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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城烟雨,守一世情缘结局+番外小说

萌妞坑宝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你还爱我吗?这个问题一出口,林深像触及到了不该触碰的东西一样,迅速的退后了两步,然后从兜里掏了包烟出来,说是去上厕所,周晓拂趴在我耳边说,林深转身时候的样子,看起来很落寞,让人心疼。我根本无暇顾及林深的感受,他是安木喜的男朋友,或许这一刻,他也想起了自己和安木喜之间的感情吧。“陆沧,你还有脸问这个问题,你他丫的是粉刷匠吧,给自己的脸皮刷那么厚。”周晓拂按捺不住,冲他一顿数落。陆沧抬头盯着她,那眼神里的怒火隐隐燃烧着:“我能和舒若单独聊聊吗?”原本该像个知错者一样谨小慎微的陆沧,在面对周晓拂时,却显得有些理直气壮,周晓拂自然不肯如他的意,只是我想听听陆沧到底有什么话想跟我说,于是我三言两语的把周晓拂劝走了,临走前她气呼呼的一拍桌子,十...

主角:陆沧舒若   更新:2024-11-26 21: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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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沧舒若的其他类型小说《等一城烟雨,守一世情缘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萌妞坑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还爱我吗?这个问题一出口,林深像触及到了不该触碰的东西一样,迅速的退后了两步,然后从兜里掏了包烟出来,说是去上厕所,周晓拂趴在我耳边说,林深转身时候的样子,看起来很落寞,让人心疼。我根本无暇顾及林深的感受,他是安木喜的男朋友,或许这一刻,他也想起了自己和安木喜之间的感情吧。“陆沧,你还有脸问这个问题,你他丫的是粉刷匠吧,给自己的脸皮刷那么厚。”周晓拂按捺不住,冲他一顿数落。陆沧抬头盯着她,那眼神里的怒火隐隐燃烧着:“我能和舒若单独聊聊吗?”原本该像个知错者一样谨小慎微的陆沧,在面对周晓拂时,却显得有些理直气壮,周晓拂自然不肯如他的意,只是我想听听陆沧到底有什么话想跟我说,于是我三言两语的把周晓拂劝走了,临走前她气呼呼的一拍桌子,十...

《等一城烟雨,守一世情缘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你还爱我吗?

这个问题一出口,林深像触及到了不该触碰的东西一样,迅速的退后了两步,然后从兜里掏了包烟出来,说是去上厕所,周晓拂趴在我耳边说,林深转身时候的样子,看起来很落寞,让人心疼。

我根本无暇顾及林深的感受,他是安木喜的男朋友,或许这一刻,他也想起了自己和安木喜之间的感情吧。

“陆沧,你还有脸问这个问题,你他丫的是粉刷匠吧,给自己的脸皮刷那么厚。”

周晓拂按捺不住,冲他一顿数落。

陆沧抬头盯着她,那眼神里的怒火隐隐燃烧着:“我能和舒若单独聊聊吗?”

原本该像个知错者一样谨小慎微的陆沧,在面对周晓拂时,却显得有些理直气壮,周晓拂自然不肯如他的意,只是我想听听陆沧到底有什么话想跟我说,于是我三言两语的把周晓拂劝走了,临走前她气呼呼的一拍桌子,十分不满的说:

“行,我也上厕所里抽根烟去。”

周晓拂走后,陆沧迫不及待的握住我的双手:“舒若,如果你还爱我的话,能不能给我点时间,我一定会处理好这一切的,我知道我拿走了你的存款,还让你无家可归,是我混蛋,但我爱你,你要相信我,这么多年来,我是真的爱你。”

爱这个字是多么的可笑,可偏偏陆沧那泛红的双眼,却击中了我本该坚硬如铁的内心。

我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陆沧似乎也急于求证我的真心,再一次问道:“舒若,你还爱我吗?”

我们之间陷入了短暂的沉默中,半晌,陆沧松开了我的手,一股冷流瞬间从手背传到指尖,陆沧垂头丧气的自语道:“也对,我这样对你,你不爱我了,也是人之常情。”

七年的真心托付,怎么可能说不爱就不爱呢?

只是我原本就不擅于表达自己,七年里,我把所有的爱都默默的藏在心里,化作行动向他证明我想和他厮守一生的决心,但这一句我还爱你,却是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

我多么希望自己能够失去理智,发疯一样的和他大吵一架,然后再痛痛快快的哭一场后,告诉他只要我们之间的感情还在,我愿意陪着他奋斗到底。

可我是那么的冷静,冷静到连我自己都不由得反问,我还爱他吗?

我找不到答案,我既做不到大大方方的原谅,也没有一刀两断的勇气。

“舒若,我该走了,下午的高压氧舱开放时间已到,我爸还不能自己下地走路,欠你的,我一定会还,你好好照顾自己。”

直到陆沧离开茶餐厅,我都还处于无所适从的状态中。

也不知周晓拂和林深是何时坐在我对面的,他们都没有开口说话,只是在我伸手去端面前的茶杯时,林深拦住了我,然后倒了一杯热茶放在我眼前:

“茶凉了苦口,喝杯热的,暖身。”

我一口喝光,烫的我胃里都热了。

一下午的时间,我们就这样静静的坐着,平时手机不离身的周晓拂,竟也撑着脑袋盯着我看了一下午,外面的天色从灰蒙到阴暗,再被黑夜彻底的吞噬,周晓拂有些坐立不住了,从桌子底下踢了踢林深。

林深干咳两声,再次给我倒了杯茶:“妞儿,你都坐了一下午了,去上个厕所吧,要不然会把膀胱憋坏了。”

噗嗤...

周晓拂笑喷,那一口热茶险些喷了我一脸。

我起身,林深也一跃而起:“你干嘛去?”

周晓拂拉了拉林深的衣袖:“你那么紧张做什么,凡事啊,欲速则不达,你不说让她去上个厕所吗?走,姐陪你去。”

不等周晓拂的手挽过来,我就已经踏步走出了茶餐厅。

我曾因结石病住过一次院,那段时间陆沧工作忙,朋友介绍了一家医院附近的私家菜馆,厨艺极好,味道很棒,我直奔那儿,点了两菜一汤,提着私家菜馆提供的食盒去了医院。

陆叔叔早就做完了高压氧回到了病房,我一踏进去,就看见徐娟正在喂饭,她公公满头银发,看着像个老首长。

见我到来,徐娟没有丝毫诧异,起身给我搬了凳子:“来啦,陆沧去食堂了。”

我微微点头:“嗯,来了,我给叔叔带了饭菜来,叔叔,您好点了吗?”

陆叔叔本是侧躺着,听到我的声音后,在徐娟的帮助下坐了起来,看见我的那一刻,两行热泪滚滚落下:“若宝,你怎么来了?”

我笑着宽慰他:“我下午才知道您病了,您别急,我会给妈妈打电话,让她帮忙照顾婶婶的,您就安心养病,正好等陆沧放假,一起回家过年。”

老人家很脆弱,尤其是惦记着家里瘫痪在床的婶婶。

陆沧回病房的时候,我正在给陆叔叔喂饭,他的表情虽然惊讶,更多的是慌张,像是没有预料到我会出现在此。

等陆叔叔吃完饭,陆沧拿了纸巾给他擦嘴,一举一动都是个大孝子,不光徐娟夸赞他,就连徐娟的公公,也对陆沧赞不绝口。

闲聊的时候,徐娟好几次都催促陆沧先去缴费,护士来过,先前缴纳的费用刚好够下午的高压氧费用,晚上的输液要等缴费之后,医院才会派人来。

从徐娟的口中能听出,虽然陆叔叔不能用医保报销一定的费用,这一次住院近十天花费了六万多,但陆沧手里应该是不缺钱的,而他迟迟不肯去,似乎是因为我的存在。

陆叔叔跟我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突然问道:“若宝,你跟二宝是同龄的吧?我记得你们以前一起读书来着。”

我点头:“是的,只不过陆沧学习成绩好,他是学霸,我是学渣。”

陆叔叔终于露出了会心的笑容:“学习成绩好不好的,不打紧,最重要的是要有本事,常听你妈妈说起,你现在本事比二宝大,也难为你了,还特意跑来看我,你们这群同学,个个都有情有义。”

个个?

难道还有别人来看过陆叔叔?

我心里充满了疑问,边给陆叔叔削苹果,边问:“陆叔叔见过陆沧的很多同学吗?”

陆叔叔摆摆手:“也不多,只是这段时间我最担心的就是你婶婶,要不是家里有...”

话说一半,陆沧突然起身端了杯放凉很久的水递到陆叔叔跟前:“爸,说了那么多话,渴了吧,你喝点水。”

陆叔叔瞬间顿住了,我放下水果刀伸手去夺那杯水:“天这么冷,这水凉了,重新倒一杯吧。”

或许是意识到自己失态,陆沧倒掉了那杯水,陆叔叔接着说道:“还是多亏了你们同学,尤其是在家里帮忙照顾的...”

“爸。”

正在倒热水的陆沧突然吼了一句,右手一滑,那热水哗哗的就倒在了我的膝盖上。


我急忙伸手捂住蔺翌的嘴:“蔺总监,你喝多了。”

蔺翌掰开我的手,嘴角一扬:“舒若,我是为了你专程而来的,都说酒壮怂人胆,请你别把我当成你的上司,我是个男人,面对自己心爱的女人,终归会有情不自禁的时候,从我第一眼见到你开始,我就觉得你是我的,相信我,我不会像他那样伤害你。”

他?

我疑惑的看着蔺翌:“你认识陆沧?”

几乎同一时候,我和蔺翌都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蔺翌反应极快:“陆沧?陆沧是谁?那个让你郁郁寡欢终日愁云惨淡的男人?”

我的手机一直在闪,林深给我发了好几条微信,偏偏我被蔺翌缠住,根本脱不开身。

“蔺总监,他们还在酒桌上等着呢,我们快去吧。”

蔺翌捉住我极力想要挣脱桎梏的手,两眼炽热的望着我:“舒若,我想带你走,离开这个让你伤心的地方,你愿意吗?”

我当然不愿意了,一个从天而降的上司突然间说我是他心爱的女人,虽然说跨年已过,但我们就认识了十来天罢了,鬼才相信他说的话。

“蔺翌,你放开我。”

我们身上的酒味都很浓,好几个上厕所的人都盯着我们看,在我的一声咆哮后,蔺翌竟然再一次企图强吻我,我根本没有招架的余力,但我也不甘心被他轻薄,竭力反抗着。

“嘿,哥们,强扭的瓜不甜。”

倒是有个纹着花臂的男人从男厕出来,拍了拍蔺翌的肩膀,但蔺翌没搭理他,他便觉无趣,自行离开了。

我好不容易燃起的一点希望的小火苗就这样扼杀在挥袖间,蔺翌还装模作样的安慰我:“别怕。”

听着这恶心的话语,胃里排江倒海般的感觉汹涌而来,我很想吐,但蔺翌钳制的我没有半分动弹的余地,我差点就要吐蔺翌一身,却听到哐当的一声,蔺翌后脑勺挨了一下,还没等他回头,一顿拳脚就杂乱落下,我趴在水龙头前呕吐了个干净,才擦擦嘴站稳扶好。

打人的正是那个纹着花臂的男人,打人的工具正是可笑,他从饭店一小娃娃的手里抢了个铁饭碗,怪不得有哐当的响声,随着他加入踢脚阵营的,还有樊雎。

我急忙上前去拉:“你吃了雄心豹子胆了?还不快走。”

蔺翌根本来不及反抗,全程都捧着头,趁他还没看到樊雎,我把他拉走了,没过多久,白蔹从包厢出来找我们,见到蔺翌挨打,当时就要报警,被蔺翌拦住。

之后的事情我一概不知,只知道迷迷糊糊中感觉有人将我抱起,再然后就是半夜了。

周晓拂拿着毛巾在给我擦汗,说我一直在做恶梦,梦中喊着陆沧的名字。

换了以往,这样的笑话我最多一笑而过,但现在我知道是真的,我做了个梦,梦见陆沧就坐在我面前,我拼命的拉着他的手挽留他,求着他别走别丢下我。

“小猪,你怎么来了?”

周晓拂撇撇嘴:“我要是不来,你都能上房揭瓦了,我可是为了你专程飞回来的,我家亲爱的老王还被我丢在异省他乡呢,你说说你,不会喝酒就拒绝好了,万一丢了工作也别怕,我养你啊,还有那个看起来一本正经的蔺爱卿,没想到他是这样的登徒子,活该被揍,我听樊雎说,蔺爱卿好像伤的不轻,他最好是断手断脚,不然老娘决不轻饶他。”

我哀嚎一声:“这样一来,我可能真的需要你养我了。”

周晓拂迷之微笑一般的盯着我:“恐怕要养你的话,还轮不着我,我的先问问门口那个家伙同不同意。”

门口...

透过屏风我看见林深倚在门口,像是在等着谁一样的。

我没心情跟周晓拂开玩笑,虽然头很痛,但我还是爬了起来,拿了件外套穿上,在周晓拂不解的注目下,直奔林深:

“陆沧呢?”

林深被我吓了一跳,回头看见我,冲我一笑后,从我身旁走过,拧开茶几上的保温瓶给我倒了一杯鸡汤:

“今天这汤味道肯定不错,你快过来尝尝。”

我疾走两步,着急的问:“我问你陆沧呢?你不是在芙蓉广场见到陆沧了吗?他人呢?”

林深拍了拍身边的沙发:“你先坐下来喝完鸡汤,我再慢慢跟你说。”

我一屁股坐下,咕噜咕噜几口就将一小碗鸡汤喝了个底朝天,然后啪的把碗一放,继续追问:“陆沧呢?”

林深和周晓拂四目相视,周晓拂挠了挠额头皱皱眉:“哎呀,迟早要知道的,你快给她看吧。”

我把视线转向林深,他似乎有所迟疑,边拿手机边说:

“其实很多时候肉眼看到的并不一定是真实,所以...”

我哪里听得进去他这些废话,直接夺过手机来,看见手机里的录像,我顿时觉得天都塌了一样。


门口的人显然是受到了惊吓,连连后退两步,红彤彤的脸蛋上闪现出惊恐的模样,我看着眼前这个漂亮的小女孩,皱了皱眉,从门口又走出一个大人来,我心里咯噔了一下,预感大事不妙。

之前偷看陆沧的手机时,发现经常给他打电话的人不止是陆爸爸,还有房东。

此刻房东就站在我面前,看到我裹得跟个粽子一样,蓬头垢面不修边幅的站在门口,有些诧异的问:“你们家这是空调坏了?”

我尴尬的笑笑,忽略掉房东的问题:“斌哥,有事吗?这是你女儿吧,好可爱的小美女。”

也许是我的样子确实太吓人,小女孩迅速的躲到房东的身后,只露出一双大眼睛茫然无措的盯着我。

房东企图透过圆滚的我看向屋内,但我右手握着门把,他也看不到屋内的情况。

“你男朋友不在家吗?之前签合同和交房租都是小陆跟我对接,不过跟你说也一样,是这样的,合同上白纸黑字写的很清楚,我这两室一厅的房子以一千块钱一个月租给你们,并且这两年房价上涨极快,可我却没有跟你们提过涨房租的事情,现在...”

不等房东说完,我就抢先说道:“既然白纸黑字都写着呢,那涨房租这种事情怎么也要等到合同期满之后吧?”

房东稍稍愣了片刻,依然好脾气的跟我说:“你误解我的意思了,我并不是要涨你们的房租。”

我长舒一口气,只要不涨房租,一切都好说。

然而陆沧给我的惊吓不止是搬空了的家,还有房东接下来的话:“我们之前说好的,低价租给你们这套房子的唯一要求是,房租要年付,当初你们两人都点头同意,现在你们看看,本该九月份交清接下来这一年的房租,你们已经拖欠三个月了,眼看着新的一年就要到来,你也把房租交了吧,我住的远,来回跑一趟也不容易,家里还有孩子。”

房东丧偶,家里有两个年幼的孩子,全款买了这套房子之后,还没来得及好好装修,他妻子就重病去世了,所以他带着孩子住在老家。

我理解房东的难处,但我从未拖欠过房租。

九月份陆沧向我求婚之前,还跟我提起房租的事情,他说他的工资卡都在陆爸爸手上,业绩也不好,所以没有什么提成,我都说了我卡里的钱随便用,银行卡绑定的是陆沧的手机号,他还给我看过,一共转走一万三千六百多,恰好是一年的房租钱和物业费,卡里余额是十二万三千多,是我毕业到现在省吃俭用全部的积蓄,其中还包括爸爸每个月瞒着妈妈偷偷补给给我的零用钱,在北京的那段时间我都接了,后来觉得这样算是啃老,自己也有了小积蓄,就会找借口拒绝。

见我一脸为难,房东好心问道:“你们最近遇到什么难处了吗?”

何止是难处,根本就是过不去的难关,我身子微微挪动,推开门给房东看:

“我真不知道陆沧没有交房租,现在他走了,屋子里的东西也都搬走了。”

我们一向讲信用,房东也是个老实巴交的人,拖欠了房租,对我而言就像是被人狠狠的扇了一巴掌,关键这一巴掌中,还夹带着尖锐的钉子。

房东傻眼了,半晌才挤出一句:“妹子,那你怎么办?”


屋子里飘荡着冷风的味道,夹带着浓烈的孤独,一开门就能看见的客厅沙发上,一只大脚印赫然于目,茶几上的几个杯子凌乱的散落着,地板上还碎裂了一个,玻璃渣子宛如我此刻的处境,四分五裂。

我疯狂的找遍了整个房间,陆沧不在,我给他打电话,得到的回应是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租这个房子的时候,因为价钱便宜,房间内除了粉刷了墙壁外,空空如也,而我们和房东签的合同是要住三年,当时想着三年后,我和陆沧两个人应该能够存到一个九十平房子的首付,再想办法借点钱装修,争取在生孩子之前搬入新家。

所以这个租房里,我们添置了很多的东西,都是想着以后能够带走搬入新家的,洗衣机,冰箱,空调,液晶电视,包括桌椅板凳,当时我想买贵一点的沙发和茶几,而陆沧觉得沙发茶几用三年肯定要换的,就去二手家具城买了一套便宜的。

未添置家具前,周晓拂和陈宛来过我家一次,觉得过于简陋就没有再来过,我和陆沧的小日子因此过的四平八稳。

如今这个家,只剩下破了两个洞的旧沙发承载着那只厚重的脚印没落于此,其余的东西都被陆沧搬空了。

算一算时间,我和陆沧在这间房里生活了两年多,我所有的积蓄都存在陆沧的卡里,虽然星城这大半年的房价涨势极快,我们的预算根本就不够,前不久我去看过商住两用只有四十年产权的复式楼,位置是偏了点,但是周边的配套设施是齐全的,一套四十平米的房子等于拥有八十平米的空间,总价二十八万,银行按揭的话是十五万,月供一千四,相较于住宅房二十七八万的首付和三四千的月供,复式楼是我们买房的首选,生活压力也相对较小。

计划始终赶不上变化,这两年我省吃俭用的存下了十来万,房价还没涨的时候我就劝陆沧买房,跟周晓拂借一点,日子也能过下去,但陆沧不愿意公开我们之间的身份,我也只好把买房的念头按压了下来。

现在他走了,屋子也空了。

卧室里剩下一只破旧的箱子,我那仅有的几套衣服凌乱的扔在箱子里,有两件还丢在地上,新买的大床没了,雕花的衣柜也没了,但凡能搬走的,陆沧都一一带走了。

我颓丧的坐在沙发上,陆沧把我的微信和QQ都拉黑了,我只能在这冰冷的房间里一遍一遍拨打着陆沧的电话,直到手机电量耗尽,我想去喝口热水才发现,不光是饮水机没了,厨房里新买的那套卡通厨具,陆沧都没落下,包括砧板和菜刀,他都一并带走了。

他没有留下只字片语,却将我撕裂的片甲不留。

我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办,夜已深了,城市的喧嚣都已沉寂下去,只剩下我忍不住抽泣的声音,在夜空中默然回响。

我嚎啕大哭了一场,空调也没了,屋子里很冷,我穿上了所有我能穿在身上的衣服,裹的厚厚实实的蜷缩在沙发上,就连我想开个房好好的睡一觉,都悲哀的发现,我的钱包里只有习惯性留下的五十块零用钱,我把所有的安全感都给了陆沧,最终把自己推入了无边的深渊。

我不知道自己在沙发上躺了多久,醒来时天已大亮,手机里有两个陆沧的未接来电,我的心砰砰直跳,揉了揉朦胧的睡眼,双手颤抖的给陆沧回电话。

电话响了两声,我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门口却突然咚咚的传来了敲门声,我吓的手机都掉落了下来,也不顾自己满身的狼狈,以最快的速度冲过去打开门。


我深呼吸一口气,看了看周晓拂,又看了看假装不在意的林深,才慎重的对陈宛说:

“我能接受这个事实,你说吧。”

从那张婚纱照里能看出,陆沧娶的女人应该不差,至少那一只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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