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伊娃又满脸写着不能播的内容。
“非人类？”鲁智深这实诚孩子又在抓重点。
现在是该深究的时候吗？显然不是。
“告辞了。”
我左手拽伊娃右手拽鲁智深，扭头就要走。
“请留步！”甘道夫在我身后大喊。
我会为此停留吗？显然不会。
“这其实是非人类们委托的！”
“那你这是中间商赚差价！”我随口回他。
等等。
按照甘道夫的意思，是有一些非人类不想活了，要找杀手杀了自己？
“他们图什么？”我问。
“什么？”甘道夫没反应过来。
“又让中间商赚差价，又自己出钱，就为了把自己弄死——为什么不自杀？是信仰问题吗？”
“他们不能——不能自己杀了自己。”甘道夫说，“事实上他们没办法杀了任何人，因为在他们生活的世界里面，是没有死亡概念的。”
“哦。”
我转身，左手甩过来伊娃，右手甩过来鲁智深。
“怎么，他们是想偷渡？”
“您不愧是被推选的代表。”甘道夫脸上流露出佩服的神情，“果然聪慧过人。”
我不想告诉他，这个代表大会估计是三娘摇号摇出来的参会人。
“我们是杀手，兄弟。”伊娃开始称兄道弟了，这通常预示着她的心情已经糟糕到了人道毁灭的地步。
“我们不负责偷渡。”鲁智深都学会接话了，可喜可贺。
“他们真的很不想活了。”甘道夫说，“不老不死不生不灭足以逼疯所有智慧——拜托了，各位，请接下这个任务。”
“我接。”我说。
“？”伊娃低头看我。
“你陪我吗？”我问她。
“……”伊娃沉默了一会，然后斩钉截铁的说：“陪。你又欠
