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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羡渔蒹葭的小说仗剑,载酒,天人不服先斩翻小说阅读

柒小姐的猫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李羡渔闻言嗤笑一声,看向吕朝歌右手拇指推出剑鞘的剑:“那你也太看得起这对父女了。南唐丰家的拔剑术,你得了几分真传?”“试试便知!”吕朝歌拇指一弹,赤霞剑骤然出鞘顺势斩向李羡渔,弧度奇诡,剑势极重。李羡渔拔剑出鞘,剑尖连点赤霞剑身三次,赤霞剑剑势为之一滞,再点三次,连绵剑势才逐渐消弭。但下一刻,刺痛感直透李羡渔脖颈,李羡渔汗毛乍起。只见一柄剑鞘脱吕朝歌手而出,由下而上斜刺而来,角度刁钻至极!这才是南唐拔剑术,剑锋只是诱饵,剑鞘才是杀招。不知多少江湖豪客被这柄漆红剑鞘刺透脖颈,死不瞑目。吕朝歌瞥向剑招已老的李羡渔,嘴角勾出冰冷笑意,又是一颗大好头颅。正在这时,一抹寒芒突然从李羡渔剑柄处荡出,撞飞了刺来的剑鞘,然后又以极快的速度缠绕住了吕...

主角:李羡渔蒹葭   更新:2024-11-26 20:4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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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李羡渔蒹葭的其他类型小说《李羡渔蒹葭的小说仗剑,载酒,天人不服先斩翻小说阅读》,由网络作家“柒小姐的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李羡渔闻言嗤笑一声,看向吕朝歌右手拇指推出剑鞘的剑:“那你也太看得起这对父女了。南唐丰家的拔剑术,你得了几分真传?”“试试便知!”吕朝歌拇指一弹,赤霞剑骤然出鞘顺势斩向李羡渔,弧度奇诡,剑势极重。李羡渔拔剑出鞘,剑尖连点赤霞剑身三次,赤霞剑剑势为之一滞,再点三次,连绵剑势才逐渐消弭。但下一刻,刺痛感直透李羡渔脖颈,李羡渔汗毛乍起。只见一柄剑鞘脱吕朝歌手而出,由下而上斜刺而来,角度刁钻至极!这才是南唐拔剑术,剑锋只是诱饵,剑鞘才是杀招。不知多少江湖豪客被这柄漆红剑鞘刺透脖颈,死不瞑目。吕朝歌瞥向剑招已老的李羡渔,嘴角勾出冰冷笑意,又是一颗大好头颅。正在这时,一抹寒芒突然从李羡渔剑柄处荡出,撞飞了刺来的剑鞘,然后又以极快的速度缠绕住了吕...

《李羡渔蒹葭的小说仗剑,载酒,天人不服先斩翻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李羡渔闻言嗤笑一声,看向吕朝歌右手拇指推出剑鞘的剑:“那你也太看得起这对父女了。南唐丰家的拔剑术,你得了几分真传?”

“试试便知!”

吕朝歌拇指一弹,赤霞剑骤然出鞘顺势斩向李羡渔,弧度奇诡,剑势极重。

李羡渔拔剑出鞘,剑尖连点赤霞剑身三次,赤霞剑剑势为之一滞,再点三次,连绵剑势才逐渐消弭。

但下一刻,刺痛感直透李羡渔脖颈,李羡渔汗毛乍起。

只见一柄剑鞘脱吕朝歌手而出,由下而上斜刺而来,角度刁钻至极!

这才是南唐拔剑术,剑锋只是诱饵,剑鞘才是杀招。不知多少江湖豪客被这柄漆红剑鞘刺透脖颈,死不瞑目。

吕朝歌瞥向剑招已老的李羡渔,嘴角勾出冰冷笑意,又是一颗大好头颅。

正在这时,一抹寒芒突然从李羡渔剑柄处荡出,撞飞了刺来的剑鞘,然后又以极快的速度缠绕住了吕朝歌右臂,轨迹之精妙竟然深得南唐拔剑术神韵。

下一刻,一只手臂高高抛起,掉落在地。

李羡渔收剑,缠在剑柄末端的鱼线顺势回撩,一点鱼钩被捏在指尖,呵呵一笑道:“多谢你的拔剑术,原本我还在为寻不得赵长凌的剑术窍门伤脑筋,你这一剑倒是给了我些许念头。”

吕朝歌惊恐地瞪大了眼睛,赵长凌?那个天下第二十九的赵长凌!

他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想要扭头逃走,却踉跄着跌倒在地。

血泊里早已泡着一条腿和一只手臂。

刘福林猛然从愣神中惊醒,整张瘦削的脸惊骇万分:“你,你究竟是谁!这里可是铸剑山庄,休得放肆!”

李羡渔呵呵一笑,一剑刺翻了刘福林,然后在他的锦衣上擦了擦剑身上的血珠:“放肆了又如何?”

不远处的陆江月死死盯着李羡渔,惊愕的脸色发白。

这还是那个小门小户出身、见识浅陋的公子哥?分明是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头!

李羡渔归剑入鞘,蹲在陆江月身旁,盯着她胸前沉甸甸的肚兜一脸玩味地搓了搓手:“陆姑娘,如此良辰美景咱们是不是该做些什么?”

陆江月死死盯着李羡渔无声哭泣,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

一袭灰衣从竹林里走出,歪了歪脑袋马尾飘摇:“少主,你又调皮了。”

李羡渔扭头呵呵一笑,眉宇间露出几分幽怨:“你又坏我好事。”

蒹葭从怀中掏出一只琉璃小瓶,打开塞子,放在陆江月鼻下。

淡淡的苦杏仁味儿飘来,陆江月渐渐恢复了气力,她挣扎着捂住领口从地上站了起来,发丝凌乱。

李羡渔拄剑而立:“你想怎样报答我?”

陆江月下意识退后几步,一脸警惕:“你要怎样?”

李羡渔见状嗤笑一声,略显无奈道:“放心,我对你那双长腿没什么兴趣,你还没我家剑侍漂亮呢。”

蒹葭目光清冷,嘴角勾了勾。

李羡渔继续道:“别装了,你早就猜出我的身份了吧。陆江月,回去跟你那个不知是姓陆还是姓李的便宜老爹说清楚,第一,把南唐拔剑术的秘籍借我看看,第二,本少主有件事要你们父女去做,至于是什么事,很快你就会知道。”

闻言,陆江月放下护住领口的手,指向躺在地上、气息奄奄的吕朝歌,眸光冷冽:“有个条件,把他交给我处置。”

李羡渔:“可以。”

陆江月捡起地上的赤霞剑,一步一步朝吕朝歌走去,嘴角挂着几分凄凉笑意,是自嘲,是倔强,也是决绝。


红袖浑身一颤,羞红的脸颊几乎要滴出水来。

她咬了咬红唇,举杯仰脖将温热的桂花酿饮了,然后杏眼迷离地朝李澜依的嘴吻了上去。

温热甘醇的桂花酿入口,李澜依笑容邪魅。

而远处伏案奋笔疾书的侍女见状也是红了脸颊,轻轻啐了一口。

唉,每次少主下山,大小姐就把自己给打扮成男子模样,还跟她们做一些惊世骇俗的羞人事。

这等密辛如果传出去,江湖上还不得人人戳李氏剑阁的脊梁骨?

若是让某些刁钻的读书人听去了,定然会咬文嚼字,写出几篇酸臭不可闻的歪诗来,骂大小姐一个狗血淋头。

正在这时,李澜依耳朵微动,屈指将绣花针弹了出去。十丈开外的假山被瞬间刺穿,一根红色丝线横亘庭院。

一名身穿鱼龙服的男子从假山后翻身跃出,站在了庭院中间,阴狠的眸子与腰间的绣春刀一样扎眼。

锦衣卫胡彪伸手抹去脸颊上被绣花针刺出的血迹,放到唇边舔了舔,狞笑着从腰间掏出一枚西厂腰牌:“锦衣卫百户胡彪,奉命监察李氏剑阁,尔等休得放肆!”

李澜依端坐卧榻之上搂着侍女蛮腰,斜睨了胡彪一眼,霸气外露:“我放肆又当如何。”

胡彪冷笑一声,将腰牌收入怀中,一脸玩味道:“李澜依,你身为剑阁圣地大小姐,背地里却做出这等不男不女的荒唐勾当,把你爹的老脸都丢尽了,当真不怕被整座江湖耻笑么!”

能从西厂那种人吃人的地方升为百户,胡彪自然是熟谙各种见不得光的阴暗勾当,一步一步踩着自己的良心和其他人的白骨爬到了这个位置。

像是杀人栽赃,掳人妻女,诬陷同僚那都是闲手拈来,

单说三月前的“反诗案”。有个喝醉酒的落榜秀才在月明楼墙壁上胡诌了一首歪诗,其中一句“他日若遂凌云志,敢笑黄巢不丈夫”犯了朝廷忌讳,被判为反诗。

胡彪接到此案后,查了半月有余依旧没有线索。他当即半夜就潜入青城派掌门府邸,将临摹的反诗塞进了掌门夫人的被窝。由此,青城派掌门、大字不识半个的孙守礼一家老小三十六口被胡彪以“撰写反诗,煽动谋反”的罪名屠戮殆尽。

青城派掌门的夫人时年三十有六,风韵犹存,强行被胡彪拉过来就要在满院尸体上来一套莽汉推车。掌门夫人不堪其辱,引剑自尽。早已急眼的胡彪哪能甘心,趁着尸体温热硬是折腾了半个时辰。

一名同僚不小心撞破了胡彪的好事,结果被他一刀捅了后背心,扣上了一个“私通反贼,图谋不轨”的帽子,一并换了军功。

而后,胡彪凭借“反诗案”晋升为锦衣卫百户,官运亨通。

此次胡彪特意向千户大人买了监视李氏剑阁的肥差,就是打算捏住些这堂堂天下剑道圣地的把柄趁机敲一笔竹杠,弄点黄白之物继续打点官途,最不济的也要换几本武林秘籍傍身不是?若从五品武夫突破为四品,也算是个不小的收获嘛。

李澜依闻言直接笑了,笑的很放肆,花枝乱颤:“江湖?这狗屁江湖与我李澜依何干!”

她李澜依的江湖里只有寥寥数人,第一个当然是心头肉李羡渔,还有母亲、父亲,再加上李听涛和李初平,足矣!


鬼医赵乡梓将李羡渔放进盛满黄酒的木桶内,阴柔剑气搅动滚烫的酒水,漫天溅射。

赵乡梓掀开自己的衣袍,其内竟然藏着数十根淬炼银针。

他屈指一弹,一根银针激射而出,没入李羡渔神庭穴。接着两指连弹,两根银针分别刺入李羡渔天汇、天泉两穴。

随即赵乡梓大手一挥,数十根银针齐齐射出,分落李羡渔各大关窍穴位。

施针完毕,李羡渔苍白的面色恢复了几分红润,五官略减狰狞。

赵乡梓暗暗松了口气,扭头看向孙仲乾。

孙仲乾也不废话,浑身衣袍瞬间鼓荡,双掌平齐缓缓朝内压下,将四散的连绵剑气由百汇穴重新聚拢进李羡渔体内。

昏沉中的李羡渔顿觉灵台空明,剑气游走如水波浩渺,蔚然博大。

凛冬的阴柔剑气骤然在经脉内翻江倒海,然后朝李羡渔闭塞的窍穴狠狠冲击。

轰轰轰!

李羡渔浑身经脉如刀绞一般,痛入骨髓,随时都有经脉爆裂的迹象,可窍穴依旧岿然不动。

虽然身处滚烫的烧酒之中,但李羡渔却疼的冷汗直流,青筋暴起。

这时,孙仲乾沉声道:“小子,坚守本心,试着牵引剑气冲击窍穴!”

李羡渔狠狠咬牙,拼死坚守灵台一丝清明,继而牵引着磅礴剑气继续朝窍穴冲击,眉心剑痕忽明忽暗。

足足一盏茶后,就在李羡渔的经脉即将被凛冬剑气绞碎的前一刻,一声悠长剑鸣回荡开来。

嗡~

第七、第八、第九处窍穴轰然开启,李羡渔暴喝一声,木桶轰然爆裂,酒水溅射入墙三分!

丝丝缕缕的剑气化为精纯内力,如滔滔江水涌入李羡渔丹田,一举冲破七品境界!

李羡渔缓缓吐出一口浊气,睁开了丹凤眼,眉心剑痕熠熠生辉。

孙仲乾微微点头,死鱼眼中露出一丝赞赏:“老夫现将剩余的凛冬剑气逼入你第一块剑骨之中。”

“切记,十日之内务必要将剑气尽数吸纳,否则剑气暴走,神仙也难救!”

一炷香后,孙仲乾和赵乡梓刚走出侧室,就看到了在门口等候多时的李山河。

孙仲乾瞥了李山河一眼:“所以你早就知道会有今天?”

李山河没有回答,反问道:“两位前辈,羡渔怎样了?”

孙仲乾很不雅观的挠了挠裆中剑:“小命暂时是保住了,但经脉已经差不多烂成了筛子,想要继续消化凛冬剑气根本就是扯淡。”

鬼医赵乡梓拈起痦子上的白毛,微微摇头:“老夫倒是可以用药物替少主温养经脉,但那也是治标不治本。”

李山河略略沉吟:“若是修炼洗筋伐髓的内家功夫......”

剑阁藏书楼里的秘籍浩如烟海,其中不乏上乘的内家功法,延经拓脉并非难事。

孙仲乾朝烟锅里塞满烟草、点燃,悠悠地咂了一口:“若只是寻常武夫也就罢了,但给李小子打根基就有些不够看。”

“这凛冬剑气胜在绵长,但却不够霸道,今后李小子若是吞噬更为狂暴的剑气,比如你李三斤的无锋,寻常功法淬炼的经脉根本无法承受。”

“在没有寻得合适的功法前,万万不可轻易尝试。”

李山河微微点头:“那眼下?”

孙仲乾咂咂嘴,吐出一道烟雾:“眼下只能老夫多费些力气,用最笨的法子了。”

“唉,也不知老夫是造了什么孽,上辈子真是欠了你们李家的!”

李山河闻言咧嘴一笑,面容憨厚但却目露狡黠:“孙前辈是惜才啊!”

“毕竟只有千载难遇的无相剑骨才有可能完成你那究天人之际,通古今武学之变,成一家武道的宏愿。”

孙仲乾闻言不禁默然叹息。

这位孙老怪之所以修习十八般武艺,琢磨百家武学,成为名震江湖的“武道全才”,就是希望有朝一日能熔炼古今武学,通玄天地大道,走上前无古人的武道巅峰。

但无奈资质所限,恐怕他孙仲乾这辈子都无法登顶武道,只能寄希望于惊才艳艳的后辈。

巧了,居然让他遇上一个千载难觅的无相剑骨,孙仲乾能不惜才?

不过,这也未免太巧了些。

从比剑败于李山河半招到履行赌约给李羡渔看门,再到发现无相剑骨而答应救治、打磨李羡渔的的经脉体魄......环环相扣。

孙仲乾猛然抬头看向李山河,瞪大了死鱼眼:“李千斤,你他娘的是不是从一开始就在算计老夫?”

李山河不置可否,只是呵呵一笑道:“孙前辈,都是缘分呐!”

孙仲乾露出一副交友不慎的神情,幽怨地白了李山河一眼。

一旁的赵乡梓也笑骂道:“你们李家就没有一个省油的灯,老夫这些天稀里糊涂的,连何时上的贼船都不知道。”

随即他看向孙仲乾:“咱们一个老怪,一个老鬼,倒是成了李家小子的左右门神了!”

李山河赶紧朝两人拱手,咧着嘴一揖到底。

孙仲乾靠椅在门柱旁扣着脚丫,静候屋内的李羡渔吐纳调息。赵乡梓则去后山采集药草,以备他日之用。

李山河刚走出竹溪苑,一名剑阁弟子急匆匆跑了过来,朝他行礼:“启禀阁主,神霄宫的人到了,带来了大公子的家书。”

李山河接过家书,虽然早已知晓书信的内容,但他依旧仔仔细细看了许多遍,才将书信小心翼翼的折好,放进怀中。

做完这些,李山河嘴角勾出一丝笑意:“比平儿的估算早了一个时辰,看来京都的那位有些心急了。”

说罢,他从袖中拿出一只木盒。

“把此物交给来人,告诉他,十日之内必见分晓。”

“遵命。”

弟子收起木盒,领命而去。

暮野四合,月上梢头。

李山河朝东而行,沿着山路穿过密林,来到一处幽静的小院。

最先映入眼帘的,便是篱笆院里那株老态龙钟的百年老桂,满树金黄凌霜怒放,暗香浮动月影黄昏。

老桂下摆着一张石桌、几个石墩。

李山河行至桂花树下,伸手摸了摸粗糙的树干,眼神温柔。

而后,他回头望向竹溪苑,喃喃道:“儿啊,此局已开,你可要撑住喽。”


他低头看向身上的蓑衣,目露温柔,嘴角勾勒出一抹释然的弧度,最终没了气息。

也罢,随她去了。

孙仲乾转身,将双指间的鱼钩递给李羡渔:“埋了吧,是个汉子。”

李羡渔的识海中正不断回想着刚才孙仲乾那返璞归真的玄妙一剑,大到剑势的走向、剑意的凝散,小到每一丝气机的牵引、每一处手臂肌肉的抖动,但却总是琢磨不到真谛。

他略显木讷地接过鱼钩,突然被鱼钩上的森然剑意刺得浑身一个激灵,刚才压下去的一口淤血当场就吐了出来,浑身气机重新运转自如。

孙仲乾:“赶紧揣进怀里吧偷着乐吧,这可是钓叟一辈子的剑意传承。赵长凌这小子,剑法马马虎虎,做人倒是太光明磊落了些!”

李羡渔心中久久震撼,郑重地看着掌心那枚古朴灵动的鱼钩,然后将它包起来,小心翼翼揣进了怀里。

分明是来取自己首级的人,反倒留下了毕生的剑意传承。

这便是天下第二十九赵长凌的心胸!

这是最坏的江湖,也是最好的江湖。

不知孙仲乾底细的剑阁弟子们早已被他这一剑惊得目瞪口呆。

堂堂天下排名第二十九的钓叟,竟被这邋遢老头一招给解决了?!

怪不得阁主曾说,真人不露相,露相不真人,合着这邋遢老头乃是一名深藏不露的隐世高人啊。

这时,孙仲乾来到一名女弟子身旁,盯着她张开的樱桃小嘴仔细瞧了瞧,咂咂嘴道:“这妮子倒是有几分潜质,晚上来找老夫,老夫传授你吞剑的本事!”

女弟子闻言微微一愣,旋即俏脸通红,朝着孙仲乾的背影啐了一口:“我呸,什么隐世高人,分明就是为老不尊的登徒子!”

李羡渔仔细查看了蒹葭和玲珑的伤势,发现二人没有大碍才放心下来。他命人将赵长凌的尸骨葬在了潭水旁,劈开松木做碑,又亲自将那根钓竿放在了墓前,深深一拜。

“赵前辈,咱们两人也算是掰命的交情了,只不过是我掰了你的命。此后你的剑交由我来握,想来一个无相剑骨的后辈也不算辱没了你的威名。”

李羡渔在墓前嘀嘀咕咕自言自语了一阵,随即大手一挥:“笔墨!”

两名女弟子立即将上好的徽州松烟墨、湖州狼毫笔、端州火泥砚、宣州紫薇宣呈了上来。

单说这徽州松烟墨,外观乌黑亮泽,细腻饱满,堪称墨中圣品,光是制作工序就包含选料、点烟、漂洗、和胶、杵捣、制墨、晾墨、锉边、洗水、填金、刻模、包装等十二道,用料更是讲究,什么金箔、麝香、冰片、骨胶等辅料也是信手拈来,墨模上还有名家工匠雕刻的“踏雪寻梅”图,手指粗细的一小块便价值百金。

怨不得孙仲乾总说李羡渔败家,可李羡渔也冤枉啊!

身为这剑阁圣地的少主,若是用寻常笔墨,让外人看见了传出去,江湖上还以为剑阁没落了呢!

一名女弟子素手为少主研墨,灵气的杏眼一个劲地往李羡渔脸上瞟,耳根羞红。

另一名女弟子则弯腰背对李羡渔,用平坦柔软的脊背充做书案,白皙的脖颈和丰腴的臀儿都高高翘起,看得人心猿意马。

李羡渔将宣纸铺在女弟子的脊背上,开始挥动手中的狼毫笔。

握笔如握剑。

李羡渔在宣纸上笔走龙蛇,笔势顺畅而笔锋凌厉,往往一笔数字,矫若游龙飘若惊鸿,字中剑意森然。


结果一句试探就让玉玄子慌了神。

玉玄子挥袖拭去额头冷汗,喉头不安的耸动着:“李少主,神霄宫也是有苦难言啊。”

“主上吩咐下来,我等便立即让精通丹道药理的青莲师弟办理此事,青莲师弟半年来战战兢兢、废寝忘食,不敢有一丝一毫的怠慢。谁承想他这次竟然会突然失踪!”

“近日我与掌门师兄坐立不安,已经将神霄宫弟子全部派遣出去搜寻青莲师弟的下落,但依旧了无音信,只查出他押送丹药那日被数个二流帮派追杀夺丹。”

李羡渔斜睨玉玄子,不紧不慢:“哪些帮派势力?可一一上门筛查过了?”

玉玄子:“除了铸剑山庄,其余皆杀尽了,依旧没找到任何线索。”

五十年前,铸剑山庄以铸剑之法著称于世,乃天下十大武学圣地之一,亦是江湖剑客们魂牵梦萦之所。人人都以拥有一把铸剑山庄铸造的宝剑为荣。

可一场“力宗”与“气宗”的山庄内斗悄然兴起,更在一夜之间,用剑高手死伤殆尽,加之仇家争相逼迫,铸剑山庄元气大伤,短短一年间便没落消沉。

然而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如今的碧落山庄虽然无法位列江湖一流势力,但也算是二流势力中的顶尖存在。

庄主杨青风更是天赋不俗,从铸剑中悟出非凡剑道,近年来大有力挽狂澜之势,绝非神霄宫这等炼丹悟道之地可以匹敌。

李羡渔呵呵一笑:“看来,事情已经很清楚了。”

说到这里,他勒住缰绳,座下黄骠马马蹄一顿,身后剑阁众弟子也瞬间心领神会,齐齐勒住马头。

李羡渔扭头看向玉玄子,眉宇间杀机隐现:“可神霄宫捅出来的篓子,绝没有让我荒古剑阁来填补的道理。”

“玉玄子道长,你说呢?”

玉玄子屏息凝神,浑身鸡皮疙瘩立起:“贫道明白,明白!”

这杀星不久之前才一指解剑李一川,若是此时来上一指,怕是自己会当场白日飞升。

李羡渔凑到玲珑耳畔,吐气温热:“我记得,铸剑山庄内有一汪碧色池水?”

玲珑耳根微红,轻点臻首:“那是洗剑池,据说铸剑山庄之所以能铸造出天下难觅的宝剑,正是用了这洗剑池的池水。”

李羡渔心中一动,似乎想到了什么,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半个时辰后,一行人来到了神霄宫。

断崖山半腰萦绕一圈云雾,如仙人腰间玉带,故而神霄宫又称玉带宫。

宫门由青云石雕琢而成,其上刻满了仙鹤、老龟、玉兔等灵禽瑞兽,形态各异,令人眼花缭乱。

门后是一块平整的巨石台,四周状若莲瓣,如一朵莲花盛开在云雾之上,名曰莲花台。相传神霄宫第一代掌门在此白日飞升,步步生莲。

李羡渔自然是不信这等传闻,不过是这群牛鼻子假道士往自己脸上贴金才编造出来的怪力乱神。

山间庙宇林立,不见上山的香客却香火旺盛。

此刻,一名身穿黄紫道袍、脚蹬青云靴的矮胖老道士走上莲花台,皮肤白嫩如婴孩,身材圆滚似雪球,脸上一幅笑眯眯的样子,十分和气。

他的身后跟着两名坤冠女道,身姿婀娜,走起路来似弱柳扶风,但脸上却只有八分颜色,并无十分娇艳。

李羡渔见状冷哼一声,好你个玉玑子,明明是以双修术名动紫禁城的人物,身边却只带了两个资质平平的炉鼎,显然是玩了金屋藏娇的把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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