种面相的人,做事蛮横,不讲道理、专断独行,大男子主义思想非常严重,听不得别人的不同意见,崇尚暴力打击对方、企图以暴力让别人对自己服气。

这种人,不是跟黑社会沾边就是家暴男。

而且这种人的钱财来路大多不正,多有横财运,但是,这种人漏财也很快。财富对他们来说,只不过是屋檐下的水滴,藏不住的。

“陈师傅,之前您不是说最近缺钱吗?我想着宇文鸿基这事要是解决了,能赚不少,就把他介绍来了,没想到他这样!”

董建国一边说,一边表达歉意。

“没事!”

我摆摆手,说道:“他来这么一出,我还能多赚点!”

“陈师傅,你说他三天之内有血光之灾,是真的?”董建国一脸好奇的问道。

“三天后就能见分晓!”我神秘的一笑,小小的装了一个逼。

其实都不用三天后,宇文鸿基搞不好今天晚上就会见血。

我在宇文鸿基肩膀上看到一个孩子,那孩子干的事情很简单,他在吸宇文鸿基的阳气。

“老董,说说死人借贷的事呗?”老九没忍住,问了一嘴。


进入六楼会如何,帖子上没说。

第二条是拖把。

事情发生在女生宿舍盥洗室,一个女生半夜去上厕所,发现宿舍阿姨在里面拖地,女生顺口说:阿姨,这么晚了,别拖了,该回去睡了。阿姨应了一声,顺手把拖把插在拖桶里,颤巍巍地消失在走廊里。

女生上完厕所,突然觉得那个拖地的阿姨很奇怪,再一看,自己的女同学被头朝下插在拖桶里。

看到这则传闻,我笑了笑,这则传闻可不只是在三中流传,各大高校都有类似的传闻。

第三条是杂物教室窗上的鬼脸。

这一条相对简单,说先后有多名学生在校杂物教室的窗上发现鬼脸。

第四条是八角楼。

三中体育馆又被戏称为八角楼,据说建成这个样式,是因为地下阴气太重,用来镇阴的。

第五条是棺材。

三中的主教学楼形似棺材,教学楼前面的三个旗杆是三根香,组合在一起是香镇棺。

和第二条一样,各大高校都有类似的传闻和建筑,没有什么值得注意的地方。

继续往下看。

第六条是死亡日记本。

三中校园内有一本死亡日记本,如果谁的课桌内出现了这本日记本,并且在日记本上写下最恨的人的名字,那么那个人就会死。

如果不写,死的就是自己。

日记本是老式日记本,封皮是红色的,上半部是战士的虚影,下半部是两行字:提高警惕,保卫祖国。

六条过后,主楼结束,下面是各种回帖。

暂且不提回帖,这六条在我看来,除了第二条确定是假的,其他真真假假,很难判断。

认定第二条是假的,原因很简单,这个传闻我听说过不止一次,我上学时就有。

其他几条,第四条和第五条涉及到风水问题,我是专家,有发言权。

很多学校的校址,都在坟地上,所以设计建筑的时候,不得不考虑镇阴的问题,因此选择八角,棺材,墓碑等形象设计。

按照风水学的说法,坟穴,坟,即文,穴,通穴,在坟场上建学校,可以顺风顺水,对莘莘学子有利无害。

而且学校乃血气方刚的年轻人聚居之所,阳气极重,正好可以用来克制死人阴气。

所以这两条不是什么诡闻,而是事实。

第一条,第三条和第六条则是难以分辨真假,以话术来论,有两种情况有可能是真的。

一是话说的朦朦胧胧,不清不楚,二是细节描述的清清楚楚。

第三条符合第一种情况,说的模糊不清,让人难以分辨到底是真是假,想要反驳都不知道从何反驳。

至于第一条和第六条则是说的太过于清楚,尤其是在细节方面。

不过相对来说,第一条更容易反驳,想要知道真假,试一试便知。

唯有第六条,难辨真假。

原因很简单,很可能没人见过这本死亡日记本,因为见过的人都死了。

看完我把手机还给孙老九,刘静的情况得见到真人再说,具体如何还不得而知。

孙老九接过手机,又开始搜索,一边搜一边说:“哥,医专附近那几所高中的诡闻都挺多的!”

“比如说十三中,有诡闻八则,十中,有诡闻九则!卧槽,医专牛逼啊,诡闻十八则,还有五大禁地,这他妈的是鬼窝,还是学校啊!”

孙老九一边看一边吐槽。

医专确实不太平,这地方风水就不对,三阴聚水,也不知道当初建校时怎么选的校址。

十分钟后,老刘家到了。

老刘家在老二建家属楼,是一个有着将近三十年历史的老小区,整个小区,一共六栋楼,呈环形分布,有前后两个出口。

老刘家在四楼,我们进屋时,一个四十多岁,面容憔悴的女人迎上来,本来带着一丝希望的眼睛看到我后,出现一丝迟疑。

我知道因为啥,我上面一个T恤,下面一个牛仔裤,打扮太休闲,长相又太年轻,看起来就不值得信任。

这个还得怪孙老九,早上为了接他,我太着急,根本没打扮,后来吃完早饭也没换,一直是这身休闲装。

“弟妹,这就是我说的陈师傅,很灵的!”老张见状赶忙上前介绍。

我扯了扯嘴角,老张为了安女人的心,谎话也是随口就来,我们一共就见了两面,他上哪知道我灵的?

这个时候,肯定得挺老张,装逼是最快也最容易取得人信任的方式,而我最擅长装逼。

挺胸收腹,目光微凛,环视一眼房间布置后,我压低声线,语气不急不缓,说道:“衣架正坐白虎位,高过青龙位,这叫白虎探头,主财运不佳,家宅不宁,有血光之灾!”

这两句话一出,淡淡的逼意蔓延开来,当即镇住了老刘夫妇,老刘媳妇先是一愣,然后说道:“陈师傅,这怎么解决?”

“简单,把衣架撤了,放个鞋柜就行!”我淡淡的说道。

“就这么简单?”老刘有些不信。

我淡淡瞟了他一眼,没有开口。

我没说啥,他媳妇先不干了,瞪他一眼道:“听大师的,让你怎么办就怎么办?”

其实我明白她咋想的,像这种不花钱就能解决的问题,当然好了。

更何况,我那两句专业术语确实挺唬人的。

“陈大师,那您看看,屋里还有什么摆设不合适的?是不是因为这个,我姑娘才出事的?”

老刘媳妇跟着说道。

“其他都在正位,还算可以!”我刚说一句,里面传来一声尖叫,“别过来,别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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