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楚森森森的其他类型小说《逃离缅北后成为疯批小叔的金丝雀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未名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的脑子里,又浮现出另一个人。凌冉阿姨。昨天晚上见到的时候,能够明显感觉到她和封奕森的关系,并不像其他封家人那样紧张,说不定,她会知道些什么。很快,我就约到了冷凌冉在咖啡厅见面。我进门的时候,冷凌冉已经到了,是服务生带我到她订好的位置上。二楼靠窗,楼下就是这座城市著名的旅游步行街。人来人往,甚是喧闹。冷凌冉一直都是一个很喜欢市井烟火气的人,所以这样的人,居然能够在国外为了画室和工作室待了这么多年,也令我十分得意外。“我听说,任安迪的那件事情,你已经报警了?”一个小时之前刚发生的事情,她就知道了。还真不愧是手眼通天的冷大画家。小时候我就偶然听过爸妈聊起凌冉阿姨的家世,说是来自欧洲的一个十分神秘且古老的家族。“这样的小事,让凌冉阿姨费心...
《逃离缅北后成为疯批小叔的金丝雀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我的脑子里,又浮现出另一个人。
凌冉阿姨。
昨天晚上见到的时候,能够明显感觉到她和封奕森的关系,并不像其他封家人那样紧张,说不定,她会知道些什么。
很快,我就约到了冷凌冉在咖啡厅见面。
我进门的时候,冷凌冉已经到了,是服务生带我到她订好的位置上。
二楼靠窗,楼下就是这座城市著名的旅游步行街。
人来人往,甚是喧闹。
冷凌冉一直都是一个很喜欢市井烟火气的人,所以这样的人,居然能够在国外为了画室和工作室待了这么多年,也令我十分得意外。
“我听说,任安迪的那件事情,你已经报警了?”
一个小时之前刚发生的事情,她就知道了。
还真不愧是手眼通天的冷大画家。
小时候我就偶然听过爸妈聊起凌冉阿姨的家世,说是来自欧洲的一个十分神秘且古老的家族。
“这样的小事,让凌冉阿姨费心了。”我微微颔首。
服务生送上了先前冷凌冉点的咖啡。
“来你的冰拿铁不加糖。”
冷凌冉将其中一杯推给我,果然是我一直以来都喜欢的口味。
我并不是很喜欢喝美式或者意式,那些在我看来入口都跟中药一样难喝,但是不管是封奕森还是冷凌冉,倒是都挺喜欢喝美式的。
“今天你找我,是想要问什么?总不能是解决了一个潜在的问题,所以来找我庆祝的吧?”
并没有在任安迪的话题上停留太久,冷凌冉开门见山。
“其实也不是什么太大的事情……”我稍稍犹豫了一下,又不清楚这事情是不是真的要问冷凌冉。
“怎么了?你以前可不是这样吞吞吐吐的样子。”
她握着搅拌棒,搅拌着面前的美式,因为她也往里面加了好几勺糖。
“我就想知道,关于封奕森……”
这个名字一出口,冷凌冉搅拌着咖啡的手明显一顿,颇有些好奇得抬头看我,“你男朋友的事,你要问我?”
“他不是我男朋友。”我下意识得否认。
也是因为否认得太快,听得冷凌冉下意识得皱起了眉头。
“你们——”
“我跟他在一起,只是因为一些其他的事情……”我下定了决心,还是要一不做二不休,于是深吸了一口气,开口问,“封奕森以前,是不是有一个喜欢的人,但是没有在一起?”
这个问题——
坐在我对面的女人,眼神开始闪躲。
我注意到了,所以我越发坚信,冷凌冉知道些什么。
可她这个时候,并不愿意说。
于是她顾左右而言他,“阿森的事情,由我来说实在是有些不合适,你如果想要知道的话,你还是自己去问他吧。”
又是这个答案。
曾经,我问李妈的时候,李妈也是这样说的。
其实我非常讨厌这种感觉,这种别人都知道,只有我自己一个人被蒙在鼓里的感觉,实在是糟透了。
“凌冉阿姨,其实有些话,我原本是不想说的。”我努力着挤了一下眼泪,还是能够感受到眼眶的酸涩,“其实过去的三年里,我被人拐骗到了缅北,这三年里,我一直都在封奕森的手里饱受折磨,我好不容易逃出来了,可是回答我自己的家里,我又碰见了他,于是他就以我爸妈作为威胁,让我乖乖待在他的身边。”
话里,半真半假。
我完全隐去了那个孩子的存在。
“阿森?阿森居然会做这样的事情?”冷凌冉惊得张大了嘴巴,然后又很快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抬手掩住了嘴。
我刚刚走到角落,就听见不远处有人朝着我走过来,人数还不少,一抬头,果然有四个人。
“喂——南清婉,你从缅北回来这么久,我们还没有给你好好庆祝一下呢。”
这几个人,我其实也还算认识,只是从前不过是点头之交,不怎么说话,现在来这一手所谓的“庆祝”,到底是想要做什么,我的心里大概也有数。
“好啊,我陪你们喝。”
端起酒杯,我抬起头,一饮而尽。
“南小姐真是好酒量,那我们敬的酒,那就一人还一杯吧。”
这样就想要灌醉我?
我挥手叫来侍应生。
“把你们老板藏在酒窖的酒拿来。”那侍应生显然愣了一下,没想到我会提出这样的要求来,在请示过之后,他便去酒窖将酒取了出来。
“来,一人一杯怎么够。”
我笑着拿过她们的酒杯,也给她们倒了酒。
“这酒可不常能喝到,不醉不归!”
我挑眉,又举起了酒杯。
这珍藏的酒,很烈。
面前的几个小姑娘只是喝了一口,就觉察出了不对劲,不敢在继续多喝下去了。
“南小姐,我们也是无意为难你,只是想着多年没见了来和你交个朋友。”
领头的人说完漂亮话就想要撤,却被我喊住。
“是谁指使你们这么做的,总得给我一个答案。”
“一个还挺漂亮的女人,我们也都不认识,只是她给了我们一些好处,所以才帮她。”
我没想到的是,居然会得到这样的回答。
一时之间,我竟然分不清楚这些女人到底是在耍我还是确有其事。
当我回过神来的时候,这些人都已经不见了。
此时,舞台的追光灯都打在封奕森的身上,他是这样得意气风发,在同下面一起来参加这一场晚宴的人分享自己的人生经验。
呵呵,在缅北作威作福的人生经验?
我默默想着,不禁笑出了声。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我听见了另一个十分熟悉的声音。
“婉婉?”
这一次来到角落并且找到我的人,是任安迪。
“你怎么会在这里?你不是说身体不舒服,今天晚上就不来参加比稿了么?”
任安迪拉着我的手在沙发上坐下,相当热情得朝着我笑,关心我的情况。
“比稿?”
两个关键字在我的耳边拉响。
今天不就是一场宴会么?
“你难道不知道么?今天这场宴会是为了——”
就在任安迪即将继续说下去的时候,我就已经听见了从舞台那一方传来的司仪充满了激情的声音。
“现在,就让我们一起热烈得掌声欢迎,今天刚刚归国的知名画家——冷凌冉女士。”
冷凌冉?
这三个字在我的脑子里滚过了一遍。
冷凌冉阿姨,是封康铭的妈妈。
我下意识得抬头望去。
聚光灯下,年近五十的女人依旧一如我小时候所见那般美丽,作为国际上知名的写意派画家,她这两年的作品已经开价到了三千万美元一幅,堪称是行走的印钞机。
今天的她,一身青绿色的旗袍,披着一个雪白毛色的披肩,优雅非常。
“冷凌冉女士这一次回国,是有什么安排么?”
主持人按照既定的问题,开始提问。
冷凌冉只是淡淡得一笑,“马上就是我母亲的忌日,所以回来见见她老人家。”
此时我才回忆起来,从前还曾经和封康铭一起,跟着凌冉阿姨去墓地祭拜。
时光匆匆,如今想起来,也已经是物是人非。
“那么这一次回来,有没有想过在这里多住一段时间?毕竟,前几天我们也都看到,您的孩子封康铭先生已经订婚了。”
我以为我可以忍。
结果没有半个小时,我还是起身,借故去洗手间。
用冷水打湿了脸,我抬头望着镜中的自己。
多可悲啊南清婉。
在坚持什么呢?
“我还以为你在那里演透明人演上瘾了。”
身后突然传来熟悉又冰冷的身影,带着午夜梦回常常让我惊醒的冷嘲热讽。
“关你什么事。”
对于封奕森,我忽然就觉得他,好像也没这么可怕了。
我擦干手,转身就想走。
手腕却突然被他擒住,天旋地转之下,待我回过神来,已经被他压在了洗手间墙壁的一角。
“你干什么!”
我尝试推开他。
同样的举动,我在三年里也做了无数次。
其实每次都会招来惩罚,比如就像现在。
他眼底的冷光闪过,嘴角勾起讥嘲的弧度,俯下身,偏首在我的耳边,轻声,“南清婉,你永远都不长记性。”
下一秒,耳朵上剧痛传来。
他还是那么喜欢咬人。
我的视线落在他的薄唇,上头染着我的血,妖冶而魅惑,配上他的那一双水光潋滟的桃花眼,这模样,倒是挺适合去拍欧洲中世纪的吸血鬼。
这样的念头在我的脑子里闪过一瞬,我觉得,我可能是脑子坏掉了。
多年的相同遭遇,或许连我的身体都已经习惯了,初始的剧痛之下,随即我便感觉到了麻木。
“惩罚过了,你可以放我走了吗?”
“妄想。”
简短的两个字,堵住了我所有对他的幻想。
他的手,撩开我的衣摆,慢慢得上去,带起了一身的颤栗。
他太熟悉我的身体,熟知每一个足以令我迷失的地方。
我早该反应过来的。
他不会放过我。
今天的这一场邀请,也是他的意思。
“别……”我尽力推拒着他,“外面有人。”
“我看我那个侄子对你依旧是好得很,你们本就有婚约,现在,他是不是对你还余情未了?”
提封康铭做什么?
这个恶魔,这个疯子,难不成还要对自己的侄子动手不成?
“我们只是从小认识,没有什么余情不余情的。”
我顺着他的话接下去。
可也不知是哪个字触及到了他的逆鳞,他突然发了疯一般撕扯我身上的衣服,单手抓着我的肩膀,牢牢得控制住我。
他的气息,萦绕在我的周身。
那一个个可怕的夜晚,记忆席卷而来。
“不——不!”
我开始尖叫。
可也只叫了一声,就被他捂住了嘴。
“如果你想要把外面的人都喊来围观,我也可以接受,毕竟,还没做过这样的事情,想想也挺刺激的。”
真是个疯子。
我睁大了眼睛,盯着他,示意他放开我。
就是在刚刚,我做下了一个决定。
这个决定,改变了我的一生,也注定了我要和这个疯子相互纠下去。
“我可以回到你身边。”
这是前几天在医院里,他向我提出的要求。
话音落下的刹那,我竟然似乎在他的眼中看到了一丝欣喜。
又或许是我的错觉。
“我有条件。”我沉着声音。
他抬了抬下巴,示意我自己说。
“我要我的孩子。”
南清悠说,我的父母已经处理掉了那个孩子。
我不信。
后来封奕森给了我另一个答案。
“乖乖先留在我身边,三个月,我看你表现,我要是满意了,我会考虑让你和那个孩子见面。”
他又在威胁我。
我却全然没有还击的可能。
受制于人的滋味并不好受。
但是我保证,这种阶段一定是暂时的,我不会永远做他的笼中鸟,早晚有一天,我会让封奕森在我身上施加的一切羞辱与折磨千倍万倍得回报给他。
“晚上八点,到这个地址报道。”
我的手机屏幕亮了一下,是一条短信。
我咬着牙,他果然有一万种方法可以查到我的手机号码。
“知道了。”
我低声应下。
他的手已经放在了门把手上,慢悠悠的声音又一次从头顶传来,“下次徐想报复那些欺负你的人,别用烧房子的方法,多幼稚,直接杀了,你南家的财产就都是你的。”
他怎么知道?
我抬头看他,他的脸上,满是促狭与玩味的笑。
那一刻我就明白了,这男人肯定是在南家的老宅里装了监听和摄像设备。
这个认知,让我后背发寒,于是下意识得后退。
这是个疯子,我招惹了疯子,看来我的脑子确实不太清醒。
等我整理完出去,刚刚还坐在沙发上的父母和南清悠都已经站了起来,他们的对面,是一脸歉意的封康铭。
“实在是抱歉,父亲也未料到会有紧急事项,今天劳伯父伯母白跑一趟,太过意不去了。”
封康铭,依旧是翩翩君子,与小时候一般无二。
只有我知道,这个借口,是假的。
“姐姐,你终于回来了。”
是南清悠第一个发现了我,冲过来挽着我的手,“我们都准备走了,就等你了。”
“没规矩的,这里可是封家,你以为是你三年里住的那不像样的地方么?”
这话,是我母亲说的。
她看着就很生气,所以这样口不择言。
“伯母,悠悠小时候也常来封家玩,这里就是她第二个家。”
这话,说得有失分寸了。
他也注意到了。
因为其他人的脸色瞬间就变了。
我敏锐地察觉到了一丝不善的视线。下意识得抬头,就看到了那个双手搭在二楼栏杆上的男人,他在笑,带着嗜血的冷意。
他也听见了封康铭的话,而且,他被激怒了。
他被激怒的时候,往往跟在身边的人就要遭殃。所以晚上在约定的时间,我推开那家KTV的包厢门的时候,浑身都在颤抖。
我的脑中警铃大作,她在尖利得呼叫我离开这里。
包厢里有许多人,场面足可以用“淫靡”来形容。每一个男人的腿上都坐着两三个女人,有的是这家KTV的“公主”,有的则明显是外面带来的。
“封奕森。”我走进去,直呼他的名字。
边上那些小弟们瞬间就站了起来,拿着酒瓶指着我,“哪里来的小娘儿们,怎么敢直呼封爷的名讳?”
“是啊,少爷,现在时间那么晚,小姐一个人出去不安全,你还是陪着一起去吧。”
李妈的话,每个字都让我听得胆战心惊的。
从前,绝对没有人敢这么跟这个男人说话。
结果,封奕森还真的来了一句,“别愣着,赶紧走。”
没等我回答,他就当先走了出去。
看来,李妈有她的过人之处,我准备等什么时候能够跟李妈独处,好好请教一下要怎么才能让封奕森这么顺毛,在他的手里被折磨了这么多年,现在我看到他的那张脸,我就下意识得浑身发抖。
24小时都营业的便利超市离他所住的别墅实在是有些远,按照导航开了将近四十分钟才找到一家。
他停好车之后,我麻溜地解开安全带,“你坐在车里休息就好,我上去买几样就回来,最多十分钟。”
结果,没等打开车门,就被他给拽了回来。
熟悉的古龙水气息萦绕在侧,我的眼前忽然出现一张放大的俊脸,他单手护着我的后脑勺,直接就吻了上来,霸道又沉溺,我被这一下突袭给搞得呼吸不过来,绵长的一个吻之后,他是依依不舍得分开,我差点被憋死。
“嘁,教了你这么久还是跟个纯情少女一样。”
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正想骂回去,却见他已经开门下车,随即绕到副驾驶座的这一边,打开门,直接把我拉下了车,又重重关上门。
“你以为我会给你第二次机会?”
他拽着我的手腕,神情恶狠狠的。
什么第二次机会?
我一头雾水,被他拽着往前走。
便利超市里,这个点依旧是人来人往,喧闹非常。
封奕森有些不适得皱眉,周身散发出来的冷气二米八,从他身边经过的人都得绕道走,顺便再回头来几秒钟的注目礼,连带着我都要被随时围观。
“先生太太,来看看,买鱼么?”
一个摊主热情得招呼我们过去。
然而,当我看到在砧板上以及在边上的网里那些活蹦乱跳的鱼的时候,我的脑中,忽然闪过了曾经在缅北的场景,一股恶心的感觉涌上心头,我再次飞快地推开封奕森,跑着穿过人群,来到外面,在草丛边上,吐得稀里哗啦。
胃里早就已经没了东西,所以吐出来的,全是酸水。
我甚至觉得我整个人可能都要交代在这里了。
“你发什么神经。”
他追上来,语气不耐。
“这都是拜你所赐,还记得当初你是怎么处置那些你所认为的背叛者的么?”
抓起来,剁碎了,喂鱼。
那时候他下命令的声音,甚至现在都还在我的耳边萦绕。
我站在二楼的落地玻璃前,在那一座他为我打造的囚笼之中,眼睁睁得看着几个只是被怀疑可能背叛他的人,就这样成为了鱼儿的美餐。
所以,后来我就再也不吃鱼。
因为每一次看到鱼,都会想起那些被洒进鱼池的肉。
“我还以为南大小姐多有能耐,原来也不过如此,剁碎了区区几个背叛者,就能够让你吓成这样。”
他的手,伸手我的后脖颈处。
我浑身的寒毛都竖了起来。
他就是以折磨我为乐。
“既然你不想再买菜了,那就跟我回去,肚子饿一晚上死不了人。”
“谁说我不买了。”我向后退开了几步,脱离了他的魔爪,平复了一下心情,深吸了几口气,又重新回到了超市里。
我避开了那些卖鱼肉生鲜的地方,只在蔬菜区随便挑选了几样,便拎着回别墅去了。
“小姐,来,我帮你。”
李妈还没有睡觉,看到我,就急忙想要上来帮忙。
“李妈,你去休息吧。”
我拦住了李妈。
虽然跟李妈认识的时间不长,但已经能够感受到她是一个很好的人。
在封家,居然还能有如此良善之辈,可真是让我有些意外。
李妈在确认过封奕森的意思之后,只好收回了手,颇为担忧得说,“李妈年纪大了,觉少,要是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就来敲我的门。”
“知道了,谢谢李妈。”
李妈最终一步三回头得回自己房间去了。
我进了厨房,封奕森倒是没有阴魂不散得跟过来,我听见他的电话响了,应该是去接电话了。
虽说这厨房不经常做饭,不过工作和各种调料还算是备得齐全。
我只简单地拿青菜和鸡蛋炒了个菜,又加了点面上去,出锅的时候,转身就看见封奕森正靠在厨房的门框上看着我,眼神似笑非笑得,也不知是看了多久,吓得我差点把手里的碗给摔了。
“没我的?”
他跟着我走到了餐桌边上,看到只有一碗,顿时不悦得皱起了眉头。
“我只做了我的份。”
我拿了餐具就准备坐下,却被他一把搂住了腰,一个旋身,就被他逼着坐在了他的腿上。
“你——”
我下意识得想要站起来,却被他抱得更紧。
“别动。”
他的声音瞬间喑哑。
我敏锐地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这我确实是不敢动了。
在酒吧的时候,他就没有尽兴,到了这个时候,不过是小小接触了一下,就——
“喂我。”他的下一句话在我的耳边炸开,“不然,我就吃你。”
我咬紧牙关,忍住想要骂人的冲动。
夹了几筷子的面,放到一旁的碗里,转过身,送到他的嘴边,“张嘴。”
他的嘴角满是笑意,像是在欣赏他的猎物乖乖听话的样子,就着我送过去的面条,咬了一口。
“难吃。”
咀嚼了几下,他给出了评价。
我忽然就觉得我控制情绪的功力应该是已臻化境,不然封奕森说出这样的话来,我很难控制住不把整碗面汤都扣到他脸上。
“难吃我就自己吃。”
默默吐槽了一句,我把他的碗放到一边,低头开始吃我的。
可他的手,一直不安分得在我的身上游移,湿热的吻一个接一个得落在我的颈后,肩膀,肩胛骨以及更往下的地方——
“喂——”
我不满地出声提醒他。
结果却被他先搂着腰,在他的腿上转了一圈,直接抱起来,“既然你吃饱了,现在就轮到我了。”
看外头的这个架势,看来是个商业宴请。
原来南清悠在封康铭的心目中,重要性也不过如此。
未婚妻的午饭邀约,也能直接推掉,却来我这里扮演什么诡异的人设?
“我就问你一个问题,你还爱我吗?”他无视了我的话,甚至还更近一步得走过来,抓住了我的手腕,迫使我放开了面前的冰激凌,抬头看他,“南清婉,只要你说一句你还爱我,我就——”
“就怎样?解除和南清悠的婚约?跟我在一起?”我嗤笑了一声,“封康铭,你已经不是在学校里了,不要再问这么幼稚的问题。”
我说着,便想要将手抽出来,去被他握得更紧。
“你干什么!”我开口怒斥。
见我的反抗激烈,任安迪显然想要上来帮忙,却碍于封康铭突变的不善脸色,而变得犹豫起来。
他拿出手机,拨打了一个电话,“把他们先带去餐厅,后面的接待交给你。”
什么意思?
这下直接把商业宴请也给甩开了?
“任小姐,如果你不想明天就从朝暮集团滚蛋的话,现在,你可以走了。”
任安迪默默看了我一眼,在我点头后,她满脸歉意,拿着东西就走了。
到底还是权势压人。
“没人了,现在可以放开我了吧?”
我深呼吸了好几口气,尝试让自己冷静下来。
这会儿我才发现,封家人骨子里的基因可能是一致的,只不过封奕森是个集大成者,他疯起来,也没有眼前这位封康铭先生什么事情了。
“婉婉,对不起,弄痛你了吧?”
他似乎也镇定了下来,坐在我对面的位置上,还是抓着我的手,试图想要检查一下我手腕的状况。
刚刚被他这样一抓,觉得是留下红痕了,只是不知道明天会不会起淤青。
“这算什么。”
我终于成功收回了手,垂下眼眸。
比起三年来在缅北遭遇的一切,比起我被那个疯子关押在别墅里饱受折磨的时候,现下手腕上的这些伤,简直就可以忽略不计了。
“我听悠悠说,你最近这几天一直都住在外面,你从家里出来为什么不来找我呢?”他说到最后的时候,神情似乎是有些咬牙切齿的。
“找你?封康铭?我为什么要找你?我们早就没有关系了,你忘了么,我刚从缅北逃出来,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你告诉我什么?”
那一些,曾经是我灰暗岁月里唯一的光。
如果事到如今再问我还能对什么心怀感激,那大概就是我是在逃出来之后,才知道了南清悠的存在。
不然,我不可能苟活到逃出来的这一刻。
“我……”封康铭语塞,似乎是犹豫了一下,又继续开口,“我可以帮你的,我真的可以帮你,封家的生意未来一定都是我的,我可以在外面给你找一套房子,你想要做什么都可以,我可以养你。”
“养我?”
如果现在我手边有一杯水的话,应该就已经泼在这位大少爷的脸上了。
真是可笑。
“封康铭,你别太自以为是了,我有手有脚,我有什么不能自力更生的?”
“你怎么自力更生?用你那个本科毕业的设计水平,还是靠着爬我小叔的床?”
我从未想过这样的话,会从封康铭的嘴里说出来。
不管我跟他的关系如何,至少他在我眼中,还是那个从小到大都是光风霁月的谦谦君子的形象。
到底是什么时候,变成了这样丑陋的嘴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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