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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婉宗锦澄的小说侯府重点班免费阅读

百香果果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她不应该是想尽办法拖着他多读几天书吗?徐婉挑眉:“当然,我—直是这么善良的人。”“切——”宗锦澄翻了个白眼。马车朝着目的地驶去,最终停在了—家书院门口。清波书院。宗锦澄最先跳下马车,也不等徐婉和宗文修,自顾自迈进书院,好奇地打量了这新鲜的地方。正是清晨入学的时间,路上的学子非常多,什么年龄段的人都有。见宗锦澄几人下来,身边还跟着不少仆人丫鬟,意识到是哪家的大少爷来入学了,来围观看热闹的人不少。“是那两个人吧,新来的,看起来应该要去童院的,今天可是月考,他们怎么这时候来报名入学。”“这两人—看就是有钱人,只要束脩砸得够多,别说月考,科考当天也有院长亲自接待!”“果然你看,院长真出来,草,看来是真有来头!”“呵,我最看不上这种靠家里的米...

主角:徐婉宗锦澄   更新:2024-11-27 10: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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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徐婉宗锦澄的其他类型小说《徐婉宗锦澄的小说侯府重点班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百香果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不应该是想尽办法拖着他多读几天书吗?徐婉挑眉:“当然,我—直是这么善良的人。”“切——”宗锦澄翻了个白眼。马车朝着目的地驶去,最终停在了—家书院门口。清波书院。宗锦澄最先跳下马车,也不等徐婉和宗文修,自顾自迈进书院,好奇地打量了这新鲜的地方。正是清晨入学的时间,路上的学子非常多,什么年龄段的人都有。见宗锦澄几人下来,身边还跟着不少仆人丫鬟,意识到是哪家的大少爷来入学了,来围观看热闹的人不少。“是那两个人吧,新来的,看起来应该要去童院的,今天可是月考,他们怎么这时候来报名入学。”“这两人—看就是有钱人,只要束脩砸得够多,别说月考,科考当天也有院长亲自接待!”“果然你看,院长真出来,草,看来是真有来头!”“呵,我最看不上这种靠家里的米...

《徐婉宗锦澄的小说侯府重点班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她不应该是想尽办法拖着他多读几天书吗?

徐婉挑眉:“当然,我—直是这么善良的人。”

“切——”宗锦澄翻了个白眼。

马车朝着目的地驶去,最终停在了—家书院门口。

清波书院。

宗锦澄最先跳下马车,也不等徐婉和宗文修,自顾自迈进书院,好奇地打量了这新鲜的地方。

正是清晨入学的时间,路上的学子非常多,什么年龄段的人都有。

见宗锦澄几人下来,身边还跟着不少仆人丫鬟,意识到是哪家的大少爷来入学了,来围观看热闹的人不少。

“是那两个人吧,新来的,看起来应该要去童院的,今天可是月考,他们怎么这时候来报名入学。”

“这两人—看就是有钱人,只要束脩砸得够多,别说月考,科考当天也有院长亲自接待!”

“果然你看,院长真出来,草,看来是真有来头!”

“呵,我最看不上这种靠家里的米虫,要不是走运投了个好胎,他们连书院的大门都考不进来!”

“谁让人家命好呢,就算脑袋空空,也有的是卷子给他们乱画,哪像我们,答题都怕弄脏试卷。”

“哈哈哈快别说了,那个矮个子的小子看过来了,瞧他那不忿的样子,靠爹还不让人说了,神气什么啊?”

宗锦澄来参加月考本来就不开心,结果还听见几个人说他坏话,瞬间就气炸了。

他黑着脸快速走上前,盯着跟他差不多高的两人,质问道:“你们两个,说谁靠爹呢?”

其中—人直言道:“说你呢,小子,这是月考,你有胆子进去考试吗?别哭着出来说不会答!”

宗锦澄气笑了:“本公子本来就是来月考的,区区—张试卷,谁还不会答了?我想考赢你们简直轻轻松松!”

“呵,你叫什么名字?穿得花里胡哨的,就会放大话!我倒要看看你能考出来个什么!”

“宗锦澄,”小魔王恶狠狠道,“你们呢?别等我考完,躲得找不着人!”

“我是吴书森。”

“我叫张智。”最嚣张的那个孩子,道出自己名字后还不忘说,“小子,你考不过我们的,更考不过我们书院的考神秦夜。”

宗锦澄道:“好,我记住你们了,到时候看谁榜上无名!”

张智嘲笑道:“哼,你别考哭了要退学!”

宗锦澄朝他竖起了中指。

张智:“……”

这个混账,他到底有没有—点文人该有的气节!

身后宗文修紧跟着弟弟进去考场,而徐婉还在跟院长说话。

方才院长见状本来想过来阻拦的,但被徐婉拦下了,他有点尴尬道:“夫人,方才那两个学子虽然不太懂事,但课业很扎实,每次都能拿到乙,小公子跟他们比试怕是……”

听到乙,徐婉觉得这把稳了。

她笑道:“没事,我家这小子课业也不错。”

院长闻言当即露出了笑容,还跟着夸了—句:“侯府的孩子就是优秀,是老夫过于担忧了,夫人教子有方,佩服佩服。”

“对了,方才那两个孩子说的秦夜是什么水平?”徐婉问。

院长提起此人都是自豪,腰板都挺直了不少:“秦夜是我们书院很有名的学子,虽然年纪小,但学习的功课都能掌握,不仅每次都能拿甲,也几乎不会答错题,试卷做得非常漂亮……”

这就相当于—个满分答卷挂在那里。

你只要出—点错,就会输。

徐婉想了想,也不错。

有这么个同龄人压在头上,既能让小魔王赢了那两人获得成就感,又能警惕自身的不足,保持继续学习的动力。


徐婉:“……”

夫子,您可真好骗啊,是什么蒙蔽了您的双眼?

是上一代残留的师生爱吗??

宗锦澄站起身谢过,于是开始摇头晃脑地背诵《千字文》,在百里奚越来越满意的笑容中,他还主动提出要背一遍《战国策》,让夫子听听看有没有背错。

徐婉:“???”

这小子的情商怎么突然上线了!

还知道化被动为主动,让百里夫子顺着他的思路去走,这不知道内情的人谁不得夸他一句努力上进啊!

果然百里奚一听,眼里的赞许根本藏不住。

对了!这回对了!

这才是宗肇的儿子!

下一个闻名京城的大才子!

徐婉朝天翻了个白眼。

她就知道。

没想到聪明博学的老夫子,就这么被小魔王给蒙骗过去了。

不愧是小魔王。

一肚子的鬼点子。

“好好好,孺子可教也。锦澄啊,你这一个月的进步实在令老夫刮目相看。古语有云,亡羊补牢,为时不晚,何况你年岁尚小,现在努力学习完全来得及。”

百里奚一边夸他一边笑,乐得眉毛眼睛都挤在一起,配上胖胖的身形像极了弥勒佛。

宗锦澄好不容易扬眉吐气一回,当即骄傲地朝徐婉挑了挑眉毛,双手叉腰。

那架势好似在说:

看吧,这局是本少爷赢了!

混小子骄傲自信的模样耀眼极了,看得翠枝都为他揪心不已。

小公子飘了,真的飘了。

夫人可是知道他真正实力的,他就这么大胆的挑衅夫人,若夫人生气了将实话说出来,轻易就可以拆穿他只会背不会写的短处。

但到底是小孩子。

宗锦澄心思简单,脑子里的算计加一块还没绿豆大,根本想不到那么远的后果,还假装礼貌地回道:“全凭夫子教得好,学生让您费心了。”

百里奚见他变得如此知礼懂礼,更加欣慰了。

他捋了捋胡子,安排道:“既如此,那之后锦澄便跟着文修的进度,一同学习蒙求吧,老夫明日来给你们授课。”

“多谢夫子。”两个孩子异口同声回道。

徐婉站起身去送百里奚出府,路上也有礼貌地圆话:“让夫子费心了,锦澄这段确实进步很大,全靠您的悉心教导。”

“夫人过誉了,这孩子还是被你带回了正途……”

两个大人不住称赞对方,在成年人的互相吹捧间越走越远。

留下的宗文修在一旁很为他高兴,弟弟这一个月虽然没那么努力,也没在背书上花太多时间,但天赋十分惊人,很快就追上他的背诵进度,宗文修顿感压力满满,幸亏夫人让自己没停止学习,不然就要被弟弟超越了。

他转头看去,却见弟弟突然变脸。

宗锦澄见两人一走,笑着的脸立马垮下来,变成一副我很不好惹的奶凶模样,小魔王把手里的书本往后随意一扔,砸在地上发出挺大的声响,崭新的纸张落在地上粘了不少灰尘。

他四仰八叉地瘫在椅子上,两只脚直接翘在桌子上,灰扑扑的鞋底一脚就将砚台给踹翻在地,砚台里的墨水洒得满地都是,而肇事者丝毫不觉得哪里不对,活脱脱一副不顾别人死活的纨绔子弟做派。

刚还在心里夸完弟弟的宗文修:“?”

不是,怎么就突然判若两人了?

弟弟不是变好了吗??

“锦澄?”宗文修试探性叫道。

小魔王继续大爷瘫,紧闭着疲惫的双眼,放声嚎叫:“累死本少爷了,可算结束这苦日子了,下次再也不想当见义勇为的好人了。快快,顺子把好门,等那女人回来就立马要回我的银子和人,本公子这辈子都不想再背一句书!”


小家伙飞奔着追着了上去,边跑边喊,引得路上的侍女纷纷回头。

但领命的刘管家,头硬得像铁。

小院里不时传来小魔王的怒吼:

“这个不能搬,这是我最喜欢的躺椅!”

“这个枕头不行,你拿走了我枕什么!”

“鞋!鞋!我难不成还能穷到去卖鞋吗!”

“你们……无耻!”

小魔王疯狂想阻拦,但跳起来还没他们高,打架又不会武功,只能无用功地上蹿下跳。

徐婉过来叫他用晚饭的时候,就见小魔王声音已经喊哑了,整个人瘫坐在门槛上,嘴里不停地叨叨:“混账东西……见人下菜……吃里扒外……枉本公子以前对你们那么好……”

再往里看去,整个屋子被洗劫一空,清贫得令人咋舌。

徐婉瞪了瞪眼,也没想到刘管家做事这么干脆,还真按她说的把值钱的都搬走了。

“衣服还要拿走,你们是不是要逼本少爷光着屁股出门!!!”

宗锦澄骂累了,他现在好饿,好想大吃大喝一顿。

正在这时,一阵香味传来,小魔王头一转,就见翠枝端着一个餐盘,上面摆了两个香喷喷的大鸡腿。

他咽了咽口水,目光往旁边一转,就见徐婉那张不近人情的脸。

坏女人,白瞎了那张好看的脸。

“锦澄小公子,喊累了吧,吃点东西。”徐婉朝外努了努,提醒道,“天都黑了,该吃晚饭了。”

宗锦澄白了她一眼,伸了出手,翠枝赶紧将餐盘端了过来。

小魔王平时是个很注意餐桌礼仪的人,但今天气狠了也累狠了,连手都没洗,直接徒手抓着鸡腿就啃。

翠枝从小看着他长大,还是头一次看见小公子吃瘪的样子,忍不住笑了下。

就这样一个小微笑,被小魔王发现后狠狠瞪了一眼,这小子现在是把整个侯府都当成了徐婉的人。

不过好在徐婉还算有良心,没有逼着他不进书房就不给吃饭,硬是等小家伙把两个鸡腿都吃完了,这才缓缓张口:“饭菜都在大堂,你若还想吃别的,过去随意吃。以后一日三餐都在那边用饭,厨房做什么就吃什么,不能挑食。否则,你就自己解决吃喝。”

徐婉说话不紧不慢,看似没有威胁,实则把规矩都定得好好的。

宗锦澄骄纵、难伺候,当然也挑食,但眼下在徐婉手里,他孤立无援,硬碰硬只会让自己连饭都没得吃。

小家伙眼珠子滴溜溜一转,应声道:“知道了。”说罢便站起身去大堂用饭。

这一晚过得很安生,徐婉用过饭也回房休息,侍女们伺候她洗澡躺床上,一个人睡着超大的豪华床,怎么翻滚都舒服。

徐婉看着床顶和满室的红,这才想起今日是她跟宗肇的新婚之夜,但宗肇失踪多年,她怕是史上第一个独守空房的新娘子。

不过这样也好,省得跟再多的人打交道。

今天忙了一天她快累死了,虽然侯府上下都十分配合她的行动,但从接管家钥匙再到跟小魔王斗智斗勇,林林总总发生了太多事,精力实在有些扛不住了……

翌日。

徐婉难得睡到了日上三竿,太阳光透过窗户进来,照在她的眼睛上。

“翠枝,几时了?”

“回夫人,巳时四刻了。”

徐婉正迷糊着,听见这句回话,惊得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

十点了!

古代人因为没有丰富的夜生活,都讲究一个早睡早起,她爹都是早上四五点就去上朝,家里的女眷们也都早早跟着起床。

这还是她来这里后,第一次醒那么晚。

“今天……没什么事么?你怎么没有叫我?”头一次起这么晚,徐婉还有点不好意思。

翠枝笑着说道:“今日本应是新妇给公婆敬茶,但老侯爷和老夫人都不在,您也就不用早起了。”

徐婉想了想,也是。

于是,又重新躺下了。

翠枝又问:“夫人饿不饿,要不要奴婢给您端些粥过来?”

徐婉摆摆手:“不用了,我再缓……对了,宗锦澄呢?那小子有好好去大堂吃饭吗?”

“有,小公子特别听话地去了。”翠枝夸道,“还是夫人有办法,从前老夫人怎么叫小公子都不去,现在一到饭点不用人提醒就来了。”

翠枝的夸奖听得人很受用,但徐婉却觉得怎么都不对劲。

尤其是昨天离开前,小魔王转了转眼珠子,那眼神……怎么可能这么听话?

“不对,有诈。”

徐婉掀开被子起床,整个人麻利地下床穿衣穿鞋,旁边想要上前伺候的丫头都没有插手的空间。

直到最后挽发才让她们上场,但徐婉也没闲着:“翠柳,去查查宗锦澄起床后都去了哪里,见了什么人,干了什么事,回来事无巨细地报给我。”

“是。”翠柳接了任务就去实施。

翠枝边给她挽发边笑:“夫人是担心小公子想什么坏点子吗?”

徐婉哼了声道:“那小子机灵着呢,以前对付祖父祖母只要撒娇哭闹就好了,现在换成我这个陌生继母,只怕会激起他心底的另一种恶。”

“另一种恶?”翠枝皱眉。

她觉得这个词有点严重,自家小公子虽然顽劣,但心性单纯,不会有害人之心。

徐婉看着梳妆台上的两根簪子,一根玉簪朴素大方,一根金簪雍容华贵。

换之前,她会觉得选玉簪,因为看起来利落。

但现在……

女人拿起那根金簪,递给了翠枝:“是人心中都会有恶念,区别是他们心中的底线。有人底线低,为达目的不择手段;有人底线高,有恶念却没有实施的胆量。”

小混蛋,那就让我看看你的底线在哪吧。

穿戴好的徐婉朝外走去,她平时用饭都是在自己院子,但是消息难免闭塞,于是跟着翠枝一起去了大堂。

这个点,大堂早就没了人。

徐婉坐在座位上,有一搭没一搭地喝着粥,偶尔抬起来观察外面人来人往的侍女,坐主位看得很清楚。

翠柳进来汇报:“小公子辰时起床,醒来以后就来用饭,用完饭就去了马场,这期间没有接触过他院外的任何人。”

“不在府里……”徐婉转了转脖子,把自己代入宗锦澄,开始在想这小子现在在想什么。

他应该在想……

他现在身无分文,想从继母手里要钱很难,只有继母离开侯府,他才能回到以前在侯府的地位。

或者继母主动放弃管家权、主动求祖母回来支持,他才有机会求着祖母取消这无聊的教导计划。

正在徐婉刚想到第二种可能时,外面就涌进来几个婢女着急忙慌地汇报:

“夫人,后院出事了,有两个丫头在浣衣房打起来了!”

“夫人,二夫人有东西丢失了,说是二爷生前送给她的!”

“夫人,新招进府的丫头们聚众玩乐,将火房给烧着了!”


“好玩嘛,马上就扔掉,看我的!”

“噗嗤——”

被扔飞的脏乱旗杆从天而降,不偏不倚地正插在惊蛰家的屋顶,只听嗤啦—声,插进了——

小魔王刚亲手盖上的马车帘子……

烂了。

宗文修瞪大双眼。

完了!

弟弟肯定要气死了!

徐婉也怀疑自己看错了,这满京城竟然还有人敢对着小魔王骑脸输出呢?

小魔王:“????”

刚刚是什么东西飞过去了?

是谁拿旗杆插烂了他的屋顶??

谁干的?谁干的??

谁他奶奶的干的!

“顺子,拔刀!老子今天要跟他们拼了!”宗锦澄双目冒火,理智全无,挣脱着身体就往外冲。

“公子您慢点……”顺子急忙追上。

奈何对方—行人骑马速度快,这会儿跑出去已经什么人影都没了,只剩下满大街碎得不能再碎的破烂们。

顺子拉着想杀人的宗锦澄,颤颤巍巍地提醒道:“公……公子,刚刚那好像是翟耀他们几位公子……您若是想要个说法,可以回去要……”

“又是翟耀?”今天第二次听到这个名字,暴怒的宗锦澄突然怔在原地,险些怀疑自己耳朵—般,不确定地问道:“确定是他们?”

这偌大的京城里,论起最让长辈头疼的贵公子,有四个。

排名第—的是远扬侯府宗锦澄,花钱如流水,捣蛋败家当仁不让;第二便是威远伯府嫡长子,翟耀,打架斗殴回回都有他,是个经常忤逆长辈的主。

“他就是刚刚说翟管家说要三岁的洗脚丫头、跟你并列为京城四纨绔之—的翟耀?”徐婉终于想起了这个人名。

小魔王握拳,咬牙重申:“谁要跟他—起当京城四纨绔!”

这女人,就会给他乱起外号!

徐婉挑眉道:“我想起来了,账房里记载你曾花两千两,重金买了四匹汗血宝马,送给了他们三人,不会就是刚刚那几匹吧?怪不得刚刚那马跑得那么快,好马!”

宗文修:“……”

方才那马,竟然是弟弟买来送人的,听说汗血宝马可贵了。

可怕,有被阔绰到。

小魔王又被徐婉嘲讽,握紧的拳头好想砸她头上。

但是个子太矮,够不着她。

可恶!

回家—定要再多吃点饭!

徐婉又用脚踢了踢小魔王的腿,—点都不在意他生气,甚至还特意拱火道:“哎,这是不是就叫做,拿你的碗,砸你的锅?”

“砰——”

怒气值攒满。

即使没有声音发出,但众人都感觉到了小魔王的愤怒,这比他以前每次被徐婉欺负的气还要大!

宗文修连忙拉着他安抚:“别气别气,只是破了—个口子,已经比原本好很多了,若是你觉得不好,咱们明日再重新来盖—个就是了。”

惊蛰也忙说:“现在这样就很好了,起码我们以后不会再那么冷了,而且已经开春了,天气会越来越暖和的!”

妹妹不怎么会说话,只扯了扯他的衣摆,示意他别生气。

小魔王大步往前走。

河豚般气鼓鼓地坐上了回家的马车,双手环胸。

路上没有马车帘子,寒风呼呼往里刮,两旁的百姓都往这豪华又简陋的马车里看,只看到了——

—只河豚小魔王,噘嘴噘了—路。

风虽然是冷的,但心起码是热的,徐婉快被这小子给逗得笑死了,但好在她还有最后—丝良心,没在车里笑出声。

宗文修看了眼她憋笑的脸,十分不解笑点在哪里。

生闷气的小魔王下了马车就往自己院里走,谁叫也不理,看样子是不准备吃饭了。


“大小姐这辈子算是完了,那小侯爷早已失踪多年,现在嫁过去就等于嫁了个死人。”

“听说这门亲事还是大小姐自己选的,你们说她是不是中邪了?”

“估计是那次跌进浴桶里泡傻了。”

“有道理。”

“……”

徐婉一身红嫁衣坐在梳妆台前,满头黑线的敲桌子提醒:“姑娘们,我人还在这坐着呢。”

现在说人坏话一点都不避讳了吗?

她好歹也穿进了一个官家小姐身上,能不能稍微尊重她一下??

然而,并没什么卵用。

室内安静了几秒。

婢女们白了她一眼,扭头端着喜盘就出去了。

徐婉:“……”

好吧,是她输了。

徐婉上辈子亡于加班猝死,刚穿来发现自己是尚书嫡小姐时,还钻进被窝疯狂笑了大半个时辰,感叹终于摆脱社畜的悲惨日子,走上阳康大道了。

直到婢女们给她端上一碟酸果,说那是她的晚饭后,徐婉这刚做了一个时辰的梦,一下碎了个稀巴烂。

原主虽是尚书大人的原配所生,但原配没当个两年就去世了,继室进门后她自然没什么好果子吃,表面是个嫡出大小姐,私下连婢女都能欺负她。

就在一个月前,那位面善心狠的继母终于要将她打发出去,给了三个待嫁名单让她选:

一位是相府庶子,门第虽然高,但堂堂尚书嫡小姐嫁给庶子会被全京城笑死;

另一位是公府嫡次子,门第也高,但小妾外室一大堆,嫁他会有戴不完的绿帽子;

最后就剩这位是富可敌国的远扬侯府,他家的嫡长子宗肇,八年前就在战场失踪了,老侯爷前段收到他托梦想结一门亲事,这才张罗着要给娶个媳妇进门。

宗肇失踪前才十六岁,无妻无妾,只有一个不知道哪冒出来的儿子,虽然被全府娇惯,但到底只是个八岁的孩子。

徐婉思考了一天,果断选择了侯府。

老公没了,银子随便花,还没婢女欺负她,至于那个继子……一个八岁的臭小子罢了,哪有那么多坏心眼?

“小姐,吉时已到,请上花轿。”

外面喜婆提醒的声音响起,周遭还伴随着其他婢女的窃笑。

徐婉翻了个白眼,心想我忍……

只要去了侯府就解脱了。

噼里啪啦的声音响起,鞭炮声不断。

尚书府的轿子缓慢地抬去侯府。

“落轿,请新娘子跳火盆。”

徐婉被人搀扶着,从火盆上迈过,跟着喜婆的指引进府。

这一路吹吹打打很是热闹,徐婉抽空还在想,新郎官都死了,谁会来跟她拜堂?

不会是跟个牌位吧?

不过牌位也行,她盖着红盖头,啥也看不见。

反正只要她不觉得尴尬,尴尬的就是侯府。

然而……打脸总是快得像龙卷风。

“咯咯哒……”

“咯咯哒……”

徐婉险些以为自己听错了,直到周围人偷笑的声音越来越大,震耳欲聋、穿云裂石!

“竟然是跟只鸡拜堂,侯府是怎么想的?”

“好像还是只母鸡。”

“啊!公鸡被澄公子换走了,这是只母鸡!”

“哈哈笑死,侯府是疯了么,让新娘子跟只母鸡拜堂,真是天下奇闻。”

“完了完了,以后一年百姓都笑不完了。”

“哈哈哈哈……”

徐婉听得头大。

澄公子……是她那个素未谋面的八岁继子,远扬侯府的小霸王,宗锦澄。

果然不愧是他,这惹事能力无人能敌。

徐婉努力不去听周围的笑声,她不断在心里给自己洗脑:“没关系,好日子不是谁都能过上的,有得必有失,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忍一时风平浪静,忍一世花好月圆,就算叔忍不了,婶也得跟着忍忍……”

侯府到底还是个大府邸,出了这个事后,喜婆和管家等人快速控场,将那只快要下蛋的母鸡,紧急换了只新的大公鸡。

其他宾客碍于侯府的面子,到底还是收起了看笑话的样子,一个个努力憋笑。

“一拜天地。”

喜婆的声音落下,徐婉也赶紧跟着低头行礼,另一边的大公鸡也被人摁头……

“嘭——”炸裂声响。

“噼里啪啦噼里啪啦——”

一串鞭炮声突然在徐婉的头顶炸开了!

“天呐!大公鸡身上有鞭炮!”

“我去!又是澄公子干的!”

“他把新娘子的盖头都炸了!”

徐婉一把揪下头上被烧出洞的盖头,怒气冲冲地朝外看去,一眼看见一个身穿锦衣华服的小男孩,他长得漂亮又精致,看起来乖巧不已,应该不是他。

但很快,徐婉看见小男孩嘚瑟地朝她扮了个鬼脸……

草!

就是这个小混蛋!

徐婉脑中那根绷了一个月的弦,终于断了!

什么为了好日子忍气吞声,什么进了侯府就都解脱了,什么八岁的小孩子都是小天使。

小王八崽子!

老娘今天非要打死你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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