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秦卿卿阮月见的其他类型小说《踩我上位?退婚后三媒六聘嫁他哥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会火炎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萧蘅哪里受过这种折辱,现下若是阮家愿意跪着求他进去,也不是不可。“秦家女娘慎言,我国公府今日有事,便不接待二位了,还请自便。”谢芸懒得看秦卿卿那副做派,怕自己会忍不住上手揍她,拉着安南侯夫人就想进去。“镇国公夫人且慢,今日您可想好了要我走?”萧蘅阴恻恻的瞧着谢芸,想着昨夜他进宫求父皇的事,面上阴寒。谢芸莫名其妙,不走,还想留在阮家门房这里用午膳啊?谢芸端着笑意,“三殿下,是月见不让您进去,想必您也是知道月见的脾气的,她不允的事,别人要是做了,势必要把这天都掀翻掉,她被她爹宠坏了,我也是不敢不顺从她的意思。”“好!”萧蘅一声怒喝,“那就请镇国公夫人转告她一声,我早就求了父皇的旨意,今日我走了,她可莫要后悔。”旨意?安南侯夫人和谢芸对视...
《踩我上位?退婚后三媒六聘嫁他哥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萧蘅哪里受过这种折辱,现下若是阮家愿意跪着求他进去,也不是不可。
“秦家女娘慎言,我国公府今日有事,便不接待二位了,还请自便。”
谢芸懒得看秦卿卿那副做派,怕自己会忍不住上手揍她,拉着安南侯夫人就想进去。
“镇国公夫人且慢,今日您可想好了要我走?”萧蘅阴恻恻的瞧着谢芸,想着昨夜他进宫求父皇的事,面上阴寒。
谢芸莫名其妙,不走,还想留在阮家门房这里用午膳啊?
谢芸端着笑意,“三殿下,是月见不让您进去,想必您也是知道月见的脾气的,她不允的事,别人要是做了,势必要把这天都掀翻掉,她被她爹宠坏了,我也是不敢不顺从她的意思。”
“好!”萧蘅一声怒喝,“那就请镇国公夫人转告她一声,我早就求了父皇的旨意,今日我走了,她可莫要后悔。”
旨意?
安南侯夫人和谢芸对视一眼,心头咯噔一下,能叫痴念三皇子的阿阮后悔的,不过就是赐婚旨意罢了。
这可万万使不得。
从前还可说是小打小闹,当真赐了婚,那就是铁板钉钉和三皇子府,贵妃,以及他们背后的林相一家绑在了一起。
谢芸朝三皇子行了一礼,稳住笑意,“一定传达到殿下的意思。”
随后转身进府,刚刚跨步一半,就听到不远处传来一声惊诧。
“二殿下来了。”
来人,面色透白,连青筋也清晰可见,透着一股病态。
谢芸心中咯噔,示意安南侯夫人先进去,再站下去,恐她受不了,自个儿留了下来,吩咐门房去请国公爷来。
这位二殿下萧樾最是神秘。
前二十年不显山不露水,几乎是查无此人的,埋没在后宫之中,因此京中之人也最不了解。
前头半年,忽然横空出世,在皇上外出狩猎之时,遇见刺杀,救了皇上,这才得了皇上宠爱,开始出现在朝堂之上。
这半年来,甚至隐隐有成为皇上手底下最锋利的一把刀。
处事杀伐决断,比三皇子高上几倍,可惜身体不好,短命相,要不也是个不错的储君人选。
阮国公听到外头的吆喝声。脑子里已经将自己最近做过的事情全过了一遍,看看有没有得罪过这尊杀神。
他有没有在朝堂上冒犯过他。
他赶紧放下席间的宾客引了出去,瞧见萧樾是自己来的,只一个随从提了礼,才松了一口气。
还好还好……
吓死他了。
萧蘅瞧见萧樾来了,难堪的面色皱了起来,冷声道:“你这个病秧子怎么来了。”
萧樾面色含笑,却不及眼底,凉薄至极的瞥了萧蘅一眼,“若是我记得不错,你该叫我一声二哥?”
“哼,你一个贱种也配?”萧蘅再也维持不住方才来时的优雅,面容扭曲。
“呵呵,配不配的你说了不算,若是我去告诉父皇……”萧樾走到萧蘅身侧,淡笑着道。
越过萧蘅,朝刚刚出来的镇国公施了一礼。
“听闻,今日镇国公府上有酒喝,我便厚着脸皮来讨一杯如何?”
镇国公点头,“当然,二殿下光临寒舍,寒舍蓬荜生辉。”
萧樾也不客气,犹如自己是主人般从容走了进去。
萧蘅面容扭曲,早已不成样子。
跟在萧蘅身后的秦卿卿也因嫉妒面目全非,眸中都是嫉恨。
凭什么,凭什么阮月见的及笄礼,都能引得二殿下萧樾来参加。
她凭什么这般命好,有疼她的父母兄弟,高贵的出身,享不尽的荣华富贵,连皇子们都争相求娶。
“爹爹,不要!”
“不要您的命,女儿宁可自己失去性命,也不要您。”
眼泪扑簌簌的落下。
夫妇俩心疼死,万万没想到女儿反应这般大。
可怜阮槐英一把年纪了,还手足无措像个小孩儿似的哄起阮月见来。
“好了好了,阿阮不哭不哭了,爹爹就是开个玩笑罢了。”
“爹爹知道错了,爹爹给你买糖吃好不好?”
……
其实这事儿,阮槐英自己也想不通,这个赐婚实在来得突然,皇帝同他有着过命的交情,虽说二人地位早已不同,可到底是两家结为儿女亲家,这事儿无论如何也该给他透点儿口风才是。
这么突然,应该跟宫里那位贵妃脱不了关系。
饶是阮槐英这样的人也受不了摔杯子。
谢芸心疼地眼睛红了一圈儿,“这容贵妃实在无耻!”
阮家向来是保皇派,从不与皇子们多有瓜葛,这是林家,容贵妃非要 拉他们上贼船啊!
从前女儿喜欢,他们也无办法,现如今女儿已然清醒过来,那他们阮家更无惧。
阮月见把自己关在屋中,想对策,半天无果。
阮月见扯了扯唇角,卑鄙无耻!
手里拿着萧樾送她的那把匕首反复摩挲,“进来可有我的信件?”
青梧愣住了,“女郎,没有。”
“青梨,拿纬帽,咱们出去一趟。”
“女郎,这个时候?”青梨看了看外头的天色。
阮月见似是想到了什么,顿住,“青梨,你留下。”
她转身抬步出去。
青梨愁坏了,女郎不应该是高兴才对吗?
怎么瞧着并不是呢?
前几日,女郎还搂着她害羞的说三殿下一定会在及笄礼那日带着皇上的赐婚圣旨来的。
女郎 好像变了,变得她有点儿陌生。
不过,女郎怎么变她都喜欢。
***
阮月见打量着眼前的男子,好像比之前几日,又苍白了几分,是又病了吗?
“二殿下身子既不好,还是少喝冷酒为宜。”
萧樾黑眸浅淡,漫不经心地打量着阮月见,“阮小娘子怕是关心错人了?”
阮月见皮笑肉不笑的,“二殿下真的觉得我嫁给三殿下很好?”
“阮小娘子名不虚传。”
“聪慧美貌端庄。”
阮月见嘴角落下来,“二殿下也名不虚传。”
“松柏之质。”
萧樾唇角扬起,极轻的笑了,将面前皇家特供的一盘荔枝推到阮月见面前。
“阮小娘子当真想好了?”
阮月见伸手拿起一颗剥好的荔枝,“或许,殿下可以唤我一声阿阮。”
萧樾笑容凝住,阮月见将荔枝放到嘴边轻咬,汁水四溢,清甜极了。
“好,阿阮。”
阮月见俯身朝萧樾唇边落下一吻,随即离开,“好甜。”
上一世其实她便很想这么做了,可惜她看不到,动不了。
终于在这一刻得以实现。
萧樾脸色腾地红了,连耳朵也爬上红痕。
“出去,孤男寡女,阮小娘子的清白也不要了吗?”声音冷冽。
阮月见扬起狐狸一般得意的笑,害羞就害羞,还嘴硬,真可爱。
“殿下,我想知道皇帝为何赐婚,届时恭候殿下佳音。”
私相授受,这对从前的阮月见来说是大逆不道,是离经叛道。
哪怕她爱慕萧蘅,萧蘅情动之时求爱于她,她也是断然拒绝,连手也未曾牵过。
生怕累了谢家,阮家的声誉。
上一世,萧蘅同秦卿卿勾搭在一块儿,就是因为萧蘅求爱不得,才叫秦卿卿钻了空子。
但是,现在的阮月见无惧。
夜里,阮月见正准备洗漱,窗户咯噔咯噔响了两下。
青梨打开窗户,便瞧见一卷纸,上面还系了一枚玉佩。
阮月见送来的东西,她也是知道的,无一物不是珍贵之物,所以才能被她们用来笼络人心。
那些东西,世上恐在难寻到一样的,也不可能再去找人送还回来。
如此,便只有一个法子了。
荣贵妃微微吐出一口气,眸中闪过一丝厉色,今日之耻,来日必偿。
“你回去吧,本宫为你准备了一物,你且去镇国公府哄哄那个丫头。”
“那丫头痴念你多年,岂是一朝一夕就能放得下你的,如此行事也不过是看不惯你同那外室女 罢了。”
“难道你想要咱们为了阮家背后的兵权,费尽心力,布置多年的心血就为此付之东流了?”
“母妃,我不去,儿臣受此奇耻大辱,如何能再舔着脸上门。”萧蘅脸色难看,不解的看着荣贵妃。
荣贵妃神色倏地冷淡下来,美眸轻瞪,“蘅儿!”
萧蘅心头一紧,双拳紧握,“母妃……”
“罢了!”荣贵妃摆摆手,“也是,你是皇子,姿态自然要摆得高些,你回去吧,母妃今日会想到法子,解你之困。”
“是,儿臣多谢母妃。”
荣贵妃缓缓躺了下去,似是乏了,摇手叫人退了下去。
“来人,备参汤,本宫要去御龙台。”
“娘娘?”身侧伺候的嬷嬷上前一步,“真就这么放过阮家那个丫头了?”
荣贵妃嗤笑一声,“待我儿登位,阮家算个什么东西。”
不过,现下除了阮家,还有另外一个贱人。
荣贵妃拿起一个葡萄轻轻捏碎了后,嘴角倏然绽放一抹冷笑,“威北将军府那个丫头倒是有点儿意思,有机会带她来见我。”
一个外室女而已,居然敢来勾引蛊惑她的儿子,还险些坏了她的好事。
当真是找死。
九月二十二,天气晴朗,万里无云。
阮月见今日看什么东西都格外顺眼。
许是想到今日过后,萧蘅拿不出她送出去的东西,颜面扫地,就开心痛快极了。
“女郎,女郎!!”青梨从外头冲了进来。
阮月见眉心微皱,“急什么,不是让你和青梧去取东西?”
青梨心头苦啊,青梨不说。
“女郎,还去取什么东西啊,您快去瞧瞧,宫里有人来了。”
阮月见:?
这个时候宫里来人?
“走,去看看。”
来人是皇帝身边的得力大太监,来福公公,这人阮月见认得。
上一世,赐婚的圣旨便是来福公公送的。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朕闻镇国公之女,名曰月见,品性端庄,才情出众,德容兼备,特赐婚于三皇子萧蘅,择良辰吉日完婚,钦此!”
来福公公笑眯眯的看向镇国公,“国公爷,接旨吧!”
“是,臣多谢皇上。”
阮槐英起身接过圣旨,“公公辛苦,还请上座喝杯茶。”
“茶便不喝了,还要恭喜国公爷觅得良婿,月见这丫头也算是咱家看着长大的,总算是全了一番儿女心事了。”
“咱家这就走了。”
谢芸赶忙上前一步,掏出一个荷包塞进来福公公的怀里,“多谢公公吉言。”
阮月见脑子里轰得一下,被劈得外焦里嫩,直到人都走了,才反应过来。
愣愣的看向自家爹娘,两人也俱是愁容满面。
“爹爹,阿娘!”话落,一滴眼泪便滑落下来,“女儿不想嫁他。”
阮槐英同谢芸也是一脸无奈,看着女儿的泪珠滚落心痛极了。
“阿阮不哭,不嫁就不嫁,爹爹这就进宫去,拼着这条老命和全家人的性命,也要把这个婚给退了。”
谢芸瞪了阮槐英一眼,这个时候了这老登儿还能开这种玩笑。
阮月见也没想到自家爹爹会这么说,上一世阮家被灭门的恐惧感袭了上来,脸色煞白。
谢芸面色一喜,当真是高人啊!
连忙拉着阮月见的手虔诚道:“见过青云道长!”
青云道长的眸光却一直落在阮月见的身上,看得阮月见遍体生寒。
谢芸疑惑道:“道长可是察觉了什么?”
声音打断了青云道长的眸光,他也随之移开了眸光,看向谢芸,和蔼道:“我同这位小娘子有缘。”
谢芸先是怔愣了一下,随后是不可置信。
“好你个糟老头子,土都埋到了头顶了,还与我女儿有缘?”
“我呸,沽名钓誉,我真当是高人呢,你等着我这就叫人来拆了你的道观!!”
谢芸怒不可遏,她是带女儿来看病的,可不是给老淫棍送人来的。
气到头上,阮月见拉都拉不住,人家道长好像不是这个意思。
道长移开了目光,阮月见也松了一口气,那种头悬梁锥刺股的感觉挥之而去。
又被自家阿娘的这一番话给震惊到了。
青云道长一脸无奈的看着谢芸,待她骂够了,才道:“老道不是这个意思,夫人误会了。”
“我是说我同这位小娘子有缘,却还未到时候,还请夫人带小娘子回去吧!”
“啊?”谢芸懵了,一脸羞窘。
“道长这……实在不好意思啊是……”谢芸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真是对不住,我看贵观有些地方已经老旧,不如给你们修缮修缮吧,啊……”
阮月见捂脸,吩咐人将谢芸拉了下去。
她实在看不下去了,阿娘太好笑了!
“道长,我……”
“小娘子无须问我,有些事情水到渠成之后,你自会明白其中因果。”
“老道只说一句。”道长看着阮月见,低叹道:“万不该辜负予你这一生功德活气之人。”
阮月见瞳孔一缩。
这老道看出来了,他定当知道什么,不可辜负吗?
是了,她确实不该辜负。
“多谢道长!”阮月见屈膝行一礼,随后退了出去。
老远之后,忽而听到身后的院子传来一声喊叫:“小娘子和夫人莫忘了方才应允老道的事!”
阮月见凝重的神色一垮,额……这道长还真是。
她本还想着这儿香火也不盛,这样的青砖瓦房是如何建起来的,现下 她算是懂了。
院子里的小老头儿撸了撸胡子,美滋滋的捡起笤帚继续扫着地上不存在的灰尘。
他倒是无所谓,可是他的徒子徒孙要生活呗!
折腾了一天,阮月见也累了,母女二人洗漱完,阮月见脚一勾,便滚进了谢芸的被窝里。
“阿娘,今日月见要挨着你睡。”
山中不比城里,夜里寒凉,母女两个窝在毛茸茸的狐狸毛毯子里,阮月见热得鼻头脸颊都泛着粉嫩的红。
“阿娘我好热。”
谢芸笑着点点阮月见的鼻尖,“热点好,去去寒气,你癸水快来了,万不能受凉了,到时,有你好受的。”
“这么大的女娘了,还跟着娘睡,你羞不羞,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不过是见我的被窝暖和了,你才 来的吧?”
阮月见害羞一笑。
谢芸嗔怪的看了阮月见一眼,“好了,今夜你睡阿娘的屋子,我去你的屋子。”
阮月见点头,眼中水汪汪的。
阿娘还在真好!
屋外夜风呜呜哀嚎,树枝树叶被吹得轻响。
青梨去关门和窗户,“今夜怕是要下雨了。”
阮月见垂首,手中紧攥着颈间佩戴的玉佩。
那枚玉佩是萧樾那日给她的,他说他还缺一位皇子妃。
她突然有些想见萧樾了。
阮月见脑中忽然闪过上一世她卧病在床的一些画面。
软糯白嫩的小手自带着一股幽香,叫萧樾一时之间顿住,没有说话。
阮月见瞧见萧樾耳后的红,忽然意识到了什么,脸倏地烧了起来。
赶忙撤回了手,那手的温度也烫得吓人。
面如海棠,娇俏艳丽极了。
萧樾眼底浮出笑意来,“阿阮喂我的,即便是毒药,本殿也甘之如饴。”
阮月见因着这一声阿阮,低着的头腾地一下,连耳后双颊脖子都红了一片。
这人怎么能这样呢。
阿阮是爹爹阿娘才能叫的名字。
萧樾瞧她羞窘的样子面露笑意,连着唇角眉梢都是。
这会儿如此害羞,前次狗胆包天的问她还缺不缺一位暖被窝的皇子妃的时候怎么不见得害羞。
“我听说林荣华给你送了帖子?”
阮月见怔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萧樾嘴里的林荣华是谁。
“是,高高在上的贵妃娘娘命令我去参加她举办的赏菊宴呢。”说起这两母子,阮月见嘴角噙着一抹讽刺。
萧樾温声道:“不想去就别去,我会解决的。”
阮月见抬头看向对面坐着的人,心中微润,暖呼呼的。
这人当真是对她极好,妥帖极了,这是除了爹爹和哥哥之外,第一次有人让她这样觉得。
“不,我要去。”
“?”萧樾不解看向她。
“我不能什么都依靠你,我要自己去解决退婚的麻烦。”
“原本,我回到上京就是为了这桩事情来的。”
“拖得越久,麻烦事越多。”
“瞌睡来了,刚好就有人递了枕头过来,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萧樾眼神落在阮月见头顶,那乖噜噜,信任他,仿佛他说什么都可以的模样,真是叫人心都化了。
乖得他想要揉揉她。
萧樾捻了捻指尖,“好,你有主意就好。”
“不过,她们像是把我当做傻子似的,只以为我还是从前好拿捏的阮月见。”阮月见说起她们,脸上的笑意都淡了下来,嘲讽也是拉满了。
“你不是从前的阮月见吗?”萧樾看着阮月见,眼神清亮。
阮月见一噎,“殿下你呢?你还是从前的殿下吗?”
萧樾:……他可以说吗?
萧樾漆黑的眼眸彻底森冷下来,周身弥漫着莫名的孤寂,“或许早都不是了。”
这一世他是来护住阿阮的,也只要阿阮一人,那些苦痛尽管冲着他来便是。
阮月见心底微微泛着酸意,有些后悔逼他说这个了,深吸一口气,“殿下,其实我……”
“其实我在及笄宴那日,梦见过他们二人欺我辱我,我不知是真是假,所以我才变了。”
萧樾骤然抬头,眸子深处爆发出强烈的痛苦,“都是假的,你永远都会是快乐鲜活的阮月见。”
他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再次发生的。
“嗯。”阮月见小鸡啄米般点头,嘴角荡漾起笑容。
她就知道,这人是个不长嘴的。
阮月见像是探听到了萧樾心底最深处不为人知的秘密,像个偷腥的小猫儿似的,得逞笑了。
萧樾看着这样鲜活的阮月见,乌发细软的垂在脑后,颈侧,只仰头看着他。
透着几分不确定,和莫名的信任。
他眼底漾出几分柔软,消解了眉间的冷沉,“你想怎么做?”
“谋事,最忌无策擅动,否则定会把自己陷入进退两难的地步。”
“此事复杂,先不说皇上那处,只单单说容贵妃和林家就不会轻易罢休的。”
“先前我行事已经很激进,将他们逼到了绝境。”
“萧蘅的名声已经败坏了,她们定会紧紧抓住我,不想赔了夫人又折兵的话,又无法谋得我的谅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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