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顶着黑眼圈去上班,心情复杂。
刚走到楼下,那辆熟悉的车又停在那儿,我故意视而不见,径直往前走。
这时,手机响了,是网约车司机打来的:“小伙子,你这巷子太难找了,要不你还是取消订单重新叫一个吧。”
我心里嘀咕着:“不认路还开什么网约车。”
嘴上虽抱怨,但还是取消了订单,如果不是我的车送去保养了,我也不会叫网约车了。
正当我准备继续走时,那辆白色的车缓缓开到我旁边,车窗降下,乔施那张明艳的脸出现在我面前:“你车送去保养了,我送你吧。”
眼看上班时间紧迫,我只好沉默地坐上了副驾驶。
平时话多的我,今天却异常安静,只有车窗外的风声在耳边呼啸。
乔施似乎也有些不自在,她打破了沉默:“还没吃早饭吧?
我待会儿买了给你送过去?”
我低头玩着手机,淡淡地回了一句:“不用。”
“不吃早饭对胃不好。”
她再次劝说。
“没事。”
我依旧冷淡。
到了公司楼下,我准备下车,却发现车门锁着。
乔施转头看向我:“火灾对房子没影响,已经收拾好了,你什么时候搬回来?”
“我那房子押一付三呢,搬来搬去麻烦,再说了,押金也不会退给我。”
我边说边试图打开车门。
车门终于开了,我迅速下车,准备离开。
乔施却叫住了我:“时予。”
我转过身,她下车站在我面前,认真地说:“火灾的事,我已经解释并道歉了。
如果还有不满,我希望我们能理智沟通,而不是这样冷战。”
我笑了,有些讽刺地说:“乔施,你觉得我在车上对你的态度是敷衍吗?
可你以前不也是这样对我的吗?
还是说,你现在觉得这种态度就算是冷战了?”
她一时语塞,我转身离去,留下她一个人在原地。
接下来的五个工作日,我全身心投入到了工作中。
对任何送来的礼物或外卖都选择了视而不见。
这段时间,我意外地发现独自生活的乐趣:不再需要为等待晚归的人而焦虑,也不必费心琢磨做什么菜能让对方开心,生活的琐碎确实减轻了不少。
然而,这份平静很快被乔施的一位共同朋友打破,她联系我,希望我们能坐下来谈谈,认为一直这样僵持下去不是办法。
我思考片刻,觉得确实需要给彼此一个解释的机会,便应约前往了她提供的地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